“嗯。”
    秦鹤灵年幼,并没有听出来白锦语气里的敷衍,乐呵呵的进屋了。
    从此,过往的人在总是能在这小院的门口看到一个头上扎着俩球的小女孩,她每天都坐在门口等着什么人。
    若是有人问起,她总会说:“我在等我哥哥来接我去玩。”
    见秦鹤灵进了屋,白锦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没走几步,就捂住胸口,额头也拧了起来。
    他今日才回皇城,进宫告知他并没有找到坠崖的秦鹤然,被常鼎责罚了一顿,身上本就有伤,刚才又拉扯了秦鹤灵,这下又扯到伤口了。
    白锦看着手中只吃了一颗的糖葫芦,又咬了一口,满嘴的甜让他觉得伤口也不疼了。
    这是白锦第一次在身体疼痛时有甜来安慰。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屋子,还能看到那个小身影低着头站在大身影面前,似乎是因为她买了糖葫芦。
    “哥哥……”
    这个名词对于白锦来说,很陌生,他的字典里只有大人以及义父,也许这个词汇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吧。
    ……
    七皇子府,当秦鹤然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动了动手脚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被绑着。
    而且手上还系了一个小铜铃,秦鹤然的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个白霂秦,太卑鄙了。
    为了保全他自己,竟然把她绑在床上,他这是绑架,是犯法的。
    听到动静,白霂秦推门而入,看着秦鹤然那因生气而扭曲的脸,他笑了笑:“醒了?定是饿了吧,我让人把饭菜端进屋来。”
    秦鹤然恶狠狠的看着白霂秦,她才不要吃饭,她要离开。
    然而,白霂秦就借着秦鹤然不能说话使劲的欺负她,根本不给她抗议的机会。
    白霂秦也不解释,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招呼着下人把饭菜摆好。
    “我知道你喜欢吃清淡的,就吩咐下人做了这些,你尝尝。”
    白霂秦把桌子拉到床边上,他坐在床上用筷子夹了着土豆丝递到秦鹤然嘴边。
    秦鹤然把头扭朝一边,不,她不爱吃清淡的,她爱吃肉。
    “听话,别拿自己的身体和我置气,最后受伤的只是你。”
    白霂秦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秦鹤然也是倔强的不肯回头。
    在这么僵持不下的情况下,白霂秦妥协了,他放下筷子看着秦鹤然:“既然这样喂你不吃,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式,那就是……”
    白霂秦加了些菜放嘴里嚼了几下往秦鹤然脸边凑:“我想我可以嚼细了喂你。”
    呐尼?秦鹤然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白霂秦,他这是一本正经的开玩笑吗?嚼细了喂她,还用嘴,不恶心吗?
    白霂秦越凑越近,秦鹤然拼了命的摇头,她不是婴儿,不需要嚼细了喂。
    可她能活动的地方就那么点,躲无可躲,只有欲哭无泪的看着白霂秦。
    “要不要好好吃?”白霂秦直起身子戏谕的看着秦鹤然:“还是说,你喜欢这样的方式。”
    秦鹤然则真是服了这个披着好看皮囊的流氓了,他就不能放开她,让她自己吃饭吗?
    见秦鹤然不在乱动,白霂秦换了一双筷子,拿了一碗饭,开始给秦鹤然喂饭。
    秦鹤然在心里把白霂秦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如果她重获自由了,她也要把他绑起来,嚼细了喂他。不对,应该是让狗嚼细了喂他,让他体验一下这是什么感受。
    抱怨归抱怨,白霂秦还是很细心的,喂饭的速度也不是很快,而且只要秦鹤然一个眼神,他就知道秦鹤然想吃什么。
    他也没有让秦鹤然吃太多,七分饱就停下了,还侍候着用茶水给秦鹤然漱口。
    这让秦鹤然有一种错觉,她就是那个老佛爷,而白霂秦只是个侍候她的小太监。
    她可以叫白霂秦小秦子,一想到那个场面,秦鹤然忍不住笑了。
    “既然心情好了,那我与你说正事吧。”
    白霂秦正了正身子:“白日里清和郡主来了,我与她商定过些时日由她带你进宫去见太后。你在太后身边站稳脚跟了,在想办法接近皇上。你看可有什么问题?”
    秦鹤然定定的看着白霂秦,看得他心里发毛,假意咳了咳:“目前来说,这是最稳妥的办法,而且你人在太后身边,那些人也不敢动你。”
    是吗?秦鹤然怎么就不信呢?她一个小小的村姑,怎么就不敢动了?是忌惮她还是她身后的太后,太后会为她撑腰吗?
    她这是要进宫与那些人斗智斗勇啊,性命堪忧啊。这该死的白霂秦,她诅咒他吃饭胖十斤。
    本来想说断子绝孙的,可秦鹤然觉得有点太狠了,就在心里换了个说法。
    “一直没问你,你是如何做到从断崖下坠落还完好无缺的?”
    这是白霂秦最关心的问题,他知道秦鹤然身上有古怪,可这也太奇怪了,都已经违背了常理。
    还有今日她凭空出现,这真是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秦鹤然把头扭到一边,闭上了眼睛,任凭白霂秦怎么问她的不开口。
    “也罢,不愿意说就不说吧,时辰不早了,早些歇着,有事扯绳喊我。”
    会喊你才怪,一个大男人一点觉悟都没有,她秦鹤然是个女孩子,他总往这里跑像什么话嘛?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夫妻呢,打死她,她也不会喊白霂秦,她讨厌白霂秦。
    秦鹤然又在心里把白霂秦骂了无数遍,吃饱喝足,被绑着不能动弹,这让秦鹤然很快就困了,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睛休息。
    后半夜,秦鹤然是被尿憋醒的,醒来后想试着自己起来的,可这绳子绑的太短,她无法坐起来。
    身边又没有任何可以发出声音的东西,看着那红绳,秦鹤然纠结了很久。
    拉扯红绳把白霂秦叫过来,让他侍候着她如厕?这得多难为情?
    可如果不叫他,她就得把膀胱憋炸,得尿床,更难为情。
    奶奶个熊,秦鹤然从来没有这样纠结过,都是这个该死的白霂秦。
    最后,身体的需求打败了秦鹤然内心的小别扭,她还是把红绳拽手里扯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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