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李锡璋忧心忡忡的,这真的已经回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个消息就会被散布出去,到时候肯定会有人借着这个事来向白霂秦发难的。
    “要把秦鹤然送进宫把那个假秦鹤然换出来吗?”6
    白霂秦听到李锡璋这话,看了清和郡主一眼,道:“这事需要从长计议,而且秦鹤然她现在受了伤,口不能言,若是此刻送进宫,对她来说很危险。”
    “哑巴了?”
    清和郡主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她就说,做人不要太狂,会遭报应的。
    “清和……”
    白霂秦不悦的看着清和郡主:“秦鹤然她因为受到巨大的惊吓而导致失声。我本想等她康复就在把她送进宫,可我担忧皇上那边会熬不住。”
    这本是大逆不道的话,可白霂秦就是说了。
    “殿下……”李锡璋想了想:“秦鹤然回来的消息恐怕瞒不了多久,请殿下早做打算才好。”
    “要我说啊,直接把秦鹤然杀了,这样就只剩下宫里的那个秦鹤然了,她就是真的了。”
    能看到秦鹤然出事,清和郡主心里是高兴的,可她却和白霂秦拧在一起,她出事,白霂秦也会跟着出事。
    “不可……”白霂秦赶紧打断清和郡主的话:“若是把秦鹤然杀了,那宫里的那个会越发的肆无忌惮的,这样危险的就是皇上。”
    “那就把宫里那个杀了。”在清和郡主眼里,没有什么是一剑解决不了的问题。
    “不妥,现在皇上已经迷恋上那个女人做的汤了,若贸然把她杀了,皇上喝不到汤,到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得遭殃。”
    如今看来,唯一的办法既然把秦鹤然送进宫去,在把那个女人换出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霂秦哥哥,到底要怎么做?”
    清和郡主厌烦极了,都是这个秦鹤然惹出来的事,如果没有她,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得想一个稳妥的办法。”白霂秦心里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秦鹤然没受伤还好,可她现在不能说话,送进宫去真的很危险。
    “我看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秦鹤然推出去,是福还是祸都是她自己扛,若皇上怪罪下来,霂秦哥哥你大可以说是受到了秦鹤然的蛊惑。她知你皇子的身份后对你纠缠不清,威逼利诱的让你把她带进宫来。”
    李锡璋怪异的看了清和郡主一眼清和郡主,她这是对秦鹤然有恨巴不得她快点死呢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这很明显的事她都看不出来?如果把秦鹤然推出去殿下就能摘出来,那他绝不会犹豫。
    问题是,秦鹤然与殿下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如果处理不好,他们会全军覆没的。
    “清和,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而且把秦鹤然推出去顶罪也非君子所为,我绝不会这样做。”
    就算一个秦鹤然能把所有的罪扛下来,他白霂秦也绝不会那么做,他把秦鹤然连累得够惨了,不能在不仁不义。
    “霂秦哥哥那你叫我过来做什么?我的意见你又不听。”
    清和郡主真是没想到,一个秦鹤然就会惹出那么多麻烦,早知如此,在清风镇时,她定会偷偷的把秦鹤然给处理了。
    “我是想……”白霂秦有些为难,他不知道清和郡主愿不愿意帮他。
    清和郡主拍着胸脯保证:“霂秦哥哥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绝不推辞。”
    “你不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宫去侍奉太后娘娘吗?我想让你把秦鹤然带进去,让她取得太后的信任,这样就算有一天她的身份曝光了,那些人想动秦鹤然也得看太后答不答应。”
    其实,就目前来说,秦鹤然是一点危险都没有的,因为她身上有免死金牌。那些人有一半会儿是不会动秦鹤然的,他担忧的是皇上。
    “这个……”
    清和郡主有些犹豫,她担心把秦鹤然送到太后身边,心怀不轨怎么办?那会连累到她的。
    “霂秦哥哥,现在这个秦鹤然的身份你查实了没有,别再是个假的,到时候咱们可就惨了。”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相像的人,我相信府中这个秦鹤然就是盘石村的秦鹤然。”
    李锡璋突然接过话:“殿下,让秦姑娘去侍候太后,她会不会不愿意?”
    之前说让秦鹤然进宫给皇上做饭,她都很抵抗,在让她去太后屋里,怕她也会不乐意。
    “她会去的,”白霂秦相信秦鹤然是个明事理的人。
    “就这么说定了,清和你什么时候进宫知会我一声,这些天我会和秦鹤然说明情况的。”
    只要秦鹤然进了宫,让皇上吃到她做的食物,白霂秦敢保证,皇上肯定会慢慢忘记那个假的秦鹤然做的汤的。
    在这之前,要让秦鹤然在皇宫里站稳脚跟,这样才有机会接近皇上而不被人怀疑目的。
    其他人离开后,白霂秦来到了秦鹤然的房门前,轻轻的拍打着门。
    他不知道秦鹤然还有没有在生气,就算生气他也要把这事和她说。
    他相信秦鹤然是个明事理人,分得清轻重缓急,她只有进宫了,才有机会找到属于她的大靠山,才能保护得了她想保护的人以及她自己。
    可拍了许久的门却不见秦鹤然开门,白霂秦问守在门外的丫鬟,可丫鬟说秦鹤然在里面沐浴。
    “秦姑娘不让奴婢跟进去侍候,所以奴婢把水备好之后,秦姑娘就把奴婢们赶出来了。”
    紫衫也被秦鹤然吩咐在外面候着,没有得到允许她也不敢进去啊。
    “秦鹤然,你可沐浴好了?”
    白霂秦的问话许久没人回答,他又说:“我可以进来吗?”
    “你不说话就当默许了。”
    从秦鹤然离开花园到现在,已经过去许久了,白霂秦都沐浴更衣好,又与清和郡主他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了,这秦鹤然没道理还没沐浴好。
    推开门,确实看到纱帐后面有一个沐浴的桶,可却听不见任何水声。
    “秦鹤然,”白霂秦试着走过去,掀开纱帐,沐浴桶内除了水,什么都没有。
    秦鹤然呢?她去哪里?是生气离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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