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好,好在她光怪陆离,好在她海纳百川。
    临近年底,韩德忠的公司准备了年会,当天晚上,他果不其然是被秘书扛回来的。
    秘书见到我十分错愕,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我解释道张姨身体不舒服回家了,我来照顾韩总。
    要说我是顶替张姨的保姆,任谁也不会信的,但眼下秘书也只能是把人送到卧室了。
    我送走了秘书,去厨房煮醒酒汤——这还真是张姨交代的。
    你拿着一杯温水和一碗醒酒汤,甫一踏入卧室,就听到韩德忠在骂:“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他已经比刚回来时要清醒许多:“张姨呢?”
    我站在门口,面无表情道:“韩总你忘了,张姨身体不舒服回家去了,她拜托我照顾你。”
    韩德忠捂着头,我在床头柜上放下杯子,关门前还回头问他:“韩总,你还好吗?”
    他自然不好,喝得头痛,可眼下可能更烦我,只挥手让我赶紧走。
    我回到自己房间,不紧不慢地换了一件聊胜于无的睡衣,悠哉悠哉去客厅倒茶喝。
    耳听得主卧里动静大了,我走到门口轻轻敲门:“韩总,你怎么样了?”
    这人意识也恍惚了,也不知道要骂我“滚”,只在地上挣扎。
    我打开门,故作惊讶道:“呀,韩总!你没事吧?地上这么凉,您快起来。”
    韩德忠拧着眉头甩脑袋,好像这样就能让头脑清醒。哪能呢?他最后只能向眼前那个模糊的身影伸出手求助。我接住这手,顺意跌到他身上,他起先一愣,随即便收紧了两只手,将我牢牢箍在怀里,头也埋在我肩窝里,又深又重地喘气。
    “韩总,这样不好,你先起来吧。”
    韩德忠根本听不到我说话,他本就只有六分醉,只不过被药催发了,一旦有了发泄的支点,就越发像头饿狼。
    他很快不满足于现状,单手仍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就在他解衬衣扣子的间隙,我挣脱了束缚往反方向逃,韩德忠一手就握住了我的脚踝,我整个人不出意外地倒在了床上。
    他身上烫得很,脚踝处肉贴肉更是让我心惊,贴上来的身体也只隔着轻薄的衣物,滚烫的体温传递过来,硬物直愣愣地顶在我小腹上。
    这就是男人的体温。我又怕又惊,可私处已然颤颤巍巍地吐出花露。
    他的双腿压着我不能动弹,我开始半真半假地走形式:“韩总,你看清楚,是我啊!我是来给你生孩子的,不是做这种事情!”
    彼时他已经把衬衣脱了下来,皮带解了一半,忽地停下来,定定看着我:“孩子……是,是该生孩子……”
    他脸上带着红晕,目光也呆滞,说到孩子却意外地清醒。
    “我和你,现在,就生。”韩德忠一把拉开我假模假样护在胸前的手,扯开我的睡衣和内裤。
    他阴沉沉的脸逼近我,一字一句道:“现在就生。”
    男人在酒醉时是不会有什么柔情蜜意的,我被弄得又哭又叫,韩德忠把我整个人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与我面贴面,一下下把性器送到深处,又快又重。
    我闹得累了,就摆烂地任他驰骋,放松后里面反而泌出许多汁水,操起来噗嗤作响。
    韩德忠很快发觉到这点,摁着我吻到缺氧。
    我被他亲得意识也模糊了,呜呜咽咽地尝试把嘴里作乱的舌顶出去,他反而更兴奋,缠着我又吸又啃。
    半边身子都被他亲得酥了,下边不自主地裹着鸡巴吸吮。
    交缠的身体对换过来,他扣着我的双手束在身后,没有支力点,凶悍的性器直接顶到了最深处,我光裸无毛的肉唇紧紧贴在了他根部。
    我被这一下顶得魂飞魄散,可眼前这一幕着实香艳,韩德忠看得眼睛都发直。
    到底还是羞惭,我挣开一只手捂住他直勾勾盯着交合处的双眼:“不许看,色鬼。”
    韩德忠沉沉地笑了一声,却显得很快活。他没有拿开我的手,而是一口咬住了我的拇指,含在嘴里,温热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划过指腹,惹起我阵阵战栗。
    他就这样掌着我的腰,前后摇动起来。我还尚未得趣,他就开始重重喘气。
    若是能让他早些射精,自然是更好。
    于是我勾着他的肩颈,一面扭动腰肢,一面引着他的手摸到前胸软绵绵的两团。
    原本这里倒也平平无奇,近几个月张姨把伙食照料得很好,这里也眼见着涨了起来,只是上面的乳尖还是小小的,像个还未发育完全的女童。
    想来应该没有男人不喜欢这个,我看着韩德忠埋在胸前,露出脑后被剃得很短的那茬,像个吃奶的小孩,含着乳尖不肯松口。
    腰那里不过动了一会就开始发酸,里面也被捅得汁水淋漓,把身下男人虬卷的阴毛浇得湿透,扎着穴口又痒又痛。
    韩德忠叫我两手往后撑在他腿上,我整个人重心无依无靠地往后仰去,紧张得穴里也缩紧,夹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我忍不住要回头看,地上、床上都是我和他散落的衣物,再就是自己手下撑着的两条腿,肤色深但瘦长,与我的小腿贴在一起,说不出的淫靡。
    他扣住我的腰,抬高了我的身体。不等我反应过来,身下的性器便开始不由分说地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性器上经络蜿蜒,操出来的水也顺着粗壮肉柱往下淌,我被弄得说不出话,咿咿呀呀得哼叫。
    这样顶了百十来次,我腰也软了,韩德忠大发慈悲地停了一会,不等我休息好,又是一顿疾风骤雨般的暴插。
    我的身体早已经不受控制了,层层累迭的快感几乎把我淹没,穴里近乎失控,粉色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兴风作浪的巨物,急剧收缩。
    眼前一阵白光,我几乎昏厥,穴里的水液兜头淋下去,韩德忠的腰腹湿了个透。
    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射了,只听到他粗如老牛的喘息,顺势把我放倒在床上,抬高左腿后,又极为强悍地入了进去。
    高潮后的小穴哪里受得住这些,我一时间哭叫起来,他不管不顾地插了几轮,把热乎乎的精液都送到了最深处。
    他趴在我身上喘了会气,拖来一个枕头垫好,又检查了一番被插得没精打采的花唇,最终把被子拉上来盖好了,做完这些,倒头便睡。
    我也没挨住这场性事的消耗,顾不得垫高那处的不适,迷迷糊糊便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也是晕头转向,一边的韩德忠也没显得好多少,宿醉加上那本就伤身的药。
    我身上疼得很,一时起身不来,只能一点点往床沿挪。
    韩德忠一把将我薅了回去,我俩隔着不到一层被子,两两相望,他显得暴躁懊恼,而我,不出意外应该是委屈又倔强的盯着他。
    在我眼泪夺眶而出的前一刻,他猛地松开我,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别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头痛欲裂:“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没有说话,此刻我也不需要说话,只需抽噎几声,默默离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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