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岁晚两只脚都放上了,夹着他的棍子上下撸动,扯着绳子,用粗糙的绳子摩挲着脆弱的肉棍,时不时还要用脚趾按压一下上头的小孔:“被别人看见不好吗?嗯?下人看见往常清风朗月的谢公子居然像条公狗光着身子在花园里乱爬,肉棒还一动一动求着我弄…他们会一口一口唾沫喷过来吧,骂你不知廉耻勾引圣上…”
    “或者会不会也被谢公子淫靡的样子迷住,一边骂一边还要目不转睛盯着你…看你挺翘的屁股被打得红肿,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骚死了,这根棒子也是,无论什么都能让阿蕴发情吧。即使是我的一只脚…”
    李岁晚毫不留情地羞辱他,用脚狠狠用力碾压着脆弱的棒子,谢蕴挺着胸,两团被红绳勒得好大的乳随着他激烈的呼吸而挺懂着。
    谢蕴觉得自己跪不住了,不仅下体被玩弄得好糟糕,精神也在被陛下羞辱着,脑中的弦几乎绷到了极致,“只有陛下,阿蕴只对陛下发情…唔唔,陛下喜欢,阿蕴都愿意…无论陛下要什么,当狗也好,被骂也好,都可以…啊哈…”
    李岁晚将脚挪开,他还不知羞耻地将肉棍循着去追,她蹲下了身子,一只手掐上了他的乳珠,一只手覆上了他的下体:“一个男人怎么乳房生的这么大?是不是天天在房里自己揉的,边揉边想着我是怎么玩这两团的?”
    “唔…没有…呜呜呜…”
    “还说没有,你瞧乳肉我都抓不住了。绳子怎么系的,白白的两团都勒出紫痕了。”
    “书上,书上学的。”
    “尽看些淫书!近日里课业可荒废了?夫子知道你不看圣贤书,看这些污糟东西会不会气得用戒尺打你…”那胸乳在李岁晚的蹂躏下很快边布满了指印,比绳子裹出来的看着还渗人。
    “没有荒废…啊…阿蕴每日都有完成该完成的课业的…”谢蕴觉得胸口和下身都好疼,但疼痛中又带来更令人愉悦的快感,“陛下,阿蕴要死掉了…”他红肿的唇瓣张着,无意识地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骚货!”李岁晚冷冷的,“被这么大力的玩弄还这么舒服,我听说有的人就是越痛苦越有感觉,阿蕴就是这样吧…下次该试些别的,鞭子,蜡烛…”
    “陛下…喜欢陛下这样对阿蕴…”谢蕴被她说得更动情,腰部随着李岁晚的手自己也控制不住的耸动,膝盖已经跪在地上变得青了,“即使被陛下玩弄死掉,也可以…”
    “怎么就这么会喘啊,阿蕴即使靠着这把嗓子,也能勾引人呢。”谢蕴的呻吟喘息实在是太勾人了,让李岁晚耳边的空气都震颤了起来。
    她感觉到那棍子抖得好厉害,里头好似有什么在酝酿着出来,于是她坏心眼地用手指堵住了上头的小孔:“这么快就要泄了吗?还说不是中看不中用…”
    又听见李岁晚说这句话,谢蕴连忙绷紧了身子:“不,阿蕴还可以坚持…”
    李岁晚轻轻笑了笑,伸出舌头奖励似的舔了舔他已经被掐出血丝的乳珠,放开了手:“阿蕴已经很厉害了…射吧…”带着鼓励的、温柔的语气,她眼中的冰冷化去,重又恢复成了那个温暖的女孩。
    于是谢蕴觉得那根弦彻底断开了,肉棍中积攒了好几周的精又快速又强烈地喷了出来,李岁晚眼疾手快避开了,液体在地面上摊开了,粘稠浓浊:“这满地的狼藉阿蕴会自己收拾吧…或者让小二来弄好了,让他来看看阿蕴是多么淫荡,一下子能射这么多东西…””阿蕴,阿蕴会收拾的…嗯…”谢蕴呼吸急促,整个身体都半趴了下来,李岁晚用腿支撑着他。
    “他会不会以为你是我背着夫君偷偷养在外头的情夫啊…不然为什么每次都在外头开房…”李岁晚空着的那只脚还肆意地在他的身体上滑动,惹来谢蕴阵阵战栗。
    明明用那样温柔俏皮的语气,却说出这么羞耻的话。阳具半软,蝴蝶结早就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散开了,李岁晚抬起他的脸,轻轻地将他眼角边的泪水舔去,谢蕴带着痴迷的满足大口呼吸着。
    已经数不清了,被陛下弄了多少次,虽然并不是每次都有幸和陛下的私处亲密接触,但仅仅是这样,他也觉得足够了。
    李岁晚将他扶起来,手还不老实地揉捏着他的臀瓣,掐了两下,实在是弹性十足:“好好温习功课呀,阿蕴,我还等着你站在朝堂上呢…”
    “阿蕴不会让陛下失望的。”从情事中脱离出来,谢蕴虽然满身淫靡,却已经恢复了往日腼腆知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真的什么都没干,只是讨论了一下课本问题呢。
    李岁晚站起,水便顺着腿内侧缓缓往下流,她却毫不在意。谢蕴红着脸,用自己的衣服替她稍微擦了擦。
    “真可爱,就这样绑着绳子回去吧。”李岁晚摸了摸他身上的红绳,“今天很漂亮呢,我很喜欢。”比清贵的高傲的,凤眸冰冷的岁荃还要漂亮。
    “陛下喜欢就好…”他红着脸,带着被夸赞的满足,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看来他偷偷看的书很有用呢,陛下说喜欢,仅仅是喜欢他而已吧,不是因为什么不相干的人…谢蕴眼底闪过幽暗,唇角的笑却依然亲和动人。
    谢蕴虽千般不舍,但还是帮李岁晚将衣服和头饰整理好。也许看出他的情绪低落,临走前李岁晚递了个吻到他的颊边,恍若羽毛般轻柔,于是心底再多的酸涩也融化在这个蜻蜓点水的吻中了。
    不带一点情欲的,仅仅是表示安抚或者是喜欢的吻。
    手绑着绷带,穿衣服有些困难,而且胸口被掐出的伤痕和布料摩擦产生了疼痛。房中远远的放着一面镜子,他赤着脚走过去,看着镜中人,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满脸淫靡,隔着衣服摸了摸胸口,谢蕴露出了羞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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