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驰再回到将军府时,薛清祀早已睡下了。他身上还沾染着郦春苑的酒气,刚一进房,推门声和酒的气息便扰醒了薛清祀。
    薛清祀决定装睡,能躲一劫是一劫。
    可是那粗野又凶残的男人已经叁两下脱掉了外衣,毫不客气地睡到她的床榻上。她是侧身睡的,僵着身子背对着他,而他却径自从背后抱住她,长臂蛮横地锁着她的细腰,宽大的手掌更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摩挲。
    “睡了?”
    龙驰的声音沉沉的,似乎压抑着些许怒意。薛清祀不免稀奇,他都去郦春苑寻欢作乐了,怎的回到将军府还要上床刁难她。
    薛清祀装睡不答,龙驰故意在她丰盈的酥胸上捏玩揉弄一把——她睡觉时不喜穿肚兜,轻薄的亵衣勉强掩着那对绵软白嫩尤物,龙驰用五指隔着亵衣捏揉时能清晰感知她胸乳蜜桃般可爱的挺翘形状,而她那被吸得微微发肿的乳头一碰就硬,此刻抵在龙驰的掌心里,好似在求要更多的爱抚。
    身子酥痒难耐,薛清祀没办法再装睡,只得柔声细语道:“将军您回来了。”
    龙驰将硬邦邦的下颌抵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清淡温暖的奶香,顿觉身心舒泰宁和,语调也就随之柔缓了不少:“我听丫鬟说,你身子不适,躺了一下午没吃东西,现在饿不饿?”
    薛清祀生怕龙驰是话中有话,要追究她服用玉鸩丸的事儿,连忙翻过身,委屈模样地乖顺拥入龙驰怀中:“将军,我当真不知那是避子药。许是我离开薛国那日,太医的心思马虎,匆忙之中疏漏,给我配错了安神药,将玉鸩丸误放入匣子。”
    怕龙驰不信,薛清祀又捏着他的衣袖,小声补充道:“玉鸩丸吃多了会丧命的,我若知道是玉鸩丸,绝不可能接连吃十余颗。”
    她的心跳因为紧张而变得剧烈。龙驰和她暖热的身子紧贴着,能敏锐察觉到变化。
    其实龙驰没打算和她深究这件事了,当然也更不会信她这番解释。他总算是琢磨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了:薛清祀这女人为了不怀上他的孩子,竟敢连命都不要了,把最烈性伤身的避子药当糖丸般滥吃。越是这样,越能说明她有多憎恨厌恶他。
    “剩下的玉鸩丸我没收了,不可能再还你。”龙驰把她抱得更紧些,颔首亲了亲她的眉心:“以后不许乱吃药了。”
    “嗯。”薛清祀心下了然,龙驰还是不信她。
    “身子怎么颤得这般厉害?”龙驰捻着她胸前翘立的小红豆,明知故问道:“小穴是不是湿了?嗯?一天没吃饭,还有力气挨肏么?”
    他轻咬她的耳垂,呼吸的温热均匀暖着她耳后的那片肌肤,顿时泛起涟漪般的阵阵酥麻。
    薛清祀确实有些饿了,却也没胃口吃东西。她体力本来就差,现在又饿得浑身没劲,一想到要被龙驰用各种姿势折腾就下意识恐惧。
    “放松,我会轻一点进去的。”龙驰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到她湿淋淋的敏感穴口,瞬间被丰沛甘甜的淫液浸润,他满意地低叹:“冬儿,你的水真多。”
    不知是否错觉,龙驰今晚比寻常温和许多。可这又如何,他态度温和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改不了他恶劣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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