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院子外面没有人,推门进去也是冷清,只有厨房动静清晰。召开结界罩住庭院,阿秀让山戎显了真身,牵着他来到厨房门口:“老大,快过来看看,这是你爹。”
    大儿子正站在瓷缸边舀水,他闻声抬起头,定定看对方一眼,紧接着躬身施了一礼:“幸会。”
    阿秀:......
    眼下这情况是她如何也没想到的。扭头担忧地看向山戎,结果人家屁事没有,风轻云淡回了句“接着忙吧”,就拉着她离开了厨房。
    两人走在幽静的木制长廊上,阿秀神情很内疚,握住他的手解释道:“老大平时很暖心的,刚刚可能只是有些认生,等以后熟悉就好了。”
    山戎摇摇头,并不在意:“虫族的亲子关系一向淡泊,他们能和你亲,已经实属难得了。”
    思索着这番话,阿秀无知无觉地被牵进了厢房。
    这里的陈设沿袭了她一直以来的偏好,简洁又明朗。或许是孩子们有定期过来打扫,屋内很干净,并无半点灰尘,床榻上的被褥质地柔软,蓬松如云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凡物。
    镜象洞天中久违的一次亲昵,让山戎沉寂多年的欲念开了闸,自那之后虽然再没机会做出些什么,但是无时无刻都在想。如今终于等来了两人独处的时机,他又怎肯错过。
    山戎想象着她依偎在被子里毫无防备的沉睡模样,眸光逐渐幽深。
    阿秀在静谧中回过神,察觉到头顶极具侵略的视线,心下有了些令人不安的料想:“要不去大厅?青天白日的,闷在寝室里实在有点……”
    话没说完整,襦裙就被扯开了。他动作粗鲁,连带着里侧的肚兜系带也给拽断,让一双丰盈饱满的娇乳就这样明晃晃地弹跳了出来,
    “等等……现在不行!”她慌忙遮住两点小樱果,后退着躲避。
    “怎么不行?”
    狩猎是雄性的本能,目标的忤逆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对待。苍白大手在她压抑的慌张中探进裙底,顺着战栗的大腿向上摸,在她咬唇摇头的时候,挑开亵裤准确地揪住了阴蒂,拉扯揉捻。
    “会被发现的,等晚上……晚上再说好不好?”阿秀怕到极点,完全想象不出这若是被孩子们发现了会怎样。
    手指搅拌肉洞的声音传进两人耳膜,一个羞恼,一个愉悦。
    他将人按到床上,就着方才抠出的淫水,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男人的动作很激烈,让阿秀又疼又酥麻,觉得内脏都要被挤压变形了,哭哭唧唧的声音从鼻腔里哼出来,惹得穴内硕物又涨大一圈。
    这样不要命的肏干,若是个小姑娘,铁定会被弄伤的,但两人熟知,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熟透,可以任人捏扁搓圆。
    外面传来了院门开合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是两个女儿回来了。
    阿秀又开始挣扎,握着那只掐在她腰上的手使劲往外拽:“快停下……求你了!”
    黯淡的白瞳在此刻泛着冷戾凶光,他惩罚般将交合处撞得啪啪作响,手掌按着玉背,强势下压,令她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动作。
    “很快就好。”
    绾起的长发早就在颠簸中撞歪了。她趴在松软的被子里,淫水溅了一床,用动物交配的姿势被他玩弄着,心中升起一片消极的迷茫。
    阴晴不定的男人,霸道又任性。
    她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真是心魔所致,还是他潜藏的本性就该如此。
    “山戎,我生气了……”她冷冷地说。
    身后男人停了一瞬,然后很快接连深插好几下,像在抗议。
    她越想越气,狠狠向后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他手臂上,动静不小,让满屋的情动燥热瞬间消弭。
    山戎抽身退出去,闷不作声自我解决,快速几十下后射在了掌心。
    两个人低头收拾整理,谁都没再说话。其实这个时候可以开始说教了,但她心里堵着气,半点不想理人。情绪上头,脑子里的抱怨又多又杂,她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将它们理顺简化,汇聚成那种铿锵有力,一出口便让人悔不当初的质问。
    山戎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他觉得说多错多。方才是有些过火,但他也并没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一别十八年,找着机会多做几次怎么了?
    本来想主动认错缓和一下气氛,但是当看到她的冷脸,山戎也忍不住沉了心情。退一步,越想越气。
    毫不知错的冷硬嘴脸让阿秀牙根发痒,忍不住又一巴掌招呼过去:“你一点都不好!”
    啪的一声,打红了手,气红了脸。
    胳膊上的拍击不痛不痒,男人面无表情地俯视她:“那你还要我嚒?”
    口气依旧淡淡,透着讨人厌的理直气壮,就像在说:那又怎样,反正我就是这个样子了。
    自有他的一套混不吝。
    但好脾气的阿秀还是消了火,只因那句话的字面含义惹人怜爱,尽管他本人并没有那样。
    “你是傻子吗,怎么可能不要......”她说得弱气。
    纤细的美人被人拎起来抱进了怀里,山戎凝视着她,眸光的温度在渐渐回升:“我知错了。”
    这番颇没诚意的退步惹来了一句冷哼。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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