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漂亮的面庞死死沉着,那表情阴测测的,宛如下一秒就会再次发病一样,难看极了。
    虽说才刚吃了药,不会那么快起作用,但钮书瑞根本没想到叶离会再次发难,无缘无故的,一点征兆也没有。
    那禁锢在腰身上的手臂还越来越紧,弄得她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钮书瑞不得不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一点,并柔声道:“不是盛上阳,是其他事情。”
    “那我陪着你。”叶离立刻接上,在他眼里,钮书瑞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可以陪同的,除非是给病人看病。
    钮书瑞哑口一阵,叶离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默默地将两人所坐的办公椅往前凑了一点,还自觉体贴的给钮书瑞打开电脑,并冲她讨好地笑笑。
    见叶离不愿意离开,钮书瑞只好再次压下性子,耐心地等了一会。
    处理工作期间,叶离一直弓身趴在她的肩上,闭着眼睛,表情平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身上不经意的尖刺都收了回去,整个人看起来柔和又脆弱。
    又过了一会,他忽然睁开眼睛,面容古怪地盯着前方,像是在看钮书瑞的电脑,又像是在发呆,下颚线紧紧绷着,似乎在忍着什么,就连圈着钮书瑞的手都下意识加大了力气。
    钮书瑞察觉到,便侧头问了一句:“怎么了?”
    叶离却摇摇头,没有说话,但没过两秒,他就像是忍不住了一样,起身把钮书瑞单独放在了办公椅上,说:“妞妞,你等我一下……”
    说完,他就一溜烟跑了出去,那背影火急火燎的,显然是忍耐到了极致。
    钮书瑞却没流露出一点诧异的神色,因为叶离会这样,是她一手造成的——她猜到了叶离不会离开,便在情绪稳定的药物内参杂了一些可以暂时加快新陈代谢的药物。
    所以,他没过一会就会想去厕所。
    但办公室内没有单独的卫生间,因此,他只能出去。
    钮书瑞快速上前,打算将门反锁,趁着这段时间解决导师发来的邮件。
    然而,就在她碰上门把手的那一刻,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钮书瑞眼神一僵——叶离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错愕地抬起眼,却发现门口站着的并不是叶离,也不是乔启,而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盛上阳。
    霎那间,钮书瑞的眼神便更加复杂了。她立刻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紧张且后怕地看着他。
    盛上阳却跟没看见似的,举止泰然地走了进来,并且顺手把门反锁了,一双让人无法参透的眼睛飞快的扫视一圈,然后落到钮书瑞的脸上,没有温度地笑了笑,“你看起来很惊讶,书医生。”
    钮书瑞没有说话,只又后退了两步。
    许是注意到了钮书瑞的目光,盛上阳又说:“你不是想锁门吗?”
    那语气中竟透着一股因为知道她想锁门,所以他顺手帮她锁了的“得意”感。
    钮书瑞却还是后退,眼神警惕地看了看他的裤子口袋,见那看起来不像是带了刀的模样,便微微放下心来,收回目光时,她刚好瞥到他小手臂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疤,呼吸顿时更加紧促了。
    片刻,她说道:“赵助理没和你说吗?”
    一开口,钮书瑞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于是她停下来缓了缓,才继续说道:“很抱歉,我没有办法给你提供治疗——”
    “说了。”盛上阳骤然开口,脸上表情平静如初,似乎毫不在意钮书瑞要将他转手这件事,只步伐平稳地走近她。
    直到把钮书瑞逼回办公椅上,他才轻飘飘地道:“你想把我甩掉,对吗?书医生。”
    他轻轻歪着头,仿佛话语中那个要被甩掉的人不是他一般,就连嘴角都挂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輑主扣扣汕呃凌汕汕无奺似凌呃,無其它分輑,盗轉哽新的贰傳狗不得好死。
    钮书瑞却从这波澜不惊的语气中感到了浓烈的危险,小心翼翼地道:“不是,只是我不擅长这块领域。”
    盛上阳似乎轻轻点了一下头,看起来十分理解的样子,却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但是我对你很感兴趣,怎么办……钮书瑞。”
    突然的全名叫钮书瑞瞳孔紧缩,那骇人的阴森感彻彻底底传了过来,势不可挡地将她吞没在内。
    钮书瑞二话不说,撞开他就要逃,面前却突然“锵”的一声出现一把小刀,挡住了她的去路。
    只见盛上阳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一边转着手上的小刀,一边说:“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
    “什么话?”钮书瑞盯着他手中的刀,下意识问。
    盛上阳忽地挑眉,然后想到什么似的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自言自语般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吗?”
    钮书瑞却更加惊慌了,她遗忘了什么?她和盛上阳的交集屈指可数,而她唯一一次意识模糊便是那次激烈的性爱。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忘却的可能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稍作回想,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感动恐慌,制止她继续想下去。
    盛上阳见钮书瑞满脸痛苦,便来了兴趣,用刀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再一次云淡风轻地道:“那你应该记得,我说过操一次让你做一次治疗吧?”
    钮书瑞算是发现了,盛上阳也是个自说自话的主,可她又不敢点醒他,于是只能点头。
    紧接着,盛上阳也点了点头,那模样就跟她说什么,他都会回应一般,诡异的积极,不像以前,除非必要,否则他都不会理会。
    就跟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一点之前那游离于世间之外的感觉。
    钮书瑞只觉得背脊发毛,后知后觉的想要说些什么,就听见盛上阳说:“那开始吧。”
    说完,他就直接拉过钮书瑞的手臂,把她提到办公桌上,分开她的双腿,挤了进去,用刀在她身上比来比去,就像是逮到猎物的猎人在思索着自己该如何下手一般。
    钮书瑞大脑一片凌乱,导致她想都没想就问:“你要干什么?”
    盛上阳抬起眼来,“不装了?”虽然他觉得钮书瑞假装冷静的样子也挺好玩的,但不得不说,还是真实的她比较有意思。
    上次他就发现了,他好像特别喜欢激怒钮书瑞,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她一感情用事,他就尤为兴奋。
    盛上阳抬起手,那修长的手指微微一动,小刀便在他手中利落地转了个圈,直直对着小手臂上还未痊愈的伤疤,猛地一划——
    钮书瑞心脏一紧,想也不想就阻止他,“别!”
    叫人没想到的是,盛上阳竟真的停了下来,但他速度太快,刀刃已经刺入肌肤,割出了一个小口,血液正顺着那破裂的伤口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淌。
    不过须臾,就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由鲜血组成的小水洼。
    盛上阳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把刀收了回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道:“你也怕血。”
    钮书瑞无声地吞了吞口水,没有说话,却突然意识过来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以盛上阳那异于常人的性子而言,她越害怕,他定是越兴奋。
    她就不该阻止他,这个行为几乎等同于把自己的弱点主动亮给有心之人。
    但好在,盛上阳似乎理解错了,以为她怕血。
    实际上,钮书瑞并不怕血,也不怕别人自残——毕竟当着她面自残的病人多了去了。
    只是从来没有一个病人会像盛上阳这样,自残时面容兴奋且疯狂,透着彻头彻尾的病态。
    别人自残要么是因为内心的痛苦无从释放,要么是单纯的病理心态。但无论是哪一种,在自残时都能从他们的眼中看到条件反射的疼痛感。
    而他……没有。
    他就像是没有痛觉一般,血液流的越欢,他越振奋,眼里跳跃的无一例外全是亢奋。
    所以,钮书瑞才极其害怕他这个行为,因为她根本无法预判他在这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下的人,是不可控的。
    更何况盛上阳还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就算他下一秒突然把刀对着自己的喉咙,钮书瑞也不会有一丝意外。
    就像她对他的第一印象一样,盛上阳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乖张、离奇,无论他做出什么事情,你都不会觉得奇怪。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钮书瑞才感到害怕,因为他几乎是一个完全未知的个体,仿佛没有任何弱点,没有任何感情,除非他自愿,否则旁人可能根本无法伤害到他。
    忽然,盛上阳凑到面前,自下而上地盯着她的瞳孔,而他的眼睛里正透着几缕异样的光芒,嘴角还挂着肉眼可见的兴奋感。
    钮书瑞心跳如雷,却做不出一点反应,只浑身冰冷的看着他。
    盛上阳登时笑了一下,语气平淡地总结道:“你不是怕血,你是怕我。”
    说完,他便直起身来,发出一道恍然大悟的声音,宛如解开了什么天大的谜题一样,歪着脑袋,纯粹地笑道:“你怕我啊……”
    然后,他竟莫名愉快起来,隔着衣服从钮书瑞的小腿摸到胸口,抓在她的嫩乳上胡乱揉捏。
    或许是因为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钮书瑞也没有感到疼痛,相反,她还身不由己地冒出一丝生理反应。
    但她却像是彻底当机了一样,静止不动,满脑子都只剩下‘完了’这么一个想法。
    盛上阳却愉悦到哼了一段小曲,那旋律莫名耳熟,钮书瑞想了半晌,才记起来这是盛上阳喜欢的某一款恐怖解谜游戏里的配乐。
    那游戏的开头平平无奇,主人公被困在别墅里,经历了一段惊心动魄的逃亡,最后却发现,其实玩家操控的这个人物才是把别人锁在别墅里的那个人。
    一路上受到的“惊吓”,其实是因为主角出现在了被囚禁人的视线范围里,把对方吓了一跳,随之响起的尖叫也不是主角的,而是那些被囚禁的人的。
    钮书瑞记得,这个游戏最后好像还揭露了这一切的原因,但她当时因为工作并没有看到。
    之前,她一直以为盛上阳喜欢这个游戏是因为游戏内的演出别出心裁,但现在来看,或许是因为他从游戏主人公身上得到了共鸣,才赞誉有加。
    盛上阳不知何时撩起了她的上衣,倾身埋进她的乳沟里,轻轻嗅了两下,便伸出舌头在上面一下一下的舔着。
    偶尔,还会沿着这条缝隙从上到下的一一扫过,然后猛地钻进乳沟深处不断研磨。
    他的舌头灵巧极了,就算是埋在紧密贴合的缝隙中,也能将两团还被胸衣束缚住的嫩乳舔得层层波动。
    钮书瑞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两片嫩乳在胸前疯狂跳动,那震颤的速度快到叫人害怕,让她情不自禁地攥紧了盛上阳的衣角。
    耳边几乎全是男人舔弄以及吞咽的口水声,淫乱到了极致,但眼前看到的却是她的办公室一角,视线所及之处全是排列整齐的药物。
    这样荒唐的对比叫钮书瑞无法接受,抓在盛上阳衣摆的手都忍不住爬了上来,推着他的肩膀。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叩响了,一道女声隐隐约约地传了进来,“书医生,这里有份资料需要你帮忙填写。”
    彼时盛上阳刚好把手挤进钮书瑞的胸衣,捏着她的乳尖挤了挤,闻言,他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来,却从上面拉开内衣一角,露出那粉嫩的乳头来,低头在上面挑逗似的舔了又舔。
    外面的护士没等到回应,便又一次敲响了房门,大声喊道:“书医生?”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说着,她似乎握上门把转了转,却发现门是锁着的,霎那间便停了下来,似乎是在思考钮书瑞这个点有病人吗?
    钮书瑞不得不抬高音量让她稍等,然后继续推开盛上阳,他却不慌不乱地张开嘴含住那小巧的乳尖,用力地吮吸了起来。
    钮书瑞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浑身都禁不住地紧绷起来,甬道更是瞬间蠕动,仿佛已经在分泌黏腻的乳液了,叫她难耐地动了动双腿,死死地夹在一起。
    盛上阳却像是要把她逼到发出难耐的轻喘才心满意足,粗糙的舌苔配合着尖牙在上面又啃又舔,又咬又吸。
    力道几乎可以说是完美至极,非常精准地控制在了一个钮书瑞绝对无法克制的程度,轻而易举就将她那埋藏深处的欲望勾了出来,抑制不住地发出几道呻吟。
    在听到想听到的之后,盛上阳总算松开嘴,却没有立刻放过她,而是伸着舌头又在上面贪婪地舔了几下,才将钮书瑞有些凌乱的胸衣复位。
    随即,他隔着内衣精准的掐在那湿漉的乳尖上,淡淡地交代道:“开门之后坐回来。”
    “我知道你不想听我的,但是怎么办?钮书瑞,我知道你真正的计划,在新建的邮箱里,对吗?”
    紫丁簪:
    哎呀,不得不说,不愧是我看好的小阳,想干就干,哪像某个脑内os选手啊,想了半天也没个动静
    看来,还是我们叶家基因好,主动又直接,还会抓人把柄,就要直球就要直球就要直球
    再看那个什么江家?白长那么大块肌肉了,拉胯
    另外,紫丁簪正式宣布!只有妞儿痛苦的世界3.0正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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