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底裤,划弄轻戳,探索那片少有人访问的神秘区域,看着女人蹙眉难耐的神情,白念年忍不住逗弄,按着那布料让它浸的更透。
    不允许她合拢双腿,一手紧抓着她的脚腕,把她叠压在胸前,白念年注视着那片勾勒出私处轮廓的窄小布料,看着仿佛能感觉到他炙热目光的部位,在那层薄薄的遮羞布下的瑟缩蠕动。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哦。”
    白念年伏下身子,凑到女人的私处前低语道,混杂的沐浴露清香和女性蜜液味道扑面而来,他深嗅了一下之后,竟用高挺的鼻尖隔着布料抵入着浸湿温润中,微微磨蹭。
    “呜…不要…舔…”
    挺直的鼻梁也埋入了那片湿漉中,那深吸细嗅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淫邪,白蔓君呜咽着呓语,拢起笔挺修长的双腿,却把白念年推的更近。
    修长的双腿无力又勾人搭在他的两肩,脸侧也被腿根处温暖又热情挤压着。
    “啊,我简直是变态。”白念年抹着鼻尖上的水渍,抬头看着女人失神的样子,捂脸轻叹,却完全没有悔改之心的将脸全都埋入泥泞的腿心蹭弄着,边道,“妈妈,也很爽吧?”
    隔着布料大力吸噬舔弄着私处,白念年深嗅这味道,用舌尖挑开布料,钻入其中,发出啧啧的水声。
    唇舌勾开贝肉,长驱直入,灵活的钻入穴口舔吮挑逗。
    “嗯,啊…别舔…”
    酥麻又刺激的感觉如电流般穿透全身,白蔓君呻吟着,绷紧了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脚趾勾蜷,纤长的手指,不禁攥紧了床单。
    “嗯唔……”白念年抬头,低喘出声,俊秀的脸上被蹭满蜜汁,他指节分明的右手撸动昂扬,审视目光奸淫着女人的躯体,抚慰自己的孽根。
    “妈妈,它很喜欢我呢。”
    忍不住将另一只手,轻轻探入,指尖就被热情的吮吸住,指甲刮弄着湿濡紧热的敏感褶皱,白念年屈起手指还没抽插摩挲,就被紧紧的锢住,“那么舍不得我动一下吗?”
    “唔,夹的好紧啊,看起来好害羞,都红透了。”白念年一边轻舔,一边拨开瑟缩的贝肉,视奸着花穴,手指摩挲着暴突的血管,嘟囔又不满道,“明明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嘛。”
    “妈妈,好厉害。”
    手指不顾穴肉的强烈抵抗,白念年兴奋又满怀着求知欲般触摸生母的花穴,用手指探索着这个把他诞生出世的甬道,说着色情邪恶的话,“居然能让我和哥哥,从这么小的穴出来。”
    白念年肆意揉弄着充血的珍珠,看着花穴含着他的手指,贪吃的流淌出更多的粘稠蜜液,让他不禁再喂入两根,让花穴继续含吮绞压,“好多水呀。”
    “不要,不…不要…了。”
    白蔓君低吟,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欢愉,让她连意识都有些恍惚,胸口饱胀的疼痛,身体深处那难言的渴望,让她情难自持。
    可惜她的示弱,只换来了更加残酷的对待,探索到敏感处的手指狠狠刮搔着那一点,不顾花穴痉挛挣扎,冷酷的用手指将她送上云霄。
    花穴开合着,吐出蜜液的同时,几股炙热的浊液也激射而出,喷洒在女人的雪白的胴体上,渴求蠕动的花穴,平坦纤弱的腰腹,高耸浑圆的奶子,甚至,有些液体还溅在了她的脸上。
    白念年躺在女人身边,低喘着抹去女人脸上的浊液,粘腻的液体从头到脚的被他一点一点抹开。
    “我把妈妈弄脏了呢。”
    白念年看着全身上散发着自己精液味道的女人,这种把她标记又玷污般的做法,让他兴奋的低喃。
    “抱歉,现在不能满足妈妈。”
    看着白蔓君高潮余韵后,更加有渴望诱人的姿态,白念年揪弄着敏感挺翘的乳珠,十分苦恼道,“吃独食,哥哥会发疯的。”
    “只能一起忍忍了。”白念年难受的将再次硬起的孽根送入白蔓君腿间,贴着湿润蜜穴,抱着她道,“等哥哥回来,我和哥哥一起满足妈妈,怎么样?”
    “妈妈,晚安。”
    将不回答,视做默认的准则下,白念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就张嘴含着她的乳尖,吮吸着乳汁,与白蔓君相拥而眠。
    ——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钻入屋内。
    白蔓君缓缓苏醒,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她一个人的床铺,散漫的思绪才渐渐收拢。
    白蔓君坐起身子,莫名的感觉腰背乏力,小腹也升起难以启齿的空虚酸软,与身上那股栗子花的味道,让她不禁蹙眉。
    “这味道…”
    总觉得这味道很熟悉的白蔓君,陷入思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将问题丢在一边,她起身下床,洗漱了一番。
    ——
    从卧室里出来,飘来的诱人饭香,让白蔓君疑惑地走下楼梯。
    “年年?”
    “妈妈,快来吃饭。”穿着小围裙的白念年带着隔热手套,端着一小锅煲汤,微笑的喊道。
    “这是?”看着儿子把煲汤端上桌子,她疑惑道。
    “噔噔噔等,鱼头豆腐汤。”
    自带音效的掀开煲盖,白念年报出汤名,一脸期待的看着她,“这卖相怎么样?”
    “不错,很好。”
    白蔓君在一旁看着忍俊不禁,看着自家儿子那副邀功的小表情,配合的点头,瞅了一眼煲汤锅里发现卖相真的很好。
    “你怎么做的?”她惊讶道。
    深褐色的煲锅里,鱼头汤散发着浓香的奶白色,褐色的香菇,嫩滑的豆腐块,嫩黄的姜片,用来点缀和提鲜的鲜绿小葱,以及漂浮在奶白鱼汤上点点香油,看上去就让人很有食欲。
    “当然是按食谱做的了。”
    白念年脱下手套,轻描淡写的答道,拉开椅子,按着白蔓君的肩膀,让她坐在餐桌前,给她盛了一碗,“先尝尝怎么样?”
    “小心别烫着。”白念年坐在她身旁,殷切的看着她。
    顶着这样的目光,白蔓君拿起瓷勺舀了一勺,慢慢的凉吹,低头饮了一口,鱼汤的鲜味在口中化开,格外的鲜美。
    “好鲜呀。”白蔓年扭头看着眼眸中满是笑意的青年,肯定道,“很好喝。”
    见儿子一直托腮盯着她,白蔓君莫名的感觉气氛很不对,她催促道,“年年也吃呀,别光看我吃。”
    “妈妈,喜欢就好。”白念年伸手用匙勺捞出剁开的鱼头,盛放进她的碗里,“尝尝鱼头。”
    “嗯。”白蔓君乖巧的点头,默默的吃着,却始终没有动那块鱼头。
    “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吃鱼头?”白念年看着他碗里那块没有动的鱼头,突然问道。
    “不。”白蔓君反驳,小声道,“我…我只是不会啃。”
    白念年做苦恼状,拨开自己那一半鱼头,用筷子剔出鱼肉,送到她的嘴边,“呐,妈妈尝尝。”
    “年年…”
    白蔓年张不开嘴,这样的行为似乎太过亲密了。
    “妈妈是在嫌弃我吗?”白念年低落道。
    “我没嫌弃。”
    这话太戳心,白蔓君感觉心都被揉碎了,张嘴吃掉他喂过来的鱼肉,为自己辩白,“我…我只是觉得太亲密了。”
    这句话说出口,白蔓君又后悔了。
    这不是在伤孩子的心吗?
    自己怎么可以说出这么蠢的话?
    缺少母亲陪伴的孩子,在母亲回来之后,辛辛苦苦做了一顿饭,结果,因为不喜欢而拒绝孩子,这像话吗?
    果然,白念年更委屈了,“作为母子的我们,不应该更加亲密吗?”
    “可…”你已经长大了。
    白蔓君张了张嘴,决定默默闭嘴,多说多错,怎么样都是她的错。
    不管孩子多大,在母亲眼里都是孩子。
    亲密点不是很好吗?
    想起以前狗血肥皂剧的情节,母子失散多年,重聚之后,儿子冷眼相待,不管不问,母亲拼命缓和关系,儿子却冷漠的无动于衷。
    如果是这种情况,她就该哭了。
    默默看着桌上的煲汤,白蔓君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知足吧。
    遇车祸成植物人,老公孩子十八年不离不弃,苏醒之后,一家团聚,其乐融融。
    这要是其他人都能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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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被亲友提醒收藏一百了,很感谢大家的支持。
    肝到现在,终于把肉补完了。
    因为这篇文一开始就打算练笔,所以,全文免费,但作为拖延症患者,积极更文,可能会有些难度,所以决定这篇文——根据收藏和珍珠更新,100收藏2000字以上,50珍珠2000字左右。
    你们的支持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再次感谢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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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贴士:
    石楠花,栗子花,这两种花的味道,和男性某种体液的味道比较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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