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气成河豚(四千)
第1034章气成河豚(四千)
周彩萍见有客人,已经泡好茶送上来,
陆家的待客之道无可挑剔,来的沈家人提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在他们看来,顾笙如此礼遇,肯定是不会选择追究的。
他们压根儿就没想到,这是顾笙的涵养,和看在沈老爷子当年冲锋陷阵上面,她尊重沈老爷子。
顾笙也发现了她们脸上的笑意,不过不打算深究,她看着沈家提来的礼物,淡淡笑了一下,“沈老,你们这是做什么?”
沈启的媳妇撇嘴,下意识的想要开口。
却在开口的瞬间被沈老瞪了一眼。
沈老随后看着顾笙道,“是我家孩子不懂事,打了小朋友的头,我们特意登门道歉的。”
“东凯!快过来道歉!”沈老严肃的看着自己的重孙。
沈东凯是被压着过来的,他本来就不情愿,此时被沈老爷子吼了一声,更是觉得十分委屈。
他仰着头,不愿意低头。
沈老脸上挂不住,“让你道歉你愣着做什么?!对了,顾同志,孩子呢?”
从进来,他们都没看到三个孩子和陆今棠。
顾笙,“雁回头晕,去休息了。”
沈老的脸色变了变,他以为没什么大碍,让东凯来道歉,就是怕顾笙两口子真的报警。
毕竟他们一旦报警,就绝对不会善了的。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东凯不占理。
“孩子的头很严重?”
“嗤,老爷子,头严重还不住院?”沈启的媳妇撇嘴,她不信有多严重,东凯还是孩子,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
她话一出,沈老爷子就念了一声遭!
“你闭嘴!”
顾笙冷笑了一声,站起来,“你的意思,是我家雁回装的?行,反正我也不打算和你们多废话,有什么话,就去警局说吧,正好,我们有伤情鉴定!我丈夫已经去报警了!”
她站着,气势十足。
眼神又凌厉,沈启夫妻两个都不敢和她对视。
沈老爷子听到她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小顾,你们……报警了?”
“老爷子,我家孩子头无缘无故的被打破了,最阔祸首还不知悔改,就连一句道歉都没有,我只有报警求个公道了。”顾笙淡淡的。
“就是孩子之间的打闹,你至于吗?!”沈启两口子都不敢置信。
他们没想到顾笙两口子真的会报警。
沈老爷子在心里骂了一句蠢货,闭了闭眼睛,看着顾笙,“小顾,你看这……”
“老爷子,我心意已决,再说了,你们进门的时候,我丈夫可能已经到达警局了。”
意思就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我就不留你们了,慢走不送!”
她做出送客的样子,沈老还想说什么,但看她什么都不想听得表情。
顿了顿,叹了口气走了。
沈启夫妻两个带着孩子,心有不甘,但在老爷子的眼神下,也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不过顾笙看得出来,他们不服。
就连沈东凯,一个十岁的孩子,打了别人的头,都一点悔意都没有。
顾笙哼了一声,眼神冷了下来。
她不让沈家付出代价,她就不姓顾!
“妈妈,刚才我听到沈东凯的名字了?他是来给我道歉的吗?”顾笙进了房间,就对上雁回的眼睛。
“嗯,是他们,不过他们没道歉。”顾笙实话实说,她不会欺骗自己的孩子。
当然,她也不可能教导自己的孩子仇恨和睚眦必报。
“好了,这件事交给爸爸妈妈去做,雁回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好好养伤,争取早点去学校。”顾笙摸着孩子的头。
看孩子精神不错,她的心情也略微好了一些。
“嗯,我听妈妈的。”雁回很听话。
顾笙在他身边坐下来,“那雁回睡一觉好不好?妈妈给你讲故事。”
“嗯。”雁回躺下来。
顾笙给他拉好被子。
旁边的停云和糖糖也没说话,乖巧的在一边等着,他们也听妈妈讲故事。
而另一边,沈家人在路上骂骂咧咧的,回家后,正商量怎么办的时候,就听到了敲门声。
他们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拉开门,门外站着两个身穿制服的人。
沈启眼睛瞪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想要关门,但被人挡住。
看到警察,沈东凯终于害怕了,他心虚的躲起来,小孩子虽然胆子大,觉得自己没做错,但看到警察上门。
还是知道自己不能抗衡的。
陆今棠去报案没有夸大事实,实话实说。
警察来了解,很快就清楚了,也清楚了沈东凯动手的原因,给他爸爸出气。
和陆今棠猜测的一般无二。
沈东凯才十岁,自然不可能抓他,但批评教育还是必须的,不止是他,沈启夫妻两个都被教育了一番。
而且还让他们出了医药费和营养费,让沈东凯去给陆雁回道歉。
沈老爷子倒是不担心这个,他担心的是其他的事情,顾笙和陆今棠是出了名的不好惹,睚眦必报。
他们可能不会报复在孩子的身上,但沈家……
沈老爷子的脸色不好看起来。
沈启把人送出去,回来看到老爷子的脸色不好看,以为和他一样,老爷子也不满顾笙夫妻两个的做法。
“爷爷,我就说那夫妻两个不是好人,屁大点事儿,就闹得兴师动众的……”
“闭嘴吧你,”沈老爷子不想听他啰嗦,他嫌弃的看了一眼沈启,如果不是沈羡出事,以后走不了仕途,沈启哪里凉快哪里蹲着去吧。
沈启还不知道自己被老爷子嫌弃了,他不服气,但也知道不能热闹老爷子。
周一,沈东凯如常去学校,却被告知被退学了。
他慌乱的跑回家,沈启两口子都去上班了,只有老爷子和沈羡在家。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顾笙两口子太过了,就一件小事,他们不仅报警,还让学校把沈东凯开除了。
学校里,校长和刘老师面对沈老爷子的时候,还是有些压力山大的。
他硬着头皮叹了口气,“沈老,这件事我们学校也是逼不得已……”
看到沈老神色不善,校长加快了语速,“是这样的,陆雁回的家长只是要求把沈东凯同学分到另外的班级,但是其他的家长就联名上书了,他们都不愿意自己的小孩和沈东凯同学一个班,说是……让沈东凯同学再‘没轻没重’的突然对其他的同学出手,那他们的孩子也没有保障,唉!”
其他同学的家长不知道沈东凯为什么会动手,他们只听自己的孩子说是突然发生的。
平时陆雁回和他也没有矛盾,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这就更吓人了,再和沈东凯一个班级,万一他再次动手怎么办?
所以,那些家长就联名,要求沈东凯换班级,
其他班级的学生也和家长说了,他们也不愿意和沈东凯做同学。
这一来二去,没办法,学校只好劝沈东凯退学了。
说完了理由,沈老爷子都无法反驳,他以为如果是顾笙她们的手笔,他还可以想想办法。
但这么多人……沈家不可能引众怒!
而且,他还想到,如果这事情再发酵,或许会传出什么不利于东凯的消息去。
捕风捉影,影响不好的,是沈东凯,
沈羡深吸一口气,“爷爷,我们走吧。”
沈老爷子点了点头,站起来,一言不发的走了。
沈东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校长和刘老师看到他们离开,心里都松了口气。
停云和糖糖都正常上课了,雁回在家里多休息两天,其实他今天可以去读书的,但顾笙想着他平时读书也辛苦,趁此机会多休息两天也没事。
顾笙和陆今棠吃完饭,陆今棠就出门了。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反正,沈启原来协会会长的位置没有,这次副会长的位置也没了。
还被人查了。
沈家都处在低气压中,沈老爷子气不打一出来。
他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犹如变了一个人的孙子,长长的叹了口气,
现在的孙子,什么都收敛了起来,曾经的张扬和意气风发都没有了。
变得沉稳内敛,但来不及了……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如今孙子的身上有案底,他的仕途,断了。
沈羡自然是看得清楚老爷子心里的想法,他也后悔了,当初不应该那么冲动。
可是后悔有用吗?没有。
不过如今也不是天无绝人之路,他仕途没了,他还可以经商,三百六十行,条条大路通罗马。
他就不信自己一辈子碌碌无为。
沈羡心里的想法沈老爷子不知道,他心里还在担忧陆今棠和顾笙对沈家其他人出手。
但没有,一个星期过去,一片平静。
顾笙和陆今棠没有再动手。
冤有头,顾笙和陆今棠不会对沈家的其他人动手,沈启是带儿子受过。
一场秋雨一场寒,九月份就开始冷了。
顾家的院子里,几个孩子顶着蒙蒙细雨练功,练得很起劲,特别是糖糖三人,特别卖力,
顾笙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过她也没多说其他的,孩子上进是好事。
如今吃苦,将来就少吃亏。
院子里,除了三胞胎和兰晏清,就是周砚临家的大儿子,周昱璘。
他去年就来一起练武了。
兰晏清如今已经是身姿挺拔的少年了,他十四岁,刚刚上初三。
结束了一天的任务,几人停下来。
顾笙给他们拿了常服,让他们都去洗澡。
因为练功,兰晏清和周昱璘在这里都有换洗的衣服。
糖糖抱着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们三个的房间有单独的卫生间。
几个孩子收拾好了出来,桌子上已经摆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爸爸做的吗?”糖糖闻到熟悉的饭菜,跑了过来。
陆今棠正好端着饭菜进屋,失笑,“你这小鼻子也太灵了!”
“当然啦,爸爸做的饭菜我一闻就知道。”糖糖笑着道。
他们说话的时候,兰晏清几人也出来了。
都和陆今棠打了招呼,安静的坐下来。
“不过,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我们都没看见?”糖糖眼睛盯着好吃的,疑惑的问道。
陆今棠看她馋嘴的样子,更加想笑,“你们在后院练功,我回来也是走前门。”
“是哦,是我蠢了!”
“你也知道自己蠢啊,笨蛋姐姐!”雁回不客气的说道。
“你才是笨蛋,你是超级无敌大笨蛋!”糖糖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哦,既然你不是笨蛋,那上次考试你怎么变成了第二名?”雁回说道。
糖糖:“……”干嘛揭伤疤!好气。
他们三个一直都是考满分,并列第一名,谁知道上次她大意,被扣了一分!
然后就沦为了第二名。
臭弟弟,现在都还在揭她的伤疤,哼!
雁回看到姐姐气鼓鼓的样子,眼里闪过笑意,“好啦,亲爱的姐姐,是弟弟错了,弟弟不应该揭你的伤疤……”
就在糖糖脸色和缓的时候,雁回眼里闪过狡黠,“可是……你确实是第二名嘛!”
糖糖瞪眼,气成河豚!
“哈哈哈哈!”雁回得逞,拍着桌子大声笑起来。
旁边围观了全程的陆今棠和顾笙:“……”
这三个孩子,无论是谁,心眼比蜂窝煤还多。
要说略逊一筹的,大概是糖糖,其实也不是,糖糖之所以经常被雁回弄生气,是因为她懒,懒得动脑筋。
至于停云,比较稳重,当然,该笑话逗弄兄弟姐妹的时候,他也没有丝毫手软就是了。
“行了别闹了,快去拿碗吃饭。”顾笙拍了一下雁回的头。
雁回偷偷吐了一下舌头,飞快的跑去拿碗。
饭桌上,周昱璘和兰晏清也没扭捏客气,他们都习惯了在这里吃饭。
严格意义来说,顾笙是他们两个的师傅。
在师傅家吃饭,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兰晏清吃饭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的照顾糖糖。
在他心里,糖糖是比亲妹妹还亲的存在。
反正他家里的那些个堂妹妹,他都没这么关心过。
兰奕川夫妻两个也是绝了,生了兰晏清之后,就没再有过孩子,他们都没避孕,
为此,两人还找顾笙看过。
结果就是他们都没问题,孩子就是缘分。
可能他们的缘分中,只有一个孩子。
周砚临夫妻两个,也只有交个儿子,顾玖和宋静家各有一个,顾笙家还是这几家中孩子最多的。
? ?真的是无语了,有一章被关小黑屋了,现在都还没放出来。
?
????
(本章完)
周彩萍见有客人,已经泡好茶送上来,
陆家的待客之道无可挑剔,来的沈家人提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在他们看来,顾笙如此礼遇,肯定是不会选择追究的。
他们压根儿就没想到,这是顾笙的涵养,和看在沈老爷子当年冲锋陷阵上面,她尊重沈老爷子。
顾笙也发现了她们脸上的笑意,不过不打算深究,她看着沈家提来的礼物,淡淡笑了一下,“沈老,你们这是做什么?”
沈启的媳妇撇嘴,下意识的想要开口。
却在开口的瞬间被沈老瞪了一眼。
沈老随后看着顾笙道,“是我家孩子不懂事,打了小朋友的头,我们特意登门道歉的。”
“东凯!快过来道歉!”沈老严肃的看着自己的重孙。
沈东凯是被压着过来的,他本来就不情愿,此时被沈老爷子吼了一声,更是觉得十分委屈。
他仰着头,不愿意低头。
沈老脸上挂不住,“让你道歉你愣着做什么?!对了,顾同志,孩子呢?”
从进来,他们都没看到三个孩子和陆今棠。
顾笙,“雁回头晕,去休息了。”
沈老的脸色变了变,他以为没什么大碍,让东凯来道歉,就是怕顾笙两口子真的报警。
毕竟他们一旦报警,就绝对不会善了的。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东凯不占理。
“孩子的头很严重?”
“嗤,老爷子,头严重还不住院?”沈启的媳妇撇嘴,她不信有多严重,东凯还是孩子,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
她话一出,沈老爷子就念了一声遭!
“你闭嘴!”
顾笙冷笑了一声,站起来,“你的意思,是我家雁回装的?行,反正我也不打算和你们多废话,有什么话,就去警局说吧,正好,我们有伤情鉴定!我丈夫已经去报警了!”
她站着,气势十足。
眼神又凌厉,沈启夫妻两个都不敢和她对视。
沈老爷子听到她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小顾,你们……报警了?”
“老爷子,我家孩子头无缘无故的被打破了,最阔祸首还不知悔改,就连一句道歉都没有,我只有报警求个公道了。”顾笙淡淡的。
“就是孩子之间的打闹,你至于吗?!”沈启两口子都不敢置信。
他们没想到顾笙两口子真的会报警。
沈老爷子在心里骂了一句蠢货,闭了闭眼睛,看着顾笙,“小顾,你看这……”
“老爷子,我心意已决,再说了,你们进门的时候,我丈夫可能已经到达警局了。”
意思就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我就不留你们了,慢走不送!”
她做出送客的样子,沈老还想说什么,但看她什么都不想听得表情。
顿了顿,叹了口气走了。
沈启夫妻两个带着孩子,心有不甘,但在老爷子的眼神下,也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不过顾笙看得出来,他们不服。
就连沈东凯,一个十岁的孩子,打了别人的头,都一点悔意都没有。
顾笙哼了一声,眼神冷了下来。
她不让沈家付出代价,她就不姓顾!
“妈妈,刚才我听到沈东凯的名字了?他是来给我道歉的吗?”顾笙进了房间,就对上雁回的眼睛。
“嗯,是他们,不过他们没道歉。”顾笙实话实说,她不会欺骗自己的孩子。
当然,她也不可能教导自己的孩子仇恨和睚眦必报。
“好了,这件事交给爸爸妈妈去做,雁回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好好养伤,争取早点去学校。”顾笙摸着孩子的头。
看孩子精神不错,她的心情也略微好了一些。
“嗯,我听妈妈的。”雁回很听话。
顾笙在他身边坐下来,“那雁回睡一觉好不好?妈妈给你讲故事。”
“嗯。”雁回躺下来。
顾笙给他拉好被子。
旁边的停云和糖糖也没说话,乖巧的在一边等着,他们也听妈妈讲故事。
而另一边,沈家人在路上骂骂咧咧的,回家后,正商量怎么办的时候,就听到了敲门声。
他们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拉开门,门外站着两个身穿制服的人。
沈启眼睛瞪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想要关门,但被人挡住。
看到警察,沈东凯终于害怕了,他心虚的躲起来,小孩子虽然胆子大,觉得自己没做错,但看到警察上门。
还是知道自己不能抗衡的。
陆今棠去报案没有夸大事实,实话实说。
警察来了解,很快就清楚了,也清楚了沈东凯动手的原因,给他爸爸出气。
和陆今棠猜测的一般无二。
沈东凯才十岁,自然不可能抓他,但批评教育还是必须的,不止是他,沈启夫妻两个都被教育了一番。
而且还让他们出了医药费和营养费,让沈东凯去给陆雁回道歉。
沈老爷子倒是不担心这个,他担心的是其他的事情,顾笙和陆今棠是出了名的不好惹,睚眦必报。
他们可能不会报复在孩子的身上,但沈家……
沈老爷子的脸色不好看起来。
沈启把人送出去,回来看到老爷子的脸色不好看,以为和他一样,老爷子也不满顾笙夫妻两个的做法。
“爷爷,我就说那夫妻两个不是好人,屁大点事儿,就闹得兴师动众的……”
“闭嘴吧你,”沈老爷子不想听他啰嗦,他嫌弃的看了一眼沈启,如果不是沈羡出事,以后走不了仕途,沈启哪里凉快哪里蹲着去吧。
沈启还不知道自己被老爷子嫌弃了,他不服气,但也知道不能热闹老爷子。
周一,沈东凯如常去学校,却被告知被退学了。
他慌乱的跑回家,沈启两口子都去上班了,只有老爷子和沈羡在家。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顾笙两口子太过了,就一件小事,他们不仅报警,还让学校把沈东凯开除了。
学校里,校长和刘老师面对沈老爷子的时候,还是有些压力山大的。
他硬着头皮叹了口气,“沈老,这件事我们学校也是逼不得已……”
看到沈老神色不善,校长加快了语速,“是这样的,陆雁回的家长只是要求把沈东凯同学分到另外的班级,但是其他的家长就联名上书了,他们都不愿意自己的小孩和沈东凯同学一个班,说是……让沈东凯同学再‘没轻没重’的突然对其他的同学出手,那他们的孩子也没有保障,唉!”
其他同学的家长不知道沈东凯为什么会动手,他们只听自己的孩子说是突然发生的。
平时陆雁回和他也没有矛盾,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这就更吓人了,再和沈东凯一个班级,万一他再次动手怎么办?
所以,那些家长就联名,要求沈东凯换班级,
其他班级的学生也和家长说了,他们也不愿意和沈东凯做同学。
这一来二去,没办法,学校只好劝沈东凯退学了。
说完了理由,沈老爷子都无法反驳,他以为如果是顾笙她们的手笔,他还可以想想办法。
但这么多人……沈家不可能引众怒!
而且,他还想到,如果这事情再发酵,或许会传出什么不利于东凯的消息去。
捕风捉影,影响不好的,是沈东凯,
沈羡深吸一口气,“爷爷,我们走吧。”
沈老爷子点了点头,站起来,一言不发的走了。
沈东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校长和刘老师看到他们离开,心里都松了口气。
停云和糖糖都正常上课了,雁回在家里多休息两天,其实他今天可以去读书的,但顾笙想着他平时读书也辛苦,趁此机会多休息两天也没事。
顾笙和陆今棠吃完饭,陆今棠就出门了。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反正,沈启原来协会会长的位置没有,这次副会长的位置也没了。
还被人查了。
沈家都处在低气压中,沈老爷子气不打一出来。
他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犹如变了一个人的孙子,长长的叹了口气,
现在的孙子,什么都收敛了起来,曾经的张扬和意气风发都没有了。
变得沉稳内敛,但来不及了……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如今孙子的身上有案底,他的仕途,断了。
沈羡自然是看得清楚老爷子心里的想法,他也后悔了,当初不应该那么冲动。
可是后悔有用吗?没有。
不过如今也不是天无绝人之路,他仕途没了,他还可以经商,三百六十行,条条大路通罗马。
他就不信自己一辈子碌碌无为。
沈羡心里的想法沈老爷子不知道,他心里还在担忧陆今棠和顾笙对沈家其他人出手。
但没有,一个星期过去,一片平静。
顾笙和陆今棠没有再动手。
冤有头,顾笙和陆今棠不会对沈家的其他人动手,沈启是带儿子受过。
一场秋雨一场寒,九月份就开始冷了。
顾家的院子里,几个孩子顶着蒙蒙细雨练功,练得很起劲,特别是糖糖三人,特别卖力,
顾笙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过她也没多说其他的,孩子上进是好事。
如今吃苦,将来就少吃亏。
院子里,除了三胞胎和兰晏清,就是周砚临家的大儿子,周昱璘。
他去年就来一起练武了。
兰晏清如今已经是身姿挺拔的少年了,他十四岁,刚刚上初三。
结束了一天的任务,几人停下来。
顾笙给他们拿了常服,让他们都去洗澡。
因为练功,兰晏清和周昱璘在这里都有换洗的衣服。
糖糖抱着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们三个的房间有单独的卫生间。
几个孩子收拾好了出来,桌子上已经摆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爸爸做的吗?”糖糖闻到熟悉的饭菜,跑了过来。
陆今棠正好端着饭菜进屋,失笑,“你这小鼻子也太灵了!”
“当然啦,爸爸做的饭菜我一闻就知道。”糖糖笑着道。
他们说话的时候,兰晏清几人也出来了。
都和陆今棠打了招呼,安静的坐下来。
“不过,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我们都没看见?”糖糖眼睛盯着好吃的,疑惑的问道。
陆今棠看她馋嘴的样子,更加想笑,“你们在后院练功,我回来也是走前门。”
“是哦,是我蠢了!”
“你也知道自己蠢啊,笨蛋姐姐!”雁回不客气的说道。
“你才是笨蛋,你是超级无敌大笨蛋!”糖糖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哦,既然你不是笨蛋,那上次考试你怎么变成了第二名?”雁回说道。
糖糖:“……”干嘛揭伤疤!好气。
他们三个一直都是考满分,并列第一名,谁知道上次她大意,被扣了一分!
然后就沦为了第二名。
臭弟弟,现在都还在揭她的伤疤,哼!
雁回看到姐姐气鼓鼓的样子,眼里闪过笑意,“好啦,亲爱的姐姐,是弟弟错了,弟弟不应该揭你的伤疤……”
就在糖糖脸色和缓的时候,雁回眼里闪过狡黠,“可是……你确实是第二名嘛!”
糖糖瞪眼,气成河豚!
“哈哈哈哈!”雁回得逞,拍着桌子大声笑起来。
旁边围观了全程的陆今棠和顾笙:“……”
这三个孩子,无论是谁,心眼比蜂窝煤还多。
要说略逊一筹的,大概是糖糖,其实也不是,糖糖之所以经常被雁回弄生气,是因为她懒,懒得动脑筋。
至于停云,比较稳重,当然,该笑话逗弄兄弟姐妹的时候,他也没有丝毫手软就是了。
“行了别闹了,快去拿碗吃饭。”顾笙拍了一下雁回的头。
雁回偷偷吐了一下舌头,飞快的跑去拿碗。
饭桌上,周昱璘和兰晏清也没扭捏客气,他们都习惯了在这里吃饭。
严格意义来说,顾笙是他们两个的师傅。
在师傅家吃饭,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兰晏清吃饭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的照顾糖糖。
在他心里,糖糖是比亲妹妹还亲的存在。
反正他家里的那些个堂妹妹,他都没这么关心过。
兰奕川夫妻两个也是绝了,生了兰晏清之后,就没再有过孩子,他们都没避孕,
为此,两人还找顾笙看过。
结果就是他们都没问题,孩子就是缘分。
可能他们的缘分中,只有一个孩子。
周砚临夫妻两个,也只有交个儿子,顾玖和宋静家各有一个,顾笙家还是这几家中孩子最多的。
? ?真的是无语了,有一章被关小黑屋了,现在都还没放出来。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