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努力尝试着睁眼的季之欢觉着自己仿佛是刚从火堆里逃出来似的,嗓子干得紧,这眼皮子也像是有千斤坠着一般的难受。
    “醒了。”
    极轻的咳嗽声让本是低俯在床边的季知楚瞬间抬起了头,看向了床上半睁开眼的人,满脸的紧张关切。
    闻声,季之欢有些发愣,昏睡之前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她逃走了,她自投罗网了,现在,她又被抓回来了。
    那顺利到不可思议的一切原来都是季知楚在配合她演戏。
    季氏是季知楚的。
    舒医是季知楚的。
    自己,这副身子也早就是季知楚的了。
    就、逃不脱了?
    季知楚看出了姐姐的呆愣,但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伸手端起了在一边放置的水杯,动作轻柔的揽着季之欢坐起身子。
    “喝点水吧,慢点起。”
    抛开情感因素的影响,作为一个出色心理医生的季知楚非常明确自己昨天的手段给姐姐施加的压力有多么的强势,如果现在继续干预下去,季之欢心态崩垮的风险就会增大,那可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
    张弛有度,刚柔并济,才是个好猎手。
    被温柔对待着的季之欢很是吃这一套,小口小口的抿着清水,眼里闪过一瞬的复杂情绪。
    水是温的,入口刚刚好。
    季知楚的衣服穿的齐整,两只袖子上都有着不少的褶皱压痕,应该是一夜没睡一直在边上守着。
    被注视着的人已经开始为她轻缓的擦拭着唇角的水痕,季之欢终于想起扫视周围的环境,这是…她在老宅的卧室?
    可父亲他们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季耀他们都在家,所以姐姐,要安静些。”
    将手中的杯子放回托盘,季知楚又一次精准的猜到了季之欢的心中所想,长手一伸,拽过了一旁的靠枕垫在了她的身后,摸了摸她的额头后轻声叮嘱着。
    “我去端吃的上来,乖乖躺着别乱动,你才刚退烧。”
    “嗯。”
    不知道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季之欢的脸上染了层薄薄的红晕,乖顺的应了声。
    她绝对是因为季耀他们在家才会这么安静的配合季知楚的,季之欢开始又一次的给自己编排理由。
    去得快,回得也快,季知楚带回的托盘上是两碟翠绿的小菜,还有一只素净的瓷碗,盛满了清粥,正冒着氤氲的热气。
    像是不怕烫一般,季知楚坐回到床边后一边说着话,一边稳稳当当的托起了碗底,纤白的手指被高温烘烫,隐隐的发红。
    “医生嘱咐过,你高烧着身子虚,这几天都要吃的清淡点。”
    “等你彻底好起来,我再给做其他有滋味的。”
    季之欢倚在床头,看着用瓷勺舀着清粥,细致的一下下吹凉的季知楚,心里面有些无语,或者说是无奈,她之所以会生病还不都是被她祸害的吗?现在算什么,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不过她现在确是没有再骂季知楚的心思了,那种在黑暗中被掌控着浮沉的滋味,太可怕了,而且,现在的季知楚好像,还挺好的。
    对于一个病人而言,一碗清粥便可抵百桌山珍海味。季之欢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吃的这么满足是什么时候了。在她的生活里,大部分的饭局,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利益,至于自己的口腹之欲,要排在最后面。
    撤走了碗筷再次回来的季知楚,手上多了一管药膏状的东西,这一次她没有回到床边坐下,而是灵巧的一跃上了床,利索的掀开了季之欢身上的被子后跪坐在了她的腿间,眼眸清澈明亮的说着那登徒子般的话:
    “姐姐,把腿分开。”
    “你还想……?!!父亲他们都在家!”
    季之欢话音刚出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可能有些大,赶忙收了声,但是这腿却是夹的更紧了,以至于腿根儿互相挤蹭时下身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疼痛。
    看着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姐姐,季知楚只觉得郁闷,她就这么急色???
    “昨天嗯、有点激烈,你…红肿的厉害,得上药才行。”
    “对不起…姐姐。”
    听着本来盛气凌人的家伙此时明显含着愧意的道歉,季之欢心里出现了那么一丝丝的快意。
    她的确感受到了下身那处的一阵阵不适,在进行了一番思想挣扎和心理建设后,还是选择松了身上的力气,开始任由季知楚摆弄,只是上药、只是上药而已,她在心底对自己如是说着。
    被子已经被掀至一旁,季之欢在清醒后第一次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季知楚给她穿上了睡裙,但是这薄而少的衣料根本就掩藏不住那些在白皙肌肤上格外显眼的,遍布着的或红艳或青紫的痕迹。
    “季知楚。”
    “你属狗的吗。”
    “我属兔子,姐姐才是属狗的。”
    “嗯?怎么突然这么问?”
    顺利的掀起睡裙,正在挤出药膏准备涂抹的季知楚下意识的答着季之欢这无厘头的问话,在说出口后,才反应过来似乎有些不对劲。
    “……”
    沉默地看着一本正经回答自己的质疑,表情还出现了些许懵懂的季知楚,季之欢突然开始觉得,她好像也挺可爱的。
    “我之后会注意收敛点的。”
    那懵懂感转瞬即逝,顺着季之欢的眼神,季知楚就明白了她那句问话的意有所指,不过的确,依着这些细密的痕迹来判断,昨晚她确实是有些过火了。
    “还之后?!嗯……”
    “凉!嘶…你怎么还往里面推!嗯啊…”
    “你轻点唔!轻……哈…”
    季之欢一眼眼的瞪着‘口出狂言’的妹妹,凶巴巴的反驳着,却猝不及防的被搞了个突然袭击。
    涂满了手指的乳白色膏体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指尖缓慢但有力的向微微湿润的洞口推进着,在全根没入后左右的旋转起来,季知楚满脸专注的解释着:
    “里面也要涂,忍一下。”
    “嗯啊…闭嘴专心点唔…快、快点结束嗯!”
    手指携着冰凉的膏体深入,在体内慢慢变的炙热带来异样的快感,季之欢的双手紧攥着床单,留下许多的褶皱,又想到此刻家人全都在这所房子里,那种背德感就变得愈加强烈,她紧咬着红唇极力的忍着那些细碎的呻吟喘息,觉得自己此刻像是飘在了海上,整个人都随着季知楚手指的旋转而浮浮沉沉,下腹深处那密密麻麻的酥麻之意止也止不住,心脏的跳动都逐渐开始加速起来。
    “好,我快些涂。”
    季知楚的嗓音微微的哑,将手指利落的抽出续补着膏体,然后再次迅速侵入,姐姐隐忍的喘息声……还真是别有风味。
    “呼……”
    在被季知楚规矩的整理好裙?,又重新盖上被子后,季之欢总算是踏实的放松了身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是结束了…
    “姐姐好湿。”
    “药膏都要被带出来了。”
    季知楚兴味十足的来回摩擦着自己的指尖,眼睛都笑弯成了月牙,看起来是难得的少女气,对着正在放空的姐姐调侃着。
    幸亏她的自制力强,要是换成其他人…季之欢怕就是要旧痛未愈又添新伤。
    当然,季之欢不会有其他人,这辈子都不会。
    听到她这话里满满的笑意,季之欢恶狠狠的咬着牙怒瞪了过去,果然,季知楚永远都是那个混蛋季知楚!
    “你还在睡的那会儿,我剥了葡萄。记着小时候,你最爱吃葡萄来着。”
    就像个魔术师,季知楚洗好手出来拐了个弯,从书桌下的小冰箱里直接端出了一只玻璃碗来,将盖子打开后,里面是一颗颗摆放整齐已经被剥除了果皮的,饱满晶莹的葡萄粒。说着话的功夫捻起了一颗递到了季之欢的嘴边。
    季之欢这次是真的很乖巧,配合着妹妹投喂的动作张着口,酸甜的果肉汁液充斥于唇舌,在味蕾尽情绽开着,她的思绪也在无缘无故的飘散。
    「葡萄,有点甜。」——她在心里偷偷想着——
    小季:我果然是个好人!
    大季:你放屁。
    大季:你个狗!
    小季:你属狗。
    这章算是姐妹情感状态的初始过渡。
    温情一把。
    暴虐者的温柔是陷阱是毒药。
    引人沉沦,离经叛道。
    带着萌宠在古代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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