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遇晚觉得江沉可能是被惹怒了。
    是啊,明明是她先开始的,可后来拒绝的也是她。
    江沉怎么会不生气。
    这种被玩弄的感觉。
    江沉几乎是将她丢到床上去的。
    徐遇晚的手臂都被摔得刺痛。
    但她没时间顾及这短促的疼痛。因为江沉很快压了下来。
    下一秒衣服被撕开的时候徐遇晚几乎感受到了江沉难以遏制的愤怒,被逼成这样子的青年面无表情,只有眼底腾升的欲望几乎燃了她。
    江沉的手已经握住她的大腿用力拉开。
    徐遇晚知道了他的意图,弹起来几乎失声尖叫:“哥哥,你别这样……”
    徐遇晚抵抗力那么薄弱,根本没办法拒绝他,一旦放任,最终结果只能是沉溺。
    她若是听之任之,最后伤害的还是他。
    所以她拒绝。⒡ǔsんǔτǎℊ.℃oм(fushutang.com)
    她拼了命的让自己理智起来。
    可是她的拒绝好像激化了他的怒火。江沉的嘴角几乎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手指握住她消瘦的下巴,嗤笑道:“现在知道拒绝了?不是你先开始的么?”
    他的心底好像烧了一团邪火,阴佞地喧嚣进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烧干了他所有的理智。
    被背叛的屈辱,愤怒,委屈一齐冲击他的神经,他恨不得立刻弄死她。
    恨不得她死在自己身下。
    拒绝么?他会允许么?
    既然想逃,那就,操乖好了。多么简单。
    “徐遇晚,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再跑掉么。”
    江沉的脸上露出一个狠戾又病态的笑,一只手握住她的双手压到头顶,腿压制住她的腿,另一只手,径自扒下了她的内裤。
    徐遇晚根本还来不及挣扎,她的双腿便被拉开。
    她听到解开皮带的声音。
    下一秒,有圆润的灼热抵上她的花芯,她瞪大眼:“哥……”
    江沉捅了进去。
    “呃……”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甚至没打一声招呼。
    徐遇晚一年没做过了,花穴紧的如同处子。干涩的穴道紧的江沉几乎插不进去。
    可江沉只顿了片刻,便垂着眼睛,用力插到了最深处。
    窄小的花穴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徐遇晚痛的忍不住蜷起腿,却又刚好夹在了他的腰上。
    徐遇晚微微抬起弓起腰,却刚好更紧地吸住了他的肉棒。江沉的眼睛越来越深。
    徐遇晚疼的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江沉开始动起来,龟头卡在花穴入口,又狠狠挺腰重新插入子宫。徐遇晚一开始很干涩,肉璧都被肉棒磨红了,疼痛蔓延进神经竟然也产生诡异的快感,徐遇晚一边咬唇一边双手紧紧握住被单,承受江沉带给她的痛苦。
    索性抽插久了肉穴内便湿了不少,进出更容易了些,徐遇晚所感觉到的疼痛也少了许多,随之而来的是从小腹开始往全身传递的快感。
    江沉的抽插力度和以往完全不一样,深而重,是以前即使他再失控也不会用到她身上的力度。
    徐遇晚就觉得受不住,花穴被插的发酸,啪啪的声音高亢而刺耳,徐遇晚终于也忍不住,开始小声地哭着,叫着,跟猫咪一样。
    徐遇晚甚至握住他的背开始求饶,小声地呢喃:“哥……哥哥……拜托了,不要了……好不好……”
    她疼。
    可是江沉仿佛听不到一样,抬手架住她的腿搁到肩上,冲击力量更大了些,硕长的肉棒一下一下挤进她的肉洞,插的水花四溅,汁水淋漓。
    然而他已经占有的如此疯狂,却还是觉得不够,忽然在她的低声哭泣中停下动作,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讽笑道:“以前不是求着被操么,为什么不看我。”
    这简直不像是江沉会说的话,徐遇晚心里一疼,连同身体上的疼痛一并发泄出来,瞬间流了泪,一双水眸仿佛在喊他哥哥。
    但江沉是失去理智的,这次他看到她哭,竟然不是低声哄她,而是忽然从她的肉洞里把出来,合不拢的小嘴顿时流出一片白花花的淫水。
    而江沉用力打开她的腿,让这张小嘴更加张开在自己眼前,水流的更多了。徐遇晚惊呼了一声。
    徐遇晚的小嘴已经被插的肿了,红艳艳的烂熟色,十分淫靡的画面,江沉却似乎还觉得不够,眼中的光明明灭灭了一番,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到她娇艳的小穴处,似笑非笑地说:“小晚,自己摸一下,一张一合的样子,很漂亮哦。”
    徐遇晚曲起手指想收回,江沉没强迫她,却再次,更加用力地,打开她的腿,握着她的膝盖让她呈“M”型仰躺在床上。
    “腿张开,我要看。”
    “啧,宝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让人很想……”
    顿了一下,江沉的唇舌来到她的腿间,亲吻她大腿上细腻的皮肤。
    “……干,死,你。”
    一字一顿,清晰至极。
    徐遇晚还没来得及震惊,江沉冰凉的唇却吻上了她汁水四溢的肉洞。
    江沉舔她的肉穴,舌头拨开两瓣柔软的肉璧,不断在肉洞里翻搅。淫靡的吸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暴露的极致。
    徐遇晚全身仿佛被泡进沸水里,下体被江沉舔既舒服又痛苦,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她的快感一瞬间攀升到顶峰,下一秒,她的身体极度紧绷之后,一股温热的液体直冲下腹。
    徐遇晚直接泄进了江沉的嘴里。
    她又一次,被江沉舔到高潮。
    还真是没有任何抵抗力。
    徐遇晚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抬起手臂挡在了眼前,胸口剧烈起伏。
    江沉现在对她的双乳都不感兴趣,甚至不和她接吻,只是单纯的想插进来,这样直白又疯狂的欲望,让徐遇晚根本无力抵抗。
    她还没缓过神,江沉却已经起身再度拉开她的腿压到她的胸口,扶了扶肉棒顶住她的肉穴,狠狠插进去时他似乎很轻地嗤笑了一声:“宝贝,和哥哥生孩子么,小乖,你乖乖的,我们,生个孩子吧。”
    以往他们做爱,也从不做任何措施,除了极少数的情况下徐遇晚会吃避孕药,大部分时间她既不吃药江沉也不带套,但她从来没有怀过孕,徐遇晚倒不是遗憾,就是觉得,大概她和哥哥的缘分很浅。连孩子都不配一起孕育。
    但这次江沉主动说要生孩子。
    徐遇晚咬着唇很浅地眨了下眼,眼泪又一滴一滴地流下来,可她固执地看向江沉。
    江沉却没在看她,低垂了眼睫,用力地,狠狠操弄她的身体,好像他只是想要做爱,恨不得,拆吃入腹。
    徐遇晚最后几乎被做的晕过去,做到高潮时江沉忽然抱着她翻了个身侧躺着狠狠干她,干的她再无法压制住破口而出的呻吟,几乎是带着痛苦的叫出声,而在江沉掐着她的腰用力捣进子宫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去时,徐遇晚向后弓起了腰,叫声几乎拔高了一个度,掐着江沉的肩膀便昏了过去,这之后,再没有记忆。
    再度醒来,天已浓黑。曼彻斯特的夜晚灯火通明,白炽灯点亮整个天光。
    徐遇晚迷迷糊糊,只感觉到江沉不在身边。
    下意识想动一下,却发现,动不了。
    手腕和脚踝似乎都被束缚住,睁开眼,反应了片刻,才发觉自己的姿势——被打开身体,用缎带捆在了床头。
    在徐遇晚怔愣的表情中,江沉拎着一个酒瓶子,随意地坐在了床头,笑意淡但邪气地看着她,看到她醒来,笑着说:“宝贝儿,终于醒了。”
    徐遇晚的双手双腿都被打开捆绑住,浑身一丝不挂,连同被他操出的各类痕迹都一览无余。她动不了,只能看着他。
    江沉看着她笑了会儿,笑容不怎么令人看的分明,但上瘾似的危险。他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在徐遇晚的身体上,从她的脸颊,到白皙的乳尖,再是平坦的小腹,最后到大开的双腿之间,目光赤裸而色欲,看的徐遇晚几乎脸红。
    徐遇晚被他直白的目光看的几乎起了满身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出声:“哥……”
    江沉没应她,只是将目光放在她的双腿间,片刻后,忽然说:“小晚,玩个游戏吧。”
    曾几何时,她将双腿缠在哥哥的腰上,目光狡黠而灵动地说:“哥哥,来玩个游戏吗?”
    现在角色对换,哥哥变成了那个要玩游戏的人。
    曾经,曾经……
    想到曾经徐遇晚就会很痛苦,大概是因为过往太甜蜜了。抛开她单恋江沉的那一段,江沉给予回应的时间,他们真的,每天都过得很快乐。
    那是徐遇晚,最幸福的时光。
    徐遇晚的心口骤然痛了起来。
    看到江沉的变化时她很痛,离开的时候也很痛,和江沉一年没见的时光里,每天都很痛。
    过往的时间没一秒都像朝她的鼻腔里扔了刀子,利刃一寸一寸拉开鼻腔,酸涩的痛感倾天盖地,于是她一瞬间流了泪,轻声喊了句:“哥……”
    江沉的视线在她的哭泣声中忽然变得意味深长,连带着嘴角那点儿邪气的笑都消失,但只片刻,他便又恢复如常,不怎么经意似的,拎着香槟瓶子扫到了徐遇晚的身上。
    瓶子冷,贴上徐遇晚的小腹处时刺激的她立刻起了无数细小的颗粒。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江沉忽然将瓶口扫到她的双腿间,白皙骨节略微用力,轻易打开了那张柔弱的小嘴,将硕长的瓶颈塞进了她的肉穴。
    冰凉一瞬间沿着小腹爬了满身。
    徐遇晚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哥……”她绷起脚背,条件反射地想要合拢腿,但双腿被打开缚住,让她没能成功,只能动了动腰,带动粉嫩的乳尖一并晃了晃。肉璧下意识地收缩,一翕一张地吞吐冰冷的瓶颈。
    江沉的眼神深了下,手上一用力,直接将瓶颈直接插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呃……”一部分是凉的,一部分是疼的。
    徐遇晚
    被瓶口顶到深处,难耐地不断想要扭动身躯。但因为四肢被捆住,所以只能不断扭动藕臀,两对浑圆的白乳不断跳动。
    她的小穴被撑得很开,肉璧紧紧裹住冰凉的瓶身,因为刺激所以不住地收缩吸吮,江沉往里推一分,透明的汁水便往外流出来,大片大片的,直接流到江沉的指节上,有的顺着瓶口滴进瓶子,空气里泛起潮湿的,浅淡的腥味儿。
    徐遇晚难受地不住扭动身体哼哼,江沉却好像听不见一样,目光落在她鲜艳的肉穴出,看着那张湿答答的小嘴不断含住瓶颈往里吃,眼神便益发深沉妖艳。
    等到徐遇已经无法再吃下去,江沉才堪堪停了手,却在下一秒,又拔出瓶颈,再狠狠地插进去。
    瓶口刮过肉瓣在身体里插出“噗嗤”的声响,徐遇晚的喉咙里因为难受而泄出闷哼。
    徐遇晚的眼泪不受控制,啪嗒啪嗒滴在床单上。
    江沉却扫过她泪流满面的脸,轻佻地笑着:“宝贝儿,你真是,太适合被干了呢。”
    她很难过,不是因为被江沉玩弄,而是因为江沉的变化,他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他应该是活在天际的梵花,被阳光照耀,被群星瞻仰,本该是代表美好的一切。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是她毁了她的哥哥。
    她忍不住哽咽出声。
    却忽的被江沉吻住双唇。
    哭泣声被他吃下了肚。江沉笑的才像妖精,他啃噬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尖舔咬,而后,笑出声:“嘘,宝贝儿,游戏,还没开始噢。”
    在徐遇晚微微放大的瞳孔中,他将酒瓶慢慢拔了出来。
    肉穴里流出来的水像是被拉出淫靡的线,缠着瓶口绕了一圈又一圈。
    江沉像是看到无数珍宝一样露出一个天真的表情,随后又笑起来:“宝贝儿,你觉得,你可以吃下几个东西呢?”
    徐遇晚瞪大眼睛,看见江沉近乎痴迷地看着她的腿间,被顶开的肉洞合不起来,一张一翕,显得性感至极。
    少时,他的视线落到手中的酒瓶子上,轻轻地“啧”了一声。
    “都没满,”他像是不满一样露出一个不怎么高兴的神情,而后重新俯身将瓶子塞进她的肉洞,眼睛里几乎沁出癫狂的笑意:“宝贝,我们一起,填满它吧。”-
    “游戏规则是,填不满它,就,换种玩法吧。”
    填不满的话,就让我,来填满你吧。
    徐遇晚不想要承认,即使在这么难过而悲伤的氛围里,她看着最不像江沉的江沉,依然用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被一个冰冷的瓶子,插到了高潮。
    分不清从肉穴里喷溅出来的是什么了,只知道快感堆积进神经,然后蔓延至全身,下腹处一阵阵发痛,江沉用了下力,瓶口便顶开了柔软的子宫口,徐遇晚被一个瓶子插到了高潮,这让她很难堪,难堪的同时更多的却是难过,她没办法蜷缩起身体,只好偏过头,用力咬住嘴唇,大开着腿,任由江沉亵玩。
    不知道江沉将酒瓶插到了哪个地方,徐遇晚忽然感觉头皮迅速窜起一阵刺痛的麻意,她没忍住,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江沉拔出了酒瓶,拉开她的一条大腿,将她分的更开,肉洞大开,更加放肆地敞在了江沉的眼前,不断收缩,仿佛在做无声的邀请。
    江沉的眼神暗的几乎看不出情绪,垂下眼睫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小肉洞,半晌,忽然嗤笑了一声,他微微弯了下腰,却听到徐遇晚含着哭腔骤然说:“哥哥……我后悔了。”
    小晚啊,后悔了。
    如果非要让她选的话,现在的她,选择和你一起受到伤害,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你被伤害成这个样子啊。你的小晚啊,矫情又做作,在你的事情上永远都在打脸,她不该离开,不该放弃你们之间的感情,如果她一早知道,她的离开,会让你变成这样子的话。
    而江沉只怔了一秒,便忽的笑出声。
    现在的江沉即使笑起来,明明像是火一样,肆意张扬,邪佞又无畏,像是刺眼的太阳,可是却让人那么难过,让徐遇晚这么难过,所以徐遇晚后悔了。
    江沉笑了许久,像是想到什么极度好笑的事情一般,几乎停不下来,而笑完,却又突然抬手拉开徐遇晚的双腿,俯身,灼热的硕长直接抵住她汁水横流的腿心,腰部微微发力,直接插了进去。
    “宝贝儿,忽然不想玩游戏了。”
    江沉的动作又急又快,真的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好像,想要干死她一样。
    徐遇晚流着泪,双腿间被撞的很痛,小腹也被插得发酸,但她不出声,除了流泪,不说任何反对的话。
    一年来建立的所有心理防线,被江沉轻易击碎,溃不成军。
    你们河已经连着忙了半个月了,每天回家都累成沙皮狗实在没精力码字呜呜呜
    道歉的话就不多说了,今晚熬夜给大家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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