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
    有危险发生吗?
    向外扭头的动作被阻止,微开的唇贴上虎口的茧,平薄稍硬,还有一点雨水的味道。
    “嘘,不要被注意到。”
    火热的吻烙在右侧肩膀,受伤的手掌被捉上去,触碰到唇舌湿热的苔面。烫痛、麻痒、裸露的神经被含吮的感受猛然串上额角,剧烈的颤抖和眼泪一同冒出来。她艰难地倒吸一口气,咬紧牙关之前就被手指塞入口腔,顶住她的齿根,让她无法咬合。
    酷拉皮卡拿着自制五十音图不厌其烦地教她读时,她就知道这个人不仅强于观察,能捕捉到她走神的瞬间,舌头和嘴唇也很灵巧,反复发同样的短音时可以强调出不同的重点。
    伤口里的玻璃碎片被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翻动,咬住衔出。再轻柔也难免加剧撕扯血肉的痛,每次她绷紧手臂,却只是让对方加大了禁锢的力量。安静地发泄疼痛的方法是咬紧牙关,可现在她合不拢嘴,只能捏紧挤进嘴的手,没有病毒加强,她扳不开。
    噪声随着加强的痛楚响起来,身体的战栗变得异常剧烈,无法控制,令她难以呼吸。口中的手指抽去,亲吻到锁骨的人终于结束折磨般的清创,受伤的、被清理好的手被迫与他十指交握,阻止她用力握拳或是抓住别的什么来继续扩大伤口。
    沾有淡淡锈味的舌沿着被迫开口时流出的狼狈痕迹滑进牙关,缓慢地舔舐她,有些生疏的刻板,又不乏掌控力地深入。面对她因疼痛而生的回避,又足够耐心地表达出安抚的意味。
    她隐约知道自己现在状态不对,想到这个感觉上毫不情动、仅靠理智就越发驾轻就熟的家伙也许只是她想象润色下的酷拉皮卡,不禁唏嘘幻觉实在可怕,能把现实与需求结合得如此离谱。
    裙子从大腿下一点点卷起,到腰部的口袋被里面的东西卡住,折出纸张的脆响。抽出她的作业本时,酷拉皮卡才流露些许情绪:惊讶。他侧头去看,还单手抖开,确认那上面的确有着他俩的笔迹。他翻了几页,突然笑起来,好像比起那些按部就班的亲密接触,惨不忍睹的拼写才真正让他有所放松。
    这种幻觉属实过分,她恼羞成怒,低声抗议:“别笑!最后一次默写都只有四个对号,还是你批的!你甚至都不愿意给我及格分!忽略我忘写ゾ两点的失误很难吗?”
    他以为她晚上熬夜是要保证谁的睡眠质量啊!!
    少年伸手把作业本放到旁边草丛中的挎包上,气音明显忍着笑:“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再次俯身,落在嘴角的吻轻柔许多。
    “我只是很高兴你会带上它……因为你都没拿我准备好给你的生活费。”
    “我还得还你钱呢,怎么可能会再拿。”
    面对想象中的幻觉,她理直气壮,“你摸我就像搜身,你也不及格。”
    “钱不用还。”
    他拍拍她的肋骨,她习惯性顺着那只手的抚摸侧过背部,让他解开内衣扣子。之前都是他插手穿脱,因而动作自然,瞬间就开。薄海绵被推上去,她轻松地呼出一口气,又为动作间牵拉到伤口苦了脸。
    “你是假的,你的话没有决定权。”
    正轻轻抚触她胸部的人抬起头。
    “我是假的?为什么这么想?”
    “真的酷拉皮卡没有性欲也没有性器官更不可能让自己有性经验。”
    “……他是有的。”
    “哪一个?性器官?有吗?”她挑眉,“我努力了那么久,连他的裤子都没脱下来!所以我们不能说它真实存在。”
    幻觉形成的人没接茬,接下来有什么隔着棉布抵住了她的大腿。有奇犽的前车之鉴,她猜得出来。
    “哦。”她干巴巴地说:“所以这是你的。但不一定是他的。其实我希望他是女的,你可以收起来了。”
    “我该怎么做?”他问,左手扣着她伤痕累累的右手,只用右手小心地拢起柔软铺开的胸乳,再放任它们流散。
    云销雨霁的清晨,林中不闻虫鸣鸟语,只有万物苏醒前生机盎然的静谧,如果她没耳鸣就更好了。酷拉皮卡撑在上方蹙着眉看她,似乎十分认真,瞳眸是融了夕阳的湖泊,温度热烈而波光宁静,白皙的脸带有情动的潮色。她再次检查一遍幻觉,确认这位先生的表情绝不可能在现实里的酷拉皮卡脸上出现。
    “你不是我想象出来的吗?怎么连这也不会。”
    “你很有经验?”他的尾音没有上扬,毫不意外。
    “这可是吃饭的技术,不好好学会死的。想因为爽得不够快被杀吗?”
    她不耐地想起身掌握主动权,又敌不过他制止的力量躺回地上。
    “摸摸我……不要搜身。”她有气无力。
    “具体是怎么摸?”
    “那不如让我自己……”
    “你还有伤。”
    哦,她的艾丽安娜啊。
    “我可以摸你,你感受一下,体会一下,想象一下。”
    他好歹没拒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建议。
    明明只是个幻觉而已!
    左手不是她的惯用手,酷拉皮卡的棉布腰带和现实里一样暗扣在背后。为了够得到,她躺着抬起腿,膝盖掐着少年线条收束的腰,将腿间的他向自己夹过来,已经很精神的性器就隔着裤子搭在她打开的腿根,热度和分量让她不想接受。
    是年龄和身高原因吗?他似乎比奇犽可还长一些……她真怕自己疼死。
    “你真的不能变成女的吗?”
    她伸长手,轻柔地按着少年背肌间的沟壑下滑,指尖绞起后腰正中部分的腰带,别开暗扣,再沿着髋骨的轮廓向前,把它摘掉。他克制地抓紧她受伤的手,胸膛起伏。
    “你喜欢女性?”
    “如果你问能唤起我性冲动的性别,那不限于任何性别,只要是我的搭档,非人类也没关系。所有同期实验体以外的对象都可以。但和男性好像会更痛,谁不喜欢轻松点的呢?虽然我只捡过一只猫。”
    她再抽开酷拉皮卡裤子上的布带。这种服饰根据外层着装区别有时要求系两套腰带,第二条更像是简易版束腰,围在上衣腰部,而酷拉皮卡在夏天顶着叁层布料居然完全不喊热。不过幻觉中的他已经渗出细汗,腰部束紧的布条潮热,隐约汗湿了。
    他也学着她的节奏,缓和地抚摸上来,路线完全自创,从堆迭的裙子下沿着锁骨正中向下绕着脐打转,再回到胸前,收着力揉掐,若即若离地刮过顶端。
    “猫?”
    “嗯。眼睛亮亮的,追着他喜欢的东西看,脾气糟糕但是毛发柔软。他不喜欢我。”
    奇犽总是生气地看着她,要不然就气到不看她。
    酷拉皮卡的眉压得很低,说不上对于猫的话题有多喜欢。她不在意,凭感觉拉下他的裤子就罢手,望向缀满浅灰光点的树冠。
    太阳出来了,天空依旧异常昏暗。她能够思考,但她所见的一切都蒙着层层迭迭的白翳,边缘晕开水彩般的毛刺。
    “酷拉皮卡的头发也很软,就算我梳乱了也能理回去,而且他不会怪我。但他也不轻易让我摸,他离我一直那样远。我是给他添麻烦的那个。”
    她认真地得出结论:“我和男人的相性非常差啊。”
    “没有这种事。”他说。
    “我从没有认为你麻烦过。”
    她被这句话哄得回神,严肃地审视幻觉几秒,郑重拍了拍他扶在自己胸上的胳膊,表情是年轻人大有前途的赞赏。
    “非常完美,除了不像酷拉皮卡本人以外我都很喜欢,多说点我爱听。”
    她拽下他的领子,“给你奖励……还是说我其实在亲我自己?”
    那张与酷拉皮卡一模一样的脸直接堵住她的废话。柔软但有力的舌绞吸着,粗暴很多,带着明显的情绪,因而好于最开始那种公式化的探寻。她于是想笑,一个换气不稳差点呛到,他不给她挽救的机会,即使她气短之前狠狠地扭了他的胳膊一下也不放开,直到她因为缺氧放弃挣扎,不再抵抗他的意思,身体柔软地摊开,让他能顺利地拉下棉质内裤。
    真是幻觉不怕形象崩塌,这还是酷拉皮卡本人买的呢,纯白色。大概他习惯了贴身衣物全是白色,看他自己就知道,好像要扮成雪山上的一朵莲花。
    由于她把酷拉皮卡判定为结束关系的搭档,加上伤口的疼痛与对纳入式性爱的抵触,身体十分冷静。被幻觉看着也没有羞耻的理由,她调侃地问:“不及格先生,你知道现在该摸哪里吗?”
    酷拉皮卡不理她的调戏,他凝神思考了一会,看上去像是反复推敲整张试卷最晦涩冗长的题干后,慎重地落笔——落手。最初的触摸试探地穿过唇瓣,找到类似肉芽的存在轻揉慢捻。这样缓和的性像睡前顺便的自我抚慰,她接受良好,慢慢闭上眼睛。
    “痛?”他问。
    “没有。很好。”她皱着眉,自下而上迷茫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压得很轻,“你会进来吗?”
    带着薄茧的指尖压入刚有湿润的入口,他非常缓慢地弯曲指节,仿佛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摸索新房子内部空间构造,仔细的细致的,每次移动步子前都要先用指尖勾勒出只存在于脑海的画面。这感觉称得上神奇,身体内部脱离控制,对陌生的外来者热情起来,变成也许暂时属于他的东西。适当危险的失控会唤起性的愉悦,她下意识地抗衡着,却还是感到对方避无可避地深入再深入,在最深的地方碾了碾。她一下子抓紧了少年的袖子,没能阻止他更缓慢地退出,还在入口附近逡巡,找到内部某个开关,如同敲开秘密泉水的封印,涌出温暖的水液,浸湿他的指缝。
    微小的悦乐成串炸裂,她咬住下唇,深深吸气。
    ……除了太慢,还有她自己其实不偏好会插入的手法,怎么看都不像第一次啊!果然是她想象出来的!
    “格拉齐拍点……很多学者认为它不存在,至今意见纷陈。”
    第二根手指在第一根手指旁边挤进来,用力地撑开那个位置。已经来了一次再紧接着刺激简直要命,她去推他的手,但没什么用,只能听他不疾不徐地叙述:“但如果找得到这个点,会让女性伴侣的体验提升很多。”
    “根据文献一般在二点五厘米到五厘米的位置,你的似乎还要浅一些。”
    她又好气又好笑,一定是因为酷拉皮卡天天逼她学习,她才会觉得他做爱都要讲知识点。
    “我才不是、嗯、你的实验对象!你再这样讲话我就换个人来了,反正都是假的。”
    指根抵住她的入口,他皱着眉。
    “你想要谁?”
    “谁都可以吧。”
    吃谁一口不是吃,外卖而已。
    身体里的手指撑开,她嘶了一声,被突然用力的抠挖弄得曲起腿想踹他,被他轻松地按下去。第叁根手指也加入进来,他掌握了某种技巧,让甬道为他打开得更迅速、更驯服,紧紧环缠在修长的指节周围,又不会束缚他的行动。手指撞击进来的力度逐渐加重,她想翻身躲,却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到只够躺在他下面用的。
    他们什么时候离得这样近了?
    灰色的光斑被遮去,酷拉皮卡的脸从仰视的角度也依旧美得不可思议,垂下来的金发让他像是藏在树梢狩猎的精灵,眉眼经由自然静心雕琢,手中却拿着涂毒的致命利箭,只待一击必杀。他似乎这样静静地观察了她很久,见她终于睁开眼睛,就不客气地吻下来,直到她在窒息中感到熟悉的轻微晕眩,将他绞紧。缠绵的水声有两处,等待许久的部位抵住被准备好的松软入口,但滑进来的过程不算顺利。他太烫了,曲度又超乎预计,前端由于形状还好说,可是整体的弧度会让全部都进来变得格外折磨,等到他触底她感觉自己里面都变了个样。
    “你……你怎么这么弯……我不可能有这种想象素材……”她困难地质问。
    奇犽可只有顶端很弯!后面还是直的!她为什么一直在见识到奇形怪状的凶器!
    “我就是真实存在的。”他试探着挺了下腰,内存已满的甬道尽头产生异样的痛楚,饱胀的不适感,她却无处可逃。
    “太奇怪了,不要再进……哈啊……”
    “别躲……理论上说是没问题的。”
    浪起潮落的海鸣时远时近,紧紧压制她的胸膛中心跳声同样剧烈,他稍稍撤出,抵住入口附近摩擦时她几乎感觉不到疼,右手就着十指交握的姿态拼命用力,得到同样的回握。植被清新又刺鼻的味道之间夹杂进某种微妙的腥甜,他吻着尚有玻璃残留的右前胸与侧肋,把着她的髋骨狠狠一顶,妄图阻止的穴肉尽数被肏开,宫壁彻底被撑满的可怕感觉席卷而来,和原本的幻象碰撞着产生更多更多幻象,刹那之间就将她拉下深渊。坠落与释放的冲动被他强行塞入子宫,又由他向外拽出,她僵直片刻,回神隐约感觉腿根湿润得……应该连他的衣襟都遭殃了。而他正以唇与齿挑出去剩余的玻璃碎片,最后一片于洁白的牙齿间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落进旁边的手绢里。所有玻璃碎片都没有乱扔,而是谨慎地收了起来。
    “我……呼、你……刚才?”她不可置信地问,更加不可置信地看到他刮起部分液体捻了捻。
    “不是失禁,是潮吹。”
    他正经地如此分析。
    “即使失禁,也是可能的,这代表舒适度到位,而且通常只会在非常亲密信任的伴侣之间发生。”
    谢谢,她对自己和酷拉皮卡的信任已经快没了。他在她心中到底是什么鬼畜的学术狂人啊!
    “那你要到了吗?”
    他小幅度地晃着腰,向下瞥她一眼,她好似被精灵寒光闪闪的利箭对准了。
    “没有。”
    “你在生气。”她问,“为什么?”
    哪怕是幻觉,他都不肯在做的时候笑一笑。
    “我没有生气。”他说着,逐渐加快加重,单手将她躲避的腰胯按住,拉抬回去,倾倒为适合用力的角度,顶撞时有什么拍在她的臀尖。
    “我只是……抱歉,不是对你生气。”
    “唔、嗯……那你还,不如对我生气呢……至少我还能……哈,哄好你。”
    不知这句话有什么逗笑了他,酷拉皮卡的神情缓和下来。
    “抱歉……”他再次道歉,“但是……”
    他想问要怎么让你更珍惜自我一点,又因此止不住地对这样的现实无能为力。
    “我其实希望你能像普通人一样幸福”这样的话,对她来说又是否算是傲慢?
    说着要她珍惜自己,最后也屈从于既定的现实,满足她——又何尝不是在满足自己的人,正是他。
    充满信任的眼神会令人同时产生保护欲与毁灭欲。想毁灭胆敢于信任魔鬼的无知的她,也想毁灭隐隐对于背叛这份信任而兴奋的自己。
    “没关系、嗯……就算是别的问题,我也会哄好你的,”她的话被他有意搞得断断续续,也坚持要说完,“但不是现在,不是用这些……你要等待。”
    酷拉皮卡其实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份喜爱,就像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眼中现在的世界是否一如既往,看得见阳光露水和他自己。她以为他是幻觉,才说了那么多……也许不会对他说的事。
    他之前试图疏远她。他没有错,她也是。
    “对不起。”他只能道歉。
    灵肉交合的感觉比梦中还要好上千万倍,即使有愤怒强行拉走一部分注意力,恐怖的酥麻还是会侵蚀上来,拥有让灵魂堕落的美妙重量。他的理智与本我在深渊旁边为此搏斗,然而真正能把他推下地狱的其实是她的眼神,她的话语,她愿意接纳的态度。
    “只要是你,我就会接受,永远爱你。”
    多么可怕的……绵延不绝的……无法摆脱的诅咒。
    与他的仇恨相比也丝毫不逊色的诅咒。
    二者都无法选择放下,根本没有可能。
    不甘又甘愿,挣扎反抗又为其匍匐,最终背负一生。
    “……对不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道歉。
    没能回应你的感情也没能对得起你的信任,甚至没能坚持应有的选择。
    明明想要担当保护者,却反被挡在危险之后,又任性地放纵情感,以及对此只能道歉的自己。
    自我厌恶与快慰一同攀登,让他没办法彻底沉浸在纯粹的肉欲之中,又恶性循环地愈发用力,本能地想要发泄出去。透明温暖的甜蜜液体包裹着他,又被过于凶狠地插挤出来,在胯前和小腹沾满。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其实对她来说有些过了,在肚脐下顶起的模样甚至看得见,全都插进去像是穿透黄油块的铁叉。稍微一按,就仿佛抓住了小鸟脆弱的脖颈,逼她颤声低唱,露出那种囿于掌控却心悦诚服于他的表情。这比缠裹在性器周围的蠕动具有更不可抗的蛊惑性,只要被那样柔润的眼神注视着,他就无法停下来。
    他的一切行为都是被爱、被接纳、被欢迎的。
    ——你还能爱我多久?到哪种程度?即使是这样也行吗?即使不是我也行吗?
    于是本可以克制的诘问逐渐失控。
    为我变得乱七八糟、完全坏掉也没问题吧。被我毁灭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成为只能也只会爱着我的人吧。
    堪比责罚的凶狠进犯之下她发出难以呼吸的哽咽,宫腔与穴道完全被插开、胀满、穿透,抽离的间隙来不及喘息立刻被再次填饱,加上每次有意擦刮过特殊的位置,她完全失去腰部以下的掌控,腰肢战栗着在他的手中化成融解的雪块,能够滋养春草的水液流淌滴落。只为一个人消去寒意的冰雪,如此引人情动,又是如此生机勃勃。
    ……不。
    我会这样想,是因为我……在意你。
    少年郁郁垂下纤美的眉眼,红色瞳眸涌动着沉稠的岩浆,转眼又是天边轻盈的火烧云,疯狂的快乐与疯狂的痛苦大概并没有区别。他俯下身,从脖颈开始,叼起她半红半白的裙子,亲吻划痕满布、血肉模糊的右前胸。
    “我真的……”
    “嘘。”她制止他的歉意。
    “就算是幻觉,怎么也一直在责怪自己啊。”她似乎很无奈。
    “你还不明白吗?”她问。
    “我永远原谅你做的任何事,只要那是你真心想要的。”
    酷拉皮卡看着她用那样美好的笑容吐出诅咒。
    “我只会祝福你能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
    “因为我爱你呀。”
    有些陷阱,人们绕路而行,知晓那是陷阱。
    有些陷阱,人们前仆后继,只因它的恐怖之处就在于,你不会想绕过去的。
    他跌入这样的陷阱之中。
    *
    漫画里对战窝金的画面,可以看到酷拉皮卡在“唰”地拉掉小裙子(不)和外袍之后,贴身的上衣腰部有一圈束紧的布,位置高于下襟,作用不明【让他的腰背显得更挺了
    我个人没有任何服饰常识地猜测那是为了能穿小裙子、让上衣不会在腰部鼓鼓囊囊用的。或者有谁知道类似的服装设计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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