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团子继续追问道:
    ”蜻蜓姐姐,是不是这个城主的夫郎又生了什么特别的病,等着我们的额父去救,我们的额父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手到病除。”
    鸣竹摸了摸她的头说,“看看你蜻蜓姐姐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了,你还在做着富甲天下的梦。”
    粉团子盯着小蜻蜓的脸,看了又看,自己的小脸也由晴转阴,撅着嘴巴说,“小蜻蜓姐姐,你看起来很不高兴哦,是不是这家城主她吃霸王餐?”
    霸王餐?
    “就是说这里的城主招神医看病,若是看好病就不找我们麻烦,也不给咱们出诊费。若是看不好病那就惨了,她要杀人泄愤......是不是这个样子呀?大不了我们怕屁股走人,不去他们的都城就是了,看把你愁眉苦脸的。”
    小蜻蜓看着她胡思乱想的样子,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粉团子,离家也快一个月了,你有没有很想自己的母皇啊?”
    粉团子的脑子转的飞快,她笑呵呵的说,“我知道了,在我们离宫出走的这一个月,我的母皇又得到了一个新男宠,是不是这个男宠生病了?要招神医给他看病啊?”
    鸣竹愁苦的看着她,摸摸她的头说,“凤舞郡的城主搭建凤凰楼、倾其所有招医看病的事,看来是深种在你心里了。一提起招医榜,就想的是给夫郎看病,天底下的夫郎就这么脆弱吗?”
    鸣竹走下了马车,朝人群中走去,他远远的就看到张贴的是皇榜,最上边写的是“女皇召令”几个大字。
    前面看完榜的人,给新来的人让出了道,议论纷纷的走了。她们在经过鸣竹的身边时,都停止了讨论,眼睛往他身上瞟——这男人,这长相,美伦美奂,美得不真实。
    有的直后悔,跺脚跌叹到,“刚才看什么皇榜,应该看这个男人是从哪边天上飞下来的?这样的绝色男人,世间罕见啊。”
    这些女人不讨论皇榜了,开始讨论起这个天外飞仙般的男人。
    鸣竹预料之中的吸引来了所有女人的眼光,而鸣竹的眼光又被皇榜所吸引。他读完了皇榜,脸色阴沉,脚步匆匆的走向了马车。
    而那些女人的眼光像一条条粘在他身上的线,被他引导着牵向了马车。
    走上马车的他,吩咐雪地调转马头,快速的奔向京城方向。他在经过自强马车的时候,也同样吩咐他,紧紧的跟着雪地的马车,不要走散,我们要快速的赶回京城。
    太上皇病重,女皇肯定心焦如焚,需要快马加鞭地赶回去!
    自强失望的对自立说,“还想着在这个长乐郡,能找到母国安排在这里的探子。三年前,我们还很小的时候,就被扔进了这个国家,带着任务,自生自灭,至今生死未卜。
    走了快一个月的路程了,只碰到过小木匠。这都是母国保佑,上天垂怜,才让我们在异国他乡,再次相聚。”
    自立欣慰的说,“多亏额父安排了这次出行,才让我遇到了你,我才不是一个浮萍,明天不知要飘向哪里?跟着自强哥,就不会担忧方向了,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
    回到马车上的鸣竹,看着可爱的粉团子,想到这个孩子真聪明,总是能说到点子上,这的确是一个招医榜,女皇玉娆她在盼着我回去,太上皇重疾在身,吉凶难料。
    看病贵在神速,耽误了病情,即使神医在世,也留不住她的命。
    他吩咐外面的雪地,“所到一处,给马上好料,马儿若是不行就换匹马。他们要不停歇的赶回京城,太上皇病重,等着他去医治,片刻不能耽误。”
    只听小太女哀叹了一声,“太上皇,病的真不是时候,第三个郡我还没有入得城门,就要结束游历,往回返了。
    小蜻蜓姐姐,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不想回去,刚才你的小嘴可觉得比我撅得还高,你的小脸比我拉的还长?”
    小蜻蜓听了她的话,收起落寞神情,强颜欢笑道,“我们才走过两个郡而已,以后还有机会出来领略属于女皇您的大好河山。不用伤心失望,跟额父在一起,做什么事都是有意思的。”
    粉团子眨巴着眼睛在心里想:最后一句话说出了你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吧?跟我的额父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是有意义的。你能说出这句话就在情理之中,你若觉得没有意思,那才是神奇的例外,没办法,谁让额父这么有魅力呢?
    出来这二十几天,鸣竹他们走走停停、游游逛逛,光是一天花费在粉团子几餐的时间上就够多了,在路上奔波的时间很少。
    与来时不同,他们在往回赶的时候,一切从简,可是委屈了粉团子的胃,吃进了不少的便利豆类食品。
    他们于看榜之后的第三天正午时间,终于进了京城。在经过谪仙酒楼的时候,鸣竹挑开帘子看了一眼,他看到酒楼上下人头攒动,就像奔流的浪花,川流不息。
    他赶着为太上皇看病,没有停歇。
    不过,他在匆忙之中,倒是看到了挂着“小兰按摩坊”牌额的按摩坊,这是在谁的一力促成下开起了按摩坊,再看到在门口迎来送往的颜夕,他心下了然,必是又是出自颜芸的手笔。
    当初,和他去将军坊给老将军看病的时候,在见到颜夕回坊后的惨况时,自己就和他商量过如何给颜夕找个差事。当时,他持否定意见,没想到,这会儿就让他出来做事了。
    虽然是匆匆一瞥,却也看到了他舒展的额头,挺直的腰板,愉悦的表情,还是令鸣竹开心不已。人终归有事可干,能创造人生的价值,就活出了精气神。
    鸣竹的车马进城门的时候,皇城守卫统领颜悦带领着一杆侍卫已经守在城门多时了,看到有两架马车风尘仆仆地赶来。她展开手里的画像看了一下,前面驾车的人正是小太女的贴身仆人——雪地。
    皇城守卫统领颜悦见到来人手舞足蹈,“太女额父回来了,我们等到了他,我们可以在太上皇那里记一大功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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