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的穴口颤颤巍巍地沁出些许蜜液,温彧粗粝的指腹只肖轻轻一擦,便能惹得温绾绾低吟出声。
    那处的娇嫩肌肤也不期然地红了一块,当真是易碎得很。
    他轻叹了口气,双指徐徐地搭在穴口四周,就着那些蜜液,一点点地抚平褶皱。
    光是这般还不够,二人久未云雨,若是强硬地闯入,温绾绾怕是吃不住。
    他还得顾忌着明日赶车的事儿。
    温彧又伸出一指,捻着藏匿在花唇间的小豆子。
    也不晓得是不是这幅身子敏感了些还是旁得什么缘由,他的指腹轻捻了几下,温绾绾便陡然一颤,穴口又涌出不少蜜液。
    她的身子迅速地浮上一层红粉,唇瓣殷红极了,就连眉角眼梢都带着魅意。
    温绾绾这副神色,温彧如何能忍得住。当即将她娇软的身子摆布成了羞耻的姿态,纤纤玉腿勾着健硕的腰腹,肿胀的性器抵着淫靡的穴口。
    男人垂着猩红的眸,舌尖滚过她眼尾的红晕,而后渐渐移至她唇角,含着几丝她低吟时挂在唇边的涎水。
    蘑菇头似的顶端慢慢撑开窄小的花穴,将这紧致的穴口撑得四周都泛了白,也仅仅是只入了一个头。
    温绾绾在梦中不停地呜咽,她已然不是不经人事的处子,接下来的事似乎是顺理成章地,只得由着那粗壮的孽根直捣黄龙。
    她既羞耻于做了春梦,又委实抵不住身子的异样。
    穴肉悉数攀附上轧着青筋的孽根,淫靡的水声噗嗤入耳,两颗囊袋撞击着敏感的花户,直将她送往了浪潮尖儿上。
    温绾绾受不住的扭着腰身,她蹙着眉,难耐的轻哼。
    温彧的利刃戳刺着温绾绾穴肉内的每一块敏感的软肉,直撞的软肉触电般的透过酥麻的尾椎传至她的脑海,肌肤似是被蚁虫啃咬,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地情潮中。
    久违的情潮初时就这般酣畅淋漓,连一丝克制都留不住。
    孽根在欲海中狂风作浪,卷起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温绾绾险些被溺毙其中。
    花穴被性器劈开了一条道,温热的大掌扣着纤腰,虚虚抬高了一条修长的玉腿,沉着腰身一寸寸地在酸软的小穴里捣弄。
    男人的性器当真是发了狠,尽管潜意识里仍带着些许理智,却还是昏了头的在花穴内横冲直撞。
    温绾绾骤然缩紧了小穴,她天真的以为如此作为就能将那欺负她的孽根推挤出去,却没料到适得其反,不仅没让自己得到片刻的松缓,还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更为蛮力地在她身体内作乱。
    她低低的啜泣出声,眼前一片雾蒙蒙的,原就看不清是何人的脸,这下子更为委屈了。
    连日来的泪水簌簌落下,她在梦中哭得尽兴,可苦了抱着她亲吻肏弄得温彧。
    温彧扯着一抹苦笑,粗挺的孽根在花穴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险些被逼得绞出了精水,委实磨人。
    他粗喘几声,埋首嗅着温绾绾身上的媚香,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温热的大掌揽着温绾绾的肩,在她后背轻拍,“乖绾绾,不哭了。是哥哥不好,哥哥混账,不哭了好不好?”
    温绾绾哭得正是伤心时,便听得耳畔似是有人在柔声哄着她。
    这声音初时还听不真切,待她哭得狠了,那低磁的极为熟悉的嗓音就清晰了起来。
    她哭得一噎,双眸怔怔地望着梦中的那片白雾出神。
    怎会是他?为何是他?怎能是他?
    顾清风说得那些话她仔细地想过,也劝诫自己只可去信那五分,然而浑浑噩噩的那段时日里,她总是一遍遍地扪心自问,倘若他们当真不是兄妹,她要如何。
    却没想到还没等她想个清楚明白,她就在梦中做了与温彧云雨的梦。
    十分地荒唐!
    温绾绾的身子止不住的发颤,她抿紧了苍白的唇瓣,双手想使力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人,可身体的酥麻感教她浑身都不得不瘫软在男人身下。
    温彧偏头含吮住温绾绾的粉唇,将她陡然消失的泣音含在齿间细细地咂摸回味。
    她身子娇,嗓音也娇,便是哭都哭得能让人立时剖了心肝献予她。
    他爱极了温绾绾这幅样子,一腔柔情蜜意悉数被他吮在二人唇齿间,就连下身的孽根都不疾不徐地抽送起来。
    酣畅的欢爱后,终将是磨人又难耐得缱绻。温彧的孽根在花穴内搅弄的起起伏伏,试图在她身子的每一寸上都留下自己的印迹。
    一阵翻云覆雨后,香汗淋漓,温彧将白稠悉数播撒在温绾绾体内。
    顿时一室静谧,只余情潮后松缓的余韵。
    温彧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娇美人,餍足后的他忍不住地一次次俯身在温绾绾唇上啄吻。♭ⅰℝds⒞.⒞ǒм(bi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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