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苏展都是用手、阴茎感受女儿花穴的极致勾魂,第一回这么无遮无拦极近距离清晰欣赏女儿的小嫩逼,因她双腿大敞,蚌肉、小花唇也被扯得向两边张开,一小湾湿润穴口里靡艳的媚肉眼可见显山露水,小花蒂藏在粉嫩嫩的叁角尖尖里,隐秘又招摇张扬淫靡姿态。
    所有粉嫩都敞露在他眼前,除了艳美他实在想不出其它形容词,心头只觉这口小嫩逼无比淫骚美味,那轻微的淫臊味简直是雄性天然的催情剂。
    他眼放灼光,胯下大阳根无须触碰直接硬胀挺抖起来,伸出指尖搓摸那两片娇嫩柔滑的小花唇,她腿根轻颤,穴口汩出一大颗透明的淫汁,他凑过去舔掉了,又汩出来一颗,他又舔掉了……
    另一只大手撩抚刚好抵着他胯间的媚媚的小花穴,指尖搓摸到同样娇嫩柔滑的两片小花唇,眼手见和手触感一样器官、又分属不同的女儿,他眼色越发幽沉,呼吸越重。
    站在诡异的淫具床架前,他伸出灵活的舌尖舔弄小舞的小花唇,下面的手指同步轻捻媚媚的小花唇,姐妹俩同时泄出淫荡的轻吟,听觉、触感刺激得他脑子里轰轰响;
    他加快了速度,舌尖舔向、伸进小舞的小穴口,下面的指尖也探进了媚媚的穴口,另一只大手撸抚自己灼烫敏感的大龟头。
    一上一下呻吟声、渍水声渐更猗旎,大舌头开始如性交般在小舞的花穴里一进一出轻柔抽插,媚媚的花穴口也迎进他两根手指,撤出手指,他轻扶柱身,将大鸡吧缓缓挤插进去,开始缓柔轻肏。
    他健腰舒展的耸动,这样站着抽插既省力又实在好操,他越操越快,唇舌更是整个深埋进小舞的嫩逼里,和下面的大鸡吧操插一把渐趋激荡、狂乱。
    吮吮舔吸、疯狂舌肏节变化个不停,把小舞吮弄得淫水肆溢,摇晃着小脑袋轻吟不止,舒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把她彻底淹没,爸爸不止越来越会操,爸爸第一次舔吃、舌肏出道即巅峰,她实在服这个技术派的爸爸。
    她不明白啊,在会操的大鸡吧引领下,爸爸的唇舌已似幻化成另一套性器在操肏她、给她欢悦。
    她听着“下铺”的妹妹婉转的呻吟,想像妹妹正被爸爸怎么样的操插,快感和刺激双倍爆炸,而“下面”的妹妹亦然,她觉得上面的姐姐肯定很爽,又觉得一定没有她爽。
    他的一只大贼手伸向上面小舞的小花蒂,一只大贼手探向“下铺”媚媚的小花蒂,同时轻捻慢揉、抵按摇晃,两个娇吟声同步急促响起,听觉、触觉将他引向快感高峰……
    他健腰疯狂耸动操肏得“下铺”的女儿媚媚吟喘嗬嗬嗬一片碎裂,大腿完全被架敞开使得她穴口大开、一动不能动、只能任操任肏,这样偏又使得操肏的快感不为她所能控制、抵御的更加暴烈,她尖叫、扭动腰肢,却只引来操插摩擦更加得劲,快感更尖锐凌厉。
    “哈、爸爸啊,”她呜咽,近乎哀嚎,她爱他,她也知道他爱她,这样的相爱、交合是她期盼的,她无悔,背自己的德,坠自己的深渊,管它天高地远。
    “嗯。”他只能从喉底发出一声闷闷的回应,从她阴道里的收缩绞蠕、淫汁的欢腾奔泻他可以知道她有多爽,高潮有多剧烈,这就是他想给她的,既然这样、走到这一步,就把欲欢做尽做绝吧,情有多深,爱有多重,欲就有多美烈,生她们却操她们,是他的罪,给她们最好的欲欢也是他的罪,罪里的欲欢如罂粟毒花荼靡……
    不断吞食唇边似永远也流不尽的淫汁,解不了罪毒,却能给她此刻无尽欢愉,舌头如胯下大鸡吧那般疾速进出操肏,舔舐她花穴里那处喜被抵磨的所在,她也如“下铺”的她一般呜咽,近乎哀嚎,她爱他,她也知道他爱她……
    站着耸动操插实在省力,他不知他操了有多久,她喷了有几次,父女仨似不知疲倦的交合着、交合着……
    直到上下两个她都娇软成春水,他马达腰式的一阵极速颤肏冲刺才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操合。
    他把两个女儿都端抱出来,父女仨瘫倒在床上看着这架奇怪的淫具,小舞说:“它居然正对着大衣柜,下次把大衣柜的门打开,露出镜子来,边做边观赏,更爽!”
    下次?他原只想玩一次呢。
    “下次我要在上面。”媚媚心生向往的说。
    苏展:……
    “哼。”小舞冷瞪她。
    媚媚哀怨脸。
    眼看两人又要开掐,苏展端抱起媚媚就跑,如今面对两姐妹偶尔的撕掐,他已不好吼人了,怎么劝都可能掉无边黑坑,只能谁陷下风,他就把谁端抱走,跑书房里躲会,躲着躲着就又做起小爱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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