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冷冷的,粉眸不复温暖,寒冷如霜毸袭人。
    听到“嫂子”两个字,沉云朗倏地愣住,他盯着手里的戒指盒,英朗锋利的剑眉深深蹙起来。
    “什么嫂子?哪来的嫂子?”
    他语气有些急,“只有你,没有别人!”
    沉云朗其实是个相当腼腆的人,今天不是没有和小姑娘独处的机会,可这个小盒子在他手里攥了一整天,几乎被汗水浸湿他都没敢拿出来。
    来找她之前还特意喝了点酒,如果不是这点酒精的动力,怕是连走进来的勇气都没有。
    而当初买戒指不过是觉得它好看,金色的戒托和她瓷色的肌肤相配,并没有想这么多。他的确是欠考虑,可是她没头没脑地说什么嫂子,他明明从来没想过要找别的女人。
    男人觉得头疼,抬起手捏了捏两侧太阳穴。锋利的下颌紧绷着,努力压制自己。等他再掀起眼皮去看她,才发现只用侧脸对着他的小姑娘娇颜早就被泪水沾湿,月光从没合上窗帘的那边窗户照进来,娇俏可人的脸蛋上水光盈盈。
    “哭什么?”他心口一疼,想去给她擦眼泪,手将要碰到她时她却倏地躲开。
    “哥哥,回去睡觉吧,太晚了。”
    男人的手还在空中停着,最后独自落寞地垂下去。她的疏远无疑刺激到他。这两个月他不是不想她,每次他穿越在枪林弹雨里时想的都是她。
    只是这份心意只能屈居于战火之下。
    他看了眼窗外,喉结轻动,伸手拉上另一半窗帘。戒指盒随手放在桌子上,然后猛地打横抱起她,饿虎扑食一般把她压倒在床上。
    “啊!——”
    女孩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得喊出口,喊完后她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惊慌失措的灵眸盯着门口,生怕有人听到进来。
    她看了一会儿,确认没人过来才放心。这个念头升起来的时候女孩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担心什么,而身上的人呼出的热气太重,已经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两颊逐渐染上云霞,明明喝了酒的人是他,过来欲行不轨的人也是他,可最后脸色酣红心惊肉跳的人却是她。
    “你要做什么......?”
    女孩开口问他,男人的霸道让她委屈,才停息了一瞬的眼泪又开始默默流淌。
    沉云朗不回答,两条结实强壮的手臂撑在她两侧,垂着鸦羽般的睫睨视她。
    女孩的床很柔软,她整个身体几乎都陷进去,那层单薄的浴巾还挂在她身上,只是哪里都挡不住,纯白的雪乳露出半个,有一面还能窥见一点淡淡的粉。
    而她流着眼泪,整个人亦是毫无抵抗能力,小小的身体任由他压在身下,一双手就能钳制住她所有挣扎。她这副模样激起他掠夺的欲望,舌尖缓缓舔过薄唇,生满薄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手臂,揉捏着上面的软肉。她的皮肤仿佛质地最佳的脂玉,光滑细腻,他贪念她的柔软,她的美好,她这具娇软身体上的所有一切,都是他在那个充满血腥味的城市艰难生存时的惦念,如此魂牵梦绕。
    若是酒精带走他一半理智,另一半则是他闻到她的香气便沦陷。
    小姑娘比一杯清醑更能让人沉醉。
    男人盯了不久,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她浴巾的边缘轻轻挑起来。他的眼尾有些发红,本就漆黑如墨的眼瞳此时更是深暗到极致。
    这个动作有些轻佻,他的眼微微上翘着,只是平时表情冷厉,甚少能发现他这双眼睛生得如此漂亮。
    男人半眯缝着眼起来的表情有些邪肆,这种眼神女孩该是熟悉的,是他每次想要攻占她之前的神情。
    可她的视线被不断涌出的泪水氤氲模糊,大脑也空白一片,直到身下一阵撕痛,他急促的呼吸又响在耳边,她才回到现实里,那些过往的种种又重新占据她的脑海。
    “不要......很痛......”
    女孩无力地摇着头,许久不曾有过性事的少女甬道被巨物猛地撑大,这种疼痛犹如一把刀插在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她不想再忍了,柔荑抚上他的胸口想推开他。
    男人的胸膛附着一层厚实紧韧的肌肉,她推了几下之后手腕便酸了,而他像是不满她的反抗,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
    “乖,别动。”
    之前小姑娘也有羞着说不要的时候,可每次她的身体都很诚实。这次他依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在话音落下后本来还算是轻柔的动作倏然变快,每一下都戳到最深处,饱满的龙头不断吻过花心。
    她低低地啜泣,纤长的白睫被泪水沾成一缕缕,随着眨眼的动作贴在眼下。
    哭声没能让男人疼惜半分,反而让他一边嘴角上挑,腰腹奋力挺动,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绵延不绝。
    女孩睁着木然的双眼看着天花板,视线在有规律地晃动,她抵抗不过,只能任凭男人在她身上发泄驰骋。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呼气声变粗变急,她听到他铁齿研磨的声音,抓着她手腕的虎口也收紧。
    “嗯......”女孩受不住,蹙着眉痛苦地哼哼。
    凶狠冲撞数下后她小腹一热,倏地咬住下唇阖上眼睫,两行眼泪顺着眼尾落到枕头上。
    男人没过多停留,平息后便退出她的身体。一股热流从她腿心涌出来,熟悉的腥味顷刻间弥漫在周围。
    “沉云朗。”
    她侧过头睨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声音有些沙哑。
    他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全名。也是这时他才看到,她灵动的晶瞳已经变成一潭死水。
    突然慌了。
    他的唇动了动,她睁着一双有些茫然的美目,深深凝视着他,没有眨眼,眼泪却不断汩汩而出。
    “我是什么?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你有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点点,还是只喜欢我的身体......”
    他呆住,想反驳,沉纯歌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每次回来和离开都突然,你是军人我理解你,可是你理解我吗?我很担心你,为什么不能给我报个平安呢?为什么每次都让我拿着手机等一晚上呢?我惴惴不安,幻想无数可能,想你是不是正在前线,有没有受伤,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想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才不理我。我抱着你偶尔回复的两叁个字欣喜若狂,又不断想你当时的样子,是笑着的还是面无表情......”
    泪水决堤,女孩咽下去已经尝不到苦味。
    男人讶然,紧接着合上了半张开的口,浓密的睫垂下去,目光一寸寸移到床上。
    “你永远都对别人说你是我哥哥,我就像你不能见光的情人一样,你的一切我都要装着不经意的样子和两个姐姐打听,然后看着你站在人群里,那么高傲,那么英朗帅气,那么好,只是并不属于我。”
    她撑起身体,被暴力撕扯过的穴口还隐隐作痛,泥泞的双腿间流出更多属于他的白浊液体。盯着被染湿的床单,她嘴角勾出一个无比苍凉的微笑。
    “你想要我便可以要我,所以我算什么......”
    沉云朗没想到过这些,小姑娘说的话让他惊骇,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给她带来了这么多纠缠与痛苦。
    他想要过去拥住她,可是双臂却沉重的抬不起来。
    叹了口气,他摇摇头,“兔兔,我不是,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算了哥哥,我太累了。”美目凝睇他缠着血丝的墨色眼仁,伸出手拭去他额头上还未消掉的汗珠。
    “就算你不是那么想的,我也没勇气再来一次了。”
    沉云朗吞了吞喉结,仰起头盯着房顶。
    她的意思是,连给自己改的机会都不想给了。
    男人红了眼圈,未几之后他还是把人揽进怀里,这次她没抵抗,可这种顺从却让他生出真的要失去她的实感。
    “别离开我,别走。”
    他的白眼球越发猩红,紧咬的牙根摩擦出声。
    “我会改的,好吗,我不知道,错了,别走。
    男人目光颤抖,有些无语伦次。女孩闭了闭眼,记住他心跳的频率后从他怀里逃开。她怕再靠一会儿,就会贪恋他怀抱的温暖,再一次失了自己的心。
    “哥哥,回去吧,以后你只是哥哥了。”
    女孩推开了他,男人和她分开的瞬间,晶亮的眸子倏然暗淡,生息逐渐消逝,身体软软地摊在床上。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总是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会离开他,或者就是因为太过自信不会失去,所以忘了珍惜。
    “兔......”
    “叩叩——”
    突然的敲门声让两人身体皆是一震。
    “小兔,你怎么了?”
    沉月刚刚去楼下拿东西,突然听到一声呼叫。这声音是小兔子的她记不错,回到房间里越想越担心,她怕这孩子又做噩梦,还是决定来看看。
    老人见半天没反应,更觉得孩子是梦到了什么,她想起小兔小时候被噩梦吓哭的样子,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下一秒,没任何犹豫,她压下门把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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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发现她们的事了,下章高能了。
    昨天一个小可爱发给我几张截图,
    有在某音和某吧推文的几个小姐姐发了一个叫他捧大的小姑娘的书。
    这本书是盗版的芒刺,所有的地方都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男女主姓谢。
    后来私信了小姐姐们给改了(其实她们并不知道是盗版。)
    !@#$%%%^^$^amp;amp;##@@##!@!??????
    谁改的呀,丫过份了。
    写白尘和辞樱酒的笔名都可以,反正那个号我还有一本小痞子文要写,
    卖资源的我都不care,但改书名人名就不对了,
    让我知道是谁大、巴、掌呼死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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