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太监悠悠醒来了,发现自已被绑着,躺在地上。
    “说,姓什么?叫什么?”
    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大汉厉声问道。
    常太监愣了半天,脑袋才反应过来。
    哎哟呵!自已这是被绑票了!
    一想明白,胆子立刻壮了。
    “几位好汉,咱家可是宫里的,你们是不是绑错人了?”
    他尖着嗓子说道。
    “放你娘的屁!绑错了?这幅字哪儿来的?”
    大汉一声怒喝,顺手拿起旁边桌子上一幅书法。
    常太监一看,正是自已在宫里偷出来的那幅蔡京的真迹。
    “尼玛的!这是碰上黑吃黑的了!得了,算我倒霉,认裁!”
    常太监有点底气了,冷冷的一笑说:“几位好汉,这幅字咱家就送给各位了,交个朋友,以后大家有个照应。”
    舍财保命,他可是识实务的。
    一幅字而已,宫里多的是,犯不上为它丢了命。
    “宫里偷的?”大汉又问道。
    “好汉爷,这活咱家可不愿意听,啥叫偷?这是皇上赏赐的!”
    “放屁!还嘴硬?老子找人看过了,这是蔡京的真迹,价值连城!皇上会赏给你一个太监?”
    大汉正是于大魁,这次是真火了。
    “那有啥?咱家侍候皇上侍候的好,皇上一高兴……”
    常太监还在嘟囔着狡辩。
    “塞上嘴,打!”
    于大魁可没什么耐心了,范文强交待过,一定要给这些人吃点苦头,让他们长长记性。
    旁边的几个人二话不说,一块破布把常太监的嘴堵上,手里的棍
    子就噼噼啪啪打了下来。
    常太监嘴巴里呜呜叫着,被打得满地乱滚。
    “妈呀!这是帮什么人啊?东西都给了,怎么还打人?”
    常太监心里是叫苦不迭。
    这些人打的很有技巧,净往肉多的地方招呼,让人痛入骨髓,却又没什么伤。
    打了一顿后,嘴巴里的破布被拿开。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常太监就觉得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痛。
    “说,东西哪儿来的?”于大魁又问道。
    “好汉爷,好汉爷,我说实话,是小的贪心,宫里偷的!”
    常太监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偷了多少次?都卖给谁了?”于大魁又问道。
    “就这一次,还没出手!”常太监抱着侥幸心理。
    “继续!”于大魁对着几个人说道。
    嘴又堵上了,噼噼啪啪又是一顿棍棒交加。
    这一次,打得比刚才还狠,常太监到最后,连呜呜呜的声音都没有了。
    嘴巴里的破布被拿开,常太监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法忍受的痛,让他眼泪哗哗的流。
    “说,偷了几次,卖给谁了?”于大魁再次问道。
    “十次,不,二十次!爷,真记不清了!”常太监哭着说道。
    “卖给谁了?”
    “墨香斋吴老板!”
    “好,给他张纸,把这些写清楚,签字画押!”
    这一天,二个太监,一个内务府官员都是半路上被人绑了。
    不仅宫里偷的东西被拿走,又把这几年的事情都交待得一清二楚。
    内务府那个嘴硬,被绑成了一个人棍,在粪坑里上上下下涮了几次,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最后,不仅()
    把自己的事情交待的清清楚楚,连他知道的另外几个人也交待了。
    当天夜里,三个人被麻袋装着扔到了离宫门不远的地方。
    麻袋上贴着字,上面写着“偷古董的贼”
    被人发现时,几个人都半条命了。
    特别是那个内务府的,身上一股子臭气。
    天亮以后,琉璃厂大街照样是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好多人都收到了风,有罕见的宝贝从宫里流出来了。
    不说买,开开眼都好。
    喜欢古玩的都是这样,听说了什么宝贝,不看一眼,不把玩一下,心里痒痒的受不了。
    墨香斋早早开了门,迎接顾客的到来。
    吴掌柜的泡了一壶茶,悠悠闲闲地喝着。
    这阵子没少赚,几件宫里来的宝贝特别容易出手,一转眼就赚了七八万元。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他心里不断念叨着。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心里高兴,手指轻轻地敲着茶桌,嘴里哼上了小曲。
    正在这时,门外进来三个大汉,看衣着,都是一身短打扮,身体壮实,目光炯炯。
    不像是来买货的,倒像是来拿人的。
    “请你们掌柜的出来?”为首的一个人沉声说道。
    伙计看了看,便知道不是善茬。
    眼睛一转说道:“几位爷,您来早了,掌柜的还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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