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妖孽 作者:红尘幻
    庭院中,林子在风中沙沙作响。
    每个男子的表情都洋溢着幸福的色泽,那是自肺腑的欢愉。
    “墨儿,如今我们终于成为夫妻了,真是可喜可贺。”但见谢千夜正站在屋子当中,神色惬意地笑道。
    而他的一席话,彻底打破了屋内长时间的寂静。
    “不错,我们二人成为夫妻,就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师缨的唇边温柔的笑着,立于那里竟风华万千,似很赞同谢千夜的意思。
    “是啊!终于名正言顺了。”
    与此同时,其他男子心中欢喜地附和着。
    苏墨阖上眸子,如释重负地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她的心中思忖了很久,接着幽幽道:“诸位夫君,坐吧!”
    众人席地胡跪而坐,坐于她的对面。
    只见苏墨慵懒的支起了身子,修长的手指划过光滑的褥面儿。她下意识地伸手摸过平坦的肚子,只觉着小腹一阵舒缓,而她刚刚怀孕不久,并没有什么强烈的不适的感觉。
    然而虞染却很快挑起了眉头,小心翼翼地道:“墨儿,这几日太累了,你还是快些躺下,且小心腹内的宝宝,你们一大一小都别累着。”他眸子睁得很大很圆,仿佛苏墨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以动了胎气,自从虞染当爹后,事事都谨慎而小心。
    “染,我会注意的。”苏墨悠悠的一笑,捧起面前的杯子,静静地抿完了杯中的清水。
    “墨儿,外面的宾客已经散去了,你饿不饿?”姬白很在意地问道。
    “怀胎初始,并无饥饿。”苏墨浅笑一声。
    “可是,已经辛苦了三日三夜了。”容夙瞪着圆圆的眸子说道。
    “不饿,真的。”苏墨挺直着腰肢,看了一眼白如雪谪仙俊美的姬白,又看了一眼可爱傲娇的美少年容夙,很是随意地笑着。而她头戴凤冠,乌黑的丝在烛光中显得更为俏丽,真是美不胜收。
    “如果诸位饿的话,可以去外面吃点东西。”她接着浅笑一声。
    “那个……”众人互相对望一眼,他们的确是有些饿,但是此情此景谁愿意大煞风景地跑出去?
    “墨儿,我们不饿,你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听着。”闻人奕目光认真地说道。
    “很好,成婚之后,我的确还有些话要说。”苏墨轻轻的抿唇一笑。
    “墨儿,你说便是。”花惜容目光妩媚的看着她。
    “墨儿,你说,我们听着。”其他男子也异口同声的说道。
    此刻,屋内熏香淡淡,气息煞是好闻。
    苏墨已经直起身子,立在屋前,目光微闪道:“诸位夫君,泷月有幸能够结识诸位,有幸能得诸位的垂青,从此以后我与各位成为夫妻,我们彼此就是一家人了。
    有道是家和万事兴,各位也都是世间罕有的男儿。
    希望诸位不要闹太大的别扭,我会为各位生儿育女,以后在我生命中也绝不会再有其他的男人,请各位放心。”苏墨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抿了抿红唇,轻轻一笑,笑意媚人。
    “放心的,放心的。”七个男子齐齐点头,心情无比愉悦。
    “对了,阿缨,那些前来想要成为后宫一员的贵族男子们都如何了?”苏墨忽然眨了眨眼睛,巧笑嫣然地问道。
    “那个……墨儿,他们都被我们给弄走了,放心便是。”师缨唇边优雅的一笑,今儿穿着红色喜服的师缨少了几分谪仙的气息,多了一些风华绝代的气度。
    “哦?我记得还剩下几日。”苏墨虽不参与,但也很在意这个问题。
    “墨儿,我们七人刻意在外面走了很久,他们看到我们如此气宇轩昂,且都是人中龙凤,早就自惭形秽的走了。”师缨双手一摊,双眸乌黑而沉静,很是自信的笑着。
    “真的无事了?”苏墨觉着师缨有时候很不靠谱。
    “真的。”谢千夜也在一旁证明此事。
    “的确。”花惜容妩媚一笑,他们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令那些贵族自惭形秽。
    “什么?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虞染连后知后觉也没有做到。
    “你不需要知道。”闻人奕目光清冷地扫了他一眼。
    “你们可是在排斥我?”虞染言语不满。
    “你就是知道,又能如何?”姬白也冷漠地看了看他。
    “卿卿,他们欺负我。”虞染看向了苏墨。
    “好了,罢了,既然如此,夜了,我们早些安歇吧。”苏墨轻轻的笑了笑。
    听到“安歇”两个字,众人有些回不过神来,虞染也安静了许多,这里虽然是洞房花烛夜,但是毕竟有七个契约者,若是众人不分出个你我他,凑在一起又不是打叶子牌,这委实是太重口了,所以怎么也得有些顾忌吧!
    七个男子面容泛红,有些害羞,也有些不知所措。
    苏墨已经转过了身子,轻轻一弹指,身侧的帷帐落了下来,窈窕的身影藏在了红色的帷帐后面。
    但见苏墨一件一件褪去了衣衫,罗衫轻轻地坠落在地上,她那妩媚的眼神中流露出潋滟的色泽。
    随之众男子的呼吸加重,眼神也变得深沉起来。接着下意识地解开了盘扣,一件件地把身上的衣服都给褪去,直到剩下了白色的中衣后,众人忽然回过神来互相看了一眼,觉着这样似乎很不妥。
    “谁先来?”花惜容很是不爽的问道。
    “住口,她是有身孕的。”姬白冷冷看他一眼。
    “我住口,但你为何要褪去衣物?”花惜容嗤笑一声。
    “既然要安寝,不是要脱衣服?”姬白居然很是言辞凿凿的说道。
    “诸位。”苏墨此刻回眸悠悠道:“都别说了,我如今怀了身子,你们要体谅着点儿。”
    “我知道。”虞染摇着扇子,笑眯眯地看着她,刚刚恢复了记忆又当了爹爹的虞染喜不胜收。
    “我们也知道。”其他男子的脸色显然不如虞染那么得意。
    “所以我暂且伺候不了诸位了,大家要是想要歇在这里也可,毕竟是洞房花烛夜,我们就将就着挤一挤吧!”苏墨侧卧着,唇边戏谑的说道。
    “那就挤一挤吧。”师缨眯着眸子微笑。
    “不过床榻只能躺着五人,那个各位不要凑的太近,我怕压到了腹中的孩儿。”苏墨又轻柔的拍了拍小腹。
    “哦。”一众男子的表情都阴沉了下来。
    “墨儿,你在开甚么玩笑?我们这么多人怎么挤得?”容夙瞪着圆圆的眸子问道。
    “别闹了,我建议,还是留下两个人吧。”谢千夜上前说道。
    “有道理。”闻人奕表示赞同。
    “我是孩儿的爹爹,当然应该我留下。”虞染心中欢喜地说道。
    “走开,在这里最不需要的就是你。”花惜容嘴角扯了扯,一脸的鄙夷道,“虞染小子,你已经当了爹,难道不能让我们这些还没有当爹的陪一陪娘子?”
    “既然如此,不如先抽签,在签上面写好顺序,我们按着顺序走。”姬白一脸肃容地站在中央,提出了中肯的建议。
    “极好,就这么定下来吧。以后我们还是把玉佩造出来,我们接着按照点数走。”师缨唇边笑得如沐春风,春风得意。
    然而,师缨很快便不得意了,因为某个人确实是运气太好,虞染轻轻一甩袖,在众人憎恶厌弃的目光下,得意洋洋地留了下来,此番正是闻人奕与虞染留下来,其他男人都不得不转身离去。
    容夙气鼓鼓地道:“又是虞染那个小子,真是邪门了。”
    姬白也无语,“对了,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花惜容晃了晃身子,迈着优雅的步子,“我们不如去打叶子牌好了。”
    谢千夜看了一眼师缨,“我们一共五个人,打牌只要四个。”
    “我不去,你们去好了。”师缨目光不屑。
    “你做什么?”
    师缨淡淡道:“我去吃宵夜。”
    洞房内,红烛摇曳,苏墨柔若无骨地躺着那华丽丽的软榻上面,目光迷离惑人。她有一句没一句的与两个表兄弟们一同聊着天,但见闻人奕给她按搓着肩膀,虞染给她揉捏着双腿,苏墨目光惺忪,极是惬意。
    当虞染对着苏墨的肚子讲了几个故事唱了几个小曲儿后,闻人奕一脸不耐地道:“那孩子才多大一点,讲这些有什么用处?”
    虞染笑道:“汝可不懂,这古人都说过,胎儿在腹内,只要听闻一些诗词歌赋什么的,日后也会咏诗做赋的。”
    苏墨浅笑:“真的可以?”
    “当然了。”
    “不过若是我的孩儿,我一定给他讲兵法。”闻人奕忽然眯起了眸子。
    “若是你的孩儿,我这个当表叔的,一定也会给他看几本故事。”虞染昂首挺胸,唇边带着笑,似乎心情很好。
    “不是表叔,是染爹爹。”苏墨在一旁纠正了关系。
    “啊!染爹爹,看来我的孩儿岂不是要叫闻人奕为奕爹爹?”虞染轻声一叹。
    “本来我和虞染的孩儿要叫对方为大伯,或者叔叔,没想到这次居然要叫爹爹了。”闻人奕也是感慨万千地说道,“不过谁让一开始就是我们两个兄弟追你的,”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我先了一步,当爹也是第一个。”虞染身子向后一仰,笑意醉人。
    “是阁下走了狗屎运而已。”闻人奕又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你是狐狸吃不上葡萄,说葡萄是酸的。”
    “别闹了,安歇吧。”苏墨懒洋洋地趴着说道。
    “那个,墨儿,洞房花烛夜总应该做点什么吧?”闻人奕可怜的看着她。
    “做什么?”苏墨打了一个哈欠,浑身困倦。
    “墨儿,亲一个。”闻人奕凑到她面前,顾不得矜持地说道。
    此后,每过一日就有人陪着她安寝,虽安排了一些侍寝的事宜,但总不会做到最后一步。苏墨当然知道这些男人在她怀孕的时候会很郁闷,但十月怀胎也是非常辛苦的事情,她的指尖轻轻地抚过了圆鼓鼓的肚子,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虞染侍寝时,居然随着音乐舞动着,一边跳一边道:“宝儿,爹爹的舞蹈绝对是一流的,你可要跟着爹爹学着点。”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七个月了,苏墨感觉到腹中有个调皮的小宝宝,似乎在肚子里跳舞呢。
    一日用过膳后,苏墨擦了擦汗水,看着越来越大的肚子,感觉食量也越来越大,她看着虞染道:“我近来呕吐的不太厉害了,不过整整吐了五个月,现在又能吃的紧,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以后一定很不听话。”
    “墨儿,日后若是他不听话,我就打烂他的屁股。”虞染信誓旦旦的说道。
    “染染,我的孩儿你怎么舍得打?”苏墨有些不悦地说道。
    “那个,我只是说说而已。”虞染挠了挠头。
    “哎呀,好疼。”苏墨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虞染紧张地问道。
    “这个孩子又踢人了。”
    “小调皮。”虞染指尖在肚子上轻轻一弹,起身抱着苏墨,低声道:“墨儿,真是辛苦你了。”
    ……
    十个月后,众男子们平日里还是对她非常小心翼翼,嘘寒问暖,师缨每日都给苏墨调理各种膳食与汤羹,姬白每日都来给她把脉,花惜容给苏墨弹琴,其他男子忙碌着外面的事宜,分工合作,把天界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些时日虞染索性什么都不做,每日陪伴在苏墨的身侧。
    “染,你说我这次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苏墨看着虞染低低问道。
    “不管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虞染凑到苏墨面前认真地说道。
    “你整日给宝宝跳舞,若是男孩也有些不适合。”
    “为何不合适?我跳的不就很好。”虞染接着舞动了起来,“可惜卿卿不能和我一起。”
    “我这么大的肚子,跳起来也不太好看啊!”苏墨轻叹了一声,“男孩子还是要做很多事情的,跳舞只是其一。”
    “本公子难道游手好闲?”
    “不是,染染,你的话本很久未写了。”
    “话本我也偶尔写的,是给我们的宝宝特意写的故事。”
    “染,你真是有心了。”苏墨轻笑。
    “我们的孩子一定是顶有天赋的,放心便是。”
    然而,苏墨的面色越来越不好,渐渐变得惨白,她轻轻抚着肚子,表情极为不佳,“染,我下面好像……好像我的羊水破了。”
    虞染的表情一变,脸色也变得煞白,“羊水破了……怎么办?”
    苏墨握住了他的手臂,冷汗涔涔,“快些……染……我要生了。”
    虞染怔了怔,立刻一把抱住苏墨的身子,冲了出去,“来人啊,墨儿要生了。”
    ……
    虞染活了三千多年,他终于要做父亲了,这种心情不是寻常人可以理解的,真是苦尽甘来。而且他爱的女人居然第一个为他诞下子嗣。
    苏墨生产的时候本是顺产,但女人生产的痛苦男人又怎能知晓?
    七个男子都站在产房外面,神色紧张,仿佛个个都当了亲爹一般。
    虞染在外面焦急的走来走去,就如同一只急躁的蚂蚁,屋内痛苦的叫声不断传出,虞染的脸色又青又紫,其他男人看着他的目光不善,仿佛苏墨所有的痛苦都是他造成的一般。恨不能把始作俑者给大卸八块。
    虞染对众人的目光视若无睹,只是觉着女子痛苦的呼声揪着他的心,每痛呼一声,就像是在他的心尖上狠扎一刀。
    最后虞染索性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径直冲了进去,当他刚刚冲进屋内,便看到苏墨躺在榻上满身大汗淋漓,如浸在水中一般,丝也湿漉漉的,双腿分开在床榻两侧,一个小脑袋正从她双腿间吃力挤出,那正是他虞染的孩儿。
    虞染顾不得什么产房污秽,他来到苏墨身侧,握住苏墨的手道:“墨儿,用力,再用力。”
    “染,好疼啊!”苏墨痛的抽泣。
    “墨儿,我们再不生了,再也不生了。”虞染低低说道。
    外面的男子站在那儿,师缨也有些焦急,听闻到虞染的话语,闻人奕目光冷冷,“这个死虞染,无耻的混蛋,真想进去揍他一顿。”
    “他不想生,我们……怎么办?”容夙有些郁闷,他也很心疼苏墨,若是下次生孩子也这么痛苦的话,他也不忍让她生孩子。
    “放心,第一次生产很疼,以后会好。”姬白虽然面无表情,但浑身都已经被汗湿透了。
    “那个,我想说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进去?”花惜容有些焦急的说道。
    “不急,是顺产,不会有问题。”姬白看似冷静地说着,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但愿如此。”谢千夜也凝着眉头,表情严肃。
    “哇——”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生了,太好了,终于生出来了。”众男子欢喜不迭。
    “儿子,居然是儿子。”屋中传来虞染的欢呼声。
    “瞧瞧这个小子,委实得瑟。”谢千夜不禁摇了摇头。
    师缨不屑的撇了撇嘴唇,“只因为他虞染一晌贪欢,却害得我们众人都无法享受鱼水之欢,真是欠揍。”
    花惜容冷笑道:“为了表示祝贺,一人揍他一顿好了。”
    屋中的小儿哭啼不止,余音绕梁,虞染欢喜地道:“好儿子,你这声音真是宏亮啊,不如我儿叫虞宏好了,怎样?墨儿?”
    苏墨早已经没有了气力,并不知他说的什么,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周围众人鄙夷,“这名字起的真不怎的。”
    虞染却喜滋滋地抱着小脑袋,爱抚过宝宝皱巴巴的面容,刚刚出生的孩子看不出长相,不过长得倒是有些他虞染的模样,虞染忍不住大声道:“儿子,笑一个,给爹爹笑一个。”
    接生的婆子不禁道:“染公子,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会笑呢?”
    “哈哈,哈哈,我忘记了,哈哈。”虞染高兴地给了众人丰厚的红包。
    总之虞染是个还不错的父亲,自从苏墨诞下孩子坐月子的时日,宏儿的尿布都是虞染亲手包了,他选用了最好的料子,洗尿布的活儿也绝不假手他人,但见满院子都晾着白色的尿布,一眼望去很是惊人,而苏墨出了月子之后,虞染并不急着寻奶娘,可怜苏墨却要应付其他的男子。
    当然,其他的男子也很是可怜,每晚侍寝的时候,苏墨怀中总抱着一个恼人的小东西。
    师缨褪去了衣衫,躺在榻上,刚刚放松了心情,忽然耳畔传来小儿的啼哭声。
    他揉了揉眉心,“墨儿,已经出了月了,可以请个奶娘不是?这小东西怎么还不弄走?”
    苏墨初为人母,心情当然极佳,抱着白白胖胖的宏儿,笑眯眯道:“母子连心,自然是舍不得啊!”
    苏墨抱着宏儿,露出雪白的丰盈,小东西叼着奶就不放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左左右右地看着周围,就是吃饱了奶水后,轻轻打了个饱嗝,还是叼着不放,师缨在一旁气恼地道:“这小家伙抢我的地盘。”
    “阿缨,你昨晚吃的还少了?”苏墨鄙夷地看他一眼。
    师缨温文尔雅地笑道:“墨儿,我只是奇怪为何小家伙能吸出奶水来,为何缨某就吸不出?你昨儿不是奶水很胀?”
    忽然外面的门被踢开了,正是虞染抱着一叠白色的尿布走了进来,沉着脸道:“师缨,那也是该我这个当爹的吸,而不是你这个喜当爹的来吸。”
    师缨无所谓地道:“这孩儿以后毕竟还是要叫我缨爹爹的。”
    虞染抱着宏儿,低声道:“墨儿,我带着他回去了,以后还是请个奶娘,你这样太累。”
    师缨觉着英雄所见略同,“不错,应该请个奶娘的。”
    姬白不知又从哪里冒出头来,“其实,天界中的奶牛也可。”
    容夙点了点头,“用人委实太麻烦了,还是用奶牛吧!”
    苏墨思忖了片刻,知道天界的牛乳比起人乳也不差,她微微颔首,接着道:“但此地人手不够,毕竟我的宏儿平日里也需要人帮着带。”
    虞染立刻笑道:“无妨,我娘想要看孙子,就让我娘过来带宏儿吧。”
    苏墨笑了笑,“甚好,有婆婆在,这样我就放心了。”
    众人站在周围,目光看着虞染与宏儿,羡慕的眼睛都要红了。花惜容忍不住道:“墨儿,何时给我们生一个?”
    苏墨笑道:“花爷不用担忧,此事我已经有了安排。”
    但见一个盘子从桌前端了出来,苏墨缓缓地掀起了帕子,从里面拿出了七枚玉佩,言笑晏晏道:“诸位,有了这个玉佩,大家就可以有条不紊地侍寝了。”
    瞧见了久违的玉佩,饥渴了整整一年的众契约者们,这次已激动的忍不住在心中默默流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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