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时,我已到了一间陌生的卧房里,很大很华丽,仅一张床榻就能滚开五六个人,但我却是被绑在床榻上,方一睁眼便有人过来道,"醒了"
    居然是狐丘公主!此刻正一脸假笑的望着我,还伸手探探我的额头,"可有那里不舒服"
    废话!被绑成这样哪里还能舒服
    "这是哪里你要如何"我惊恐的歪头避开她的手,怒问道。
    "狐丘公主府,我的卧房。"狐丘公主吟吟笑道。
    "啊"我惊讶之下疾呼出口,"朱秀和我阿爹呢"
    听我这般说,狐丘公主笑意更深,饶有趣味道,"你阿爹跟朱掌门他们有事离不开祁连门,便将你托付于我。"
    哈,托付于你他俩恨不得将我藏起来不让你看到!说瞎话也该有个谱!
    "既是托付,为何如此"我晃晃身上的绳子问道。
    "你可知你中了媚药,不绑着,便是要抓个人就闯祸的。"狐丘公主把话说的这般轻松,可那时的情形我记得清楚。
    "你为何要这样做"我死死瞪着她问道。
    "怎的是我是蛇族太岁的孙儿瞧上你,买通祁连弟子将你迷倒,对你欲行不轨时被人斩杀在卧榻上。"狐丘公主幽幽答道。
    可是,我明明听到有两人被斩杀,不由的脱口道,"还有一人呢"
    "还有一人"狐丘公主审视着我的面色,许许反问。
    "那人被杀时,屋内还有一人!"我脑袋总没有嘴快,说出来便有些后悔。
    "哦,还有一人,"狐丘公主还是盯着我的眼,一字一句道,"也被灭口了。"
    我虽呆,傻,笨,此情此景也让我立时想起了朱秀的教诲,不看,莫要被景象骗,不听,莫要被人诓,不说,莫要被套出话去。
    "我无事了,放开我吧!"我自知不是她的对手,不与她多话才说正经,我便扭扭身子道。
    "不急,这蛇性本淫,他们炼的药自是毒性更甚,你可知那一人是谁"狐丘公主边笑边理理我扭乱衣襟,却冷不丁的问出一句。
    "不知。"我心里有了防备,自是管得住嘴。
    "那你还知些什么"狐丘公主还是含笑而问。
    "不知,什么都不知。"我不想她再自我脸上察言观色,便扭过头去不看她。
    "即是如此,你便不说吧,反正你说与不说,大祸都已酿成。"狐丘公主依旧自说自话,且还坐到床榻边上,一副悠闲唠家常的模样。
    "那蛇族太岁也不是等闲人物,且就这一个孙儿,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岂能让他这么白死"
    "那厢人还没有凉透,这厢就已斩杀了祁连门数十弟子。"
    "朱掌门自是不肯相让,与那蛇族人缠斗到一处。"
    "你阿爹护着你不能相助,我等人亦不便出手,毕竟是你们两家的仇怨。"
    "最后,朱掌门寡不敌众,跌落悬崖,生死未卜。"
    "你阿爹只得将你托付于我,接下掌门之位,与蛇族人继续周旋。"
    "他言,我既是他未过门的妻,便是你的阿娘,护你周全那是定然。"
    "但你药性未退,我只得将你带来狐丘。"
    "这里好歹是我的地界,我的父兄弟侄自会护着我,和我的女儿。"
    此番话她是每说一句,便要顿上一顿,端看一下我的脸色。我便闭上双眼任她看,紧咬下唇抵死不给她反应。
    她这番话几分真几分假我无从信,她能将我绑来狐丘君府,必定是出了大事,但她如此诓骗于我,便是在顾忌朱秀与阿爹。
    记得阿爹的说过,朱秀那厮的法力,天界龙族,冥界鬼族,能轻松占他便宜的数都数的过来,何况是鱼虫鸟兽,花草精怪,他想打的便可打过,他想躲的亦可躲过。又怎会被区区几条爬虫赶下悬崖
    越想越觉得胡扯,我索性佯装尿急,让她给我松绑。
    她却笑的一脸淫邪,曰,无妨,本公主伺候你尿!
    这下倒把我吓到了,在她手摸上我裤带时厉声大叫,阿爹救我!阿爹救我!
    狐丘公主甩手一个噤声诀,封住我的嘴,尔后扯开裤带拽下亵裤,便将我拎到了榻尾处,将洗手的铜盆丢给我。
    倒是真的要我撒尿,我也不好再骗她,便使劲挤尿出来。好歹躺的久了,肚里有存货,果真就"淅淅沥沥"尿出来。
    许是我尿的声响太大,引的那公主侧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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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竟是越看越近,我尿尽时她竟是蹲到了我面前。不待我躲她便拎着我又丢回榻上,亵裤还堆在脚腕处,我自是夹紧双腿曲起膝盖。
    本以为她会为我提上亵裤,谁知她竟握住我的膝头将我的双腿大开,且目光变得灼灼。
    我害怕却叫不出声,并腿却敌不过她的力气,硬生生被她看遍了秘穴羞花。
    "好生俊俏的穴,可有被破瓜"她边问边挤到我两腿中间,半边身子压制住我一条腿,一条腿别住我另一条腿,一双手便空闲出来抠我的穴。
    "这么嫩的穴,给我大哥他定然高兴,你可知他就爱饮处子血。到时候让他破了你的瓜,我便做主让他娶你做儿媳妇,他可是我们狐丘将来的君主,他儿子自然也是,而且我那侄儿也有根好屌,那爷俩定然能让你夜夜小登科。"她是个欢场老手,最晓得女穴的要害,轻挑花瓣,拨弹花核,不紧不慢的边说边逗弄着我。我又是个尽享鱼水欢的,故而没弄几下,便有穴水出来,她涂抹几下将便将手指插入进去。
    "好一个骚货淫娃,才捅几下便淫水连连,可是早就破瓜,夜夜吃肉屌"抽插了几下她的眼神变得狠励起来,抽出手指在我大腿内侧反复擦拭着问道。
    我自然不会答她,只咬牙忍着,她却故意想让我出声,便揪住我的花核使劲拉扯,我虽未动情,但被如此这般亵玩也是止不住的欲涌。
    "哈!果真淫贱,怕是一根肉屌都喂不饱你吧说,吃过几根了你们祁连门那么多男弟子,是不是夜夜都要排着队肏你还是朱秀和云卿轮番肏你嗯他俩哪个肏的更好哪个肉屌更大"她越问越起劲,似是非要看我崩泄出来不可。
    我死死咬着下唇,咬到嘴里都满是铜锈味,让疼痛盖过身体的酸麻,让血腥消弭那滋味,直到那老女人自己泄劲。
    "娘的,搞得老娘我都穴痒了!"说罢她起身宽衣,边扯过我方才盖的锦被给我盖上,因是有一半在我身下压着,那剩下的一半锦被也就堪堪盖住我一个后背,尔后便听到狐丘公主冲外面喊道,"来人,叫元生来!"
    外面人应声而去,这老女人则一下躺倒榻尾处,双脚踩到榻沿上,开始自渎。
    好歹躲过一劫,我长出一口气,那锦被闷的我着实难受,明明心里很清楚,脑袋却昏昏沉沉,眼皮也忍不住跟着打架,我拼劲最后的清明使劲向里拱了拱,努力将半个脑袋和又多一点的身体露出来,眼皮依旧沉重,但脑袋里的清明却是多了不少,起码屋内的声响可以听清。
    狐丘公主许是欲火中烧的厉害,“呱唧”“呱唧”自己抠挖的水声巨响。
    “怎的还不来?”她又冲门外大吼。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门外一叠声应着推门而入。
    "谁叫你来的"狐丘公主竟是有些嫌弃的问道。
    "听说你回府,我就来了,他们不让我进,这不就等到你唤人么,我便……"回话的是个油嘴少年,不等他说完,狐丘公主便打断道,"我唤元生,你来做什么元生呢快来,我这屄穴快痒死了。"
    "我在。"又一个温润的男声传过来,听起来是个成年的年轻男子。
    "哦……哦……元生……我的儿……还是你最会舔……哦……呃……"狐丘公主鼻息重重的吟哦。
    "我也会呢!让我一起舔嘛,姑母……"那油嘴少年再一旁撒娇。
    他们这称呼,让我太惊讶,忍不住想偷看,可偏偏只能看到那老女人一侧的身子,和趴在她腿间耸动的脑袋。
    "去……去把元生舔硬……让他先肏我一会儿,我这屄穴里面痒的紧……待会儿再给你肏……"狐丘公主指使着油嘴少年。
    "好嘞,姑母!一会儿我要肏菊眼!"油嘴少年快活的应着,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前日我刚开了荷香的菊眼,昨日便被我阿爹占了去,到现在也不肯退出来,连吃饭都要肏着吃!"
    "元生你侧过来,让他给你裹,"狐丘公主吩咐俩少年变换位置,一面嘻嘻调笑道,"荷香那个骚蹄子,能让你阿爹硬这许久,也是本事见长!就是不知道你阿娘能容她多久"
    "只要不生养,我阿娘不会太早为难她。其实我阿娘就是怕我阿爹只宠一个,才弄来一个再弄走一个!不然我早弟弟妹妹成群了!"油嘴少年许是开始舔允,说话含混起来。
    "哦……呃……你阿娘就是醋劲大……有你在她有什么好争的……你阿爹不就是喜欢小女娃么……给他好了……不比让那些骚蹄子掏空他身子强……"狐丘公主断断续续絮絮叨叨,满是听了让人起鸡皮的言语,"回去瞧瞧你阿爹……别是被小骚货耍手段给下了药……"
    "是五叔给阿爹的药……是他上回去魔山弄回来的……可带劲儿了……男根抹上半日不倒……女穴抹了淫水能淌一夜……"油嘴少年吸吸溜溜言说道。
    "你怎知道……你阿爹还给你抹了不成……来……过来让我摸摸……你这根硬的成不成……"狐丘公主怕是淫性也起来了,想要双洞齐插。
    "好嘞!姑母,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不像我阿爹啥都背着我!"油嘴少年吐出了嘴里的肉棍,爬上榻来给狐丘公主摸,少不得就刮碰了我一下,问道,"这是谁"
    "是我女儿……新驸马……祁连长老云卿是她亲爹……哦……呃……元生……哦……好舒服……呃……她以后便是……你的妹妹了……"狐丘公主受用着那个叫元生的男子的唇舌伺候,舒服的直颤。
    "什么又来一个!一个元生还不够么"那油嘴少年却是有些气呼呼的嚷。
    "休要胡言……她怎能跟元生比……元生可是我千年万载都要守着的亲儿……好儿……呃……哦……她不过是个挂在名下的女儿……听话……便留她些时日……不听话……打发了便是……"狐丘公主边嘶嘶哈哈享受,边轻描淡写我的去留。
    我有听说狐丘公主收养了她第一任驸马兄长的遗腹子,视如己出,直到驸马病逝还一直养在自己身边。谁知道竟是这种养法
    当然,我与朱秀和阿爹的境况让我对他并无反感。毕竟狐丘公主对他有养育之恩,若他真的爱慕她,用身体来报答亦无可厚非。只是这狐丘公主却不是一个专情之人,与他有了床笫之欢却还又招了四五任驸马。若说招一任驸马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接二连三这么多任就说不过去了。
    换我而言,若是朱秀或者阿爹有一人,在与我颠鸾倒凤许久之后再另娶她人,我定会疯魔致死,亦或是远走高飞永不相见!
    可想这元生心里的滋味,若非狐丘公主当他是玩物,便是他心里对她亦无情无爱。
    "那姑母留她在房里做什么"油嘴少年又问道。
    "此刻还不能叫云卿知道她在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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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去……你将她弄到里面去……我们先痛快肏一场……元生……你也上来吧……快快……快快肏进来……"狐丘公主边哼哼唧唧受用男子唇舌的伺候,边吩咐两个男子行动。
    "姑母,不怕她装睡偷听么"那油嘴少年边将我连人带被一起推倒床榻贴墙角处,边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完了!这一折腾定是要将那锦被给我从头到脚盖好,而这古怪便是在那锦被里。
    果然就听狐丘公主道,"无妨,只要将遮云被给她遮好盖严便是。"
    听听,听听,遮云被!光听名字就知道是遮天蔽日的东西!难怪我睡的这般深沉,亦难怪朱秀跟阿爹没有寻来!
    "什么宝贝被子,怎的没听说过"油嘴少年终是问了一句不废的话。
    "这是冥界的东西……你自然不知道……盖好便是……莫要让云卿探到她在此处……哦……好屌……来……再来……元生……肏死我……哦……"狐丘公主应是被入的舒服了,淫声浪语忘乎所以了。
    "知道知道,盖好盖好。"这油嘴少年显是被那边肏穴的动静吸引,胡乱拽出两我压住的那半截遮云被,将我又盖进去些。
    舅父,阿爹,你们在哪里再不快些来,我又要撑不住了!脑袋已开始晕沉,眼皮亦要合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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