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开进了秦家老宅,门亭见是顾承安的车,也不敢阻拦,径直打开大门。秦兵一家正在吃饭,听见动静都走了出来。
    秦兵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知道白桑就是白志安的女儿,但无人证也无物证,定罪不是易事。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花了许多年找不到的人,此时就在顾承安手上。
    那人像麻袋一样被扔下车,秦兵眼神一暗,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顾承安下了车并没说话,只是陪着白桑上前。
    “你好,我是白志安的女儿,白桑。”
    白桑伸出手打招呼,就像秦满曾经那样,你们推我去深渊,今天,换我推你们下地狱。
    秦兵已然站不住,今天来的若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他都不至于这样轻易认输。顾承安的狼猛蜂毒是无人不知的,纵使秦家在临市再有头有脸,也翻不出顾承安的这片天,只是,但求还有条件可谈。
    “承安,秦家的家业给你,求一条生路。”
    顾承安抬头,像听见一个笑话,“唔,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你要什么。”
    顾承安说:“认罪,抵命。”
    他不要什么秦家家业,也不要什么道貌岸然的忏悔,白桑受过的苦,他们也要尝一遍,不,尝百遍。
    他顾承安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些年烂在他手里的,何止一个周家。白桑是他的底线,不可触碰的底线。
    那晚的临市光明又黑暗,秦兵连夜召开了记者会,把当年所做的事主动公诸于众。秦家其他人被禁锢在秦家老宅里,白桑站在秦满身边,她问,“你早就知道,对吧?”
    秦满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假惺惺的笑,“对,我知道,你以为你赢了?你拥有顾承安,却没有父母。”
    白桑冷笑,“你没有顾承安,也即将没有父母。”
    最后秦家是怎么消失的,知道的人不多,只知道秦家家业一夜之间易了主,秦家掌权者秦兵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秦家女儿长居于疗养院,日日不见阳光。
    秦家其他人,消失的消失,认罪的认罪。
    某天网络盛传,秦兵在发布会上说的白家白志安,就是顾承安未婚妻白桑的父亲,众人这才惊觉,顾承安为妻复仇,染红了临市的天。
    *
    转眼已是深秋,白桑最近差点淹死在数字的海洋。
    顾承安把秦家从白志安手里抢走的项目收入交给手底下的人评估,白桑嚷嚷着她自己来。谁知道挣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新华词典那么厚一本的文件,大概有个几百本。
    她毫无基础,又怕顾承安笑话,硬着头皮一点点算,算的头晕恶心。
    顾承安看着躺在地毯上滚来滚去的小人儿,捞起来放在腿上,“不逞能了?”
    白桑投降了,挣钱什么的,她真不行。
    “啧,幸亏找了个有钱的老公,不然每天算账都要头疼死。”
    “喊我什么?”
    两个人的婚期定在一个月后,白桑觉得太仓促,但顾承安是谁,大手一挥,基本搞定了所有,这一个月等的,就是白桑的婚纱定制。
    所以在白桑心里,顾承安就是老公啦。
    本来想在新婚夜改口的,刚才说顺嘴了,现在顾承安哄着,却怎么也不肯再喊。
    “再喊一声听听,乖。”顾承安喜欢这两个字,尘埃落定的感觉是有生机的。
    白桑扭了扭跨坐在顾承安身上的屁股,“不要,结了婚再喊。”
    顾承安想这小姑娘太不听话,不喊就不喊,直接洞房吧。
    *
    白桑在家穿的简单,一条睡裤一件白T,穿的简单,脱起来也简单,还没走到床边,已经光了。
    顾承安最近学的耐心了点,温柔的吸允着两颗红樱桃,偶尔深入又放出,引的两颗大白兔上下左右的跳。
    白桑被引的湿了个透,抓上滚烫的坚硬上下研磨着。“好硬。”突然想起昨晚看的韩国限制级,这个,好像可以放在乳间。
    她往下滑了滑,尝试着摆正位置,顾承安配合着,扶放在乳缝中。
    “桑桑,挤好。”
    顾承安揉起两只嫩乳夹向中间,固定住阴茎。白桑照做,还主动抬了抬身子。
    炙热一触即发,顾承安在两乳间耸动着,不同于进出小穴的紧致,乳间虽然不润滑,但这种蹂躏是的观感却也让顾承安红了眼。紫红的阴茎在瓷白的乳缝中穿梭,白桑两手紧紧握着,偶尔摇晃乳晕,引顾承安嘶吼。
    技巧渐渐被掌握,顾承安的耸动也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往上。他尺寸又大又长,有几下不小心顶到了白桑的下巴,白桑咬着唇瞪他,他在床上一向强势,哪能低头,次次更重,顶的白桑就要扶不住。
    “你…  你轻一点。”
    顾承安不理,闷头操干着,白桑起了坏心,趁他顶上来的时候张嘴轻咬,顾承安被咬的一震,“嘶,小妖精。”
    喜欢咬,那就咬个够。
    小嘴被捏起,每每往前撞,都顶到小嘴上,她被这种双重的刺激作用着,两腿间湿的一塌糊涂,配合的更卖力。
    阴茎顶上来,微微抬头亲吻,再顶上来,伸出舌尖深舔,顾承安被她勾的像掉进了无底的销魂殿,不住嘶吼着越操越凶,终于在又被小白牙磕了下之后,喷洒在玲珑的乳上,雪白的颈间,还有,殷红的唇。
    白桑也累的不行,松了手喘息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乳尖下落,眼看就要滴在床上,手指捻起,就这么明晃晃的看着顾承安,而后放进嘴里。
    顾承安爽了,她还空着,生怕不给了,酥媚的勾着。顾承安哪受得住她这幅骚媚样,迅速再次挺立,揽起双腿,狠狠填进去。
    白桑一瞬间被填了个满满当当,嚷嚷着好烫。他刚刚射完,温度还没下降,“烫?拿出来?”
    小狐狸一撇嘴就要哭了,“拿出去就一辈子不要进来。”顾承安嗤笑,他哪里敢,他只想一辈子死在这个温柔乡。
    半个小时后,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小狐狸就没有了开始时的活泼模样,两手紧紧绞着床单,喊着不要了不要了。顾承安笑,你说不要就不要?夜还长。
    白桑在死过去不知道第几次后被翻了个身,小肚子下垫了个枕头,微微翘起屁股,继续承受着鞭挞。顾承安两手撑在她身侧,歪头看她咬着床单哭哭啼啼的模样,吃他精液时候的酥媚也没有了,喊着不怕他时的嚣张也没有了,只剩一副可怜兮兮。
    可是顾承安喜欢所有的白桑,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反倒叫他更想蹂躏。
    “啊…  呃…  顾…  顾承安…  ”白桑被顶的绷直了脊背,为什么要那么长嘛,好像都快顶穿了。“你…  啊…  焚蛋…  ”混蛋两个字被顶的支离破碎,迷迷瞪瞪咒骂着。
    混蛋本人听了决定再混蛋一点,捂了她的嘴,把呻吟和咒骂悉数困在大掌里,白桑失语是的又被操干了记不清多久,最后一口咬在他虎口上,他稳着不放,她伸出舌尖游走,终于引的他越来越快,吼着喷洒在蜜穴间。
    完事终于被放开,平躺着委委屈屈的擦眼泪,狗男人,有没有那种让人十分钟就完事儿的药给他吃一吃。
    顾承安正点着烟,就听旁边儿支支吾吾的嘟囔,十分钟?她如果不是白桑,他硬都不会硬,自己不知道自己多勾人,还恶人先告状。
    白桑刚才被他射了一身,颤颤悠悠的爬起来去洗澡,经过他的时候还故意哼了声,摇着小屁股噔噔噔的跑了。
    顾承安也不恼,只是猛吸了一口烟,洗吧,洗干净让你继续脏。白桑刚打完沐浴露,顾承安就抽好了烟走进浴室,“我来。”
    还没来得及反抗,又进了狼口。顾承安看着这一身雪白沾染着浓密的泡沫,突然想起他们的第二次,也是在浴室。
    “桑桑,第一次在浴室干你,记不记得。”
    白桑当然记得,当时还傻傻的问他,阴茎能不能洗。两个人在往事中回望,只觉得时间荏苒,好在随时间沉淀的,都是最好的现在。
    还是那次一样的姿势,白桑跪在浴缸边的软垫上,顾承安掐着纤腰狠撞,撞飞了她的乳,撞碎了她的吟呕,撞的腿间滴滴答答流出花蜜。
    “啊…  呃…  ”白桑努力配合着,在魂飞魄散间腾出手向后攀上他的脖子,这个角度能看到瓷白的嫩乳在飞,也能听到微张小嘴里的媚叫。
    白桑比那时多了些风韵,也多了些勇敢,没变的,是依然可以轻松勾的他神魂颠倒。阴茎在满布褶皱的甬道中进出,这种百试不厌的毫无技巧的操干是顾承安表达爱意的方式,他的爱是凶狠的,也是毫无保留的。
    白桑在雾气间死了又死,只能狠狠夹住甬道,听着他一遍遍动情的喊着,桑桑,桑桑。
    “老公。”她回喊。
    他在狠操猛干间,就着这用尽毕生热情求来的称呼,喷薄而出,尽数洒在她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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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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