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金牌妖后 作者:虚妄浮生
    只可惜,皇甫冉枫并不知道,鼎鼎有名的陆神医与他的头号大敌人其实根本就是生死之交。
    对于陆凤眠这番大义凛然的话,皇甫雨泽只回忆一记优雅的白眼。
    世人只道陆神医医术卓绝菩萨心肠,常救人于苦难病痛,却不知,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冷血无情不比冥王差的“魔鬼”。
    左相等一众元老千里来到封地请皇甫雨泽回去主持大局,请他继承皇位,本以为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毕竟谁不想当皇帝呢?
    谁想皇甫雨泽却说,他在封地住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并不想挪窝,若想他继承皇位,除非将帝都迁移着如今的王都!
    换言之,文武百官必须拖家带口的迁移阵地,而非他皇甫雨泽拖家带口眼巴巴地凑上去!
    此话一出,几个元老大臣都沉默了,不过却只纠结了片刻,便咬着牙同意了。
    谁让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有资格继承皇位呢?
    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有人趁此时机兴风作浪引起国之动荡那可就糟糕了,登基一事必须尽早落定!
    而皇甫雨泽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才肆无忌惮,倒不是他刻意想拿乔,只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相比那个陌生的不知用多少鲜血亡灵铸成的皇宫,他还是比较喜欢自己住了这么多年的王宫。
    尤其这里还有他和他家娘子共同生活过的痕迹和美好记忆,至于那个留有皇甫冉枫气息的肮脏宫殿,他可是敬谢不敏。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从京城到王都这段路几乎都要人满为患造成堵塞了,赶路的人们那是有苦难言。
    一般人搬家都很麻烦了,何况还是这些权贵?
    瞧那一辆辆的马车,一口口巨大的箱子,一户人家拖个几十车那都算是“贫穷户”!
    而那一辆辆豪华马车里坐的基本上都是权贵们的妻妾,妻妾多,相对的子嗣也就多了,是以这么些个马车倒还真不算个什么。至于一些没有分家的,一二三四五房全在一起的,那排场可就更加骇人了。
    这还不算什么,除了必须要跟着搬家的文武百官以外,其中还夹杂着不少富商,那一车一车的,可一点也不必权贵们差。
    什么?说他们闲得蛋疼?!
    商人靠什么养家?还不是靠做生意嘛!
    做生意谁的钱最好赚?当然是权贵了!
    权贵们都走了,他们还留着干嘛?
    一国之都之所以繁华,还不是靠这些人带动起来的?正是因为有了大批权贵的存在,所以才会有很多商人涌向京城,而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商人的各种投资,所以才会吸引来很多各行各业的劳动者在那里安家落户······
    如此一个良性循环,才造就了京城的繁华。
    而如今,这风向显然是变了,王都,才是他们以后革命展的地方。
    这倒不是说他们就完全弃了京城那块肥肉,只不过是将重心转移了而已,毕竟京城好歹有那么多年的根基摆在那儿呢,繁荣昌盛是一定的了。
    而因为要迁徙帝都一事,皇甫冉枫也就只能早早下葬了,虽然按规定是要守孝三个月没错,可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将他的灵柩也拖来王都吧?皇陵可还在京城呢,这拖来拖去的好玩儿不成?那不是存心吵着死者不能安息嘛!
    是以当皇甫雨泽说要将他提早下葬时,也不曾有谁反对,事情的轻重大部分人还是能分得清的,尤其皇甫雨泽和皇甫冉枫不合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现在他们哪敢为了一个死去的人去触皇甫雨泽这个新皇的眉头?
    唯一引起争议的,也就是皇甫冉枫的那些后妃了,因为其中大部分人都与这些官员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是以别管是真心为了自家人着想,还是有别的什么小算盘,他们都希望皇甫雨泽能将那些女人接进王宫来。
    只可惜,皇甫雨泽好不容易才为他心爱的女人清理出了一方净土,如何能允许那些女人再来将这里玷污?
    虽然她如今不在这里,但他还是会遵守诺言--溺水三千只取一瓢,这方净土,他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为她守住,等她回来!
    于是,皇甫雨泽不顾众人反对,毅然要将那些女人送到皇陵去为皇甫冉枫守灵。
    进了皇陵的,一般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出来了,也就是说,那些年轻的女人必须忍受孤单寂寞老死在那里!
    众官员如何能同意?纷纷联名上书请求皇甫雨泽收回成命,甚至不惜集体跪在大殿前企图以这种方法来逼迫他就范。
    可惜皇甫雨泽不是一般人,对他们这种行为愣是视而不见,态度坚决完全不容一丝商量的余地。
    众人纵是急也没办法,人家说了,他这是按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办事呢,看在他们的份上已经很留情面了,历史上并非没有殉葬一说!
    此话一出,众人那脸色是齐齐变了,再加上他们也意识到了皇甫雨泽是真的下定决心了,不禁就更加动摇了起来。
    最关键的是,皇甫雨泽的封地本就是一个小诸侯国,文武百官的设置与正常帝国无异,也就是说,现如今朝堂上每个职位都是双份儿了,其中必有一份要削除!
    这一现,无疑让京城来的官员们提心吊胆夜不能寐。
    封地的官员可都是皇甫雨泽亲自挑选任命的,跟了他这么多年,无论是熟悉程度还是忠心程度那都是没话说的,而他们最多只不过是个“外来人”,若是在这档口上再捋了皇甫雨泽的虎须,那罢官怕是在所难免了!
    想到这儿,众人的脸都“唰”一下白了,哪儿还敢再造次?纷纷选择弃车保帅,并诚心诚恳地给他磕头认错,只盼他别记恨此事,将他们给罢了官。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皇甫雨泽也不再揪着不放,欣然接受了他们的悔恨歉意,并大笔一挥,一纸令下解放了那些女人。
    说是被他们的这份亲情感动了,就不要那些女人去为皇甫冉枫守灵了,大慈悲让她们在原先的皇宫里养老,并承诺他会出钱继续供养她们,给予她们锦衣玉食的生活,直至她们死亡。
    一听这话,众大臣哪儿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今却是来了个峰回路转。
    在皇宫里养老,说是如此说,可如今那皇宫却只有少数士兵在那儿守着罢了,值钱的都被搬来这里了,那里也不过就是个空壳子而已,守卫的士兵哪里还会尽心尽力?
    这种情况下,出点什么事那还不是情理之中的?
    大臣们也都是人精,哪里还能听不出这其中的意思,这分明是皇甫雨泽默许她们可以“红杏出墙”呢!
    如此也好,虽然不能如他们所愿嫁给这位新皇,不过好歹比在皇陵中孤独终老要强太多了不是吗?
    只希望她们能争气些,找个好点的人嫁了算了,好歹日后也能有个依靠,不至于那般凄惨。
    至此,这么个小风波也算是平息了下去,不费吹灰之力。
    下马威给了,人情也欠下了,目的达到了
    玩弄帝王权术,他皇甫雨泽绝对可以算是个中高手。
    最让众官员担心的“裁员”一事并未生,只除了几个明显是奸臣庸臣的被罢免了以外,出乎所有人预料的,皇甫雨泽竟决定每个官衔设两个名额,也就是说,他要让“自家人”与“外来人”共同任职,相互辅助,同时也相互监督。
    这样的决策效果也是显著的,最起码整个朝堂的风气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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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冉枫死了。”
    淡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尉迟妍姗身形一颤,回头急切道:“那我相公呢?他现在怎么样?”
    “他继位了,登基大典定在一个月后。”
    “那就好。”计划成功了,尉迟妍姗总算舒了口气,想了想,又犹豫道:“他······还好吗?”
    沉默了片刻,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好,他在找你,疯狂地找你。”
    “我······”心中猛地一阵刺痛,被强行压下的思念顿时如潮水般涌来,“让我去见见他好不好?哪怕不与他碰面,只在远处看他一眼也好······”
    溢满了泪水的眸子乞求似的地看着那个清冷孤傲的男人,那里面,燃烧着希冀的光芒。
    可惜······
    “打败我,你就可以离开了。”
    话落,墨漠然的转身离开,转身前那深深的一眼,似是包涵着无尽复杂的光芒,只是此刻的尉迟妍姗却是没心情去探究了。
    “我向你挑战!”
    坚定的宣战让墨的步伐骤停,头也没回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是与不是,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说罢,尉迟妍姗便提起手中的剑向他冲了去。
    纵使她心里清楚,现在的她的确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她不甘心!
    狂热的思念已经快要将她逼疯了,无论如何,她也要试他一试!
    面对尉迟妍姗的攻击,墨显得很是淡定,连武器都没有用,甚至鲜少还手,只是任由她攻击,而他则轻飘飘地躲闪着。
    无论尉迟妍姗的攻击有多么猛烈多么刁钻,他似乎都不放在眼里,双手背在身后,每每都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骇人听闻的诡异姿势躲开那锋利的剑,身体就有如灵蛇一般,总是能随性肆意地弯曲成任何形态。
    尉迟妍姗气急,攻击愈凶猛了起来,全身功力也提到了极致。
    墨微微皱了皱眉,出手挡下了她的全力一击,“停手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尉迟妍姗不语,依旧不要命地攻击着。
    墨无奈轻叹,挥手给了她一掌,原以为她会就此知难而退,谁知她却好似一点也不在乎一般,竟再度袭来!
    被击倒,爬起来,再被击倒,再爬起来重新上······
    鲜血已经染红了樱唇,顺着嘴角不断滴落下来,纤瘦的娇躯已然站不稳了,可她却还是没有放弃,依旧不停地进攻着!
    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他不明白,那个男人对她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为了见他一面,她竟以死相逼?!
    没错,尉迟妍姗的确是在拿自己的命逼他!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想她死!
    “你赢了!停手罢!”墨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走到她的身旁,弯腰将她抱起。
    “一个月后,我带你去见他,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在他面前露面,不可以让他察觉到,你应该知道,怎样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还有,只此一次!”
    纵使知道她只是在逼他,而不会真正寻死,可他还是败了,她能狠得下心用自己做赌注,可他却见不得她用这种方式残忍地对待自己。
    这个女人,他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吗?
    “好。”尉迟妍姗虚弱一笑,苍白的面庞和殷红的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出尘而妖媚。
    彼时,神月教某下等厢房内,一场**的混战刚刚画上了句号。
    几个猥琐至极的男人满面春风地提上了裤子,看了眼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只觉得心里又痒痒的难耐至极。
    “王猛!你们干嘛呢?还不快点出来,总管正找你们呢!”
    门外忽然传来的一道声音将屋子里的几个人都给吓了一大跳,一听到“总管”两个字,那脸色更是“唰唰”的变了。
    总管那就是个变态,有事儿没事儿就爱踩踩他们这些低等下人,要是被他逮到小辫子,那后果······
    想着,几人就不禁一阵颤栗,忙应道:“来了来了!”
    “快走!”
    “这贱人怎么办?”
    “管她呢,反正现在都昏死了,估计一时半刻也醒不来,而且她不是被咱们下了散功散了嘛,现在估计她的腿都软的爬不起来了,把门锁了就行了!”
    “快点!罗嗦什么呢!”
    “好了好了,快走吧。”
    几人匆匆忙忙跑了出去,将门锁上便离开了。
    却不知,原本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竟缓缓张开了双眼,看着紧闭的门,眼底顿时射出了一抹蚀骨阴寒的恨意!
    缓缓爬起来,低头瞥了眼自己满身赃物的身子,眸子里厌恶的光芒一闪而逝,转瞬又被癫狂的恨意所取代。
    打开柜子随便拿了套衣服穿上,将头挽起,作男儿装扮,随后又翻箱倒柜找出了唯一的十两银子揣进怀里,打开窗户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功力被散功散封住了,身体又因纵欲过度而虚弱至极,爬个窗户都无比吃力,但她心里却又股强烈的想要逃出去的意志在支撑着她。
    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逃离这里,绝不要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羞辱!
    尉迟妍姗,你等着,终有一日我会将我所受的这些罪百倍千倍奉还与你!
    从窗口跌落到地上,很快又爬起来顺着一条小路跌跌撞撞的跑了,虽然身体和精神都很糟糕,但胜在她对神月教了如指掌,哪里人烟稀少,守卫什么时候换班等等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是以逃跑的路倒还算胜利。
    几次三番想要晕倒,可却都被她那股坚定的意志给战胜了,心里所想的没有别的,只有尉迟妍姗!
    她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报仇!
    一个月后。
    这一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雪花停止了飞舞,阳光甚是明媚,照耀得人们在这银装素裹的季节也异常温暖。
    原王都,现帝都的所有民众今日看上去都异常喜气,一大早就穿戴整齐朝繁华的街道涌去,似是赶着去参加什么了不起的盛事。
    今日,是他们新皇的登基大典,稍后新皇将乘坐龙辇游街接受万民朝拜!
    皇帝啊!说不定今生就只这么一次机会能见上一面呢!
    尤其对于这里的民众来说,皇甫雨泽就是他们心中的神,他们之所以有了如今的好日子,全有赖于他的精明领导。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皇甫雨泽给了他们天,那便足以担得起他们的倾心拥护。
    他在这些民众心目中的地位之高,已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祭坛前之东,向南,一张华贵金椅赫然呈现,金椅前设有冕服案,象征着至高无上身份的冕服正静静躺在上面,似是在等待着它的主人。
    元老重臣左相李光率领文武百官至皇甫雨泽跟前奏曰:“请即皇帝位!”
    在群臣的扶拥下,皇甫雨泽缓缓走至金椅前坐了下来,百官排班,执事官举冕服案、宝案上前,左相、群臣奉衮冕跪进,至于案上。
    随后左相又与其他几位元老重臣一同取过衮冕为皇甫雨泽穿戴整齐,然后左相等人入班,通赞唱“排班”,排班整齐后,众大臣鞠躬,乐声起。
    众大臣恭敬的三叩首,满身威严霸气尽显的皇甫雨泽沉稳道:“平身。”
    众人起,乐声止。
    乐声再起,众人再度三叩首,平身,乐声止。
    随即通赞引左相来到皇帝宝座前,唱:“跪,搢笏。”
    左相搢笏,通赞继续传唱:“百官跪。”
    百官依言跪下,执事官开盒取玉玺授于左相,左相双手捧着玉玺恭敬道:“皇帝登大位,臣等谨上玉玺!”
    皇甫雨泽肃容接过玉玺,放于盒内。
    此时,通赞唱:“就位,拜,平身。”
    众文武百官按指引跪拜、平身。
    通赞再唱:“复位。”
    引礼官引左相自西归复原位。
    通赞接着再唱:“鞠躬、拜兴、拜兴、平身、搢笏、鞠躬、三舞蹈、跪左膝、三叩头、山呼万岁、再三呼、跪右膝、出笏”等,百官按通赞所唱步骤做。
    做完之后,皇甫雨泽解除戒严状态,通赞唱:“卷班。”
    百官退下,礼毕。
    随后,皇甫雨泽到临时兴建的宗庙奉上册书与宝玺,追尊皇甫冉枫为“隐帝”,谐音“淫帝”。
    不用说,这自是皇甫雨泽的“好”主意了,一些知道皇甫冉枫死因真相的,当然都明白其中的真意,而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皇甫冉枫就是死后也注定要遭世人唾骂遗臭万年了,历史也必将为这个短命而又荒淫无度的皇帝添上浓重一笔。
    之后,百官上表祝贺后各就各位,皇甫雨泽身着衮冕登御座,大乐鼓吹至乐止,尉迟文景卷帘,皇甫雨泽手捧印鉴置于案上,拱卫司鸣鞭,引班引文武百官入丹墀(宫殿的赤色台阶或地面)拜位中,向北立。
    乐声起,百官在通赞的指引下行三跪九拜之礼。
    “皇上,这皇后之位······”左相犹豫道。
    皇甫雨泽面容冷凝,幽深的眸底似有片刻悲恸闪过,念及那个已然深深烙印在他灵魂深处的人儿,心中不由一痛。
    “皇后之位,非朕的原配王后尉迟妍姗莫属!只是她先前曾被奸人所谋害,至今身体未曾痊愈,三个月前被朕的师父带回山中调养,册后仪式等她回来再举行。”
    这个谎言,自是他编来堵天下悠悠众口的,否则指不定会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来重伤她呢。
    看着底下一些蠢蠢欲动的官员,皇甫雨泽冷笑道:“朕在此对天起誓,今生只娶尉迟妍姗一人,永不纳妃娶妾,如有违誓,便教朕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皇上!”
    “皇上,万万不可啊!”
    “皇上您乃一国之君,肩负延续皇室血脉之重任,怎可如此冲动?”
    众人全部呆了,沸腾了,就连尉迟文景亦惊愕的张大了嘴,鹰眸中泪光闪烁,欣慰地笑了。
    皇甫雨泽眸光一凝,冷喝道:“延续皇室血脉,难道朕的皇后不会生吗?简直荒唐!”
    “朕意已决,尔等休要再废话!还是说,你们想要朕做一个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之人?”
    一顶大帽子扣下,众人顿时哑口无言,更惊惧与皇甫雨泽锐利阴沉的眼刀,对于从前冥王的手段,世间有几人不知?
    再加上他如今意念如此坚决,众人也只得暂且作罢,谁也不敢去捋他的虎须。
    不过暂且作罢可不代表有些人就完全放弃了,那位皇后就算再有本事,她如今不是也没在皇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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