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菁捂住秦皓书的眼睛,退出来轻轻关上门,“小孩子不能看这些。”
    她心情有点复杂。
    虽然谨之平时做任何事都有分寸,不是会胡来的人,但他现在醉得一塌糊涂,酒后容易犯错,她都不知道邢窈是什么态度,万一……
    家里有客人,她不回去不合适。
    “把你留这里?”刘菁摸了摸秦皓书的头喃喃自语,又看了眼卧室房门。
    她拿不定主意。
    “妈,哥哥之前让我把邢老师叫嫂子,”秦皓书叫‘邢老师’习惯了。
    “……什么?”
    “真的真的,有一次邢老师和别的男生吃饭,哥哥不开心,让我去当电灯泡。还有,过年的时候,爷爷和邢爷爷视频,哥哥本来都要去医院值班了,但听到邢老师的声音后哥哥就没马上走,说找车钥匙,其实车钥匙就在他兜里,我看见他放进去的。”
    秦皓书郁闷地叹气,“可是邢老师没有问起哥哥,她都跟我们家的狗打招呼了,就是没问哥哥。”
    刘菁心情更复杂了。
    卧室始终没什么动静,刘菁用手机叫了代驾,煮好的醒酒汤凉了又回国重新热一遍,家里依然静悄悄的。
    她决定让秦皓书今晚住在这里。
    敲门声响起,“窈窈?”
    邢窈蓦然清醒过来,连忙应了一声,“刘姨。”
    “醒酒汤煮好了,我放在客厅桌上,家里有事我得先回去,那……今晚就麻烦你照顾谨之,他胃疼,可能会辛苦点。”
    “……好,”她答应地牵强。
    代驾在楼下等,确实已经很晚了,刘菁走之前叮嘱哈欠连连的秦皓书,让他别睡太深。
    可他还是个孩子,一睡着就全都忘记了。
    静谧浓烈的旖旎暧昧被关在卧室,酒精催化发酵,每一丝空气都灼烤着邢窈裸露的皮肤,月白里渐渐透出红潮,铺天盖地地蔓延开来。
    她快要融化在秦谨之口中。
    她躲到左边,他的唇便沿着她下颚轮廓一寸寸寻过来,她躲到右边,他又顺着她仰高的颈线厮磨。
    醉酒后的男人变得笨拙,也愈发没有耐心,怎么都解不开她后背的搭扣,他莽撞地撕扯拉拽,内衣边缘勒紧将邢窈胸前皮肉磨得通红。
    “疼?”
    他闷声喘息,沙哑嗓音里透着嘲弄,“你也知道疼……”
    “我怎么不知道,”邢窈低声反驳,“你太重了。”
    她吃力地推他,被他不耐烦地反扣住手腕压进枕头。
    他好像听见了,又像酒醉迷离什么都听不清,邢窈不再试图讲道理,讲不清,她挣扎着爬起来,还未松口气就被拽回去,皱巴巴的长裙被推卷到腰上,男人粗鲁地分开她双腿,把头埋了下去。
    邢窈呼吸一滞,腰身拱起弧度,却又撑不住,很快就跌下去,破碎的声音从干涩喉咙里泄出来,“秦谨之……”
    内裤勒成一条细绳,被男人粗糙地拨到一边,温软的阴唇已经有些湿润,他含住大口吸吮,吞咽的声音显得淫靡,粗鲁又疯狂地咬着那颗小肉粒碾磨,邢窈大脑一片白。
    床单皱得不像样,她什么都抓不住,绷紧的指尖泛着白,没进男人黑色短发里。
    他越发莽撞,握住那只踩在他肩上脆弱抵抗的脚,将舌头抵进窄小湿滑的缝隙,疯了般用力戳弄撕咬,仿佛要把阴唇撕咬下来嚼碎了吞进去。
    邢窈彻底瘫软。
    灭顶的快意频繁刺激心里那道薄弱防线,疼痛里缠着丝丝缕缕酸麻,她近乎失去意识,徒劳的抵抗此时已经毫无意义。
    “你明明很喜欢,”他爬上来,脸上湿淋淋的液体蹭到她胸口、脖颈,吻住她细碎的呜咽声,话音在唇舌间模糊,“你明明只喜欢跟我做……”
    邢窈还未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指甲还紧紧陷进男人肩膀,她耳边碎发汗湿了贴在脸颊,他手指抚过,愈加湿黏。
    “为什么不说话……”
    “你总不说话,每次到这里就停了,这一次……我便不。”
    合身的西装被顶起,凸显出轮廓。
    出了汗衣服紧贴在皮肤上绷得难受,喷发的欲望得不到疏解也难受,他身体稍稍撑起一点,摸索着拉开裤链,勃发的阴茎弹出来打在还在痉挛抽搐的阴唇,隔着一层早已湿透的内裤布料,热度都让邢窈不安。
    乳尖被衣服布料磨得发硬,他一口咬住,舌苔压着乳头玩弄嘬吮,粗重浑浊的气息尽数吹在皮肤上,又痛又痒。
    理智被吞噬,耳边只剩他的喘息声,摆在卧室零散物件被灯光将影子印在天花板上,窗帘被风吹得轻晃,夜色朦胧,稀薄的氧气令她恍神,只看到一片模糊。
    她好像也疯魔了。
    她以为他会直接插进来,但他没有,只是怂动腰臀在她腿根缝隙间蹭着,龟头莽撞地磨着内裤粗糙的纹路,几次浅浅顶进穴口。
    隔靴挠痒,怎么能够呢?
    他埋在她颈间闷声喘息,焦躁又急切,锁骨被咬得发疼,嫩乳被他手掌蹂躏折磨,指痕潋滟。
    邢窈咬着唇轻吟,令人耳热躁动,他顶弄地越发粗鲁,再多一会儿就能磨破皮。
    他不是不想进去,是怎么都进不去。
    “傻子,”邢窈忍不住笑,一只手攀上他的肩,另一只手伸下去,想脱掉内裤。
    她扭动身子,秦谨之以为她又要推开他,发狠攥紧她手腕,狂乱地吻住她的唇,被欲望操控下全凭着本能生硬顶撞。
    邢窈勉强握住那根湿热的硬物,指甲刮蹭楞边细缝时环绕的筋脉都在隐隐跳动,秦谨之舒服了些,却又过于强烈,他喘息声渐重,毫无收敛的力道弄疼了邢窈,等她停下手中动作,他又不满,贴着她脸颊绵密细碎的亲吻,哄着她继续。
    “醉得连衣服都不知道脱,难怪觉得是梦,”邢窈轻声笑了出来,“原来你梦到我都是在做这些事。”
    到最后,已经不后她来掌控,秦谨之用力往她手心撞,她配合着收拢手指,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揉他鼓囊囊的精囊,她看着他沉沦放纵,累到极致也无法解脱时求饶一般磨着她,潮湿的眼角红得脆弱,心就软了。
    敏感的地方被频繁抚慰,快意累积到顶点,马眼渗出黏腻的液体,她加快速度,他终于抖动着,汹涌地射在她手心,也耗尽了仅剩的一丝力气。
    ———
    早上七点,闹钟响起,秦谨之猛地惊醒。
    初夏的清晨空气凉爽,窗外亮光落进卧室,有些刺眼,酒味散干净了。秦谨之头痛得厉害,喉咙也干得难受,他摸了把脸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才发现衣服也换过了,身体干爽,只是床单皱得不像话。
    梦里肉欲纠缠的画面零零散散地回到脑海。
    她矫软妖媚的轻吟,丰盈的乳,水润的穴,紧紧缠在他腰上的双腿,透着粉的脚趾……明明都是错觉,是他心里的野鬼在作祟,却又真实地可怕。
    直到他看到坐在餐厅吃早餐的秦皓书。
    “你怎么来的?”
    “我坐车来的,”秦皓书咬了口包子,“哥哥快去洗漱,上班要迟到了。”
    邢窈端着一盘烤好的吐司从厨房出来,秦谨之脸上淡漠的表情出现一条裂缝。
    “我也是坐车来的,”她摆好碗筷,很自然,“煎饺有点油腻,你喝粥比较好。”
    秦谨之下颚紧绷,邢窈抬头看过来时,露出锁骨一点痕迹,对视刹那秦谨之便错开视线,他没说话,转身回了卧室。
    几捧冷水浇在脸上,透骨的凉意让他困倦乏力的神经清醒过来。
    等他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一身矜贵地走出来,粥也凉了,邢窈进厨房重新换了一碗。
    “哥哥,”秦皓书猝不及防地问出口,“你昨天为什么哭啊?”
    “还抱着邢老师使劲儿亲。”
    “……”
    两分钟后,他被丢到门外。
    客厅安静,只有邢窈吃饭时偶尔发出一点轻微声响。
    “那天说得很清楚,走出这扇门,就永远别再回来,”桌上丰盛的早饭秦谨之一口没动,他看着邢窈,面无表情,“邢小姐失忆了?”
    邢小姐……
    邢窈打个了喷嚏。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失忆了。
    “我说过这种话?”她眨了眨眼,语气无辜又嚣张,“不记得了,你就当我没说吧。”
    只有粥是她煮的,吐司烤了一下,其它几样都是她买回来的,秦皓书吃了两碗小馄饨,被丢出门之前,手里还抓了个包子。
    “你不吃吗?这么多,倒了很浪费,难吃也将就一下,你又不是没吃过。”
    邢窈不会做饭,只能勉强煮个粥,秦谨之上班时间早,以前只要晚上她住这里,早晨都会给他简单弄点吃的,他吃最多的就是她煮的粥。
    秦谨之想起在邢家后院邢窈用沉默给他的难堪,眼底那点柔和褪去,只剩冷漠。
    “我不是他,也不会再被你骗,你的体贴温柔用错地方了,请你离开这里。”
    邢窈被请出去,和蹲在门口的秦皓书两两相望。
    她手机没拿,进了电梯又出来,走到门口习惯性直接开门。秦谨之还坐在她走之前的位置,连低头的角度都没变,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手机落下了。”
    邢窈拿了手机,回头笑看着他,清冷语调幽幽慢慢地,“指纹还没删呢,秦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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