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洗了,记得把沫子清干净。”
    “欸——”
    “把地拖了,找出一根头发丝拿你是问!”
    “好好好!”
    “还有那边,把冰箱柜子椅子都擦一遍,特别是勾勾角角地方一定不能漏!”
    “您就放心吧!”
    柳心坐在沙发上,插着腰翘着二郎腿,颐指气使地跟个老佛爷似的。‘杜明越’左手拿着拖把右手拿着麻布,胳膊上还挎着个小桶,在屋里忙进忙出。
    “哎呀你看看你!”柳心见他把水溅在了地上,忙跑过去善后:“小心点呀!刚刚擦好的地,又弄脏了可不得重新擦?”
    “我就知道媳妇儿疼我。”‘杜明越’笑嘻嘻地看着她,眼里的喜悦一览无遗。
    “哼,”柳心撅噘嘴:“我可没原谅你啊……把我弄成那个样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不该把你干到肛裂、不该把精液灌到你的子宫、不该用鸡巴肏你的穴……”‘杜明越’越说越偏,一双桃花眼只瞧着柳心慢慢涨红的脸,嘴角都翘到太阳穴了。
    “你你你闭嘴!”柳心气恼,狠狠剜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坐到沙发上不再理他。
    ‘杜明越’见人恼了,也知道玩笑不能开得太过,且自己有错在先。便放下麻布和拖把,走到柳心身后,拥入怀里轻声道:“心儿,那时是我不对。我也不知是怎么了,仿佛是被迷了心窍似的,只想拥有你霸占你,让你一辈子都属于我。我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就算那个人是两年前的我,我也做不到。”
    柳心动了动身子,还是不理他。
    杜明越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你不能不理我。我最怕的,就是你不爱我。”
    自从那日玩火自焚之后,连着好几天柳心都不理他,晚上跟那人在床上柔情似水,白天却只当他不存在——真把自己当透明的了。他无奈地笑了笑。可又能怎么办呢?他偏偏就吃这一套。
    “我哪有不爱你……”柳心嘟哝道。
    ‘杜明越’展颜一笑,心里起了玩笑心思:“那你是更爱他,还是爱我?”
    柳心怒了,转过来狠狠推了他一把:“你个小心眼的!犯得着跟自己吃醋嘛!——就算我现在跟他上床,那两年前你也上过了呀;现在回来又操我一遍,难道你还不满足?典型捡了便宜还卖乖!——”
    话一出口,柳心顿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呀!
    ‘杜明越’撑着脑袋,看着怀里的惊弓之鸟“嗤嗤”地笑。柳心气极了,粉拳锤着男人胸膛:“你还笑!还笑!”‘杜明越’朗声大笑,这几日的阴郁之气一扫而空,搂着娇妻玩闹个不停。
    两人嬉戏之时,门铃却响了。
    “谁啊?”柳心疑道:“老公今天不是出差去了吗?难道落了东西?”“去开门不就知道了?”‘杜明越’收起玩笑神情,面色淡定。
    柳心走到门前开门一看,是邻居张嬷嬷。
    “嬷嬷,您有什么事儿吗?”柳心问。
    “哦,没事儿。我儿子给我从云南带回来些土特产,想着送你们一些。”张嬷嬷长着张圆圆脸,平日里跟柳心一家关系处得还不错:“这是云南特有的土方子,说是能暖宫助孕,还能补血养气精阴补阳,对男人那方面挺有好处的……”
    柳心脸发红,轻轻“嗯”了一声:“谢谢嬷嬷了。”
    张嬷嬷了然于胸地笑笑,不经意地向门内瞧了瞧,转身回家去了。
    见妻子提了个袋子进来,‘杜明越’问:“谁啊?”
    “哦,是隔壁张嬷嬷。”柳心把东西放好:“她儿子从云南带回来的特产,说是能暖宫助孕,滋阴补阳。”
    “哦?”‘杜明越’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老太太想的还挺周到的。”
    柳心瞪了他一眼:“就你贫。”
    ‘杜明越’二皮脸似的笑了,心里却在盘算着什么。
    吃过晚饭,两人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其实,有你在,挺好的。”柳心把玩着男人的大手,语气平静:“以前你也老出差,家里就我一个人。刚嫁给你那几年,我怕黑胆小,只能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张嬷嬷听到这边的动静以为是家里出啥事儿了,还跑过来问过好几次……现在好了,你回来了。有你陪我,我就不怕了。”
    柳心扬起笑脸,脸颊贴着男人的手掌摩挲。男人眸光深邃,搂着她的腰,吻了吻女人的头发:“是啊,我回来了。”
    “你可不可以一直陪我?”柳心祈求地看着他。
    ‘杜明越’不置可否。他想到了一些以后的事,心开始钝钝地疼。
    “心儿,我想要你。”
    “啊?”面对突如其来的求爱,柳心还没从刚刚的温馨氛围里回过神来。
    “我想要你。”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哦……好,”柳心愣愣地点点头:“那、那你等我洗个澡。”
    “嗯。”男人点头应了。
    两米多宽的大床上,一美艳少妇动情地扭着腰肢。她的腿盘在空中,门户大开,腿间嫩穴被撑到最大,里面的褶皱嫩肉一清二楚。她的乳房上被摁出深深的指痕,像在被什么东西捏揉玩弄一般,乳尖上水光淋漓,被拨弄得欲仙欲死。
    “慢点……嗯……老公……好棒……”
    柳心咬着唇,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相处了叁年,阿越最能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儿——乳头,腰侧,腿根,还有穴里的那一点。偏偏阿越最爱前戏,每次都要将她置于将射未射将泄未泄之际再狠狠满足她。她也爱惨了这样的他,她享受被人好好珍惜好好观赏的感觉,而且那人还是自己这一辈子最爱的人。
    “心儿、你好棒……操、真紧……”‘杜明越’伏在柳心身上,用的是传教士体位。他看着身下动情的女人,脑海却忍不住浮现起以后的一些事情。他的眼神愈加阴暗疼惜,胯下也愈发用力起来。一时之间,呻吟声、娇喘声、水声、啪啪声相互交融,房间里春情无边。
    “叮铃铃——”电话突然响了。
    柳心惊得一缩,‘杜明越’拍了拍她的屁股。柳心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起身。‘杜明越’不干,一把将女人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插,直到走到座机旁边才停下。
    “接。”男人说。
    柳心的脚被放在地上,闻言惊得没站稳就要摔下去,男人又一个用力挺身,直顶在她的G点处。两人就这么站着又插了十几来下。
    “快接,是他打来的。”‘杜明越’语气冷淡得有些醋意:“再不接我该着急了。”
    柳心没功夫去想到底是电话这头的‘我’着急还是电话那头的‘我’着急,强忍着穴里的抽插拿起了听筒。
    “喂,心儿?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哦、我……我,刚刚,在洗澡……”
    “那你岂不是没穿好衣服就过来啦?快去把衣服穿好免得着凉了,我在这儿等着你。”
    “没、没事,我、穿了睡袍。”
    “哦……”电话那头的男人似是信了,又道:“内衣穿了?”
    “穿……”柳心刚想答话,身后的恶狼猛地肏了进来,引得她“嗯”了一声:“嗯……没穿……”
    那头的杜明越笑了:“你个小骚货,老公才一天不在家,这就寂寞了?”
    柳心咬着唇,努力平静声音:“嗯、对啊……老公,我……我好想你。”
    那边的男人似乎听出这边的声音有些不对,顿了顿问道:“心儿,你现在在干什么。”
    “啊?我……”柳心握着听筒的手有些无力:“我在想你啊……”
    “到底在干什么。”男人的语调有些急促,还带着些不安。
    奶头被身后的人恶意地牵扯着往外拉,大手不住地揉搓着乳房。男人的耻骨不断撞击她的臀肉,虽缓慢却极用力,每下都准确地顶在小穴里的那块软肉上。柳心捂住嘴巴——明明是在跟自己的老公做爱,为何还是有一种背叛的愧疚?她回头哀求地看着男人,男人笑了笑,却把手指伸进柳心的嘴巴里搅动。柳心挣扎着,屁股里的那根棍子却惩罚性地狠狠插进了子宫。她紧闭嘴唇,害怕呜咽的声音被老公听见。
    话筒那边很安静,似在等待一个解释。
    柳心要崩溃了。身后的男人还不打算停下,甚至力道和速度有越来越猛的趋势。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穴水淋漓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清晰可闻,话筒里的男声越发粗重。在身体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下,柳心终于支撑不住,高潮泄了。
    “心儿!”电话的男人又是焦急又是愤怒:“你到底在干什么!”
    柳心握着话筒,示意男人把阴茎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男人怕她真生气,也不多阻拦,任由硕大滚烫的阴茎吊在腿间,蜜液从龟头上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柳心平复了下心情,小小声对着电话那头道:“我……我在自慰……”
    “自慰?”电话里的男声有些好笑,又有些不信:“真的?”
    “真的,”柳心瞪着‘杜明越’贱兮兮的笑脸,抹了把腿间湿腻的粘液,心中好不气闷:“你不在,我……我只好这样了。”
    远在上海的杜明越拿着手机,听着那头妻子羞赧的语气不像有假,可刚刚的声音实在有些可疑。顿了顿,他想出一个办法。
    “心儿,开视频,我要看看你。”
    那头的女声有些不好意思:“老公,我错了啦……以后,我保证不做这样的事了,你别生气……”
    杜明越拿出平日办公时说一不二的气势,从旁边的公文包中取出笔记本,连上网,打开视频通话功能:“快去把电脑打开,我在这边等你。”
    “哦……那,好吧……”那边的女人知道反抗无效,只好放下话筒。
    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杜明越合上手机盖,心里的疑云越来越浓。
    柳心是个很乖的女孩子,嫁给自己之前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虽然生得如花似玉,觊觎者也不在少数,可她从来都不屑一顾,更别提红杏出墙了;亲戚朋友中的人缘口碑也不错,从没听说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叁年前在小渔村的蜜月之旅中,二人结为一体。当时看见柳心下体因破处而撕裂的鲜血,他就下定决心,要好好保护她的纯真,做柳心的第一个和最后一个男人。叁年来,夫妻二人谨守本分和美如初,甜蜜不断升温,除了一直没要上孩子之外可谓一帆风顺,她也没有理由去做那种有风险的事情……
    杜明越看着漆黑的屏幕,安静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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