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缠却摸着自己的心脏,拼命抑制自己眼中的泪水颤抖的说:“这里,早已经碎了,在不粘上它,我会死,你明白吗?”
    “你的快乐会回来的,你才刚刚恢复,如果你强行跳轮回道,你真的会没命的,失去侄子的玉帝已经不在追究此事,大赦天下,你又何必逆天意?你难道疯了吗?毒蛇山谷怎么办?我怎么办?老蛇王的意愿又谁去完成?”
    “我心意已决,这一世我一定要在白莲之前遇见大王,要他爱上我,花妖,我对不起我的父亲我辜负了他,也辜负了你”眼泪不知不觉的从缠缠的眼角偷跑了出来.
    “你真的疯了吗?你违背天意私自跳轮回道会打乱原有的空间秩序,在下界你每待一天你漂亮的鳞片就会脱落一些,直到它们全部掉没你的生命也将终止,被打乱的轮回道会扭曲变形,你下去了待的时间越久回来的机会就越小,你不后悔吗?”食人花妖哭的一塌糊涂。.
    “不后悔”说完,缠缠干净利落的跳进轮回道…..
    眼见悲痛的缠缠就要跳下去,绿竹伤心的冲了出来大喊着:“不要,不要啊缠缠”绿丝竹凄然泪下的倒在奈何桥边,已是接近半昏迷的状态,她深爱着的,憎恨着的缠缠就这样不管不顾的丢下一切走掉了.
    “缠缠,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还爱着你,爱着你….” 绿丝竹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已是泪流满面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越是强迫自己恨你,越是不受控制的爱着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抬头看看我,你为什么就不能回应一次我对你的爱,哪怕只有一次呢?
    父王,母后,女儿对不起你们,女儿无法忘记印子,女儿无法去伤害印子,女儿没有了他会活不下去,女儿无法为你们报仇,愿父王母后在天之灵可以饶恕女儿的不孝.
    绿丝竹在奈何桥边泣涕如雨,最后挣扎着冲破牛头马面没有喝下孟婆汤,带着无尽的相思和满腔的浓浓的爱跟随缠缠而去.
    绿竹伪装着自己,把自己打扮的丑陋,故意也在脸上弄出胎记,为的就是可以拉进自己和博贺的关系.
    她委曲求全的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生活,为得就是等待转世而来的博贺,为得就是能要缠缠回心转意.
    她开始刻意的接近博贺,想尽一切的办法去撮合他和白莲仙君转世的莲城.
    她策划的相当缜密没有露出蛛丝马迹,每一次她望着床上的博贺和化做蛇身的莲盟,心里是五味杂陈,说不出的痛,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赢得莲盟的爱挽回他的心.
    一次又一次的站在博贺的门外,偷窥化做蛇身的莲盟守护着博贺,抚摸着博贺,偷吻着博贺,绿丝竹的心就一次一次的变成碎片一片一片的脱落.
    一次又一次看见被博贺伤害的莲盟,自己既高兴又心痛,高兴博贺对莲盟的不理睬,心痛莲盟的痛苦不堪的模样极进崩溃.
    绿丝竹要等,等在最后的结果,她相信自己终究会迎来幸福的那天,舍弃了这么多,放下了这么,辜负了所有的族人,赌的就是莲盟这颗不爱自己的心能够回心转意.
    绿竹总是跟踪莲盟,只要能远远的望着他,心里就会很满足,却总是不经意间偷窥到莲盟犯病时痛苦不堪的样子.
    看见他的蛇鳞在一天一天的掉落,看见他生不如死的样子,看着他一天天的憔悴下去,看着他在不断的失去他自己的法力.
    看见他不知道博贺去向时焦急的样子,看着他为了博贺不惜双倍使用魔法,看见他一次又一次的为博贺买醉,而自己却不知道从时候起成了博贺的替代品,成了莲盟发泄情欲的工具.
    即使是这样绿竹也愿意,只要能够待在他的身边,她会安静的像只猫,不去触犯他的禁忌,只为每次温存那甜蜜的瞬间.
    绿竹知道他早知道她是谁,彼此都心照不宣,谁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直到现在他对她的身份从来都是只字未提,而绿竹也是墨守成规没有喊出他的真名莲盟或是缠缠.
    今天这个旖旎醉人的夜晚,他又为了他买醉,他又为了他而心碎,而她又成了他的替代品被他尽情的享受着…….
    232很好笑的事情
    又起风了,云压得低低的,天空如墨一般的阴沉,一袭白色休闲装的博贺走到落地窗前静立,眼光隔着那洁净的玻璃呆呆地望向远处的天边,看着那乌云密布,沉雷滚动。
    良久,他伸出手将玻璃门拉开一道缝隙,冷风登时夹缝而入,吹扬窗体两侧繁复贵气的窗幔,吹起博贺那一头乌润的长发,单薄的衣料紧紧箍在少年的纤细的身躯上,被风吹得皱了起来。
    凉意要博贺清醒了很多,他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因为这会要他忆起他不想要记起的回忆,那一头绿色的卷发,那满室莹绿的幽光,那令人痛心的一幕,每当这样的天气博贺便会忆起,缠缠走的那天,便是这样一个阴云密布的鬼天气。
    “唔…”头部一阵眩晕,跟着从心底反起一股呕感,博贺忍禁不住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然,他还是没等跑到卫生间便抑制不住的吐到了窗脚下那盆栽的花卉上面。
    莲城没有在家,吐过之后的博贺有些狐疑,他很恶心,恶心了快有一个月的时间,他没有去看医生,自己判断自己许是感染了这茬很厉害的胃肠感冒,擦擦嘴角,漱了漱口,当他从卫生间重新返回来的时候,看见那摊污物没能忍住的又干呕了起来。
    不舒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博贺放弃了收拾残局,缓缓的爬上床等待着男人的回来。
    阴沉的天气总是令人昏昏欲睡,加之身体的不适,博贺睡得极其踏实,甚至不知道莲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更不知道男人已经为他清理了残局。
    一个翻身,便滚进一面温热之中,灼热的体温要博贺觉得舒适,猫似的扭了扭身子,在男人赤裸的胸前蹭了蹭,咂咂嘴,随即又安稳的睡了去。
    莲城有些心猿意马,覆在博贺腰背上的大掌似乎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摸着摸着便下了道,落在博贺圆翘的臀肉上撩拨起来,更是隐晦的把自己的十指卡进博贺的臀缝中刮骚摩挲着。
    “荷荷……我…我想要你………”男人轻轻的吻了吻博贺微微渗汗的额头,眼神凝了凝,见睡得酣甜的博贺没有动作,男人自顾自的开始动作起来:“呵呵,你答应了哦。”
    吻像语落,轻轻柔柔的洒遍博贺的颈子、脸颊以及他光滑的前胸与锁骨,直到放肆的含住睡梦中少年胸前的果实,舔卷、吸吮、拨弄,甚至会坏坏的掐捏,可是身子很沉的博贺仍未醒来,不知在做着怎样的美梦。
    直到………………
    直到男人掰开博贺的双腿,卡进少年的身体,刺入并贯穿进去,梦中的博贺才闷哼一声惊觉的醒来。
    “唔……不要…啊”显然莲城的行为吓到了博贺,从梦中惊醒的博贺有些晕头转向,反应毛躁,动作粗鲁,挥手就要推下压在他身上行凶的男人。
    “荷荷,是我。”莲城探身向下,讨好的轻啄博贺的鼻尖。
    “城?”博贺瞪圆那双迷蒙的双眼,短暂的时间过去,他似乎才清明起来,随后主动的环住男人的脖子低呢:“流氓。”
    “呵,要流氓来疼你。”男人淫邪一笑,随即捏住博贺的腰胯挺动起来。
    “唔嗯……啊……啊嗯……呼呼………”半遮面的发丝凌乱不堪,红润的面颊吹弹可破,博贺眯缝着双眸泻出诱人的腔调,使得男人越发卖力起来。
    翌日,博贺清晨起来刷牙的时候又吐了,中午在公司午餐时候也吐了,晚上到家还没等下车又吐了,莲城问他,博贺只是说没事,胃肠感冒,可男人却觉得问题没有这般简单。
    于是男人背着博贺给曾经为其做过全身检查的教授去了电话,两人谈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放下电话后,莲城下了楼,搂过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博贺就给了他一吻,随即轻声道:“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博贺由着莲城在他的侧脸颊上给了他一吻,敷衍似的回了男人一句:“哦哦,那你开车小心哦。”
    “知道,马上就回来。”莲城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出了去。
    药店的门外,莲城有些为难,他已经在这里逗留了十五分钟,可是犹犹豫豫始终没有推门进去,因为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不过,一想到还在家里等他回去的博贺,又想着教授说的可能性,莲城在也按耐不住的厚着脸皮推门进了药店。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柜台小姐十分礼貌的道。
    “啊……就是……嗯…我想要……”莲城吞吞吐吐的说着,速的寻找着他所需要的东西。
    柜台小姐有些想笑,她自认为莲城购买的会是什么,心中暗自腹诽,有胆子做没胆子买吗?哼,男人果然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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