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的月牙挂在深蓝的夜空,薄雾般的云层笼罩了光源,撒下一低朦胧的清辉。
    月明星稀,凉风习习。
    俊秀的白马被牵绳绑在附近的大树树干上,柔软的马匹鬃毛随着微风浮动着,低着头优雅的咀嚼地上的嫩草。
    银白色的巨狼趴服在另一边的草地上,月光照耀着它的身体,凉风吹起一层波浪,它的皮毛闪烁着月白色的光晕,在夜中仿佛是一盏明灯。
    地面的火堆燃起红色的花,晃动着,与木头亲密的发出噼啪声响。
    ……
    草绿色的莲蓬被轻轻剥开,露出内里晃的人眼热的白色莲子,清甜、可爱、动人。
    白玉雕琢的莲子轻轻颤抖着,被人类含进嘴里,细细品味。
    ……
    春春被妥帖的安放在作为小红帽的福泽谕吉脱下的红斗篷上,白的愈白,红的愈红,白色凝固在风中,红色流淌在地上。
    姜黄色的腰带遮住了春春的眼睛,在水蓝色卷发的后脑勺系起了一个大大的、蓬松的蝴蝶结。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本该令人恐惧彷徨的黑暗却因为福泽谕吉温柔的动作也显出一分柔软。
    男人粗糙的、带着茧子的手指在少女酮体四处轻轻的游走,指尖下滑,从伶仃的锁骨中心慢慢往下走,略过因躺倒的姿势盖在身上的少女酥胸,略过白皙平坦的小腹,轻轻的点在小巧可爱的肚脐眼。
    浑身都是痒痒肉的春春紧张的咬住嘴唇,洁白的点点贝齿咬住柔软的嫩红唇瓣,压出一圈白色。她细微的颤抖着,不自觉的收腹,想躲开微妙的痒意,却引得指尖一起下陷。
    “哈哈…有点…痒……”春春嗓音微抖,但是这种情况下笑出来就真的太奇怪了,只能拼命的忍耐着,可怜兮兮的乞求似的撒娇,“叔叔…”
    福泽谕吉轻轻的叹了口气,将摊开的手掌放在她的脸颊边,从被咬住的唇肉上慢慢的轻抚过,让她松开了被主人迫害的嘴唇。
    春春侧头,更紧的贴着他温暖的手心,爱娇的蹭了两下,像是皮毛软绵绵的爱撒娇的咪咪叫小奶猫。
    “叫名字吧。”他说。
    在接下来越踞的情事中还叫“叔叔”对于一个严谨的年长者来说过于刺激了。他没办法体会这种情趣,觉得这样的叫法微妙又奇怪。
    以后,可能难以面对叔叔这两字了。福泽谕吉沉默。
    春春用双手盖住他放在脸颊上的手掌,沉吟了一会儿,细声细气的喊他:“谕吉……?”
    “嗯。”福泽谕吉应声,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好。虽然觉得叫名字也亲密过头了,仿佛两人突然同辈,但是叫叔叔显得更可怕,更微妙,只好接受名字这个称呼。
    贴着脸颊的手被“小奶猫”霸占着,空出的另一只手从微微战栗着的肚脐眼回到柔软的胸部,僵住不敢动弹。
    就算他已经脱下了春春的衣物,面对她的裸体,在开始前也镇定的引导着春春安心,但是临阵还是不可遏制的心态崩了。
    太过头了,对老年人心脏不好。福泽谕吉默默的想道。
    被遮住了眼睛之后,其他感官就更为明显了。
    春春可以敏锐的感觉到贴着皮肤不敢动弹的福泽谕吉的手,空气中都好像书写着“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春春莫名的觉得好笑,一直很可靠的叔叔难得不可靠的一次,反而打散了她不安的情绪。
    她抓紧了福泽谕吉的手,像是要通过力度把力量传递给他,安慰他:“没有关系的,叔…谕吉。没有关系。”
    福泽谕吉明白了女孩子想表达的意思,之前他让她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反过来她也是这样安慰他的。
    [梦醒了,就好了。]
    可是,这样的事情都做了,福泽谕吉并不觉得没关系。
    他是福泽谕吉,而她是春崎春日。
    虽说是收养,但那个时候监视的成分更重,他们之间并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关系。这个严肃正经的男人难以接受自己占人便宜还当做无事发生,他决定要负责。
    脱离困境后,就想想办法学习怎么追求女孩子吧……
    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身形高大的男人僵硬的触碰到女孩子柔软的奶子,丰盈玉润的乳肉腻滑的像是一团凝固的花脂,又绵软的像是一团轻飘飘的云彩。
    柔软的奶子被男人的手掌毫无缝隙的贴合着,被揉弄成各种形状。他的手掌陷进柔软的奶子里,指缝间溢出一些白皙乳肉,随着春春的呼吸轻轻跳动着,色情至极。
    粗糙的指尖夹住了樱粉色的乳头,轻拢慢捻,带起一阵阵微微的快感。
    春春条件反射性的想要再度咬唇忍耐,却被看穿动作的福泽谕吉阻止。他将大拇指探进女孩子的唇缝中,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含住,指尖触碰到了湿润的舌尖,迫使女孩子咬也只能咬住他的大拇指。
    春春不舍得咬他,只能松开嘴唇,张大嘴,但是福泽谕吉反而借机深入,指尖压着湿热的舌头,大拇指被含在温暖的口腔里。
    他的动作更为自如,单手玩弄着乳头,绕着浅粉色的乳晕打转两三圈后或下压或上拔的揉捏乳头,挤压着棉花糖似的奶子。
    快感一波波的上冲到春春的脑子里,花穴深处涌起一阵微微的刺痛,从穴口蔓延出一道细细的液体。被限制了合上的嘴唇中漏出几点动情的低吟。
    福泽谕吉俯下身来,敏感的乳头被含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肆意舔弄,像婴儿渴望奶水那样吮吸,用牙齿轻轻的咬住粉嫩的乳尖。
    春春含着
    本書來洎紆χЯòúгòúЩú.còм他的大拇指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
    福泽谕吉的手向下,来到了女孩子的隐秘私处。粗糙的指尖在娇嫩的花穴外抚弄着,按揉着敏感的阴蒂,用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搔刮着,揉捏着。娇小的穴口涌出了一股股蜜液,福泽谕吉抹了一把蜜液,将花穴染的湿淋淋的。
    突然,湿润的花穴里插进了一根手指。在前端浅浅的抽插,打转着扩张狭窄的甬道。粗粝的手指此时被蜜液染得亮晶晶的,玩弄着女孩子的花穴,从逼仄的穴口深入,探进了更深的地方,缓慢的不断进进出出,带出了更多的蜜液,顺着曲线将整个小屁股都弄得晶莹剔透。
    流水的花穴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声。
    害羞的春春又想咬住嘴唇忍耐,却一时间忘记了福泽谕吉还存在嘴巴里的大拇指,不小心咬住了他的手指。
    福泽谕吉抬起头,嘴唇与乳尖分离发出“啵”的一声,淫靡的无以复加。
    “没关系,不用忍耐。”,他宽慰道。“我也想听看看。”
    春春点点头,但是看神色却像是要继续逼迫自己。
    福泽谕吉无声的叹气。他抽出大拇指,弯腰去亲吻她,两个人的嘴唇仅仅只是贴合在一起,他的舌尖温柔的舔舐着她的唇瓣,一点点的舔弄,将默默无声的温柔与安慰传达过去。
    花穴内又塞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抽插着花穴,进进出出。
    时而指节摩擦着分开,在紧窒的甬道内四处按揉;时而合拢在一起,弯曲、又伸直、再弯曲,反复动作着,扩张着狭窄的穴道。
    福泽谕吉离开春春的唇瓣,挺起上半身,将困在笼中的巨龙放出。红黑色的肉棒柱身粗壮,顶端龟头硕大圆润,恰似一颗鸡蛋,又像是一顶红色的帽子盖在肉棒上,整个肉棒像是一朵有毒的菇类。从马眼中溢出透明的黏腻液体,将顶端弄得湿淋淋的。
    从软嫩的花穴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粗壮的肉棒顶在翕动的穴口。蒙上眼睛的春春看不见,却直觉性的感觉到那炙热粗硬的物体是什么。
    现在逃避全无用处。最后,她只是轻轻的说:“温柔一点。”
    火热的棍状物戳进来了,龟头卡在浅浅的地方,难以寸进。春春还是太紧张了,难以放松,紧窒的甬道死死的卡住了异物。
    福泽谕吉耐心的用指尖安抚着挺起的阴蒂,龟头在浅浅的地方缓慢的抽插着,最大限度的减轻春春的痛苦,等紧窒的甬道稍微放松一点之后,在更深的插进一点点,缓慢而耐心的经过漫长的时间,才将整个肉棒插进去。
    “哈啊啊好满”春春舒爽的低吟着,一如她的要求,福泽谕吉死死的憋住肏干的欲望,宠爱的第一满足女孩子的感官,让她的初次不至于过于痛苦。
    果然是,温柔。
    但憋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在春春适应了甬道的异物后,开始了疯狂的肏干。
    娇小的花穴口被红黑色的粗壮肉棒撑的发白,粗硬的耻毛刺痛着春春娇嫩的软肉,狭窄的甬道收缩着,热情的欢迎着肉棒。肉棒像是被无数张小嘴一起亲吻着那样被伺候着。
    粗壮的肉棒在紧窒的小屄内深入浅出,灼热的像是烧火棍一样的肉棒每次都浅浅的抽出,再狠狠的肏进深处,像是要将甬道里面的所有褶皱全部烫平。湿漉漉的蜜液被肉棒打成白沫,挂在晶莹的花穴与男人的性器上,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混杂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在空气中,粗壮的肉棒打在娇嫩的小穴上,肉棒在花穴里面快速的摩擦着阴道内的嫩肉,龟头亲吻着深处的子宫口,福泽谕吉的龟头上的冠状沟在春春小穴里抽插着,带出一点点红艳的膣肉。
    崩溃的快感狠狠的劈打在春春身上,她半翻着白眼,从微微张开的小嘴内吐出半截可爱的小舌头,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炸开的花火。
    春春的媚穴内痉挛着,甬道死死收缩。她蜷缩着脚趾,呻吟着,榨干毛巾一样收缩着穴壁,紧紧的卡住了半软的肉棒。从身体深处喷射出一股爱液浇在了红色的龟头上,肉棒搏动着,福泽谕吉死死将肉棒按进逼仄的小屄里,像是要把睾丸也塞进花穴里那样大力冲刺,毫不抠抠巴酒以凌巴奇临时叁留情的强硬撬开了紧闭的子宫口,将大股微凉精液射进深处,浇在了敏感的子宫里面。将炙热白浊全射给敏感的女孩子。
    半软的肉棒在紧窒的小穴里很快的又恢复了精神,甚至膨胀的更加粗壮,硬挺的肉棒混杂着大量的精液与爱液,与翻红的小穴发出了不停息的咕啾咕啾的响声。
    长夜难宁
    马睡了,狼跑了。
    晚风吹落云朵,星星落入人间。
    深蓝的夜空中,只有高高在上的月牙撒下清辉,看着人间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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