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敢做。
    杜浩将烟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掰过她的腿,轻而易举地侧入,朝她喷了口烟,“这回你叫的声音小点。”
    知秋配合地扭动腰肢,睨他,“你不就想要我叫吗?”不然c那么重g什么?
    杜浩说:“那我轻点。”
    ……
    知秋累得动弹不了,杜浩把她抱到浴室,她要扶着墙,才站得稳。
    浴室b仄,很难容下两个成年人,可这也容易让人产生出相依为命的错觉。
    “你先洗,我去把床单换了。”
    床单上头一片狼藉,全是欢ai的痕迹,不换根本睡不了觉。
    “我就不留夜了吧。”
    杜浩动作停住了。
    以往每次做完ai,她都要搂着他睡,她说这样有安全感,能填补她的空虚。
    半晌,他才说:“这么晚了,我送你。”
    “不用了,出门就能拦到车的。”
    杜浩没话说了。她亲了亲他,安抚他:“来日方长么,不急在这一天。”
    知秋洗了澡,回到客厅,当着杜浩的面,把衣服捡起来,一一穿上。
    杜浩又点了支烟,没看她。
    她走了,屋里空留欢愉后的气息。
    *
    知秋轻手轻脚地打开防盗门。
    “回来了?”
    她被吓了跳,循声望去,火热的心一下凉了半截,“哥,还没睡?”
    坐在沙发上的,便是她名义上的哥哥,知夏。
    其实,他也只b知秋大一岁。却因被父母宠着惯着,读书吊儿郎当,一连复读两年,才勉强考上个二本,所以,他甚至b她低一届。
    他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怎么这么晚?”他看着墙上的电子表,十一点半。
    “和朋友出去玩了。”她换了鞋,往房间走,他却堵住路,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知秋皱了皱眉,想绕开他。
    他攥住她伶仃的腕子:“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
    知秋不答,眼睛如古井无波。
    他最恨她这副模样,好似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
    知夏蛮横地拽过她,粗暴地吻下去。离那枚红唇仅一寸时,顿住了。
    jing致锁骨上,颜se发暗的吻痕格外显目。
    他冷笑着:“又和男人厮混去了,啊?”
    “与你无关。”她推开他。
    他说:“小y物,想满足你的y1nyu,怎么不找我呢?被我c得难道不爽吗?我可还存着那张照片呢。”
    他就是想撕破这张脸,看见她底下那张牙舞爪的灵魂。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癖好。
    知秋不理他,径直走入房间,反锁了门。
    她背靠着门,脱了力,一点点滑下去,直至坐在地板上。
    双臂环抱着自己,她怔怔地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觉得,黑暗就要吞并她了。
    谁也不知道,外表光鲜亮丽的知秋,内里其实早是腐烂不堪。
    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知秋满十八岁那天,知夏潜入她的房间,把她强j了。
    父母都睡熟了,他sisi捂着她的嘴,不顾她的哭泣,一下一下地把硕大的yjing往yda0里t0ng。
    她至今还记得,那浓烈的酒气,和被撕裂的刺痛。
    为了b迫她顺从,知夏拍了张她的lu0照。她流着泪,躺在床上,x口、脖颈上全是吻痕,sichu缓缓地流着浊白的yet。那是他shej1n她身t的jingye。
    他说,她以后不听话,就把这张照片发在她学校论坛里,让她身败名裂,永远抬不起头。
    身、败、名、裂,他一字一顿地说,眼神充满q1ngyu和y鸷,像只可怖的鹰隼。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次次在家,免不了被父母发现。可他们只骂了他几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而知夏很给他们二老面子,每次强她,都是在夜深人静时。
    毕竟不是亲nv儿,不是么。
    毕竟是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不是么。
    孰轻孰重,成年人永远分得很清。
    他喜欢在上她时,说些伤人的话。
    “你骄傲什么?没有我爸妈,你指不定现在还是个讨饭的!”
    “你说你,老老实实地在床上等着我不好么?非得我用粗的,把你弄伤了,疼的还不是你。”
    “被哥哥c得爽不爽?嗯?不做声?夹我夹得那么紧,是爽si了吧。”
    他爽完了,就哼着小调儿,提起k子回自己房间酣然大睡。
    五年,这样的日夜不知有多少。
    她想搬出去,他不准;她想和男人结婚,他也不准。父母宠溺他,他说什么,父母都会帮衬着。她求什么,什么不能。
    可她没想到si。
    他想让她如yg0u里的老鼠,只敢在黑夜出没。
    可她偏不。
    她要坦坦荡荡地,行于yan光之下。
    杜浩是她现在唯一的筹码。她知道杜浩ai她。她以前认识所有的男人,都不如杜浩ai她。她可以等他强大起来。
    她要摆脱这个家,摆脱恶魔般的知夏。
    她不想含垢忍辱地过完余生。
    *
    复合不久,就到了知秋生日——她不记得真正出生的时间,生日便是被领养的日期。那天,她和杜浩看了场电影、吃了顿昂贵的法餐。
    电影非常小众,放映厅只有他们和另外一对情侣。在听到那个nv人陡然一声的y哦后,杜浩也没按捺住,拉着知秋做了场ai。
    知秋坐在杜浩的腿上,扶着他的肩膀,起起伏伏着,溢出的jiao被电影的背景音掩了去。
    但放映厅的两对,彼此有种默契,各行其是,互不打扰,互不偷看。
    走出放映厅,知秋腿都是软的,需要靠杜浩微微搀着。
    吃法餐时,杜浩给她戴上了一枚素戒。知秋认得这个牌子,很贵。得花掉他近半年的工资。
    她虽然收过很多男人送的礼物,也大有b这更贵的,但戒指是第一次。
    他说,等以后再送她枚镶钻的。
    他眼里有细碎的笑意,像是上帝r0u碎了一池星河撒下来的光。
    “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知秋相信,他待她是真心无二的。
    她第一次t会到又酸又甜蜜的心动感。
    杜浩以前对她好,让她觉得,那是他身为男友的责任,是出于理智、责任感,而非出于主观情感。或许是失而复得,让他更为珍惜,所以流露更多的感情,反而更容易打动知秋。
    知秋剖析过自我,知道自己是个缺ai的人。她用“拜金”来掩饰这种缺陷的同时,也让其愈加破洞百出。
    知秋不禁为当初利用他的想法而羞愧。
    散完步后,知秋还想去他家,他开玩笑说,他要被她榨g了。
    到底拗不过她,还是叫她去了。
    事了,知秋出了一身的汗,软趴趴地躺在他x膛上。
    两人皮肤黏腻得不行,仍旧舍不得分开,连t婴儿般。
    杜浩说她像个妖jing,要把他jing血都x1g。
    这么说着,却还在一下接一下地往上挺动腰肢,把自己送到她身t深处。
    她小猫t1an鱼骨似的t1an着他的喉结,咯咯笑,银铃般清脆,显示了她是真开心,为男人的口是心非开心。
    知秋附耳说:“喜欢我吗?”
    杜浩掐着她的细腰,牙根紧咬:“喜欢。”
    “有多喜欢?”
    “很喜欢。掏心掏肺的喜欢。”
    “啊啊啊!杜浩,我也喜欢你。啊啊啊,丢了丢了。”
    杜浩没把这话当真。nv人在ga0cha0说的话,一般不可信,尤其是知秋。同样的,知秋也未必会全信。
    也许是过生日太开心了,想让他也开心开心。
    不可否认的是,杜浩确实很受用。他cg得更卖力了。
    知秋回到自己家,已是第二天早晨。
    在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礼品盒子。她打开,是巧克力。
    母亲永远不记得她的生日,一开始是忘记,后来知夏回来,她更没必要记她的生日。
    那么,这就是知夏送的了。
    她合上盖子,走到客厅,眼也没眨地,整盒扔进垃圾桶。
    谁稀罕。
    *
    仲夏的一天,知秋约了杜浩一起吃晚饭。
    她挎着ck小方包,在杜浩公司门口等他。
    杜浩公司是ga0商贸的,具t做什么,她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业务拓展得很广,据说到了西欧。
    在这样的中心商务区,知秋一身名牌,也很不打眼。她索x降低自己存在感,坐在喷泉后,边玩手机,边四处张望,怕杜浩错过她。
    这段时间,杜浩会在她下班时,来接她——她已经开始实习。朋友见了,悄声问她,是不是又在一起了。就算想低调处理复合的事情,也没办法隐瞒了。g脆广而告之,请她们吃饭。
    朋友都说,他们越来越有夫妻相了。知秋拉杜浩一起照过镜子,确实很像。简直是上辈子的孪生兄妹。
    他们也隔三差五地za。有时杜浩会s在她t内,再帮她抠出来,有时戴套,有时释放在她身t上。
    知秋知道,为了满足她在金钱上的yuwang,杜浩更加努力地工作,故此,他经常加班。
    她光鲜亮丽,他任劳任怨。
    这样的关系并不平等,可杜浩似乎甘之如饴。
    知秋有时良心发现,跟他反省过自己,他笑笑说:“养你一个还是养得起的。”她觉得,她这辈子,除了生身父母,独他的恩情,她永远无法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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