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样模样迷人到不行。
    光看侧颜就让苏景跃心里痒痒的,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也不是没有道理。
    卫卿又在那边磨磨唧唧了半天。
    温七白把日程表放回桌子上,端起水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一边听着卫卿在那边絮絮叨叨,时不时地回应一句。
    对于卫卿,苏景跃是嫉妒的,因为温七白对卫卿,总是有着无穷无尽的耐心,哪怕卫卿做的再过分,温七白也都能一笑而过,从不记得隔夜仇。
    即便是发小,这种态度也未免有些太过于纵容放肆,苏景跃知道,卫卿是温七白最后的依靠,在那段最艰辛的岁月里,是卫卿和他一起相互扶持着走过来的。
    苏景跃无可奈何。
    挂了电话,温七白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这个世界总算是清静了。
    “程天意今天和你说林谣歌的事情了?”苏景跃十指交叉,终于换上了一副正经的模样。
    “林谣歌?”
    “程天意的母亲。”
    “嗯。”温七白没有详谈,毕竟苏景跃既然开口问了,知道的只会比他多,不会比他少。
    “程天意手里最大的秘密就是林谣歌的死因。”苏景跃只是一提醒,温七白就能明白。
    林谣歌的死因是程天意手里握着的最大的秘密,而程天意今天把这个秘密泄露给温七白,就表明他告诉温七白,这么多年来他不着调的模样是装出来的。
    而撕破伪装后的程天意,绝对不会站在温七白这一面。
    “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一争高下。”温七白抿了一口水,淡淡开口,“所以,他是敌是友,和我没关系。”
    温七白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程家和叶家扯上关系,他最大的敌人,不是程天蓝,不是易芳柔,不是那个便宜爹,更不是叶家,而是他自己。
    “卫卿还找我有事,先走了。”温七白把杯子中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转身出了休息室。
    苏景跃手肘撑在桌子上,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
    温七白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虽然没有全副武装,大晚上的在人群中也不是特别显眼。
    卫卿背着书包跟在他旁边,两个人一起走进温七白大学时代经常去的一个饭店。
    这间饭店的老板是一对老夫妻,温七白很喜欢他们家的饭,后来工作了,没时间过来,卫卿也经常会买了给他送过去。
    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温七白把外套脱掉放在椅靠上,给卫卿倒了一杯酒。
    “提前说明,明天你还得上课,今天不能多喝。”温七白交代了一句。
    没想到最后卫卿还是喝多了,趴在桌子上死活都不动弹。
    温七白套上外套,伸手捏卫卿的鼻子,卫卿呼吸不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小白~”
    “别睡了。我送你回去。”温七白把卫卿的书包背在前面,又把卫卿给背起来。
    卫卿乖乖地趴在温七白的背上,脸颊贴着温七白微凉的后颈,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一条缝。
    “小白。”卫卿双臂环紧温七白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叫他的名字。
    “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卫卿不傻,他能以这个成绩考上研究生,又成为他导师手下最得意的弟子,自然是智商够用的。
    温七白一向什么都不和他说,温婉阿姨的事情也好,卢澈的事情也好,再到现在的苏景跃,温七白不说,他就当不知道。
    可明明他上次去金悦帮温七白拿换洗的衣服的时候看到了苏景跃,温七白却告诉他苏景跃出差了。
    可能是两个人闹别扭了,也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卫卿想不通。
    温七白把卫卿往上背了背,防止他掉下来,这才沉默着又继续往前走。
    “小白肯定是觉得我特别没用,所以才什么都不跟我说的。”卫卿盯着路灯下没有多少人的道路,醉醺醺的开口。
    温七白意外的附和了一句,“你说得对。”
    卫卿遭受到巨大的打击,整个人都颓废下来,把他放在地上的话,他能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一言不合,卫卿就要哭唧唧。
    “别把鼻涕抹我身上,不然一会儿揍你。”温七白警告了他一句。
    卫卿更是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对了,我上次在你那里看到治外伤的药,小白你受伤了吗?”卫卿继续问道。
    “没。”
    卫卿一路问东问西的,温七白把他放在宿舍的床上的时候,卫卿还抓着他问来问去。
    “白哥!”宿舍的其他人也被突如其来的温七白吓了一跳,看着他把卫卿扔到床上之后才眨巴着眼睛给他倒了一杯水。
    毕竟卫卿不在宿舍住好多天了,一从实验室出来就跑没影。连导师都抓不到人。
    “他喝多了就是这样,你们看着点儿。”温七白没有喝水,把被卫卿拽歪的鸭舌帽扶正才交代了宿舍的几只一句。
    夜风吹动树叶飒飒作响,温七白踏出学校大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苏景跃站在昏暗的路灯下,叼着一根烟,侧着眸子看过来。
    ☆、第62章
    温七白对苏景跃的第一印象可谓之糟透了,那天晚上他被苏景跃捡回家之后就被提着后颈丢进浴池里,搓了半个小时的毛,猫毛都快要被搓掉光了,苏景跃还是一副生怕没洗干净的模样。
    该死的洁癖!
    温七白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有洁癖,看上去还一副大佬模样的学霸,因为这个他没少打架,也没少被学校处分。
    苏景跃把烟按灭,走过来,弯着眸子把温七白的手握在掌中。
    “你怎么过来了?”温七白抽了几下,死活抽不出来自己的手,拧着眉抬头没好气地看苏景跃,“松开。”
    苏景跃一挑眉,把两个人握着的手拉到自己口边,吻上温七白的手背,“我不松你能把我怎么样?”
    温七白弯了弯眸子,不冷不热地“呵呵”了两声,另一只手握着拳头就揍了过去。
    前几天的帐他们也该好好算算了,从叶家到医院,温七白积怨已深。
    苏景跃没有躲,在温七白扬起拳头的时候,一低头就吻上他,另一只手抬起抚上温七白的脖子,脖颈上的皮肤细腻光滑,仿佛有莫名的吸引力一样,一寸一寸的往下探,微微凹陷的锁骨……
    温七白挣扎着推开他,手还是被苏景跃死死握在掌中,皮肤上仿佛还残留着苏景跃手指抚摸过的感觉,幸而路灯还是比较昏暗,温七白微微泛红的脸颊不是特别明显,抬起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唇。
    “苏景跃,我已经说过了吧,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温七白低头去拽自己的手,却发现苏景跃握得越来越紧,勒地他整只手都是疼的,“松开。”
    “不松。”苏景跃的目光平静无澜,仿佛在叙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温七白,我真的搞不懂你了,如果你在气我没有告诉你当年的真相的话,我道歉,下次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我绝对第一时间告诉你。”
    “可你想用上一代的恩怨来束缚我。”
    “我没有参与,也毫不知情,你凭什么用这个来审判我。”
    苏景跃受够了现在的这种情况,如果是当年的事情而导致现在的这种情况的话,那他不甘心。
    自己没有参与过的事情,凭什么自己要承担责任。
    “更何况,你敢说对我没感觉吗?”苏景跃太了解温七白了,温七白无非就是过不去自己坎罢了,温七白步步退缩,若是此时他也后退放手,那才叫真的回不去。
    温七白退一步,他就进一步,直到温七白无路可退。
    “恩?”苏景跃伸手勾起温七白的下巴,“你敢说我就敢松手。”
    温七白:“我对你没……唔……”他这不是不敢说,是苏景跃不让他说!
    苏景跃把温七白按在自己的车上,阴沉着眸子就吻了上去,温七白居然还真敢说没有!果然是胆子肥了。
    虽然是晚上,路灯也不是特别亮,来来往往的还是有零零散散的学生,温七白的两只手被苏景跃扣在背后,背靠着车,毫无反击之力。
    “我让你说没有你就说没有,我让你说有的时候,你怎么不见这么听话。”苏景跃微微离开自己的唇,放温七白喘气。
    温七白脸颊被憋得通红,一被放开就大口的喘气,妈的智障,他要是说有的话这架还怎么吵下去?
    “怎么,休息好了吗?”苏景跃眸色平静地开口问道。
    温七白又被他堵住了唇。
    不远处走来一群刚刚聚完餐回来的学生,说说笑笑地走过来,温七白没戴口罩,又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认出来就完蛋了。
    “去我车上他们就看不见了。”苏景跃不怀好意地开口。
    温七白:“不……唔……”
    最后被放开的时候,温七白是被苏景跃抱进车里的。
    “睡一会儿,等到家我叫你。”苏景跃给温七白扣上安全带,看他眼睫低垂着,马上就要睡着的模样,低头吻上温七白的眉心,辗转了两秒,又吻上他微红的眼睑。
    苏景跃吻得细致温柔,温七白眼睫微微颤了两下,缓缓合上眼睛,仿佛还是猫的时候,苏景跃给他顺毛时候一样,莫名其妙就要睡着了。
    把车停在自家门口的时候,车厢里是温七白均匀的呼吸声,苏景跃趴在方向盘上弯着眸子看他安静的侧颜,只觉心中一片柔软。
    也不是非要捆着绑着才可以,温七白心里有他,这样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温七白就听见外面在闹腾,兰花趴在窗户上拍一下窗户“嗷呜”一声,李白和杜甫则在二重唱一样啄玻璃。
    “几点了?”温七白眼睛睁开一条缝,在旁边摸了半天手机,突然摸到一个肌肉紧实的胸膛,手感还莫名熟悉。
    苏景跃握住温七白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地慢慢地揉,弯眸笑了,“怎么?大早上就要撩拨我?”
    温七白“嗤”了他一声,缩进被窝里,又合上眼睛,他还困着呢,暂时懒得理苏景跃。
    苏景跃也钻了进来,手掌贴着温七白的后背,把他拥入怀中,耳鬓厮磨了半天,才慢悠悠地开口,“我记得你昨天的那张行程安排表上今天早上八点要去章其那边吧。”
    温七白猛地清醒过来,他把新戏的事情忘干净了,章其说了今天早上要去他剧组讨论一下剧本和角色的事情,苏景跃这丫的绝对是故意的。
    昨天晚上和卫卿喝酒虽然喝的不多,却也不算少,刚才还没感觉,一坐起来,醉宿之后的头疼感就愈发明显,温七白单腿微曲,揉了两下太阳穴之后,就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手机。
    点开屏幕一看,才六点半。
    这群二货这么早就开始闹腾,真是一个个欠收拾。
    “头疼?”苏景跃撑着胳膊坐了起来,抬手给温七白按太阳穴,“要不一会儿就别去了。”
    李白和兰花那边听见屋子里有动静,更闹腾了,一下一下锲而不舍地砸着窗户,要多吵有多吵,尤其是李白,还吆喝了两句诗。
    苏景跃松开温七白,披着睡袍拉开窗帘,垂眸和兰花众对视一秒钟,扰民的几只二货瞬间就作鸟兽散。
    温七白手肘放在膝盖上,手指慢慢地按着太阳穴,侧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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