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是傅庭峭生日的月份,阮甜本来对此一无所知,直到管家念叨说要给他做个蛋糕吃。晚餐桌上傅钰山问儿子是否有必要请一些同学来家里办生日派对,老父亲一腔浓厚父爱被傅庭峭面无表情拒绝,转头去问阮甜零花钱是否够花,信用卡额度需不需要再提高,等下叫人多送一些当季新款的裙子到家里。阮甜笑盈盈一一作答,又谢谢伯父的好意,用勺子搅了搅汤开玩笑说有那么多漂亮裙子有什么用,又没有人约她出去玩。
    傅钰山只有一个冷冰冰的儿子,日常对话每一句不超过十个字,自从阮甜搬进来之后不禁大有为人父之欣慰感,明白那些有女儿的老友们为什么纷纷转身为女儿控,因为女儿就是b儿子乖巧可爱啊!看看阮甜多么活泼,让家里都多了几分生气。听了阮甜的娇嗔后他点点傅庭峭,嘱咐他有空要多带阮甜出去逛逛,万不能让阮甜无聊不开心。后半句是傅庭峭从他语气中体会到的意思。
    第二天是周六,晨跑完也冲过凉的傅庭峭看了看时钟,已经早上九点半,阮甜房间还没有动静,他敲敲门,过一会又敲了三下,没有反应,便肯定她还在熟睡,只是昨晚她娇缠半天让他明天一定要带她出门约会,他无可无不可答应下来,便要兑现承诺。于是扭开门把欲把她叫起来,睡着的阮甜看上去比平时要温顺多了,那张薄唇不会吐出令他尴尬面红耳赤的字句。
    傅庭峭轻轻拉一下被子,站在床边俯下身轻声喊阮甜,奈何阮甜哼哼两声,不耐烦地转过身去,大腿也从被窝里伸出来大咧咧压在被子上,睡裙早已跑到大腿根部,春光若隐若现。傅庭峭目不斜视,手扶上她的肩,摇了两下,阮甜迷迷糊糊睁开眼,伸出两臂揽住他,他便顺从地弯下腰,让她如愿在他肩窝蹭了又蹭,同时未免压到她傅庭峭只好双手撑在枕头两边,阮甜得寸进尺,双腿缠上他的腰。
    阮甜深深嗅一口,男生干净清爽的气味,好香啊,怎么都闻不够,好想咬一口哦……半睡半醒得她软软舔了他脖颈,傅庭峭猛地别过头,按下身体如被通电般的感觉,淡淡说,再不起床,今天约会就取消了。
    直到吃完早餐坐上车的时候阮甜还是撅着嘴,她今天长发披散,柔顺光滑,在头上用丝巾绑成一个发箍,刘海发丝在额前飘荡,有点慵懒。傅庭峭有心想哄她,又不晓得要说些什么,就捉住她的手不放,阮甜不说话,仍由他拉着她的手。
    到书店买了几本小说之后,阮甜隔壁去买奶茶,傅庭峭提着袋子在门口等。阮甜排队等着领奶茶时,听见背后两三个女生在嘀咕,不时语调高扬压抑不住的兴奋,一听内容,居然是讨论书店门口的那位帅哥……
    “我可以,真的太可以了!!呜呜呜我多久没在现实中遇到一个帅哥了……”
    “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肯定是一中吧,看这个学霸气质!”
    “不是吧,你看他那双鞋那手表,不像一中那帮书呆子,我看像七中,私立有钱人多啦……”
    “他在那等人吧,会不会是等女朋友?”
    “哎说不定是等男朋友呢!”
    女生们笑成一团,又互相推搡怂恿去要手机号码,最后谁都没有付出行动,只是各自掏手机刷消息,阮甜领到奶茶之后吸了一口,往书店门口走,站定在傅庭峭面前。
    阮甜清清嗓子:“嗨帅哥,在等女朋友吗?”
    傅庭峭不知道她玩什么把戏,略带疑问地低头看她。
    阮甜继续,“看来你女朋友不会来了,那我做你女朋友吧!”说完把手往前一伸。
    这下傅庭峭听懂了,将右手拎着的书换到左手,用右手去牵她,低头问她还想买什么,阮甜不说话,隐约听到身后奶茶店女生们的动静,似乎是惊呼和尖叫,她仰头笑个不停。傅庭峭不理解,也不做声,沉默如树。
    “没什么,回去吧,”阮甜晃晃他的手。
    到傅庭峭生日那一天,早上下楼时澜姨已把长寿面端上桌,这是傅庭峭母亲还在世时就有的习惯,在他生日当天早上亲手给他煮一碗长寿面,在她病逝之后澜姨把这个习惯延续了下来。傅钰山也特地陪儿子用过这顿早餐,才出发去海外准备长达三个月的出差。临走前他感慨地拍了拍眼前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儿子的肩,“成年了啊……是个男子汉了,自己的事可以自己做主了。”顿一下,含糊道,“要学会把握分寸,想清楚到底什么才是对自己最重要的。”傅庭峭似乎明白了什么,两父子对视一眼,傅庭峭目光往下移,耳根有点红,傅钰山含笑看了阮甜一眼,又看看自己儿子,最后说了句,“找个时间看看你妈妈吧,今年重艳我赶不回来了。”
    傅钰山目送傅庭峭和阮甜并肩走出院子,坐上家里的车去学校。
    到了教室,傅庭峭先把抽屉里的情书和生日贺卡清空才能放得下书本。同桌h旻啧啧感叹,念叨着什么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之类的话,又低头和袁圆发起消息。
    这一天过得平淡如常,傅庭峭不收礼物不接受告白的作风早已深入人心,很少再有女生冲动追求。他是久居校草榜top3,但已然被当成不可征服的冰山,一中帅哥不少,女生们从他那里得不到回应,慢慢就会转移注意力和兴趣。
    傅庭峭做完卷子开始刷sat模拟题,高中毕业出国留学是他上高中前就已经定下的计划,备考选校也并非难事,如今唯一顾虑是如何继续和阮甜在一个学校念书,退一步来讲也要在同一个城市……他难得走起了神,暗暗为二人将来打算。
    是夜,傅庭峭一边听着英文播客一边查阅英、美和加拿大的大学,揣测阮甜会心仪哪些学校。阮甜躺在他床上刷手机,时不时爆出一阵笑声,甚至会有捶床蹬腿的举动。傅庭峭无奈放下手头上的事,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只好委婉地催促她回房睡觉,免得每天早上起床都痛不欲生的样子。
    阮甜却自发滚到床的另一边,拍拍空着的那一边,说,“来呀,我们睡吧少爷。我刚刷过牙了哦~”
    傅庭峭挑眉,关了台灯起身洗漱,从浴室出来时房间只亮着一盏昏黄床前灯,阮甜侧身夹着被子睡着,呼吸浅浅,额前碎发凌乱。他站在床前低头仔细打量了她半天,最终还是轻手轻脚躺上了床,熄灭了床头灯。他刚躺好,阮甜就自发拱到他怀里,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傅庭峭呼吸一滞,又缓缓吐气,慢慢也睡着了。
    半夜阮甜渴醒,身旁是热烘烘的肉体,她从腹肌摸到胸肌,又摸到对方的脸,乐得笑呵呵几声,用气声在对方耳边嘀咕:“哼哼……之前推三阻四,现在还不是被我骗上了床……”胡乱在傅庭峭脸上亲了又亲,又自言自语:“为什么这么香哦……”
    她一路轻巧地往下探索,终于隔着男生睡k握住了目标。据说夜间勃起更能真实反映男性勃起功能的真实状况,至少傅庭峭的尺寸和y度已经达标。阮甜趴下去轻轻扯下男生内裤,精神奕奕的物件瞬间被解放出来,弹在少女柔嫩的脸上。
    阮甜好奇嗅嗅,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她尝试上下撸动几下,傅庭峭在睡梦中眉头蹙起,她轻启唇瓣,小心含住,男生喉结滚动,呼吸沉重了起来。
    她一边撸动一边舌头打着圈舔舐龟头,男生身体感受到刺激,渐渐分泌出前列腺液,阮甜含下半根,感觉到阴精在口腔颤抖了一下,然后被子被猛地掀开,傅庭峭咬着牙恶狠狠地唤她:“阮甜!”
    “啪”一声床头灯被扭开,寂静深夜突然晕出一室昏黄,间歇还有几声吸溜的口水声,阮甜抬起头来,脸颊红扑扑,刘海发丝贴在额前,她半点不慌,一边看着傅庭峭,一边握着阴精从底部舔到顶端,然后晃了晃,“啾”地亲了一口,直起身来,“咕咚”咽下口水。
    傅庭峭平息了一下呼吸,伸手去抱她,阮甜顺着他伸过来的手抱着然后熟练地滚入男生的怀里,仰头问:“怎么啦,不舒服嘛?”
    男生冷冷问,为什么不好好睡觉。
    她回答,我是在好、好、睡、觉呀!可是你一直顶着我……
    傅庭峭一窒,无话可说,一下一下顺着她的长发,阮甜不甘寂寞又伸手去摸他,“都这么硬了不要解决吗,要不要我帮你!我刚才做得还不错吧?”
    傅庭峭欲推开她的手,阮甜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再用力一戳,他认命地往后倒下,她笑嘻嘻爬到他身上,把男生裤子扒下,再把自己内裤撩到一侧,抵着龟头坐下,前后蹭动。傅庭峭用手捂着半边脸,闷闷地说,没有戴套不能做。
    阮甜停住,伸手去她刚躺过的枕头底下摸索一番,摸出一个方形小纸盒,掏出一只撕开包装,以符合说明书标准的做法替他穿好,得意地看着他眨眨眼。傅庭峭这下是真的清楚对方是有备而来的了,也没有十分想拒绝,只是犹豫听说女生第一次会很痛,是不是应该换个姿势比较好。少女摇摇头,低下头来,长发倾泻在他脸上,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耳边,唇角,然后终于落到唇上,唇舌交缠之际,她握着他一点点吃进去。
    等到她适应之后,傅庭峭伸手托着少女软t,无师自通地一下一下往上顶,阮甜趴在他肩上,软哼娇吟从唇间泄露,再过一会儿,她连趴着就嫌累,推他要换个姿势,又不肯分开。傅庭峭便抱着她坐起,再站在床边轻轻地抛送,阮甜被男生抱在怀里抽顶,双腿架在他两臂之间,又酸又累,坚持不到两分钟就难受抗议,傅庭峭拿她没有办法,这样软软塌塌的一团黏在他怀里,轻了不行重了不行,快了不行慢也不行,十足十磨人精。
    如此过了三十分钟,傅庭峭早已一身薄汗,阮甜嘤嘤哭着跪趴在床上,双腿发抖,问他射了没有,傅庭峭缓缓停下,低声道,“要不就这样吧……”说着就要往外抽出,阮甜不肯,立刻夹紧,傅庭峭闷哼一声,就这样交代了。
    阮甜双唇殷红,气竭倒在床上仍然嘴y,“少爷还满意这份生日礼物吗?”ū㈥κ㈥.cδм(u6k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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