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如铁。
    她隔着西装裤轻柔摩挲他,嘴角上撩,故作天真地凑近他耳朵,声音婉转:“今天想上你,怎么办呢?”
    说完就有点怂,她甚少说出这种话。美色惑人不过如是。
    不看小兄弟和稍稍紊乱的呼吸,这人简直是千真万确的柳下惠。他大手像带了情绪一般捉住了她作乱的手往身侧移,坚决果断不让分毫。语气却仍旧耐心温柔:“乖宝,还要洗澡呢,不如吃点,香的。”
    瘪了气的皮球,她垂死挣扎,小声嘟囔:“那一起洗。”
    齐执规矩向来多,她好像不记得哪次他能容忍她或者自己不洗澡就进入正题。她急迫得很,可也不想当他眼里不爱卫生的小姑娘。
    他喉里震荡着笑意,不屈不挠地蛊惑她:“喝一口汤,我们就一起洗。”
    转头咬她耳朵,声音显着变低:“但你的浴室也太小了,不是很方便。”
    秦罗一下子就知道他意有所指,脸色绯若朝霞。她是放火的州官,受不住百姓的稍稍点火。
    挣脱他,气鼓鼓地去拿了勺子,冲洗了下放进了炖盅,捞起一勺就要往嘴里放。手又被他拿住,仿佛他今日和她的手杠上了,哪哪都不对。
    “烫的,小傻子。”他稳住她的手,对着勺子,对着她轻轻吹了口气。勺子里的汤汁微微荡漾,潋滟着把波动搅到她心里。
    像情愫未开的小姑娘,她卸甲溃败,嘴上却始终不肯服输:“啰嗦。”
    她暗暗使劲,意图夺回勺子的主动权,可惜面对的几乎是一双铁手。凶狠地瞪他。
    他不为所动,词库里仿佛只剩下“乖”这一个词:“乖宝不急。”然后一点点攻占她的领地,把勺子缓慢平稳地朝她嘴边推。
    她不敢挣扎,生怕一个节奏的扰乱,汤汁洒到地上或者她衣服上。眼见着,这一勺汤就送到了她嘴边。他微笑注视她,等她低头。
    她一边气愤他霸道,一边又暗地里欣悦着这样被他支配,享受着这一瞬的臣服。好女不和男斗,她一口吸完了勺子里的汤。
    毫无膻腥,香浓鲜美,她以往怎么会错过如此珍馐。眼神里的气愤一瞬间就被震惊所顶替,她呆呆看着他,又像是透过他在看一些更虚无缥缈的东西,像是回忆和梦。
    待再要去舀汤时,那人却彻底夺了她的勺子,左手递了右手随意掷放在台子上,捧着她的小脸就索起吻来。
    说是亲吻更像是舔舐,说是舔舐更像是尝鲜。他把她唇齿掠夺了个遍,心满意足地舔着嘴唇鸣金收官:“比下午更好喝。”
    她从被吻开始脑子就停了转,好不容易跟上了他的节奏,情绪和身体都投入了进去,到头来发现是他戏弄一场。
    就像他们还两无心事的很久很久以前,他惯常对她的逗弄一样。她莫名想哭,莫名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都还是把课程作业当做人生至苦的天真少年。
    “我想要,我现在就想要。”她把头直直埋进他胸里,闷声说。
    她不仅身体上心理上想要他,她所有的情绪也疯狂叫嚣着索求他。
    他不明所以,但也实在看不得她在他面前突然这般脆弱,一遍又一遍地轻抚她背:“好的好的,等两秒,我冲一下就好。”
    他进房间时恨不得自己没穿内裤。新买的内裤大概是型号不大对,把他下面勾勒得清楚,竟然比全裸更要低俗些。
    但这懊恼没能坚持几秒。
    秦罗邀请一般地掀开了被子:玉体横陈,白色的蕾丝内衣,下面甚至是条丁字裤。两膝并着,双腿曲着,腿根正对着他的方向,白色的那条线沿着股间曲线慢慢地陷了进去。
    他微微恼火着小水仙学坏了,可惜下身足够诚实,把布料撑得更饱满紧实,前段被蹭得疼痛。
    结实有致的年轻肉体。他发现小水仙的马甲线竟然已经悄悄长了回来,是饿瘦了,该多吃点。
    来不及多思考,他扑了上去。
    跪伏在她两腿之间,他从她竖直的肚脐开始,像个勤劳的粉刷匠,一排一排地往上舔。不给她尽兴,每每快到了内衣下沿,他又弃了城土,重新开始。
    她身体随之的上下迎合起伏,是被风唤醒的麦浪和花田。
    他大手不停,从腰腹到腿间。坚定,温热,引她战栗一片。他直直看着她,亲吻向她的手,从小指到无名指到中指,仿佛有璀璨的戒指要藉了他嘴唇的力才能佩戴上。
    沿着手臂,转向脸颊。终于他们唇齿相依。
    他亲吻着他朝思暮想的小水仙,被她回应被她搂抱,渐渐不知是他托起了她还是她攀附了他,他们嘴唇紧密相连,上身毫无缝隙对坐,她的腿大张接纳着他,包容着他。
    他急切地捋她头发摸她肩膀,趁她不备去解她内衣扣。她一开始还含羞半掩着,不让内衣全然地掉下来,然而不耐他灼热目光。盯着露出的冰山一角,用手匍匐丈量,不时再偷偷看她的脸,仿佛在征询她什么许可。
    他指尖在她顶端打着转:“还是小胸。”
    看似抱怨着,但流连的目光痴迷的眼神出卖了他。他又偷看她,然后飞速把她内衣全盘褪下,去嘬她,去若即若离舔她,去用大手捏她。他的头起伏着,她的嘴不自觉地张开,无意义的音调不时跟着他的节奏漏出来。
    可恨他舔她时,还会频繁去觑看她神色,像好学的学生向不学无术的老师锲而不舍追问。
    她紧接着又被他推倒,被从侧边重来。
    另一只手臂也被顾及了。来回抚摸着,像是品鉴不世出的珍品宝剑,紧接着一口扑了上去,凶猛而轻柔,渐渐把阵地转向了她的后背战场。
    他帮她理了下遮了脸颊的碎发,充满怜爱地抚摩她的腰背和大腿,目光不离她。
    她蜷得不成样子,不知是更想靠近他还是更想逃脱。大概引起了他不满,一下子被给钳制成了跪卧。
    浑圆的屁股被他抓捏,拍打,然后是无止境的来回抚摸。她刚放松了警惕,就感到他柔软的唇贴了上去,然后她丁字裤在后腰的蝴蝶结被突然解开。
    他的手指顺着就插了进去,继续使坏地逗弄她。
    她几次被戳得难耐,抽搐般突然拱起腰又无力塌下。无法形成完整字句,她要回头谴责他,却正好撞见他始终观察她神色的目光。一个瞪眼都还没能送过去,她就被他一个指头顶得撞了枕头。
    她哀哀再回头看他,满眼写着“求操“”。
    他算是逗弄够了,抽出了手,却是要下床。
    “你,你干嘛?”她感到背后一空,声如蝇蚋。
    “拿套,干你。”简洁利落得像他,也粗俗得不像他。
    她脸上烧起红云,往枕下一摸,把一盒套往身边一放就开始装死不说话。她连成套内衣都穿好了,怎么会不拿好套。
    身后人又是低低的笑声。
    不过几秒钟,他又从后背一路倾袭过来,直到她后探的耳,吐了几个字。
    她恨不得去拿枕头砸他,可惜全身疲软得很,一时失了力气。
    他唇舌未远,只稍稍离了她耳边,似还在看她的反应,又似乎是随时备着亲吻她。
    下面却在此时一股脑地全推了进去。
    (Yuzhaiwu.Work)——
    铃木一彻真的太可了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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