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香,你去找齐总管把这个给他。”秦轻晚坐在桌前,拿出刚写好的纸条递给她,“我要支取两百两,让他明日拿给我。”
    盼香眨了眨眼睛,说:“夫人,前两日您不是刚给提了三百两吗?”
    秦轻晚轻笑出了声,点了一下盼香的额头,说:“又不是花你的钱,你着什么急。我花得越多,外人越对我放心,别忘了这可是爷安排的。”
    盼香应了一声,拿着条子,跟以往那般向大总管院里走去。
    天色已经黑了,一路没有碰到人,瞎灯黑火的,盼香拿着灯笼,倒也不怕,一来两个院子挨得极近,一盏茶的时间就能走到,二来夫人嫁入府后,深受皇子宠爱,由她掌管内院一切事物,虽然夫人笑称齐平做得比她要好的多,也把盼香交给了大总管做了半个徒弟,因此自己跟齐大总管也几乎日日都有往来,这条路熟的闭着眼睛就能走到。
    走近院门前,她发现有些不太对。院门敞开,但门房不在,她想了想还是跨进了院子。
    院子里也是一片漆黑,只有书房点着灯,就只有那间屋子亮亮堂堂。盼香想,或许大总管在书房里正给门房交代什么任务,于是走了过去,敲了敲门,没动静,又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等了一会儿,想着夫人还在等着她回去,于是便轻轻推开了门。
    盼香一进院子的时候,齐平就已经听出声。直到她走到书房门口,他也一直没有要自己回避或是让她走开的想法,就这么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柳儿也没有躲避,因为她早就被齐平插在嘴里的肉棒捣弄得浑身发软,魂儿都快没了,更别提能听见什么敲门声和叫唤声。
    盼香一进门就是这种情景。
    齐平的胯下趴着一个裸着上身的陌生女子,胸前的壮观得与她家小姐有得一拼,这女子一手胡乱揉着胸,一手伸进裙下不停地揉着小穴。齐平则是笔直着站着,与平日一样面无表情,看到她进了门,一双眼睛就盯到了她的身上。如果不是他的一只手抓着女子的头发用力地向胯下来回地按着,光看他的表情,盼香还以为他在等待着自己与他打招呼。
    齐平看着盼香跨进书房后,手里仍然没有停下,盼香脑子里“嗡”了一声,目瞪口呆,不知此时应做什么反应,却有点点湿意涌上了眼眶。两人都没有说话,整间书房只回荡着胯下女子嗯啊吞吐男根的声音。請収鑶泍詀:HǎíTǎǹɡωеǹχце.C哦м
    盼香也不是什么没见过市面的小姑娘。她家小姐嫁入府后,只要皇子在府中,几乎每日与他恩爱,盼香身为贴身丫鬟,时不时要在屋外或是庭院等候召唤。她一开始也是脸红耳赤,听着屋里的叫声和喘息声禁不住两腿发软,完事后有时需要伺候小姐沐浴,看到她身上斑斑红痕,也会下意识地目光回避,不好意思再多瞧上一眼,还会被夫人调笑。
    盼香从五岁被小姐从人牙子手里买来后,一直对小姐抱着崇敬的心情,小姐说的都是对的,小姐指东,她不会向西,就连小姐女扮男装,甚至打算带着她一起逃亡的那会儿,她也是毫不犹豫地答应,并时时提高警惕,为小姐和秦府的人周旋打探。
    所以,当夫人对她说时间久就能习惯,她也是义无反顾地相信。事实又一次证明,夫人是对的。大半年后,她也能一边听着夫人与皇子床上交合声,一边心无旁贷地绣着手上的几朵花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又有所不同,先不说一开始她对齐大总管是害怕和畏惧,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他转变成无比敬仰和依赖,此人在她的印象中一直克制有礼,除了燕春楼那次,她似乎从未把眼前的男子与“欲”这个字联系到一起,即使是现在这般香艳景色,他的脸上一如既往得平静,看不出其他表情,就仿佛他胯下的那只大手不是他的,女子口中的也不是他的巨根。
    盼香惊愕得一直回不了神,像是被钉在地上迈不了步子,心里连连冒着一股股酸意,目光却不自觉紧紧地盯着男人身上。
    女子前后吞吐的过程中露出巨根的形状,盼香从未见过如此粗长的男根,当然,她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见男人的那块儿。八皇子有自己的贴身小厮,不喜人,更不爱除了皇妃以外的女人靠近,盼香没有比较的对象,但下意识地就觉得眼前男人那根很大,不知平日怎样能藏在裤子里不被发现。
    胯下的女子嗯嗯啊啊声断断续续,手里也不停地自己抚慰着自己,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爽到了头。盼香终于发觉齐平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惨白的小脸马上爬上了红晕,目光不停地躲闪,本以为已经习惯了的欢爱声此时变得极度刺耳,但却也令她浑身发软。
    齐平看着眼前清秀的小姑娘,一开始就呆站在那里,他就知道她被自己惊到了。随后,她回过神后身体仍然未动,但目光四处游移,脸撇到一旁,就是不敢看他。看着她泛着红晕的玉颊和耳根,还有那遮掩不出蓄着泪水的微红眼眶,齐平心下突然发痒,手上几下大力猛按,就只听他闷哼了一声,胯下女子嘴边流出来一道白灼,吐出巨根后趴在地上不停地咳。
    齐平仍然站着,盼香看着他未动,她也不敢挪身,就这么两人大眼瞪着小眼,直到女子不再咳嗽重新跪在男人的胯下。
    盼香看着女子又伸出嫩舌,一下下把男人的马眼到男根底部来来回回舔得干干净净,巨根虽然刚射过一次,但看样子并没有变软多少,齐平倒也不在意,一伸手就把它放回裤内。
    整个过程盼香只是愣愣地盯着女子的动作,没有发现男人的视线一直胶着在她的身上。
    男人终于有所动作,他走回书桌后坐了下来,拿起毛笔继续写着字,嘴里的话却不留情面:“人你看过了,也伺候过了,你可以走了。”
    坐在地上的女人还未从刚才的春色中回过神,听到此话一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齐平一个冷眼吓得跌坐了回去。她咬了咬下唇,不甘心地把扯到裙上的薄纱上衣重新穿上,做了个福辑,细声细气地说:“齐大总管,那奴婢便走了。”见眼前的男人没有反应,她觉得又气又羞,跺了下脚扭头就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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