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华他们的消息吗?”浮夏收拾心情,有些事情既然当初管了,就不应该半途放弃。
    “没有。那天只有人看到您被送回宫来,根本没有人看到其他人被送出来,我也派人在那华府打听了,可是没有任何消息。”紫烟皱着眉头说。
    “军队方面有消息吗?”浮夏皱着眉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华府乱成了一团,军队不可能没有动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我们的探子回报,军队方面一点异动也没有,而且,王上下令,讨伐大军三天后启程。”紫烟看着浮夏头发还在滴水,找了个布巾帮帮浮夏擦拭头发。
    “紫烟,打听下念仇的消息。”浮夏忽然说道,弄得紫烟有些措手不及,回宫的这些日子,浮夏一直都没有问过念仇一句,可是紫烟知道,浮夏不是不在乎。
    “主子,我马上去。”紫烟得到命令急忙出去了,虽然她也在查,但是没有浮夏的命令,连她也不能调用地下王朝的势力。
    其实浮夏在内心是相信汉诺的,即使汉诺性情大变,他应该还是相信汉诺依然是那个心软的汉诺,依然相信,就算汉诺再怎么恨自己讨厌自己,也不会对那个孩子下手。
    “主子,不好了。”刚刚出去的紫烟又跑了回来。
    “怎么了?”看着紫烟气喘吁吁,显然是走了很远又急忙回来了。
    “不好了主子,王上昏倒了。”紫烟的话一出口,浮夏起身便要出门,却在门口突然止步,走了回来。
    “主子?不过去探望下吗?”紫烟疑惑的看着浮夏,相信没有人比他更担心汉诺,从刚刚听到汉诺昏倒的反映就能看出来。
    “算了,我去了有什么用,御医去了就好。”浮夏坐回桌子边上,拿起茶杯喝水,只是不小心将茶杯碰翻了。
    “主子,我去探探状况。”紫烟说完退了下去,虽然他不知道浮夏为什么不去,可是他知道浮夏很心急,她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可以去探探汉诺的状况,这样浮夏也可以知道那里的状况。
    洛神殿内,各位御医站在一边候着,虽然王上只是因为发烧而昏倒,他们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照看着,这个关系着身家性命。
    怜御医年纪不大,但是在御医院医术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本来就算是医术高,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给王上看病的,只是因为怜御医的师傅是先王的御医之首,因为前些日子,其师傅病逝,汉诺就要怜御医顶替了其师傅的位置,因此怜御医这才出现了内殿,此时的洛神殿,只有只有长亭、日照和他愁眉不展。
    “没什么大碍了,只要服了药,好好休息王上便没什么大碍了。”御医院的元老说完开了服药,就不再打扰汉诺的休息,纷纷退了出去。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松了一口气的小天,还有长亭、日照,和怜御医。小天忙着给汉诺换布巾,剩下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长亭带头退了出去。
    三人先后到了紫竹林,这里其他人难以接近,是最好的谈话地点。
    “你发现了?”长亭站在日照前面率先开口,大家都是学医的,看着怜御医皱眉的表情也知道他有所发现。
    “难道我的判断是真的?”怜御医只是怀疑,并没有肯定,必定那种病是罕见的,自己也只是在师傅的记载中看到的。
    “本来以为御医院只是些混吃等死的老古董,没想到冒出你这么个明白人。”日照嘲讽的说着。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些老御医的确医术的确神通,可是在长亭和日照眼中却觉得他们有些过于清高,而且守旧,仗着自己有些经验便觉得自己很厉害。
    “不要这么说那他们,我平时和他们学了很多东西的。”长亭仔细的看着眼前的怜御医,清瘦的很,不过倒显的眼睛很大,说话也有些过于孩子气。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医术高明的大夫。
    “这件事不要声张。”日照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御医,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连名字都不知道,“怜”也是后来起的,唯一知道的是,他是前御医院的老御医拣来的苦命孩子,被之前去世的御医长看中收了徒弟。
    “这个我知道的,只是真的是那个病吗?”怜对日照的警告毫不在意,只是对与另一点到时很忧心。
    “进来吧。”不知道为什么,长亭很相信这个孩子,于是进屋,将他也让了进来。
    三人进了住屋,长亭和怜坐在桌边,日照则坐在窗边。
    “你怎么知道这个病的?”就算是典籍上也只是提过一两句这个病,根本没有详细的记载,如果不是主子说先王是因为这个病去世的,他们恐怕也无法断定的。
    “那是因为,我看过我师傅的手札,里面对这个病有详细的记载。”怜如实回答。
    “什么?!”长亭和日照听了是又惊又喜,他们对这个病了解太少了,他们紧张的问。
    “是真的,他那里面有这个病的详细记载。师傅的手札是不叫我看的,是那天我偷偷的进书房不小心看到了,后来还被师傅暴揍了一顿,弄的三天没下来床。”怜委屈的说着。
    “那。。。那你师傅的手札能让我们看一下吗?”长亭有些紧张,那个对他们帮助很大,说不定能治好汉诺的病。
    “那个到是不行了,你。。。”日照本来在窗口看着他,听到他说不行直接从窗口冲了过来,拎起怜的领子就要上拳头。
    “日照!”长亭抓住日照的手腕阻止他。
    “这下子分明在刷我们。”日照下不了手,只好甩开长亭的手坐回窗边,只是还是用眼神狠狠的瞪着他。
    “你没事吧。”看着怜憋的泪汪汪的大眼睛,长亭竟然觉得很可爱。
    “不是我不给你们看了,是因为那本札记在我师傅死后已经遵照他的遗愿烧给了他。”怜可怜巴巴的解释着。
    “什么!烧了!”看着日照又有要冲过来的意思,怜吓的朝长亭后面躲去。
    “你不要着急的,等我把话说完嘛。原本虽然烧了,我没说没有抄录的。”怜完全躲到长亭后面,看着朝他威胁的日照说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日照咬牙切齿的说道。
    “因为那个副本是根据我当年的记忆自己写的,记录的不是很全拉,所以不知道有没有用拉。”怜终于把话说完了。
    “副本在哪里?!”日照有些忍无可忍了,相反长亭到时很淡定。
    “在这里啊!”怜抬腿从绑腿绳上抽出本书,弄的长亭和日照满脸的冷汗。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放在那里!”日照的声音有些颤抖,脸部有些抽搐。
    “额,这些东西我已经记在脑子里了,放在身上是因为做到哪里,想师傅了就拿出来看看哇。”怜一脸这怎么了的样子。孰不知,就他这么一本不全的札记能引起多少人的抢夺。
    日照直接拿走怜手里的札记,从木屋出去了,想必是找个地方研究去了。当日照的身影消失后,长亭轻轻的笑了笑。
    “有那么可笑吗?”怜也满脸微笑的看着长亭。
    “用的着那么逗他吗?他没心眼的,你不怕被他揍成猪头哇。”长亭从旁边倒了杯水递给怜。
    “谁让他那么可爱哇,忍不住要逗逗他哇,况且你也没拦着啊。”怜忍不住又笑了笑。
    “好了,说正事吧。”长亭笑过之后,表情严肃。
    “嗯,其实我刚开始也没发现,是第二次我帮王上把脉。发现王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头冒冷汗,大家都以为王上是在做梦。正好我被叫来之前还看了看师傅写的东西,所以有些联想,于是又仔细把了下脉,这才发现异样的。而且,根据我师傅所写的,我判断王上的病应该不是一两年的了,少说也有个七八年了。”怜皱着眉头推测着。
    “什么?!那之前怎么没反应,只是最近才开始发病的。”长亭虽然很少和御医院的人往来,和怜接触的也少,但是怜的师傅他们还是听说过,而且还亲耳听过怜的师傅夸怜有天分,那老头整天沉这张脸,不要说夸人了,不骂人都不错。可见怜肯定有他过人的地方,所以长亭听了他的话开始深深的思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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