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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记得上次你和他上我的课还坐得很近。”
    “上次……”这一不适时的提醒令白语烟陷入忧伤的沉思。
    上次那个人还是景然,他去了他最愿意呆的地方,可是到底是哪里呢?
    自摸慰藉
    自摸慰藉
    十一月份,毓城已进入深秋,当其他植物的叶子都发黄枯萎甚至凋零时,密密麻麻的葎草成为校园里唯一的绿色风景,枝头的花和种子还等着风传播。
    白语烟站在毓园酒店外面,看着墙角的葎草发呆,夜晚的冷风令她哆嗦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刚才跑出来时她只穿了一件薄长袖和及膝裙,而且因为出来之前正在做的事,她的裙底没有任何遮蔽物。
    “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蹙眉的小脸羞耻又懊恼。
    她居然在和司量做爱的时候喊了景然的名字,那个声音分明从她声带里发出来,而前一秒她还亲吻着司量,下体承受着他的充实和胀满。
    白语烟低头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天鹅戒指,抬起右手以拇指轻轻摩挲那上面银色质感的羽毛,内疚的心情笼罩她全身。
    她20岁的生日一过,司量就拉她去领了结婚证,现在他一定后悔了吧!
    景然去了哪里?他最愿意呆的地方难道不是她的身边吗?难道他在她的身体里,所以她才会在和司量做爱时身不由己地喊出他的名字?
    脑子里突然跑出来一个大胆的猜测,白语烟自己也吓得不轻,双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之上,缓缓向上摸,当五指覆盖在自己的一颗乳房上,她刻意停了下来。
    这时,挨着墙的葎草诡异地晃动了一下,白语烟以为是风的作用便没有在意,但她的手却隔着薄衫和胸罩用力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握住另一侧的乳房。
    天啊!她这是对着一堆葎草自摸吗?这个感觉很奇异,可她就是停不下来,怎么回事?
    白语烟有些害怕,但双手对乳房又揉又摸,令她舒服又兴奋,它们渐渐地不甘于隔着衣服摸,钻进衣服底下扒开棉质的罩杯直接抓住那两团火热的肉球。
    “啊……呃……景然,是你吗?”白语烟低声问着,着了魔的双手抓握得更起劲,她的乳房在衣服底下被捏成各种形状。
    景然,虽然不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但每次考试过后没多久,她就会在学校的颁奖典礼上遇见他,而且每一次他都站在她旁边,一起被学校拍照留念。
    在情窦初开的青春期,他们之间无言中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联系,再加上他在迷欲森林舍己救她,白语烟对他的感情更加理不清了。
    他可以从荆棘妖变成葎草妖,为什么又失踪了?自从他在酒店被警察带走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但她遇见四大神兽之前分明还能感受到他的力量在控制她的身体。
    “景然,你在哪里?”白语烟踏入茂盛的草丛里,光裸的小腿被地上的葎草茎叶磨得又痒又疼,她低头看了一眼,路灯下的叶子像极了一个个的手掌,她忍不住弯下腰,忍着倒钩刺的扎痛感摘下一片叶子,捧在掌心。
    葎草妖以前不止一次侵犯她,除了令她淫水横流的葎草棍,对乳房抓握自如的巴掌状叶子也令她欲仙欲死。
    想到这里,她捧着叶子探入衣服底下,静静感受叶面的倒钩刺撩动薄嫩的乳房,顶端的乳头在倒钩刺的摩擦下坚挺发硬。
    “嗯啊!好舒服……”她又摘了一片叶子照顾另一边的乳房,情欲的刺激令她全身酥软,双腿终于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葎草丛里。
    裙底下毫无遮挡的私密部位早已湿润,渴望异物入侵,只是不知道她的葎草妖今夜会不会再次侵犯她。
    手淫被看到
    手淫被看到
    自从兽妖被清除记忆变回普通人类之后,毓城大学变得纯洁又清静,除了毓园酒店时常有学生去光顾,校园的每一个深夜再也没有淫乱事件发生。
    如果没有被发现,白语烟也许就要在葎草堆里度过淫荡的一夜了。
    此时,她正试图将几片葎草叶子揉进小穴,倒钩刺的摩擦令她亢奋得心跳加速,淫水直流,她没有心思去留意周围是否有其他人。
    “啊……疼!可是好想塞进去啊!”她忘我地低吟,纤指掰开外阴唇,让葎草叶子更全面地接触那里柔嫩敏感的肌肤,阴暗深处,穴口一张一合,淌着淫水,准备接受倒钩刺的凌辱。
    直到旁边的草地被一双马丁靴踩陷下去,白语烟才惊恐地停下自虐的动作,机械地抬头看来人。
    是凌宿!
    她霎时羞红了脸,但一想到他已经忘了和她发生过的事,心里顿时害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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