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人啊,脑子里也就装点吃的。
    “覃泽,走。陪我买两个面包去,85的三明治估计刚出炉。”被他拉着往店里走去,浓浓的面包香扑面而来,出门以后还萦绕在周围,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吃。
    、课堂之闹
    尤席宇早早就到了班级,我们两个进班之时他正好抄完了作业。
    “覃泽,今天怎么来那么晚啊?我都只好屈尊抄班长的作业了。”尤席宇交完作业看我才坐到位置上便问了句,我们之间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交情,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他每天都要抄作业,而我可以提供模板。
    “去85逛了圈。”将书包里面的东西一一放置到他们所应在的地方,微笑地看着班长回过头娇嗔的数落着尤席宇,欢喜冤家是对他二人最好的描述。
    “行行行,不跟你说了。好男不跟女斗!”尤席宇说不过祁诺,撂下句话就想跑。
    “诶哟,席宇啊,你这是好男不跟女斗吗?”司徒清也是爱挑事,他们两人已经要熄火了,他又开始放柴。“这明明就是说不过啊,覃泽,你说是不是?”
    眼看这火就要烧到自己身上了,不得不出声:“吃你的三明治吧。”剥开三明治就往他嘴里塞,堵住那张闲不住的嘴。
    “噗。”回头看着我们的祁诺这时也忍不住出声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笑的。我是真的忍不住。哈哈哈……”接下来就是一番前仰后合地笑,笑得我们三个都懵了。
    “你在笑什么啊?班长。”尤席宇忍不住问,祁诺只是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那断断续续的音让人摸不着头脑。
    “好了,好了。哈哈,你不觉得刚刚他们两个特别像小夫妻吗?妻子不想让丈夫说话就喂他吃东西……”祁诺说着说着自己的脸颊染上了红晕。
    “你想太多了。”扔给祁诺这一句,离开座位将作业交给前三排。说来老师也是懒,所有的课代表、小组长都是按座位来的,说是方便我们记得怎么交作业。
    回到座位,三人已经安静下来。我也不以为意,语文课依旧催眠,朦胧中有人戳了一下我的背。
    看了眼老师是否注意这里,趁着她请人回答问题,偷偷侧过半个头,轻声问:“怎么了?”
    “你说夫妻。”司徒清只说到这里,紧接着就被叫了起来。
    “司徒清,这个问题你来回答下。”他刷一下就站了起来,可是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要回答什么。没有听课的人连题目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出答案呢?助攻我也很无奈,因为司徒清的打扰我也没有听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
    这下司徒清只能求助尤席宇,别成尤席宇绩不差,他尤席宇从来不做作业倒是大家都知道。只是没想到他也从来不听课。
    尤席宇将右手遮住一半的脸,“选c。”
    “选c。”刚说完大家就爆出了一阵大笑,司徒清摸了摸脑袋,就算不是选c也不至于有那么大动静啊。
    “你……我问你这首诗是谁的,你跟我说选c。你自己想想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课啊!”语文老师不耐烦地挥手让司徒清坐下,再请其他同学来回答,此后的整节课都没有再往这里看一眼,看来是气的不轻。
    司徒清坐了下来,狠狠瞪了眼还在偷笑的尤席宇。我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又在一戳一戳的笔中按耐下来。
    、设计报名
    “安静。”班主任站在讲台前面难得笑眯眯地扫视着教室,这样的温柔并没有维持多久,没有立刻安静下来的我们显然达不到她的预期,“非要不给你们好脸色才行。”轻哼声在喉咙里咽了一半,“周四周五运动会,你们争点气啊。咱们班成绩一直第一,这体育啊,也不能落下。”
    “又要运动会,现在那么热!”讲台下面炸开了锅,不像是其他班级对运动会有些莫名的渴望,我们班一向对那些不是很看好。恐怕这其中有一大部分是因为运动并不是我们的强项……
    班主任看着下面吵吵闹闹的样子也懒得管,一句话将所有的事情都撂给了体委。这下可把尤席宇给坑苦了,浓厚的长眉不再上扬,唇角平平的还略微下勾,甚至连眼角都耷拉了下来,整个脸似乎成了个囧字……
    “覃泽。”尤席宇挨个跑遍也挨个吃了闭门羹,这不是只能求助身边的人了。
    “不去。”埋头写着上课没有记下来的笔记,不看也想的到尤席宇打着什么算盘。
    “诶哟,我的都找了全班了。只剩下一个2000米的长跑,你就参加了呗。”一张大脸凑了过来,硬生生让我停下了笔。
    眉心又皱了起来,“不行。”
    “你就行行好吧!”如果尤席宇有尾巴,这时候一定摇了起来,瞪圆了眼睛,双手握拳凑在脸边,脸呢,则搁在了桌上。要是这动作是司徒清那样秀气的人做一定会竟然不舍,只是这是五大三粗的尤席宇,那就只有可笑了……
    “席宇啊,你找那只笨牛没用。别看他什么都好说,一旦钻胡同啊,就说什么都不通。”司徒清乐得在看笑话,一早就挑了两个最容易的项目,这时也不怕尤席宇,毕竟一个人最多也就报两个。
    “诶,司徒清,要不你来?”尤席宇像是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皮。“对啊,你老是打球,这个肯定行!”
    “尤席宇,你可想清楚了。我早就报满项目了。”言下之意就是大爷没空。偏生我看不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眼珠骨碌一转,有了。
    “尤席宇,我可以扔铅球。”附带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在尤席宇朦胧的眼神中继续手头的工作,这个可是今晚要和顾琛讲的内容啊。
    尤席宇掏出报名表就刷刷刷地写,一会就风一般卷了出去。等他回来之时,一切尘埃落定。
    “嘿嘿。司徒清这下你得去跑长跑啦。”尤席宇猥琐地眯着眼睛往我身后看,我也回头看他。司徒清正在吃三明治,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不停地咀嚼着,昂着高傲的头颅不屑地扫视。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尤席宇等了半天,没人理他,他只好自问自答。“好吧好吧,我把覃泽写在了扔铅球上,然后给你填了个长跑。老班还说一看你就是长跑的料,说到时候会去看你的。”紧接着传出一阵奸笑。
    “别看我,不关我事。”司徒清凝视的目光令我有些心虚,不禁暴露了自己。说完才发现情况不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司徒清的双手在我的腰际游离,带来无尽的痒痒。
    这周我们正好轮到靠着北面的墙,我躲无可躲,只好求饶。“我错了,司徒清,我,哈哈,错了……哈,好痒……”
    、欢喜冤家
    我们正打闹着,听闻一句:“覃泽,有人找。”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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