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行~好深......”娇媚的呻吟从轻柔的纱帐后屡屡传来,令人脸红心跳。
    “乖,再忍忍,让哥哥好好肏肏你。”接着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十分性感。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滚烫浓稠的利箭再次射入菊心深处,她也高昂着达到高潮。
    “嗯......不要了,哥哥。”整整叁次欢爱耗费了她所有体力,只能香汗淋漓地靠在他的怀里,慵懒地半闭着水眸。
    吕丹扶搂着她,大手温柔地抚摸她顺滑的青丝,红唇贴在她白皙的额角轻轻啄吻。
    她抬起小脑袋看他,终究还是犹豫着问道:“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吕丹扶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她闻言给了他一个白眼,嘟嘴道:“你要的那么急,那么狠,没什么不对劲才有鬼。”
    他低笑两声,而后神情渐渐严肃,两根手指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双眸紧紧盯住她的眼睛,道:“的确是要出事了,而且是很大的事,你呆在王府已经不安全了,卿卿,哥哥必须把你送走。”除了这,他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吕黛卿听后立刻摇头,连声道:“我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无论有什么困难,她都想和他一起面对。
    “不行!”他厉声拒绝,“太危险了,你还有身孕,卿卿,任何可能让你面临危险的事情我都必须阻止,听话,去代即别苑住一段时间,哥哥会去看你的,等所有事了,你再回来,我们就成亲,嫁妆聘礼哥哥一人全出,让你风光出嫁,好不好?嗯?”
    吕黛卿有预感,他即将面临十分危险的事情,他说得对,她的存在只会成为他的弱点,她什么忙也帮不上,一直以来,她都依附他而活,失去了他,她什么也做不了。
    晶莹的泪水缓缓流出眼眶,她哽咽着点头,“好,可是哥哥,你要答应我,保证自己的安全,如果你有事,我也活不下去了,你知道的!”
    吕丹扶当然知道,遂重重点头,重新搂紧她,低声道:“哥哥答应你,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再不分开。”
    半个月后。
    代即别苑。
    “小姐,不好啦!”落花急匆匆地掀开珠帘跑进来。
    “整天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小姐都被你吵醒了。”落风是四人里最大的,平日最为沉稳,见她如此不由得训斥道。
    落雪落月俱掩嘴而笑。
    “风姐你就别说我了,这回是真不好了!”
    吕黛卿被她吵得睡意全无,从榻上起身,问道:“怎么了?”
    “小姐,听说肃州发生暴乱,世子爷带兵去肃州平定暴乱了!”
    “你说什么?”她皱起眉,她所惊讶的并不是暴乱本身,而是时间,肃州暴乱明明是在她生辰之后一个月爆发的,怎么会提前半个月?难道说,这其中有人为因素?还是说,肃州暴乱本身就是一场阴谋!
    “叫祁英继续打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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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查到了吗?”男子一身白袍,发丝未束,坐在宽大的书案后拿着奏折翻看,头也不抬地对来人道。
    “属下无能,吕丹扶名下的房产实在太多,一一探查还需要些时日。”黑衣男子惭愧地跪下。
    拓跋溟楠抬起头,蹙眉道:“不是叫你先查汴京及下属县吗?”
    “已经全部探查过了,没有找到姝敏郡主,属下只好扩大范围。”
    他沉吟不语,吕丹扶根本不可能把吕黛卿送到外地,因为他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再者,他的主要势力都在汴京,只有吕黛卿在汴京,他才能在发生情况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可是,究竟在哪呢?汴京这么大,她究竟藏身在哪?
    “王爷,该去见夏侯大人了。”黑衣男子恭敬地提醒。
    拓跋溟楠点头,去内间换了衣衫,束好头发,乘上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驶向城外。
    坐在马车里,他抬手按揉着眉心,有些困倦,想起近日的事情,不由冷笑连连,心中暗忖,吕丹扶啊吕丹扶,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就算人远在肃州,也能把太子府守卫得滴水不漏,你的才华足以贵极人臣,只可惜,你跟错了人。
    今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让人惬意,连厚重的车帘都被频频吹起,露出缝隙。
    他偶地一瞥,“代即别苑”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真是有趣的名字,他想。
    马车继续行进,半晌后,他兀地灵光一现,连忙高声喊道:“等等!掉头!”
    勾起唇角,他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代即”,不正是“黛卿”二字取其部分吗?吕丹扶,你终究还是败了,败就败在,你太在乎吕黛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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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月明星稀,秋日的夜晚总带着沁人的凉意。
    吕黛卿在落风和落雪的服侍下更衣,落花端着金盆推门进来,走到屏风后,便听到小姐悦耳的声音:“落花,祁英可回来了?”
    她心中微叹一口气,开口回道:“回来了小姐,这几日仍旧没有世子爷的准确消息。”
    吕黛卿失落地低头,她最近时常做噩梦,害喜症状也越发明显,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小姐,放宽心,世子爷是大周朝的第一高手,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落月迭好她穿过的衣裙,走过来安慰道。
    吕黛卿不语,事到如今,也只能祈盼哥哥无事了。
    四人服侍她梳洗完毕,上床歇息,留下落风在内间守夜,其余叁人俱去睡下。
    夜半。
    吕黛卿睡得正熟,倏地听见外面一阵吵闹,声音很是嘈杂,她睁开眼,发现落风不见了,于是起身叫人:“落风!落风!”
    “小姐!”落风猛地冲进来,大惊失色地道:“小姐,糟了,不知道哪来的一群黑衣人,夜半袭击别苑,祁英他们快顶不住了!”
    “什么?!”吕黛卿站起身,跑到窗边,从窗缝向外看,果然一片刀光剑影,双方人马正在交战。
    落花落雪落月也从房间跑来,死死抵住房门。
    “没有派人去找援兵吗?哥哥不可能毫无防备。”吕黛卿灵机一动,问道。
    “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到,连去找人的李然也没回来。”
    几人继续透过窗缝门缝向外偷看,祁英这方虽然武功高强,却架不住对方人多,眼见势弱。
    “怎么办啊小姐......”风花雪月急得直跳脚。
    吕黛卿也着急,但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小腹隐隐作痛,她连忙捂住。
    “小姐,快坐下,小心孩子。”落风扶她坐在圆凳上。
    房门猛地被人推开,是满身带血的祁英。
    “风花雪月,快给小姐收拾东西,我护送你们离开这里。”祁英下令道。
    “好。”风花雪月连忙拿出包袱开始装东西。
    吕黛卿在落月的帮助下更衣,气愤地问道:“祁英,究竟是谁派来的人?”
    祁英摇头,“现在还不知道小姐,只是我们的人快撑不住了。”
    风花雪月收拾得很迅速,六人就着月色,从后门悄悄上了马车离开。
    祁英在外面驾车,吕黛卿和风花雪月坐在马车里,时不时看看有无追兵。
    “吁——”
    马车猛地停下,五人面面相觑。
    落风掀开车帘看了看,退回来道:“小姐,追上来了。”
    祁英一人与几十人单打独斗,有些吃力,趁着空晌大喊:“别管我,快带小姐走!”
    落风赶紧探出身子,抓住缰绳,架起马车掉头狂奔。
    黑衣人看马车离去,不欲与祁英多做纠缠,想要抽身离开,被祁英提剑拦住,冷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马车无厘头地跑了很久,眼见天将破晓,“快,又有人追上来了!”落花边看向车外边喊。
    “只能先进宜昌县躲一躲。”城内街巷众多,便于躲藏。
    于是宜昌县的守卫便看到清晨刚开城门,一辆马车就奔驰而过,还以为是花了眼。
    “我知道怎么办了,快下马车。”吕黛卿起身道。
    落风闻听立刻拽住缰绳,四人扶着吕黛卿下了马车,她抽出腰间的短鞭,照着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那马便受惊跑走了。
    “快!”她拉着四人拐进旁边一条狭窄的小巷。
    一晚上的奔波,加之早上气温骤降,寒气逼人,她浑身无力,冷汗连连,跑着跑着就一阵天旋地转,再也坚持不住,陷入黑暗当中。
    “小姐!小姐!”风花雪月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想说些什么,然而已经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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