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高兴满意,离不开我,有时间就往这跑,那就是我的本事,我每天排满功课,奋发努力,我整天收缩锻炼阴道中的肌肉让下面收放自如,我天天喝猪蹄汤鲫鱼汤让胸乳丰胀挺翘,这些都是我迷住男人的身体本钱,吴爷爷说女人是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的,就看我这农家小院能让多少男人流连忘返。
    吴爷爷说我的那些调教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我家人,我明白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的事,我半蹲着把最细的木鸡巴插进花穴,收缩蠕动阴部肌肉将它吸到最里面顶着花心,再蠕动阴肌将它一节节递送到外面,再吸进推出,重复做此动作,脸上不免有些得意:“因为我是吴爷爷教出来的,看我下面活泛不?这处收得紧,把男人伺候舒坦了,人家才愿意多给钱,这次他们住三晚给了六百,并且大白爷爷说要给咱家批一套砖瓦房呢!”
    奶奶笑得由衷地开心:“谁成想这地儿也得训练?咱家都托你的福哩,吴医师真有门路,找来的人档次高,一点不摆架子,给这么些钱,一个壮劳力下田,一年才挣一百多块,我是怕你爹知道了受不了,万一被外人知道,咱家在这儿没法呆,不然昨天才多大功夫的事,就给我一百块,这钱忒好挣!”
    我叹了口气:“他们图新鲜,头一回给得多,你看胡破鞋娘俩的钱好挣吗?”
    “嗯,听说胡破鞋娘俩,几块钱就让睡了,还弄得一身病。”奶奶低下了头。
    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再说,钱是给得多点,你可知道这三天他们打了多少炮?”
    奶奶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多少?”
    “头一晚八炮,第二晚十七炮,第三晚,你在场的,老白和大老白在南炕打了你两炮,巴图和小佟在北炕打了我两炮,然后他们把咱俩摞在一起打了四炮,你走后,他们又打了我十炮!”
    奶奶愣了一会:“那么些个?昨儿我走时都九点多,那得弄多晚?”
    “你走后,他们一人一炮,玩了一轮睡觉了,天麻麻亮睡醒了,又一人玩了一炮!”
    “那么些个?他们也忒厉害,赶上壮小伙子啦……”
    “有吴爷爷的药酒,一整晚都来得,再说他们平时在家里也没得弄!”
    “也是,人家大老远来一回,不就为那事吗,弄够本儿才不亏!”
    奶奶见我下面夹着木橛子蠕动,累得牙关紧咬,心疼地说:“你天天练这个把自个累的半死,谁成想呢,看你呆着不吭声,以为舒服地歇着呢!”
    “奶奶,想让咱家过好日子,我除了让人家满意,还能有啥法儿,明儿让我爹做个能移动的单杠竖在屋里,我练练弯腰劈跨什么的,弄那事时身子软活才好哩!”
    奶奶见我这样用心,有些心疼:“你爹手巧着呢,我和他说!”
    翌日奶奶过来,说妈妈拿到三百块钱眉开眼笑,叫我去前屋全家一起吃饭过腊八,我猜想妈妈肯定又是爱八卦的癖好发作,找我去问东问西。
    果然,我帮妈妈做饭时,她不停打听客人的情况:“春香呀,客人咋才呆三天,这大冷天来一趟多不容易,你也不知留一留呀!”
    我在炉膛中添了一把柴禾,抬头道:“他们要工作的,不象咱农家冬天那么闲。”
    “那他们还来吗?”
    “来。”
    妈妈边把猪肉酸菜土豆下锅,边恭维我:“春香越来越俊了,这小模样忒招人稀罕,要我是男人也老想着来这儿,一家伙来四个人,均合一下呀,这么多人,他们咋和你睡的?”
    “拉了幔子。”我语调平静地说。
    妈妈点头道:“哦,隔一下好,他们对你满意吧?”
    “嗯,满意。”
    “他们弄得你舒服吧?”
    妈妈看我不吭声,笑了一下说:“妈是过来人,啥没见过,你用不着害羞,不是怕来人多伤了你吗,昨儿后屋客人走的时候,我正好到后园上茅楼(厕所),偷着看到了,有两个年轻的两个老的,有一个老头儿头发都白了,他还能弄得动吗?”
    “嗯,弄不动了。”我不想告诉她实话,她肯定不会是上茅厕,而是专门窥探客人。
    “这钱来得太及时了,西院老齐家要搬去二道沟,张罗卖房呢,你爹说咱家买下来,他家后园子贼大,在家门口种园子多便利,这样的话,咱家还得借钱,怕是没钱过年了!”
    “嗯,买吧,过年单位都放假,兴许客人来得多。”
    妈妈眼睛一亮:“客人说了过年来吗?”
    “嗯,说了。”
    妈妈高兴起来:“香香你都想吃啥都告诉我,有客人来我心里有底,才敢给你爹买药,不然真不敢动钱哇!”
    “咱家挣钱不就是给几个弟弟攒房子吗,有房子就买下来,可以租给赶大车的,等弟弟们快结婚时再好好收拾一下。”
    “香香,你对咱家贡献大,我和你爹,也不能亏待你,等你出门子,给你陪送三转一响,嗯,也陪个房子,你带的东西多,赶明儿在婆家腰杆子也硬!”
    “嗯。”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们弄得你舒服吧?”妈妈还是穷追不舍。
    我还是不吭声。
    妈妈嘿嘿乐了几声说:“看你皮肤这么水灵,气色这么好,只有被男人弄舒服了才这样,不信你注意看那些刚结婚的新娘,有的眼窝发青,脸色发黄,那种的就是没弄舒服,有的还蔫个巴几儿的得病了呢。”
    我有些惊讶地问:“是吗,你会看?”
    妈妈得意地说:“那当然,看你精神这么好,小脸象春天的花骨朵,我就知道你是被男人弄快活了,对吧?”
    我不好意思地小声嗯了一声。
    妈妈又小声问我:“他们的鸡鸡大不?”妈妈见我不语,又问:“哪个人鸡鸡最大?”
    我小声回答:“巴图的大。”
    妈妈问:“哪个是巴图,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
    “嗯,年轻的个高的那个。”
    妈妈还是追问:“有多大呀?”见我不吭声,就又问:“有几寸长?”
    “有半尺吧。”我用手比划了一下距离说。
    妈妈一付神秘地样子,接近我的耳边说:“没你爹的大,你爹的快六寸呢,男人普遍也就四寸左右。”
    听她说到我爹,我不免有些尴尬,轻轻嗯了一声。
    妈妈丝毫不在意,继续追问:“这几人谁最会弄?”
    我转移话题说:“妈我把北炉子点上漂粉皮吧?”
    妈妈点点头说:“多漂点,你最爱吃东北大拉皮凉菜,他们几个谁弄得你最舒服?”
    没办法我只好简单敷衍道:“都差不多。”
    我漂完粉皮,切白菜丝时,妈妈又近前貌似关心我说:“你这段时间发育得忒快,这胸脯眼见着鼓出来了,有男人摆弄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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