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声音有些发抖,却明显兴奋:“也吃过,以前奶孩子,他爹就时常过来吃另一边的,他可爱吃了,亏得我奶水足,一边的就够孩子吃了。”
    老白笑道:“妹夫真可爱啊,跟我似的,问句不该问的话,妹夫怎么这么早就过世了?”
    奶奶悲伤地说:“他身体一直好,有个小病也不当回事,连说都不说,肚子疼了两天以为挺挺就过去了,硬是不说,那年闹太岁呀,城子媳妇难产去了大半年,城子整天象霜打了一样,家里全靠他支撑,他实在挺不住了才说疼,我赶快找个驴车送他去头道沟卫生所,大夫说可能是阑尾炎,赶快送他去城里,当时火车已经开过去了,要等十多小时才有下一班,城子找了个马车去城里,没到地方他就不行了……,家里一年就走了俩,天都塌了……,现在城子的腿又这样……”奶奶的声音哽咽了。
    “妹子别难过了,城子身体不好,大家都会想法照顾你家的!”大白爷爷劝道,声音柔得象水浸过。
    “妹子这奶真好,奶头也嫩生生的,我老婆奶长得不好看,没这么圆,奶晕太大,你这个真好,吃不够呢!”这是老白的声音。
    大白爷爷附和道:“真是好奶,老吴说你家人相貌都生得好,你孙女也随你了,不光模样好,奶子也漂亮,以后长开可是大美人儿,看着就馋人!”
    又是一阵吱吱唧唧的吸吮声,“他们在吃我奶奶的奶!”我对巴图和小佟说。
    “咱们也吃奶,来,喂我俩!”小佟脱去我背心说。
    我半跪起身,捧着一对奶子喂小佟和巴图,他俩故意放大声音,发出很大的吱吱唧唧的吸吮声,我的奶头一向敏感,被吸一会就全身发痒,忍不住呻吟起来。
    “屋里太热啦,把裤子脱了吧,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害羞,别抹不开,你孙女可比你爽快多了,她呀,可不象你,玩舒服了她就使劲喊快活!”吴医师在劝着奶奶。
    “你们全都睡过她了?”奶奶轻声问,声音有些颤抖。
    “睡过了,我们都特别喜欢她!”大白爷爷说。
    吴医师笑道:“当然都睡过了,她在后屋就是陪客人睡觉的嘛,……”吴医师突然喊我名字:“香香,你们在玩吧?”
    我回答:“在玩!”
    “香香,告诉你奶奶,你喜欢挨操不?”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实打实地回答:“嗯,老喜欢了,挨操可舒服了,每次都给我操来高潮,快活死我了!”
    “听到没,这事不光男的舒服,女的也舒服,把裤子脱了吧……哎,流这么多水,全湿了,别不好意思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奶奶肯定全脱了……”我小声对小佟和巴图说。
    “咱们也全脱了吧……”巴图扒下我裤衩,又脱自己的衣服。
    小佟已经脱光,红通通的阴茎高高地翘着,“宝贝给我含含!”
    我顺从地伏下身,用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舐着,巴图见状拍拍我屁股,让我象狗一样把后臀高高地翘起来,他在后面用阴茎对准我的穴口,研磨起来。
    哗地一声,南炕上的幔子突然被全部拉开了,吴医师穿鞋下地,捏捏奶奶的奶头说:“别害羞,你和两个白哥哥在南炕上玩,看人家北炕上怎么玩的,照样学着就行了,香香现在可比你会玩多了,你得和她学呢,我出去一趟,猎民摩卓登被熊抓伤,我过去帮给他换一下药,你们在家慢慢玩,我从外上锁上门,省得万一有人来!”说完从箱子上拿起他的药箱出去了。
    北炕上几人停下动作,不约而同向南炕望去,只见奶奶全身赤裸,夹在两个白爷爷的中间被他们摸奶摸裆,奇怪的是奶奶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绣花鞋,越发显得三寸金莲窄窄尖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尽的淫靡味道。
    小佟兴奋得说:“刺激,真刺激……”   巴图使眼色不让他说下去,他还是极小声地说:“真刺激呀,南炕两人玩奶奶,北炕两人玩孙女……”他在我腿间摸了一把,“宝贝这水真多,有点刺激你就流不完的水儿!”
    我有些生气地捏了他鸡巴一把:“不准说我奶奶!”他伸了一下舌头连忙道:“不说了,再说打嘴!”
    巴图对我耳语:“你奶奶穿着红绣鞋,让人兴奋得不行!”
    我小声告诉他:“是吴爷爷买的,他上月回来,拿出两双红绣鞋,说一双给奶奶一双给我,让我别告诉奶奶,当时我还说,颜色这么扎眼,底子又这么软,根本穿不出去!”
    巴图乐得不行,亲我说:“小傻瓜,这鞋根本不是出外面穿的,这是专门为了男女欢爱增加情趣用的,快把你的红鞋也拿出来穿上!”
    南炕上的大白爷爷看到北炕上的情形,拍拍奶奶的脸说:“快看北炕你孙女,也有一双和你一样的红鞋,穿上了,真带劲儿!”
    药酒的作用下,奶奶被他们连吃带摸调弄得欲望贲张,眼神迷离,没听清大白爷爷的话,“香香咋了?”
    老白吐出嘴里的奶头道:“香香穿了和你一样的红鞋,很漂亮!”
    奶奶嗯嗯啊啊呻吟了几声道:“吴医师非让我穿上这红鞋,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艳了……”
    老白和奶奶亲嘴儿说:“不艳,不艳,做那事儿时穿上这鞋,男人看着就来劲呢,我想插进去……”
    “南炕上干起来了,刺激啊,咱们也开操吧!”小佟一直淫笑着,刺激二字他说了十遍也不止。
    我象狗一样趴着,嘴里含着小佟的鸡巴,臀部高高翘起,巴图的鸡巴轻而易举地从后面插进来,一下一下地抽插,发出啪啪的声响。
    南炕上有样学样,让我奶奶也这样趴着,嘴里含着大白爷爷的鸡巴,高翘着臀部被老白抽插着,长时间没男人,奶奶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冲击,几乎不由自主地随着抽插的节奏吟叫,声音颤颤巍巍断断续续,巴图被她的叫声刺激得前所未有地凶猛,操得我瘫软在炕上,小佟还是淫笑着一直嘟囔真刺激真过瘾。
    南炕上奶奶也被操得瘫软在炕上,大白爷爷笑着对北炕说:“你们也过来南炕上玩吧,并排在一块,可以互相摸弄!”
    小佟积极响应:“好,更刺激!”说着起身下炕抱起我,对巴图道:“去南炕玩喽!”
    奶奶听说要北炕上的人都来南炕上玩,连说了几声不要,看制止不住,难为情地说:“这也忒羞人!”老白劝道:“妹子莫害羞,玩都玩了,放开才痛快哩!”
    奶奶挣不过,闭着眼任人摆布,大老白、老白和小佟三人轮流操奶奶,巴图一人占着我,不肯和他们轮换。
    吴爷爷回来,见屋里点了四支蜡烛甚是明亮,我和奶奶并排躺在南炕上,奶奶双脚搭在大老白肩膀上被操着,我双脚搭在巴图肩膀上被操着,两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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