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章节）
梅向月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专车，下班之后，她把车停在了一个大型超市的停车场，然后在超市的服装专卖区转悠了一圈。
半个小时之后从超市里面出来，不过并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在商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然后走进了一家小餐馆，在二楼的一个小包间里见到了纪文澜和祁菲。
说实话，祁菲虽然对纪文澜和祁菲的名字并不陌生，但却并不没有见过面，有关纪文澜和祁菲的情况也多半是从戴家郎的嘴里听来的，所以，这两个人对她来说基本上算是陌生人。
而纪文澜和祁菲对梅向月却是知根知底，手头掌握着她的详细材料，梅向月在门口刚从出租车上下来，站在楼上窗口跟前的祁菲就认出了她。
“纪文澜。”
“祁菲。”
由于在一个约好的特殊环境相见，双方也没有必要验明正身，纪文澜和祁菲分别跟梅向月握握手，并且做了自我介绍。
“你知道我们这么见面是违反规定的，究竟出什么事了？”梅向月刚坐下，祁菲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梅向月微微喘息了一会儿，说道：“戴家郎出局了。”
“出局？”纪文澜一脸惊讶的样子，问道：“难道他的身份暴露了？”
梅向月摇摇头，说道：“身份倒是没有暴露，不过，他肯定没法继续卧底了，我不清楚他是不是向你们如实汇报过他和几个女人的风流韵事。”
“你是说唐婉和周玉冰？”祁菲问道。
梅向月说道：“还有欧阳娟。”
“欧阳娟？”纪文澜跟祁菲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惊讶的样子，很显然，这个情况她们好像也不掌握。
祁菲疑惑道：“严格说来，如果是跟卧底任务有关的话，我们不反对戴家郎接近周继尧身边的女人，虽然我们不知道他搞上了欧阳娟，但凭着欧阳娟的身份，也许有点价值。”
梅向月气哼哼地说道：“但直到今天，他也没有从这些女人那里搞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反倒是整天跟她们在一起鬼混，在我看来完全是假公济私。”
纪文澜盯着梅向月注视了一会儿，说道：“你好像对戴家郎很生气啊，你违反规定紧急约见我们，该不会是为了跟着几个女人争风吃醋吧？”
梅向月胀红了脸，愤愤道：“我一切都以工作为主，怎么会为了这点事争风吃醋呢？我对他的无赖行为感到气愤。”
祁菲递给梅向月一杯水，说道：“别激动，别激动，冷静一下，既然你这么急着见我们，我相信应该不会是为了跟戴家郎争风吃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戴家郎和这几个女人的关系暴露了？”
梅向月喝了一口水，气愤道：“岂止是暴露，马上就要闹的满城风雨了，如果不采取紧急措施，他马上就成名人了。”
“哦，怎么回事？难道周继尧已经知道了？”纪文澜这才有点焦急地问道。
梅向月的怒气好像稍稍平息了一点，说道：“具体情况我还没有弄清楚，但今天上午蒋碧云突然让我跟戴家郎分手，理由是戴家郎是个靠不住的男人，起码对我虚心假意。
因为他这几年不仅搞上了唐婉、周玉冰，甚至还搞了欧阳娟，对于周家来说，这是天大的丑闻。
最重要的是，我猜戴家郎肯定没有向你们汇报过，他不仅长期跟唐婉欧阳娟保持关系，并且还让两个女人没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据蒋碧云说，她已经给两个孩子和戴家郎做了dna鉴定，毫无疑问，那两个孩子就是戴家郎的种。”
纪文澜和祁菲一听，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纪文澜显然还不相信，失声道：“蒋碧云会不会是在诈你？”
梅向月摆摆手说道：“我有自己的判断能力，这种事蒋碧云是不会瞎说的，事实上前不久蒋碧云见周继尧喜欢戴家郎，还认他做了干儿子。
很显然，她现在后悔了，她劝我跟戴家郎分手倒是出于一番好心，毕竟，我跟戴家郎还没有结婚。”
“那周继尧岂不是也知道了？”纪文澜好像已经提戴家郎的安全在担心了。
梅向月迟疑道：“这个我还不能确定，据蒋碧云说，她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周继尧，一方面戴家郎眼下正在筹备周玉婷和邓老的婚礼。
另一方面，她不想在女儿大婚期间闹出丑闻，所以打算等到周玉婷的婚礼办完之后再来处理这件事，至于怎么处理，她也没有明说。
据我看来，蒋碧云即便是为了不闹的家丑外扬，但戴家郎这份工作显然是保不住了，现在很难说周继尧知道之后不会对戴家郎采取极端手段。
毕竟，欧阳娟是他的女人，戴家郎不仅搞了欧阳娟，还让欧阳娟生下了孩子，要知道，周继尧可是一只把这个孩子当成他自己的种。
并且周继尧一直都对戴家郎信任有加，让他对欧阳娟严加保护，他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戴家郎居然色胆包天给他戴绿帽子呢。”
祁菲愤愤地说道：“我就知道这狗娘养的不会安分，既然这样，干脆就让周继尧扒了他的皮。”
梅向月也愤愤道：“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对我隐瞒了这一切，谁知道他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我早就怀疑他没有对我说实话，只是这混蛋善于伪装，一直没有被我察觉而已。”
“这么说你还么有跟戴家郎沟通过。”纪文澜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梅向月哼了一声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还用得着跟他沟通吗？做为一个卧底来说，他显然已经废了，我还有必要跟一个废人去沟通吗？再说，我也不指望他会说实话，谁知道他有会编出什么理由来。”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再说，蒋碧云催的也很紧，她显然不希望我跟戴家郎继续来往，她警告我先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戴家郎，从明天开始我就住在她家里了，并且她会尽快安排我出国。”
“出国？”祁菲惊讶道。
梅向月点点头说道：“蒋碧云说让我先离开戴家郎一段时间，正好她在美国的办事处有些业务要处理，让我跟她的另一个助理先去美国，等到周玉婷的婚礼结束之后她也会去美国。”
三个人一阵沉默，良久，纪文澜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有点不对劲，这里面有矛盾，经不起推敲。”
祁菲疑惑道：“哪里不对劲了？”
纪文澜迟疑道：“按道理戴家郎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不可能不考虑后果，在他交往的女人中，周玉冰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危险。
据他自己说周继尧应该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他担心的只是和唐婉的关系。
不过，随着周继尧对他越来越器重，这种危险也渐渐没有这么大了，毕竟唐婉也只是周继尧名义上的儿媳妇了，又是单身，早晚都会找男人。
就算周继尧知道唐婉和戴家郎偷情，也不见得就会把他们怎么样，何况唐婉的背后有唐斌和欧阳云苏，周继尧应该不至于把事情闹大。
只是没想到戴家郎会搞上欧阳娟，这倒是有可能让周继尧暴跳如雷，不过，按道理戴家郎和欧阳娟的关系应该也非常隐秘，何况还生了孩子，蒋碧云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既然蒋碧云给唐婉和欧阳娟的孩子连dna都做了，显然不可能是最近才发现的情况，既然这样，她前不久为什么还要认戴家郎做干儿子呢？”
梅向月好像也无法解释，犹豫了一下说道：“蒋碧云这个人和周继尧的脾性有很大的区别，我跟她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有看见她发怒过，可以说是个既有城府又能沉得住气的女人。
今天她找我谈论这件事显然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并不是一时冲动，让我奇怪的是，她在谈论戴家郎的事情利用感到非常愤怒，而实际上她的语气却很平淡。
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谈论一个违纪的员工一样，我甚至觉得她好像还有点迁就戴家郎，只是说不清楚为什么。”
祁菲犹豫道：“戴家郎这混蛋会不会把蒋碧云也给上了？所以蒋碧云投鼠忌器，以至于隐忍到现在。”
纪文澜疑惑道：“不大可能吧，蒋碧云都能做他的妈了。”
祁菲哼了一声道：“这混蛋哪有什么底线？当然，他接近蒋碧云肯定另有目的，说不定是为了钱呢。”
纪文澜白了祁菲一眼，嗔道：“难道他还缺钱吗？”
梅向月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哎呀，也许这混蛋敲诈了蒋碧云。”
纪文澜不解道：“他用什么敲诈蒋碧云？”
梅向月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曾经告诉过他一个有关蒋碧云跟她的另一个干儿子周昕的秘密。
有一次，我在车上看见坐在后面的周昕趁着蒋碧云打盹的时候把一只手摸进了她的裙子里，并由此推测周昕可能跟蒋碧云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没想到戴家郎听了以后显得很气愤，把周昕恨的咬牙切齿，后来倒是没有在听他提起这件事。
但这家伙非常善于利用这种事情，我怀疑他会不会用这件事敲诈蒋碧云，毕竟，如果让周继尧知道蒋碧云跟自己干儿子乱搞的话，后果肯定很严重。
也许蒋碧云正是因为受到了戴家郎的胁迫，所以才认他做了干儿子，这样一来，戴家郎觉得自己就可以跟周昕平起平坐了。”
纪文澜惊讶道：“有这事？”
梅向月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对了，那天周继尧过生日的时候在酒店又发生了一件事，我虽然是听说的，但确实事实，也许这件事能够解释蒋碧云很有可能确实受到了戴家郎的胁迫。”
“什么事？”祁菲急忙问道。
梅向月说道：“据说周继尧过生日那天中午蒋碧云去酒店安排晚宴，事后就在唐婉的办公室睡午觉。
后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戴家郎和周昕都去了酒店，并且两个人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打了起来。
结果周昕被戴家郎打断了鼻梁骨，人事不省地被几个保安送去了医院，奇怪的是，蒋碧云不仅没有责备戴家郎，反而让他参加了那天的晚宴。
按道理，即便是周昕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蒋碧云也不至于看着自己的干儿子被打的这个样子而不闻不问啊，毕竟，周昕都给她当了十几年的干儿子了，戴家郎这个干儿子才当了几天？”
“你的意思是蒋碧云有可能是在隐忍？”纪文澜问道。
梅向月迟疑道：“但我认为蒋碧云绝对不是个甘于让别人敲诈的人，也许，她只是暂时在安抚戴家郎，然后找机会彻底除掉他，而戴家郎和几个女人的关系说不定就是她将要利用的手段。”
纪文澜盯着梅向月说道：“既然你都能这么想，我相信戴家郎也不可能想不到，也许，他已经想好对策了，你担心的事情并不一定会发生。”
“你就这么相信他？”梅向月问道。
纪文澜没有回答，祁菲犹豫道：“戴家郎虽然贪得无厌，并且也不乏冒险精神，但如果说这家伙会坐以待毙，我倒也不太相信。
既然他敢让欧阳娟和唐婉替他生下两个兔崽子，想必不可能指望靠运气蒙混过关吧，我总觉得这小子说不定在酝酿一个更大的阴谋。”
纪文澜点点头说道：“何况这里面还牵扯到欧阳娟和唐婉呢，即便戴家郎不知死活，难道唐婉和欧阳娟也不知死活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
祁菲说道：“这么说，我们有必要马上审问一下这个混蛋，这一次务必要让他说实话。”
纪文澜犹豫了好一阵才冲梅向月说道：“具体情况我们也知道了，你先回去，暂时不要告诉戴家郎，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我们回去研究一下，同时也要向上级汇报。”
梅向月点点头说道：“那我出国的事情呢，要不要答应蒋碧云？”
纪文澜说道：“既然蒋碧云对你这么关心，你难道还能拒绝，再说，你去那里也是为了工作。”
祁菲说道：“你应该去，我们怀疑蒋碧云一直在暗中替周继尧洗钱或者转移非法所得，也许美国的那个办事处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梅向月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专车，下班之后，她把车停在了一个大型超市的停车场，然后在超市的服装专卖区转悠了一圈。
半个小时之后从超市里面出来，不过并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在商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然后走进了一家小餐馆，在二楼的一个小包间里见到了纪文澜和祁菲。
说实话，祁菲虽然对纪文澜和祁菲的名字并不陌生，但却并不没有见过面，有关纪文澜和祁菲的情况也多半是从戴家郎的嘴里听来的，所以，这两个人对她来说基本上算是陌生人。
而纪文澜和祁菲对梅向月却是知根知底，手头掌握着她的详细材料，梅向月在门口刚从出租车上下来，站在楼上窗口跟前的祁菲就认出了她。
“纪文澜。”
“祁菲。”
由于在一个约好的特殊环境相见，双方也没有必要验明正身，纪文澜和祁菲分别跟梅向月握握手，并且做了自我介绍。
“你知道我们这么见面是违反规定的，究竟出什么事了？”梅向月刚坐下，祁菲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梅向月微微喘息了一会儿，说道：“戴家郎出局了。”
“出局？”纪文澜一脸惊讶的样子，问道：“难道他的身份暴露了？”
梅向月摇摇头，说道：“身份倒是没有暴露，不过，他肯定没法继续卧底了，我不清楚他是不是向你们如实汇报过他和几个女人的风流韵事。”
“你是说唐婉和周玉冰？”祁菲问道。
梅向月说道：“还有欧阳娟。”
“欧阳娟？”纪文澜跟祁菲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惊讶的样子，很显然，这个情况她们好像也不掌握。
祁菲疑惑道：“严格说来，如果是跟卧底任务有关的话，我们不反对戴家郎接近周继尧身边的女人，虽然我们不知道他搞上了欧阳娟，但凭着欧阳娟的身份，也许有点价值。”
梅向月气哼哼地说道：“但直到今天，他也没有从这些女人那里搞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反倒是整天跟她们在一起鬼混，在我看来完全是假公济私。”
纪文澜盯着梅向月注视了一会儿，说道：“你好像对戴家郎很生气啊，你违反规定紧急约见我们，该不会是为了跟着几个女人争风吃醋吧？”
梅向月胀红了脸，愤愤道：“我一切都以工作为主，怎么会为了这点事争风吃醋呢？我对他的无赖行为感到气愤。”
祁菲递给梅向月一杯水，说道：“别激动，别激动，冷静一下，既然你这么急着见我们，我相信应该不会是为了跟戴家郎争风吃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戴家郎和这几个女人的关系暴露了？”
梅向月喝了一口水，气愤道：“岂止是暴露，马上就要闹的满城风雨了，如果不采取紧急措施，他马上就成名人了。”
“哦，怎么回事？难道周继尧已经知道了？”纪文澜这才有点焦急地问道。
梅向月的怒气好像稍稍平息了一点，说道：“具体情况我还没有弄清楚，但今天上午蒋碧云突然让我跟戴家郎分手，理由是戴家郎是个靠不住的男人，起码对我虚心假意。
因为他这几年不仅搞上了唐婉、周玉冰，甚至还搞了欧阳娟，对于周家来说，这是天大的丑闻。
最重要的是，我猜戴家郎肯定没有向你们汇报过，他不仅长期跟唐婉欧阳娟保持关系，并且还让两个女人没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据蒋碧云说，她已经给两个孩子和戴家郎做了dna鉴定，毫无疑问，那两个孩子就是戴家郎的种。”
纪文澜和祁菲一听，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纪文澜显然还不相信，失声道：“蒋碧云会不会是在诈你？”
梅向月摆摆手说道：“我有自己的判断能力，这种事蒋碧云是不会瞎说的，事实上前不久蒋碧云见周继尧喜欢戴家郎，还认他做了干儿子。
很显然，她现在后悔了，她劝我跟戴家郎分手倒是出于一番好心，毕竟，我跟戴家郎还没有结婚。”
“那周继尧岂不是也知道了？”纪文澜好像已经提戴家郎的安全在担心了。
梅向月迟疑道：“这个我还不能确定，据蒋碧云说，她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周继尧，一方面戴家郎眼下正在筹备周玉婷和邓老的婚礼。
另一方面，她不想在女儿大婚期间闹出丑闻，所以打算等到周玉婷的婚礼办完之后再来处理这件事，至于怎么处理，她也没有明说。
据我看来，蒋碧云即便是为了不闹的家丑外扬，但戴家郎这份工作显然是保不住了，现在很难说周继尧知道之后不会对戴家郎采取极端手段。
毕竟，欧阳娟是他的女人，戴家郎不仅搞了欧阳娟，还让欧阳娟生下了孩子，要知道，周继尧可是一只把这个孩子当成他自己的种。
并且周继尧一直都对戴家郎信任有加，让他对欧阳娟严加保护，他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戴家郎居然色胆包天给他戴绿帽子呢。”
祁菲愤愤地说道：“我就知道这狗娘养的不会安分，既然这样，干脆就让周继尧扒了他的皮。”
梅向月也愤愤道：“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对我隐瞒了这一切，谁知道他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我早就怀疑他没有对我说实话，只是这混蛋善于伪装，一直没有被我察觉而已。”
“这么说你还么有跟戴家郎沟通过。”纪文澜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梅向月哼了一声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还用得着跟他沟通吗？做为一个卧底来说，他显然已经废了，我还有必要跟一个废人去沟通吗？再说，我也不指望他会说实话，谁知道他有会编出什么理由来。”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再说，蒋碧云催的也很紧，她显然不希望我跟戴家郎继续来往，她警告我先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戴家郎，从明天开始我就住在她家里了，并且她会尽快安排我出国。”
“出国？”祁菲惊讶道。
梅向月点点头说道：“蒋碧云说让我先离开戴家郎一段时间，正好她在美国的办事处有些业务要处理，让我跟她的另一个助理先去美国，等到周玉婷的婚礼结束之后她也会去美国。”
三个人一阵沉默，良久，纪文澜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有点不对劲，这里面有矛盾，经不起推敲。”
祁菲疑惑道：“哪里不对劲了？”
纪文澜迟疑道：“按道理戴家郎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不可能不考虑后果，在他交往的女人中，周玉冰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危险。
据他自己说周继尧应该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他担心的只是和唐婉的关系。
不过，随着周继尧对他越来越器重，这种危险也渐渐没有这么大了，毕竟唐婉也只是周继尧名义上的儿媳妇了，又是单身，早晚都会找男人。
就算周继尧知道唐婉和戴家郎偷情，也不见得就会把他们怎么样，何况唐婉的背后有唐斌和欧阳云苏，周继尧应该不至于把事情闹大。
只是没想到戴家郎会搞上欧阳娟，这倒是有可能让周继尧暴跳如雷，不过，按道理戴家郎和欧阳娟的关系应该也非常隐秘，何况还生了孩子，蒋碧云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既然蒋碧云给唐婉和欧阳娟的孩子连dna都做了，显然不可能是最近才发现的情况，既然这样，她前不久为什么还要认戴家郎做干儿子呢？”
梅向月好像也无法解释，犹豫了一下说道：“蒋碧云这个人和周继尧的脾性有很大的区别，我跟她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有看见她发怒过，可以说是个既有城府又能沉得住气的女人。
今天她找我谈论这件事显然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并不是一时冲动，让我奇怪的是，她在谈论戴家郎的事情利用感到非常愤怒，而实际上她的语气却很平淡。
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谈论一个违纪的员工一样，我甚至觉得她好像还有点迁就戴家郎，只是说不清楚为什么。”
祁菲犹豫道：“戴家郎这混蛋会不会把蒋碧云也给上了？所以蒋碧云投鼠忌器，以至于隐忍到现在。”
纪文澜疑惑道：“不大可能吧，蒋碧云都能做他的妈了。”
祁菲哼了一声道：“这混蛋哪有什么底线？当然，他接近蒋碧云肯定另有目的，说不定是为了钱呢。”
纪文澜白了祁菲一眼，嗔道：“难道他还缺钱吗？”
梅向月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哎呀，也许这混蛋敲诈了蒋碧云。”
纪文澜不解道：“他用什么敲诈蒋碧云？”
梅向月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曾经告诉过他一个有关蒋碧云跟她的另一个干儿子周昕的秘密。
有一次，我在车上看见坐在后面的周昕趁着蒋碧云打盹的时候把一只手摸进了她的裙子里，并由此推测周昕可能跟蒋碧云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没想到戴家郎听了以后显得很气愤，把周昕恨的咬牙切齿，后来倒是没有在听他提起这件事。
但这家伙非常善于利用这种事情，我怀疑他会不会用这件事敲诈蒋碧云，毕竟，如果让周继尧知道蒋碧云跟自己干儿子乱搞的话，后果肯定很严重。
也许蒋碧云正是因为受到了戴家郎的胁迫，所以才认他做了干儿子，这样一来，戴家郎觉得自己就可以跟周昕平起平坐了。”
纪文澜惊讶道：“有这事？”
梅向月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对了，那天周继尧过生日的时候在酒店又发生了一件事，我虽然是听说的，但确实事实，也许这件事能够解释蒋碧云很有可能确实受到了戴家郎的胁迫。”
“什么事？”祁菲急忙问道。
梅向月说道：“据说周继尧过生日那天中午蒋碧云去酒店安排晚宴，事后就在唐婉的办公室睡午觉。
后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戴家郎和周昕都去了酒店，并且两个人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打了起来。
结果周昕被戴家郎打断了鼻梁骨，人事不省地被几个保安送去了医院，奇怪的是，蒋碧云不仅没有责备戴家郎，反而让他参加了那天的晚宴。
按道理，即便是周昕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蒋碧云也不至于看着自己的干儿子被打的这个样子而不闻不问啊，毕竟，周昕都给她当了十几年的干儿子了，戴家郎这个干儿子才当了几天？”
“你的意思是蒋碧云有可能是在隐忍？”纪文澜问道。
梅向月迟疑道：“但我认为蒋碧云绝对不是个甘于让别人敲诈的人，也许，她只是暂时在安抚戴家郎，然后找机会彻底除掉他，而戴家郎和几个女人的关系说不定就是她将要利用的手段。”
纪文澜盯着梅向月说道：“既然你都能这么想，我相信戴家郎也不可能想不到，也许，他已经想好对策了，你担心的事情并不一定会发生。”
“你就这么相信他？”梅向月问道。
纪文澜没有回答，祁菲犹豫道：“戴家郎虽然贪得无厌，并且也不乏冒险精神，但如果说这家伙会坐以待毙，我倒也不太相信。
既然他敢让欧阳娟和唐婉替他生下两个兔崽子，想必不可能指望靠运气蒙混过关吧，我总觉得这小子说不定在酝酿一个更大的阴谋。”
纪文澜点点头说道：“何况这里面还牵扯到欧阳娟和唐婉呢，即便戴家郎不知死活，难道唐婉和欧阳娟也不知死活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
祁菲说道：“这么说，我们有必要马上审问一下这个混蛋，这一次务必要让他说实话。”
纪文澜犹豫了好一阵才冲梅向月说道：“具体情况我们也知道了，你先回去，暂时不要告诉戴家郎，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我们回去研究一下，同时也要向上级汇报。”
梅向月点点头说道：“那我出国的事情呢，要不要答应蒋碧云？”
纪文澜说道：“既然蒋碧云对你这么关心，你难道还能拒绝，再说，你去那里也是为了工作。”
祁菲说道：“你应该去，我们怀疑蒋碧云一直在暗中替周继尧洗钱或者转移非法所得，也许美国的那个办事处隐藏着什么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