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床‘吱吖’‘吱吖’地乱叫。
    玛丽侧过头就能看见表姐被医生压着肏穴的模样,心里的禁忌与刺激分外鲜明,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跟表姐一样,被一个男人压着干。她们两位自小是最亲密的家人,此刻相距不过咫尺,她甚至能感受到表姐与乔伊斯医生的热意。
    玛丽呆滞着眼睛,望着身上的男人巨大的鸟头骨,身边是家人,她却在跟一个怪物交媾,心里想着偷情般的阴暗小心思,雪白的四肢透露心声般死死缠绕男人高大的身形。
    在男人一轮又一轮,不断重压,猛进的肏干下,碧眸流出了泪水,小女孩不断低声哭泣呻吟,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
    她小屄自然地又死死地咬住男人的大棒不放,缩放之中还绞出了缕缕黏滑液来,本就满涨的小穴能吃下男人的硬肉已是勉强,更何况宫腔在猛烈收缩,感官上的刺激瞬间放大,而那射进穴里源源不绝地冰冷精液滑入阴道,射进子宫,叫她清晰那精水在体内的流动。冰冷让她更加深感知,她竟有种‘活着’的感觉。
    想着‘活着’,小女孩忍不住哇哇大哭,心底有什么不断地宣泄而出。
    翠色的眼睛明亮又诱人。
    是男人最喜欢的光。
    那之后死神的阴霾常至,他们就像一对恋人,抵死缠绵,在医院的各个地方,有时候甚至是大庭广众,光天化日,怪物掰开了她的腿,将自己的肉棒放入女孩的幽穴里。
    交缠的身影是如此的亲密,却不能说是恋人吧?玛丽心想,她想着真正的恋人应该像表姐与乔伊斯医生一样,望着对方的眼睛里都有光,她的小脑袋想了想那位死神漆黑空洞的眼眶,光都照不进去。
    小玛丽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被剃成了寸头,因为掉的头发太多了,形成地中海的模样,最后她一咬牙就把头发剃了。
    十几岁的少女没有卷曲俏皮的红发,只有短短的,棕红寸头,普普通通的长相还有这恼人的雀斑。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非常诚恳地认识自己,是一个多么平平无奇的女孩,哦,并不丰满的身材,让此刻造型的她一度被人误认为男孩。
    清晰地镜面缓缓地多了一道漆黑的身影。
    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头发。是玛丽一度幻想自己未来想要拥有的发型。
    “你好,你就是古斯塔夫最新找到的祭品吗?”
    玛丽小脑袋一懵,无法理解女人的话语,所幸女人也并不指望玛丽的答案。
    她柔媚地一笑,打了一个响指,玛丽就意识模糊,渐入昏暗。
    等到玛丽醒来时,却是进度条一路直奔大结局一般。
    现场十分诡异,一个古典欧式地房间,昏暗又交织着血月的红光。
    形势分割两派,一边是掳走她的神秘女子,以及她身旁一大堆西装革履,头为鸟头骨的男男女女。那张正常又精致的小脸在一众鸟头骨中脱颖而出,酒红色头发女子站在前方,看样子是这些人中的领袖。
    对面则是玛丽无比熟悉的鸟头骨,古斯塔夫,而古斯塔夫身后立着欧式雕花全身镜。
    “贝琳达,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古斯塔夫身形挺拔,身着一身笔挺的烟灰色西装,语调是一如既往地优雅与淡漠,视静立在贝琳达身旁的玛丽如无物。
    贝琳达并没有捆绑住玛丽,许是觉得弱小的玛丽并不会对这场决斗中造成影响,她反而还将小女孩搂进怀中,亲吻女孩的削瘦的脸庞,继而妩媚动人地笑道:“有段时间了,毕竟你的动作这么大,想要集齐99个活人的灵魂来运转魔法阵,想要不发现也未免显得我太过无能了。”
    玛丽只想瑟瑟发抖,蜷缩一团,抱紧自己的身体,可是她却僵硬着身体,不言语,不动弹,心乱成一团,她想要求助于男人却半天都张不了口。
    在这个氛围里,她是最脆弱无助的,是食物链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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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端,谁都能杀了她。
    女人原本还在笑,下一刻突然转变了脸色,一手掐着玛丽的脖颈,厉声道:“古斯塔夫,想要脱离死神?想要复活?!你的第99号祭品可是在我手里呢。”
    小玛丽顿时脸色憋红,双眼忍不住翻白,双臂试图掰开女人的手臂,不住地挣扎。窒息的恐惧,死亡的阴影却叫一贯胆小的玛丽在这危急时刻,莫名地做出了选择,她停下了挣扎,她想看一看男人此刻的样子,却动不了头,眼角的余光却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只有那模糊的身影,像极了初见时的模样。
    古斯塔夫从容地叹气,优雅地从旁边的桌上举起一杯红酒,冲着贝琳达微微一举,就将酒倒在地毯上,举止十分优雅,却是无声地暗示。
    贝琳达怒极,五指一个用力,只听到骨头清脆的声音,小女孩就如同破碎的洋娃娃,歪着脑袋,停止动作。玛丽歪着的脑袋转向了男人,在生命里最后的黑暗袭来前,她仿佛看到了那个鸟头骨,顶着月光,对她温柔地一声叹息,一声:“我的女孩。”
    见女孩彻底断气,贝琳达就如同丢弃垃圾一般,随意地将女孩的尸体抛向男人。
    古斯塔夫接住了女孩的尸身,女孩的身体还残留着他喜欢的温热,可惜那双泛着他喜欢的光亮眼睛也已经闭上。他动作十分怜惜又温柔将女孩放在沙发椅上,摸了摸女孩刺手的寸头。
    贝琳达只觉得男人惺惺作态,她娇媚一笑,做出无辜地样子,“我不小心太生气了,弄死了你的祭品,真可惜,古斯塔夫,你注定无法逃离死亡。”
    美丽的眼睛泛着深浓的恶意。
    “你错了,”男人从怀里掏出怀表,原本生锈的怀表此刻仿佛褪去了斑驳锈铁,露出它本来就精美的模样,只是指针的锈铁却还是牢牢占据着,仿佛绝世名画多了一团难看的污点,“我的祭品还在。”
    男人的话语就好像打开了机关,指针疯狂运转,他敲碎了身后镜子,一个身影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的男人立刻抽搐不止,脖颈划出一个漆黑的倒十字项链,男人口吐白沫,青筋鼓起,很快就僵死在地上。
    贝琳达原本得意的脸色瞬时铁青,此刻她方才明白,原来女孩一直都是个障眼法,用于混淆她的视线。
    怀表的时针褪去了锈铁,亦没有停止,反而随之墙上油画上的时钟也在疯狂逆时针转动。油画上又多了一个赤裸身形的男子,只是男人身材臃肿,眉眼依稀能看出乔伊斯医生的模样,而随着时钟不断地运作,油画上的人一个个仿佛舞动起来。
    贝琳达带人企图打断,却见脚下的地毯冒着魔法阵的光芒。贝琳达的脸色这一刻无比难看,她看出了这个阵法也是献祭阵法。
    “你竟然想要拉着我们全部人献祭?!”女人的妩媚不见,只剩下咬牙切齿,她疯狂地攻击地面,试图把男人隐藏在地毯下,刻在地板上的阵法破坏。
    令她怒目而视的男人却坐在沙发椅上,怀里抱着一个瘦弱的小女孩,一手拿着金色的怀表,然后静静阖上。
    ‘咔’
    金属扣上的清脆又悦耳的声音。
    “晚安,我的女孩。”
    男人低沉又优雅醉人地声音,轻轻地一个吻落在了女孩的额头上。
    这一回是柔软唇瓣的触碰,而不是尖利的鸟喙。
    玛丽觉得她好像做了一场非常昳丽,暧昧又浪漫的奇幻梦境。她将这些归于少女的浪漫幻想,她摸了摸自己的小卷发,毕竟她可没成为光头。
    她将这个梦写成了一本书,删删减减,成了一本分外畅销的书籍。她没有想到平凡的她,有一天会有这般闪耀的时刻。
    作为一个著名的作家多年,她的小短发也变长了,过了肩膀,看起来像是个懒散的女人,不好好打理自己的头发,显得乱糟糟的,所以她还是一只丑小鸭,而表姐希娜却是十分美丽的白天鹅。
    “玛丽·格洛兹小姐,麻烦您请进。”护士的声音唤回了神游天外的玛丽。因为担心梦境的事情发生,怕死的玛丽每年定期去医院体检检查身体。
    玛丽回过神,不好意思地又手忙脚乱地进了房间,便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钻入鼻间的是一股熟悉又朦胧的香味,像极了初次的夜晚,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抬起了头,阳光透过窗,撒下它耀眼的光辉在男人身上。
    碧绿的眼睛被光线刺痛,她只看到朦胧的身影,温热的大手拂过她的眼角,拭去泪水。
    是肌肤触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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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完啦~!!!耶!下面我不按顺序写个CP,因为突然不想~╮(╯▽╰)╭
    毕竟我是个任性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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