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了与路家的交易,如歌得知一切顺利时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做评论。》乐&文》小说.
    一切都如她所计划的那样,发生了这么几件事情,贺兰佳儿一定会怀疑身边的人,而她暂时需要云隐与羽的帮助,所以要想办法洗清他们的怀疑。所以告诉羽,让他被怀疑的时候就主动说出西越师父的身份,不用多说,只说度先生便好。
    成功的洗清了羽与云隐的嫌疑,离间了秦幕与贺兰佳儿的关系,再加上昨天又发生静夫人死亡的消息,秦幕对贺兰佳儿的憎恨到了最顶点。
    静夫人她没有派人去做,可是却有人暗中做了这件事情,不用猜或许就能知道,这一切可能是云隐做的,毕竟她的眼线可是有看到红影闪入了秦幕的府中。
    静夫人的死亡让秦幕的怒火到达了顶点,对于贺兰佳儿的怨恨也升到了最后,再加上秦如莲在他的身边安慰,制止了秦幕想要入宫与贺兰佳儿拼命的举动,冷静下来之后正在寻找啸天骠与鬼军的踪迹,似乎是打算与她这边势力合作。
    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朋友,但一定可以合作!
    所以她派了人去与秦幕接洽,试图拿到国库的帐本来进行最后一次的确认,那五华山的粮草到底是贺兰佳儿自己收集起来的还是有商会一直在帮她做事,只要确认这最后一点,大局基本定了下来。
    伸手摸了摸自己肚子,如歌看着明显高凸的肚子微微皱眉,这才四个半月吧,肚子怎么像五六个月的样子?现在穿宽松的衣服倒可以遮掩一下,但是难保不会被发现。
    “云隐,这玩意就是星灵寒毒了,她说过是无解之毒吧?”看着面前的瓷瓶,如歌淡淡出声。
    半跪在地面的云隐点了点头:“对,确实这般说过!”
    “我倒是蛮有兴趣的,这星灵寒毒的配方听说极为困难,不亏我用了自己的毒药与它调换了一下,就这外表看起来就像普通的糖豆,真的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颗天下奇毒呢!”如歌举着瓶子,幽幽一笑。
    “主人会何还要给莫虎送一颗毒药过去,反正他也不知道京城这边有命令他下毒,就算不送一颗假的也没事,不是吗?”云隐有些不解,看着如歌直接发问。
    “云隐,如果你接到来自主子的药时,你第一步会怎么做?”如歌不问反答。
    “给敌人下毒!”云隐想也不想的直接回答。
    如歌没好气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算了,跟你说也是白搭,收到这药时第一反应就是会倒出来看看,再问来人‘这是什么药,主人想让我做什么’”
    云隐这才愰然大悟般,点头:“确实是这样!”
    “那是我研制的毒药,要打开盖子过度吸入味道就会慢性中毒,与皮肤接触就会轻微中毒,如果与伤口接触,直接封喉!这枚毒药的消息我己传回了圣夜那边,相信会十分紧剔起来,只不过莫虎就看他够不够好运了,如果手上有伤又去触碰那药,保证他一柱香内直接升天!”如歌冰冰的笑了起来,这可是一个上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不去利用?
    “主人英明!”云隐的脸上升起一抹自豪,轻轻恭维着。
    “行了,你去处理接下来事情吧,与秦幕接触的事情你与你的人都不要去,不能让他发现你的我的人。你主要盯着元后,有什么事情就尽快传来,无法尽快的话你知道怎么做吧?”如歌不放心的再三叮嘱,现在到了不能出任何意外的紧张时刻,一步一步都要规划得极为仔细。
    “明白,如果出了意外无法传达之时,想办法把消息告诉暗阁的人或者啸天骑!”云隐点点头,如实回答。
    “嗯,明白就好,现在我很需要你的帮忙,所以你不能有事,自己小心点!”如歌挥挥手,示意云隐退下。
    云隐脸上露出一抹痛苦,可是痛苦中夹带着愉悦,心脏的跳动己被限制,可是他听到她关心的话时依旧忍不住的心跳 ,虽然心跳加快会让他痛苦不堪,可是又十分的愉悦,哪怕这样痛死也值得的!
    云隐离去了,如歌也缓缓起身,在暗灵的轻扶之下朝着冥月的住所走去……
    半月之后,如歌怀孕五月!
    现在的她就连穿着宽松的衣服也遮掩不了肚子的浑圆,好在贺兰佳儿的注意力没在这边,而她又老老实实的躲在了房中不怎么出门,所以到目前为止贺兰佳儿都不知道她的事情。
    凌晨,如歌的房中,这次来了一位别样的客人,秦幕。
    秦幕不停的寻找着啸天骑与鬼军,想要与之合作的时候,他被人带来了这里,看到安逸躺在床塌上挺着肚子的她,心中顿时一阵失策。
    对了,这么一个啸天之主他没有找反而去寻找那飘渺没有踪迹的鬼军与啸天骑?
    “好久不见,秦丞相!”如歌躺在床边,静静看着秦幕,凉凉一笑。
    秦幕盯着如歌的肚子,好半天,才说:“你怀孕了?”
    明知故问,当他问出这话时自己也主动住了嘴,这不是明摆的事情么?
    看起来有五六个月的样子,这么久都没有被宫中的那位知道,那么她的手段……
    静静看着秦幕,如歌看他不愿张口,便主动说了起来,“秦丞相这么多天一直寻找着啸天骑与鬼军,有想做什么?啸天骑的主本妃可以做,当然鬼军的主也能做,秦丞相有什么事就对本妃说!”
    “本相是你的父亲!”静静看着如歌,秦幕淡淡指责。
    “呵呵呵……”如歌轻轻浅笑,语中带着一丝嘲讽,抬眼看向秦幕,“你是我的父亲是不错,三年前你的行为早己断却了我们所有的父女情份,对于本妃来说,你只不过是一个异国丞相而己,与本妃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丞相要叙旧的话,那么本妃就不奉陪了,来人……”
    “等等!”听说如歌的话,秦候立马阻止,“本相想与你做个交易!”
    如歌轻轻勾唇:“什么交易?”
    看了如歌一眼,秦幕坐直身体,正色看着她:“皇后有关的交易,以你现在的样子想象试图与皇后对抗,有能力离去却不原离开,你想对皇后下手,本相可以帮你!”
    如歌淡淡扫了他一眼,好心提醒:“如果本妃没有记错的话,你是贺兰佳儿的人吧?”
    一声贺兰佳儿,秦幕瞬间抬头,震惊的看向她。
    她是怎么知道的?皇后的名字叫贺兰佳儿,他跟在她身边几十年也才是无意中知道……
    “丞相不必好奇本妃是如何知道她的名字,本妃只想问你,你要拿什么与本妃做交易?”
    秦幕的震惊全被如歌尽收眼底,满意笑了起来,静静等着秦幕的回答。
    想了很久,秦幕才抬头:“看来你知道的可以不比本相少,只不过你暗中派人把本相带来这里想必还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知道,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条件是我要贺兰佳儿死!”
    “为何?”如歌明知故问,这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
    “本相与她不共戴天!”没有明说理由,可是秦幕的脸上露出强烈的愤恨,是真的十分憎恨贺兰佳儿。
    看到如此的秦幕,如歌心中一声暗叹,“你对秦如萱与静夫人的感情倒是令人动容,虽然我讨厌你,但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敌人的敌人虽不能成为朋友,但是合作倒也无妨!行,你的交易本妃接受了,本妃的要求很简单,国库的帐本,本妃要!”
    秦幕听到如歌答应的时候,心中一阵激动,听到如歌要的确实是国库帐本时,更是疑惑的看向她。
    国库帐本有什么用?不过就是记妹国库钱粮的支出而己。
    看出了秦幕的疑惑,如歌挑眉,冷声道:“本妃只要国库的帐本,如何?”
    秦幕看到如歌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便点点头:“本相知道帐本在哪,就在贺兰佳儿的宫中暗格,因为她时不时拿来出翻看,所以我记住了!”
    如歌点了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么多谢丞相告知了!”
    挥挥手,如歌向暗处打了一个手势,暗一得令,快速的离去……
    如歌静静看着秦幕,笑道:“烦请丞相再等一下,本妃己派人前去取,到时有必要让丞相辩认一下真假。”
    谎言,秦幕垂眸,心中不声色冷哼,这一切都是谎言,把他留在这里不过是想要确认他话的真假,要是假的就会直接拿下。
    如歌静秦幕静静无语,只是互相细细打量着,双方都不动声色。
    特别是秦幕,看到如歌如今的成就时,心中不免升起一抹后悔,如果他当初选择了这个女儿,那么现在的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不,不会不一样,最终结果还是一样,说不定更糟!
    这个女儿的性子不是他可以掌握的,可是自己的性格势必想要掌控她,到时两人最终的结局就是直接敌对起来,哪能还像现在这般静静坐着交易?
    暗一离开如歌的院子之后就立马来到了皇宫,守在贺兰佳儿书房的云隐看到暗一的身边,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注意的时候就立马轻身一闪,朝着暗一所在的暗处走了过来。
    “怎么是你?”看到暗一,云隐有些惊讶,他可是主人,贴身暗卫,平时一般是不会离开她的身边半步。
    “这个书房中有主子想要的东西,我来取!”暗一看了云隐一眼,直接说出了他来的目的。
    “什么东西?这书房我比你熟,我来取!”听说是如歌的命令,云隐眼中微亮,二话不说就直接接下暗一的任务,脸上带着愉悦的表情。
    “帐本,国库的帐本!”暗一没有隐瞒,这云隐确实比他熟悉皇后,由他动手确实比较方便。
    “行,你先等着我,我去找!”云隐点点头,正转身离去,暗一见状,好心提醒:“以防万一你还是换身衣服比较好,红色太显眼!”
    “行,我明白!”挥挥手,云隐就离去离去。
    暗一静静待在暗处等待着,等了很久,可是久久没有看到云隐的身影,可是他又不能再单独行动,省得妨碍到正在行动的云隐。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整个书房的灯亮了起来,也喧哗了起来,暗一心中一紧,明白是出事了。
    正想着要不要去相助的时间,一道暗影闪了过来,把东西塞入他的怀中:“拿到了,快,快点离开!”
    暗一扭头看着云隐唇色的血迹,还有苍白的脸色,担心问道:“你受伤了?”
    “嗯,房中有埋伏,看来最近动作大了些让她起了疑,没时间了,你快走!”云隐轻轻咳出了一口血,看起来受伤不轻的样子。
    “不行,这样的话贺兰佳儿一眼就能知道你就是那个偷帐本的人,你的身份被发现的话到时就真的必死无疑了!”暗一有些担心,这云隐他开始慢慢接受,现在也是真心替他担忧。
    “咳咳……无碍,能替主人做事我心甘情愿……”
    暗一静静看了云隐一眼,突然一手拉着云隐的夜行衣,向下一撕,露出里面红色的里衣,连忙道:“我就是偷帐本的刺客,而你在睡梦中惊醒,现在是被我打伤的,明白了吗?”看着云隐的里衣,暗一立马反应过来,给云隐想个办法脱身!
    “来人啊,给本宫拿下刺客!”一袭纯白里衣跑出来的贺兰佳儿看着宫殿缠斗起来看红色身影与黑色的身影,正好看到红色身影被一掌挥下重重的砸向了地面,黑色身影想要离开时,立马指着黑色身影怒喝。
    暗一看着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目光,便看了云隐一眼,运用着轻功直接离去……
    贺兰佳儿走到云隐的身边,看着他半死不路的躺在地面的模样,冷声问道:“云隐,你是不是太没用了点?一个刺客拿不下不说,瞧瞧你这狼狈样,丢人!”
    “是,属下知罪!”云隐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单膝跪在地上请罪,贺兰佳儿则是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暗一带着帐本四处奔走,身后的追兵被啸天骑与鬼军一一暗中猎杀,过了半个多时辰,暗一完全甩掉追兵回到了如歌的住处。
    如歌的所在一片沉静无声,秦幕与她两人静静坐着,一手撑头似乎在等待在,看到暗一的出现时,如歌这才提起精神,接了过去,边翻边问:“怎么这么快?”
    “皇宫有人相助,属下拿到时不怎么费力!”暗一看了秦幕一眼,没有说出云隐的事情来。
    如歌翻天帐本,细细看了上面一项又一项的支出收入,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放下帐本,抬头向看秦幕:“不错,是本妃要的,那我们交易成立,这次多谢丞相了!”
    秦幕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对如歌陌生的态度有些不喜,但多少还是可以忍受范围,站起身来,指了指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那行,本相就静候你的佳音了!”
    如歌点头,“送丞相出去!”
    “是!”
    秦幕离开之后,如歌就低头静静看着手中带血的帐本,看着手指间的血迹,微微皱眉:“暗灵,派人关心一下云隐,看来暗一这次能这么快拿到帐本是云隐的功劳吧?别让贺兰佳儿发现他的身份!”
    “是,属下等上就去做!”暗灵点头,没有马上转头离去,暗一不在王妃的身边,所以她暂时不能离去。
    如歌一页一页缓缓打开,静静看着上面的一项项支出与收入的明细,很久之后,才淡淡道:“告诉秦如莲,秦幕于我没有任何用处了,随她想怎么处理!”
    因为交易,所以她不会动秦幕,但不代表别人不会,更何况当初她可以许诺把秦幕留给了秦如莲。
    “是!”
    如歌认真看着手中帐本,暗灵也没的打扰,等于暗一回来之后她就离去,去处理如歌吩咐下来的事情。
    一夜,如歌都在细细查看着那厚厚一本帐策,从十年前的开就查看,拿着算盘细细计算着,直到天亮了,如歌才看完,懒懒的伸了个懒腰……
    暗灵看到如歌的动作,连忙走到一边,泡了一杯红茶递到如歌的手上:“主子,喝茶,帐本看完了就去休息吧,现在都天亮了,您一夜没睡对小主子不好!”
    如歌接过热茶,淡淡喝了一小口,放下杯子,点点头:“行了,还有一点事没处理,暗一!”
    房梁上浅眠的暗一立马惊醒,飞快的跳了下来:“主子?”
    “去通知司国舅,交易时间可以定下来的,就于三天后!”
    这是她看完帐本之后得出的结论,也直接证实了她的猜想。
    “三天后?会不会太急了?”暗一微愣,不自觉问了出来!
    “不会,贺兰佳儿在半月前得知了路家商会要与她交易时就己做好准备,而司徒国舅那边也早己准备好,一切不过在我这边的确认罢了。看过帐本之后可以确定,贺兰佳儿那黑玄军的钱粮都来自国库,最起码最近八年都是来自国库,表面上派出黑玄军不断的侵扰着轩辕,不过是打个这个名义得到不少的粮草军响而己,那些大量的粮草与军响被她藏了起来做为培着黑玄军的基础,也是五华山所发现的那些粮草。从五华山的痕迹来看,其中还有一座完全开发完毕的银矿,这是最近路墨派人递过来的消息,从中可以猜出,以前黑玄军的银子来源完全是靠那座银矿来支撑,银矿被完全开采之后才把主意把到了东元的头上……”
    如歌静静说着她的猜测,再配合着路墨传来的消息,贺兰佳儿的身底大约是摸清了,东元国库被她掏得差得不多了,所以没办法之下才把主意打到路家的身上,这么多年来有动路家,想必是知道路家的底细吧?
    因为黑玄军还不够强,所以一直没有动路家,怕引出了啸天骑却无力消灭,所以这百年来没有对路家出手。
    黑玄军够强了,正好银子短缺,啸天骑也出世,那么路家也不忌惮了。
    “属下明白了,现在立刻给司徒国舅传信,计划于三日后交易!”暗一点点头,再次确认一遍,看到如歌点头之后就快步离去。
    另一边
    当天深夜,秦幕回到丞相府之后,暗灵又再次来到了丞相府,叫醒睡眠中的秦如莲,淡淡吩咐:“王妃说,秦幕于她没有任何用处了,你自己看着办!”
    刚在睡梦中的秦如莲本来神情有些迷茫,一听到这话时立马惊醒,脸上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连忙点头:“我明白了,替我谢谢三妹,还有,再见!”
    暗灵静静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行!”
    直到暗灵离去之后,秦如莲一直愣愣坐着,连忙从床上起来,下地,跑到外面的院子花圃中徒手挖着,脸上是止不住的兴奋,直到挖出一个瓶子的时候,她才诡异的笑了。
    双手紧紧捧着瓶子,秦如莲左右看了看,飞快了跑回了自己的屋中。
    紧紧关着门,静静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捧着瓶子不停笑着,好似疯魔般,一直露出傻笑……
    直到天亮了,她都一直坐着,坐在地面上傻笑……
    轻轻挪动着发麻的双腿,秦如莲抬头,看着窗外那己亮的天色时,才幽幽一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秦幕同样一夜无睡,一直在思考着如歌要那帐本到底是为什么,同样也因为如歌的能力而感到雀跃,心中微微激动,直到天亮才眯了一会。
    最近贺兰佳儿一直没有派人过来,秦幕突然从梦中惊醒,想着这事,是不是要去朝中露个面。
    他不知道的是,贺兰佳儿有派云隐与羽来找过他,可是他们完全无视,反而告诉贺兰佳儿说秦幕不愿意入宫议事,周围想要进入丞相府的人也会如歌的人暗中控制,所以才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父亲,您醒了吗?”秦幕正在思考事情,听着门外的声音响起,不悦道:“什么事?”
    门外秦如莲低声回答:“女儿做了一点早餐,所以想来看看父亲起身了没有!”
    秦如莲这半月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一天三餐亲自做给秦幕,所以秦幕由一开始的拒绝,到接受,到现在的适应。
    “等等!”
    秦如莲低着头,静静等待着,等了一会秦幕洗漱完毕还走了出来,看了她一眼,就朝着前厅走了过去……
    前厅早己摆好的粥面,还有几碟咸菜,炸的小鱼干什么的,秦幕看着每天都不一样的早餐时,心中对于秦如莲的态度也好了一些。
    习惯性的坐了下来,静静等着,而秦如莲由是伸手拿起一个空碗,看着秦幕微微一笑:“父亲,今天有小米粥,也有三鲜面,您想吃哪样?”
    “粥!”秦幕淡淡出声。
    秦如莲点点头,小心的盛了一碗递到秦幕的面前,不忘叮嘱着:“小心烫!”
    秦幕拿起筷子立刻就喝了起来,而秦如莲只是在一边站着,秦幕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还没吃吧,坐下来一起!”
    “不不不……”秦如莲脸上浮现一抹受宠若惊的表情,连忙摇头。
    秦幕停下筷子,语气加重:“本相说可以就可以!”
    秦如莲这才听话的拿起空碗自己舀了一碗,慢慢喝了起来,看着秦幕喝完粥之后就立马放下碗,接了过去,主动为他夹了点面条!
    早餐在双方无言中进行,秦幕吃饱之后才放下碗,静静看着双手捧碗十分小心模样的秦如莲的时候,双眼微眯,突然道:“莲儿,你恨为父么?”
    秦如莲双手一颤,碗中的粥直接撒了出来,抬眼看着秦幕的打量着,微微低头:“不,不敢……”
    “抬头看着为父!”看着秦如莲低头,秦幕皱眉,直接命令。
    秦如莲缓缓抬头,双眼中的怨恨直接清楚的印在了秦幕的眼底,惊得秦幕顿时拍桌大吼:“混帐,谁准你这么看本相的?”
    一怒,连‘为父’这个自称也不要了,冲着秦如莲就是一顿时大吼。
    秦如莲冲着秦幕幽幽一笑,双眼中的恨毒如淬毒的利箭直直朝秦幕射了过去,一字一句,幽幽问道:“父亲,还记得四年前苍茫山脉中吧?那时你放弃了我,任由我被轩辕凌带去了西越,拜父亲所赐,那三年我过得生不如死,当时我就在想,明明平时父亲那么宠我,怎么却突然一下子就放弃了我,把我当成无用的棋子,没有价值之后就直接抛弃,当时我真想不明白!”
    “本相是你的父亲,想怎么做不用你来指责!”听说秦如莲翻起了旧事,秦幕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反而觉得秦如莲眼底的怨毒罪无可赦。
    像秦如歌那像平静淡然他倒没有什么好生气的,谁叫人家有权有势的,可是这秦如莲凭什么这么看着他?一个下贱又能肮脏的女人,愿意生出她就该感恩戴德了!
    “对,你是我父亲,那三年我生不如死的时候我就一直想着,你是我的父亲,可为什么要这么待我,想要冲到你的面前冲个清楚,所以我就活了下来,不仅活了下来,我还遇到了三妹,得知了你带着秦如萱与静姨娘来到东元的消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明白,你是我的父亲是不错,可你从没爱过,不仅没有爱过,反而把我当成棋子替你最心爱的女儿挡掉所有的目光,任谁也想不到你最爱的是静姨娘,是秦如萱!”秦如莲的眼中满满会是怨毒,脸上还有一丝疯狂的大笑,双眼盯着秦幕如诡异的人偶。
    “我恨你,我恨你所爱的人,知道我为何来东元么?我是来复仇的!哈哈哈哈,看到秦如萱的尸体时你的心痛了吧?那种感觉怎么样?这是我三年前一次又一次所承受的疼痛,你秦幕也终于尝到了,可惜你看到秦如萱在火海苦苦挣扎的样子,你也看不到她临死前那绝望又令人愉悦的脸,呵呵……”秦如莲幽幽一笑,伸手抚上自己的脸,疯魔般看向秦幕,阴森的话语毫不隐瞒的吐了出来。
    秦幕一听,顿时一巴掌就甩了过去,秦如莲的脑被打偏,唇角留下血丝,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哈哈哈哈哈……秦幕,你伤心了,你痛苦了?真好,真痛快!”秦如莲的脸顿时高肿了起来,看着秦幕那怒火中烧的脸时,反而更加愉悦的笑了起来。
    啪的一声,秦幕反手又给了秦如莲一巴掌,双眼冒火,咬牙怒骂:“贱人,该杀本相的女儿,去死!”
    一脚直接踢在秦如莲的胸口,秦如莲整个人都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抬眼依旧止不住的笑意。
    “对,你的女儿,秦如萱果然不愧是你的女儿,狂妄自大,愚蠢不堪!你以为秦如萱是怎么死的?你以为我怎么活着来到东元的?你以为你为何会恨上皇后?哈哈哈……秦幕,你也是愚蠢不堪的人,所以秦如萱才会死得这么惨,可惜时间不够,不然我还想好好折磨她一下,实在可……”惜字还没有说出口,秦幕就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手提着她的长发,双眼带煞,怒吼:
    “闭嘴!”
    半提起身子,秦如莲毫无畏惧的对视了回去,依是挑衅着:“心里痛了?秦幕,这都是你活该,做人做到你这份上真是失败,看看你的儿女,除了一个秦如萱你还有什么?不怕告诉你,不止我恨毒了你,秦如歌同样也恨毒了你。没有她帮助,秦如萱的死我能毫无嫌疑的摘出?没有她的计划,你能与皇后娘娘心生间隙?”
    秦如莲的话让秦幕更加怒不可竭,一把甩开秦如莲,怒喝:“怎么回事,说清楚!”
    身体撞到地板,秦如莲再次吐出了几口鲜血,秦幕说到底是有内功的办,盛怒之下一踢早己让她受了重伤,现在又重重一摔,身上的伤也就越来越重。
    “能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就是秦如歌背后设计了一切,你呀,被她给恨上了,知道轩辕凌的下场么?他被削成人棍放在大街上供人观赏,一辈子被人嘲讽讥笑却无法自杀,说到底就是轩辕凌得罪了她。当年,你也是其中一人,你说她会放过你?”秦如莲痛快大笑,眼角泪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畅快,泪如雨下,可是却笑得诡异。
    静静看着秦如莲一眼,秦候大力转身,似乎想要去找如歌理论报仇,可是刚刚身体一力,整个人就直接倒了下去,呯的一声发出巨响。
    秦如莲看着秦幕倒了下去,顿时双眼微亮,拖着重伤的身体直接爬到了他的面前,轻轻一笑:“父亲,你是想要去找三妹吗?不行哟,你今天哪里也不能去,咱们一起去死吧!”
    听着秦如莲的话,秦幕剑眉一竖:“你下了药?”
    秦如莲支撑着重伤的身体,从桌下面摸出一个琉璃瓶,上面密封得死死的,被她紧紧握在手中,静静看着秦幕,笑道:“当然,不然我为何要说出去这些?三妹对我有恩,我自然不能辜负她的期待,所以父亲,你先上路,之后我就会跟过来!”
    “你敢,我是你父亲,你这个孽女!”看着秦如莲那诡异的目光时,秦幕顿时怒吼,而秦如莲只是淡淡一笑:“刚刚还骂我是贱人的,现在升成了孽女?”
    被秦幕那愤恨的目光紧紧盯着,秦如莲没有丝毫的在意,只是愉悦的笑着,任由口中不熂吐出鲜血。
    “莲儿,放了我,这一切我都不计较,好吗?”身体动弹不得,看着秦如莲那疯狂的模样,秦幕好言相劝。
    “父亲还是不要费劲了,你的话我一字一句都不相信,知道我为何只给你下了动弹不得的药没有直接下毒药吗?”秦如莲问着,又主动回答:“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一切真相,想要看到你知道真相后那可笑的嘴脸,果然看到你现这个样子真是愉悦极了……咳咳……”
    秦如莲缓缓后退几步,离开秦幕有大约一米的距离,秦如莲举着手中的瓶子冲着秦幕笑了笑:“父亲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极为剧毒之药,只要我摔碎这个瓶子,方贺五十米内虫草不生,所有生物瞬间腐蚀,当然也包括人,父亲没有试过身体被慢慢腐蚀的滋味吧?拜父亲所赐,女儿有试过一点,接下来父亲就先走一步,女儿随后跟上!”说完,不答秦幕出声,秦如莲拿着瓶子直接砸向秦幕的身边,一阵阵烟雾瞬间升起,秦幕顿时发出一阵阵的哀嚎!
    “啊……”秦幕的身体动弹不停,身上的衣服看得见的速度融化,一点一点,皮肤开始融化,血肉,内脏,骨骼……
    秦幕不停发出惨叫,哀嚎,因为疼痛他都不记得咬舌自尽,生生承受着自己被腐蚀化为血水的经过。
    秦如莲愉悦的看着这一幕,张嘴,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头,眉目间露出一丝痛苦,鲜血顺着唇角流了出来,刚刚感受到身体一阵疼痛时,她双眼一黑,什么也就不知道了……
    方贺五十米,瞬间被烟雾索绕,烟雾所到之处虫蚁皆亡,花草皆枯,前枯中间,只留下一滩的血水与散乱的早餐,两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连一丝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只留下一滩鲜红色的血水。
    如歌得知一切的时候是中午时分,听到秦如莲与秦幕死亡的消息,她没有多大的动容,秦幕不管是死在她的手里还是死在秦如莲的手里,说到底他的命运注定就是死在自己的女儿手中。
    所以说,做人还是要多留一分情面来得好!
    “王妃,元太子来了!”如歌还在沉思中,想着秦如莲与秦幕的死亡,听到暗灵提醒的话时,才微几天回过神来,抬眼看着向她走来的冥月。
    冥月一袭便服,远远看到如歌静静坐着的样子,微微一笑:“听说你找我有事?”
    如歌冲着冥月伸手,示意他请坐。
    “对,有点事情要找你!”
    冥月坐了下来,一手撑在桌上,好奇问道:“什么事?”
    “想通知你一下,三天后离开皇宫!”如歌直接说出了她的想法,看向冥月,冥月听到她的话时,微微沉了沉脸,认真问道:“是要离开京城?还是找算潜伏下来再动手?”
    看着冥月的脸色,如歌心中了然,恐怕是以为她想离开东元回到轩辕,不打算与贺兰佳儿对抗,所以他才脸色有此不好吧?
    “不是,要对她下死手了,为了不被牵怒到我这里,所以我需要暂时离去,而你留下来说不定也会有危险,在我走之后就跟着离开吧,我会想办法安排的!”如歌摇摇头,为了不让冥月误会连忙回答。
    “原来是这样!”冥月这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的棋子全部投下完毕,最后的验证己经成功,确认贺兰佳儿没有后续的商会支持,可以确保路家商会的行动。三天之后,路家商会就会与她进行交易,之后我就会走出皇宫随机潜伏起来,确认我失踪之后,你就可以消失在皇宫了!”
    “消失在皇宫的话,会不会无法动到那个女人了?”这是冥月最关心的事情,不想离开皇宫之后却再也动不到那个女人。
    “放心,不用亲自动手去动她,贺兰佳儿不久之后就会被兵临城下,与其亲手一剑杀死她倒不如见一见她那失去一切的脸,那样反而更加的令人愉悦,不是吗?”如歌安慰的劝说着他,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好,我都听你的!”冥月松口了,对于如歌的话他最终表示了同意。
    听到冥月同意,如歌也才浅浅一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中,细细计划着三天后的一切。
    司徒国舅接到如歌的命令之后就立马派人行动了起来,派人进宫与贺兰佳儿交易,直言三天后将会拿出三十万担的粮草,要求换回无伤无损的啸天之主。
    因为贺兰佳儿的粮草不断被毁,西越传说是度先生坐阵,贺兰佳儿也坐不住了,现在这个局势,有就有钱也买不到粮草,三十万担粮草可以勉强撑一段时间了,对于粮草紧缺的她来说,这三十万担的粮草十分重要,所以也不得不接受了司徒国舅的交易。
    阴冷皇宫中,贺兰佳儿接到来自司徒国舅的交易,恨恨盯着来人,一字一句极为愤恨道:“本宫答应这个交易,三天之后,一手交人一手交粮!”
    “是,属下一定会如实回报会长!”来人拱拱手,直接转身离去,完全不在意贺兰佳儿会不会暗中下手。
    贺兰佳儿阴狠的盯着门口,心中恨毒了如歌,“好个尧双,好个啸天之主,本宫当真是小看你了,派人毁了本宫的粮草之后就派人收集京城的粮草,逼迫本宫不得不接受这个交易,你想离开皇宫,可以,这个交接易,本宫也接下了,前提你能不能活得离开京城!”
    幽幽恨毒的话语在房中响起,贺兰佳儿实在气得不轻,低声怒斥:“羽,去准备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交易一时结束,给我格杀勿论!”
    暗处的羽走了出来,轻轻提醒:“轩辕圣夜那边啸天令没有送过来,如果这个时候杀了……”
    “杀了,给本宫杀了,啸天令到了轩辕圣夜的手里,给本宫抢过来,尧双必须死!”贺兰佳儿双手撑在桌子上,重重拍了几下,神情十分暴怒。
    对于如歌,她早己失去了冷静了,早己管不了这个时候是否适合杀死如歌,她现在心中满满全是怒火。
    这种自我毁灭的现象羽自然不会阻止,反而淡淡勾唇,伸手捂着胸口微微皱眉。
    羽的异样贺兰佳儿没有注意到,只是恨恨大吼着。
    不断扫落身边的公文,发泄了好一会之后,才重重一屁投坐回了龙椅,龙椅那那显眼的脚印还清楚的映在上面,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缓了缓心情,贺兰佳儿捂着胸口,疲惫问道:“凌晨时分的刺客,找到踪迹没有?”
    那该死的刺客
    “没有,刺客离开皇宫之后就朝着丞相府去了,属下带人去搜查了丞相府,发现秦幕与他的妻子不见了,属下派人全城搜查也没有找到任何的踪迹。”羽垂眸,细细说着,把秦幕的死亡说成了失踪,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秦幕的身上,反正一个完全失踪的人,想要找他都不可能找到了。
    “秦幕?”贺兰佳儿一听,果然完全被吸引住了所有心神,一想到这么多天秦幕的举动,那无声的反抗,想到只有秦幕一人知道她帐本的所在……
    瞬间,贺兰佳儿从原本的不相信到了现在的相信,重重拍了一把桌子,怒吼:“那个白眼狼,本宫饶不了他,人呢,人失踪去了哪里?”
    “属下不知,刚刚一路追查,据说好像朝着京城而去了,方向是轩辕与我国的边境!很有可能是想带着主子的把柄去投奔敌人,属下要不要多派些禁卫去追?”
    一字一句引导的着贺兰佳儿,羽垂眸掩下眼中阴暗。
    如歌这般教他说的,就是为了把她的势力全部遣散开来一一击破,他与云隐背叛了,秦幕死了,禁卫也是时候要调开皇城了。
    “当然要追,拿下秦幕回宫见本宫!”想到她怀疑的内奸是秦幕的时候,贺兰佳儿心中是数不清的愤怒,完全不知道现在的她己中计!
    “是,属下明白了!”幽幽一笑,羽快速离去,脸上止不住笑意。
    禁卫派出去了,这皇后的身边可用之人就不多了,暗卫与杀手全在他与云隐的掌握中,忠于她的人己全部清除,现在留下的都是可以信任的人。宫中十万禁卫再派出一些去追杀那所谓的秦幕,一时半会也回不过京城,有可能还可以想办法让他们永远回不来。
    离开贺兰佳儿的羽听着里面的怒吼发泄声时,愉悦的笑了,走到一边云隐的住处,看着躺着养伤的云隐,好心情的打趣:“你这本下得可够大了,为了脱离皇后的指派任务,自己装伤躺在这里让我去对付主子,你倒是猴精!”
    双手抱胸出现在云隐的身边,云隐头也不抬,冷淡道:“哼,要不是本统领受伤了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可以与主人面对面相处的机会白白让给了你,真是不甘心!”
    羽好笑的看着他生闷气的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放心,一切都如你主人猜的那样,皇后身边的势力一个个被拔除,这次皇后让我在三天后交易完毕直接暗杀夜王妃,想你对她态度估计连演戏都演不出来,这个任务给我刚好,省得到时你出现破绽让皇后发现异样……”
    “哼!”云隐暗暗冷哼,额上的冷汗直流,羽这才担忧的看向他,沉下了笑脸:“你怎么了?当真伤得这么重?”
    云隐额上冷汗直冒,摇摇头:“不是,今天做戏的时候暗一那笨蛋直接一掌拍我胸口了,之前主人刺进去的银针直接拍了出来,心脏恢复了正常跳动,现在你一提起她……”
    后面的话云隐没有说完,可意思却十分明白了,羽是又气又笑的一巴掌拍了过去,白了他一眼:“要不要本统领给你来两针?说不定可以一针刺到心脏,让你永远也不会跳动,一劳永逸!”
    “滚!”云隐轻声低吼!
    “哈哈,好了,不逗你了,你的事我会跟夜王妃说的,到时再让她帮你刺一下就好了,上次不是给了你毒杀蛊虫的药吗?吃了没?”
    “恶心,本统领什么时候需要你的关心,滚远点!”云隐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嫌恶,看着羽那只露出双眼的脸,不自在的偏过头。
    被关心的滋味,其实还不错,勉强就接受吧!
    笑着看了云隐一眼,羽后退几步,二话不说直接走了出去,看到云隐没有大问题他也就放心了,以前从未交谈过,原来云隐也会出现这种表情啊!
    离开的羽摸摸下巴,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朝着如歌所在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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