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那么一个消息的时候。一夏本來都已经快要到达机场打算出国了。可是偏偏就是那么巧。信息传播的那个速度已经让所有人都叹为观止。一夏直接就在出租车上愣住了。因为方才广播里那个声音字正腔圆的主播嘴巴里说什么來着。一夏想要努力的回想。但是这会儿的脑子就好像是死机一样。稍微转一圈就觉得痛得厉害。
    而车上坐着的司机师傅也在听到这么一条消息的时候。似乎也因为这样事情的出现而有一种被吓到了的嫌疑。导致的后果就是他的手滑了一下。所以车子就直直的朝着高速一旁的护栏直直的冲了过去。直到快要撞上的时候。师傅才回过神來。脸色已经因为即将在眼前所发生的一起车祸而下的脸色白了又白。
    那个惊吓一夏不知道是因为手打滑快要使车子撞到护栏上所导致的。还是因为和自己一样在猛然间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听到这样的消息而惊愕的不知道世间万物为何事。但是不管是哪样。一夏现在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因为现在对于自己來说最重要的就是赶紧确认一番。
    一夏强自镇定下來。然后手指在手机上一划。迅速的将那串号码准确的输进去。甚至担心自己会因为这会儿的心绪不宁而输错。所以在输进去的时候还多看了几眼。为的就是能够确保自己此时不会这样轻易的出错。可是那哆哆嗦嗦的手指是怎么都止不住的。而且一夏好几次几乎连手中的手机都握不住。
    终于将号码拨出去的时候。一夏赶紧将手机放到耳边。因为即使自己不待见那个人。可是刚刚在听到说是陈家的婚车在去郊外教堂的路上爆炸的时候。一夏还是沒有能够抑制住自己心尖上的那份惊慌失措。仔细想一想那个人向來都是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种事情应该也是被他安排或者是知晓的。还以为自己能够彻底地将他从心房撵出去。可是那种担心害怕却让一夏怎么都不能淡定自如。好像什么都沒听过一样的继续离开这片土地。即使它留给自己的回忆并不温馨。
    一声接着一声的忙音在电话的那端有条不紊的想着。然后就是一个冰冷机械的女声在不停的说着那声持续不变的英文。一夏的脸色终于变得苍白无比。因为那个人就算是再怎么样都是会接自己的电话。最起码在自己知道了他的号码的这段时间每次拨过去他都是会接的。可是现在却是一声接一声的忙音之外。剩下的就再也沒有什么了。
    一夏稳住自己的身形。然后赶紧对着另一个号码拨过去。但是却是依旧沒有被接起來的信息。一夏终于慌了。如果说那个人因为今天要迎娶新娘子而有些忙不过來。所以自己不能接自己打过去的电话的话。那么自己即使心中恨他恨得厉害。但是也会因为证实了此时的这条消息的不真实而心中得到几许安慰。但是现在就连方回那个人的电话都打不通。一夏的心中已经完全沉下去了。
    “师傅。返回去。现在就朝着那个事发地点开过去。”一夏赶紧叫住此时开车的司机。话语中是她已经完全估计不得的慌乱。可是现在这份慌乱也是毫无用处的。因为如果那个人真的除了这样的事情的话。那么自己又应该怎么办。
    “小姐。你沒有搞错吧。那个地方虽然也是郊外。但是和咱们的所处的位置根本就是南辕北辙。大相径庭啊。根本就是毫不沾边的两个地方啊。”司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本來这个机场距离市中心就很远。几乎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但是现在已经剩下不到二十分钟的路径了。可是这个乘客却偏偏要自己拐去那么远的地方。这不会是遇上骗子了吧。
    “师傅。你就赶紧折回去吧。拜托你。我现在有急事啊。”一夏平时的精明伶俐此时全都这位这一则突如其來的广播而尽数消失。反而只知道一味的催促朝前行驶。因为现在对自己來说。当务之急就是一定要知道这是不是那个人骗自己的。可是如果这件事情是骗自己。那么这样做的动机又是什么。一夏现在脑子当中一团乱糟糟的。根本理不清一丝一缕的线索。
    “小姐。去那边的话。那个路程可是很远的。要不然您先预付一下这条路程的车钱吧。要不然我都当成飞车的给您开到接近目的地的地方了。您这说换就换。实在是令我有些难以接受啊。”明明就是想要趁着一个名目要钱。但是这话说的却好像自己是有多么的为难一样。这位看着忠厚老实的司机先生话一出口。一沓淡粉色的钞票就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
    “得嘞。您就擎好吧您呐。”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这会儿说话也就更加的干脆利落了。因为这就表明着自己这一趟并沒有白干。最起码还有一种意外的收获。既然这样的话。别说是去那个南区了。就算是去火星。只要是顾客的要求。自己就能够尽量的拼了自己的老命也能答应他的要求。毕竟顾客就是上帝吗。
    一夏的眼睛此时此刻紧紧的盯着窗外飞速闪过的那些绿化带。可是今天是个大晴天。太阳却是能够刺穿车窗轻易的射进自己的眼睛中。所以眼睛即使努力的张的大大的。想要抑制住那串叫做泪珠的东西不要这么沒出息的落下來。可是眼睛中酸涩的感觉却是怎么都不能够轻易的挥之而去。
    好多的片段就好像是ppt放映一样。在一夏的眼前不停歇也不喘口气一样的急飕飕的呼啸着闪过去。一夏想要闭上眼睛暂时的休息停顿一下。可是心中为什么会有一种更加酸酸的感觉叫嚣着想要被尽数的释放出來。一夏的眼睛终于不堪重负。在经过了许久之后。微微合上的眼皮中落下了一滴晶莹。顺着白皙的脸庞缓缓而下。
    其实在一个星期前自己亲手签署了那份文件的时候。紧接着到手的不仅仅是外人羡慕的无尽的财产。从表面上看。陈方平对于自己是极其大方的。因为仅仅是养育了自己这么大不算。还给子自己那么多的东西。或许在外人的眼中这就是无穷无尽的福分了吧。可是在接到那张薄薄的信封的时候。一夏的眼中心中都是掩饰不住的荒凉。
    那个女子还是像当初他们三个人初见一样。明眸皓齿的模样。就连脸上岁月都似乎格外的青睐她。就连一点变化都沒有。看似天真无邪。但是在看向自己的面容的时候。一夏是能够确定其中不乏那种炫耀。就好像当年。明面上好像离不开自己一样。但是谁能知道这样的一个看似天真的小丫头。却能够在自己的面前。在别人的背后。尤其是陈方平看不到的地方。眼神中的那种鄙夷不屑还有各种高姿态。甚至是沒有教养的话语。尽数的吐出來。
    这一次虽然沒有朝着自己冷言冷语。但是那面色上慢慢地炫耀之意。即使一夏已经不想要、也沒有任何的耐心去搭理。可是露易丝似乎沒有更多的來意。除了那个炫耀之外。所以仅仅是扔下了一张制作精美的请帖。就轻飘飘的离开。只不过來的时候脸上是红光满面。但是或许因为这一趟的出行并沒有达到自己满意的效果。所以面色上的那种嚣张跋扈也就收敛了那么一公分。
    对于一夏來说。这本來就是早已经知道的事情。而对于陈方平而言。或许在他的心中已经给予了自己足够多的东西了。所以是不是就意味着两个人之间不管之前有什么样的关联。但是现在就凭借着那些死物全都彻底的买断了。毕竟钱货两讫向來都是一个正常的卖家和卖家所应该遵守的规章制度。
    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陈方平和叶一夏之间要买断的是这些年來的关联吧。或许就是这样的。不同的差别仅仅在于陈方平是一个比较大方的买家。沒有因为一些金银方面的东西和一夏有太多的纠纷。反而是特别爽快利落的一次性付清。
    一夏在车子回城的路上。将脸埋首在有些阴影的地方。所以关于她脸上此时的神情其实反而让人有些看不懂。一夏的手指紧紧的扣着手中的那只手机。这里面应该是沒有人会怜惜自己的。自从姜森忽然出了那档子事情之后。就连浅浅都会因为那会儿的口不择言而到了现在都沒有和自己再见过面。
    想着那天晚上。向來似乎沒心沒肺的浅浅居然会那么义正言辞的朝着自己说那样的话语。其实也是无可后非的。因为别人不知道。但是一夏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其实姜森的车祸就是和自己相关的。即使那车子不是自己撞过去的。但是自己不会看错。那辆车子冲过來的方向其实是朝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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