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刚开始确实令我心惊了一下,因为我刚藏了五十斤的财富,池春的贸然出现,就像俏美的媳妇发现男人私藏了小金库,而后先柔声暧气得把小金库游说到手,然后便是娇颜大发,批斗一番。
    “哦,你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这是瑞士匕首,稍稍用力就可以杀死一头牛,懂我的意思吗”池春接过我的匕首,并没转身离开,而是点起脚尖,像可爱的小宠物跃起吃甜点那样,吻了一下我干裂的嘴巴。咯咯的媚笑声走了好远,她才回眸挤出一句:“懂”。
    睡舱再隔壁,是那母女三人,两个小女孩可能是刚躺在床上睡熟,她们的母亲就守护在身边。我刚才使用板斧猛砸宝箱的噪声,惊吓到了她们。此刻,那个母亲见我在窥看,便快速抱紧两个孪生姐妹的小脑袋,用惊恐的眼睛注视我,流露出一种求主怜悯的无助。
    “别怕,这个大船上不会再有坏人,你可以半步不离的和你的孩子在一起。”
    回到了大厅,很难再轻易看到那些女人的胸部和私处。池春不仅懂得医疗,对于简易裁剪,也蛮有天份。那些被匕首割开的床单,虽然套在女人的上看着简陋,可要是站到了t型台,这种单薄朦胧的遮掩,便流行为追捧的走光艺术。
    妖艳的美丽总相伴着危险,这种危险,来自对男人的刺激。虽然这些女人被裁开的床单包裹,可若是在我眼前一蹲一晃,依然容易闪露出女性的羞私之美。
    不知道为什么,池春把她们装饰得格外性感,看来她深知女人,深知如何装束更能勾起男人的感觉。
    池春本身就是一位中上阶层女性,她对男人的阅历和了解,经验颇丰。那个娶到池春的男人,不知在多少个夜晚,被穿戴撩人的池春迷倒和满足。
    取出备用的武器和子弹,我把弹药库的闸门牢牢封锁起来,那把长长的金属钥匙,被我栓在了自己的腰间。看到睡舱隔壁那两个女人和三个母女后,至于锁在库房内半死不活的沧鬼,更令我漠不关心。
    现在,除了伊凉和芦雅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配枪和匕首。池春告诉我,沧鬼的血已经止住,但需要给它输入液体药物。我没有同意,为了不让池春费解,我不得不告诉她:“睡舱里的女人,你都是检查过的,造成这种恶果的人,就是你要救治的沧鬼。”
    她好像还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我脸上固执的表情,像无形的手掌,捂住了她欲张开的嘴巴。“让他听天由命。”这句冷冷的话语,算是我对池春欲言又止的安慰。
    一切安顿好之后,我感到有些疲劳和紧张过度,于是又躺回了原来的小板床。闭上双眼的瞬间,刚才那种射杀鬼猴的惨烈画面,像过电影一般,在大脑中浮现。
    我现在要周密考虑和判断,甲板上此刻正发生着什么,还有接下来的对策。小板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我的身体也随着节奏在摇摆。虽然听不清外面的世界,但能准确的知道,海上起了风浪,与之伴随的,就是我们当初垂死寻见这座鲜为人知的岛时所遭受的暴雨。
    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半醒的惊梦,仿佛自己又躺回了斯诺号的邋遢睡舱,只等明天早起,爬上那高高的桅杆,蜷缩在上面,导航着自己用干果和毛皮交换来的稀有金属,回到那温暖祥和的小镇,回到裁缝店那个深爱我的女人身边,回到阁楼里去摸摸伊凉和芦雅的小脸。
    “嘻嘻”。一个顽皮女孩的调笑声,推开了我迷迷糊糊的意识之门,脸上的瘙痒,使我感觉自己像在山洞那张厚实的熊皮躺着。芦雅这个孩子,在我睡着的时候,又偷偷溜了进来,她用细长的小软手,捏着自己的发梢,不断摩挲我的面颊。
    “你梦见了什么,为什么总呼唤裁缝店女人的名字。”芦雅的天真和好奇,使我时常觉得自己很像和她同龄的男孩。这个烂漫的小丫头,不断弥补着我童年时代的人生空白,安抚着一个沉默寡言男人的内心伤痛。
    “没什么,只是个梦。”我回答着她,也将自己重新带回到眼前的实现中。“我睡了多久。”芦雅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总是活在时钟里面。其实,她不知道,我是在命运轮盘的指针上活着。
    “不知道,大概五六个小时,或者更久。”这个小丫头,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有些不情愿的说到。“你拿上武器,我们去找伊凉。记住,除了我们三个人,武器和匕首不可以给任何人。”
    芦雅听得一惊,急切的问:“为什么坏人不是抓起来吗池春也不可以拿武器吗”提到池春,我也莫名其妙,找不到理由回答芦雅。“在岛上可以,现在不可以,池春要照顾孩子。”
    我的话以芦雅这个年纪和阅历,听不出里面的玄机。我的直觉,现在非常的混乱,因为我甚至开始批判自己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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