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曕在窗边站定,微微侧头,窗外的灯光流泻在他半个身子上,将他衬得更是眉眼如玉,犹如天宫中走下来的俊俏神官。
    但是裴时萝不仅没有被美色所惑,反而看着他的眼神很是古怪。
    这是为什么?
    她看了两眼窗外的景色,并没有流连忘返的意思,兀自走到了屋内一桌席面前站定。
    这显然是一桌残席,虽然菜几乎未动,但摆着两个酒盏,是有人在这里对饮过。
    也不知前半夜是会了哪个佳人,后半夜又将她带来这里,他也不怕闪了腰!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裴时萝警惕地盯着秦曕,想了想又说:“你是有预谋的。”
    秦曕斜倚着窗台,手指在窗框上轻轻地点着,似笑非笑地说:“晏晏,你说我有什么预谋呢?”
    他当然有预谋
    下壹章隻在HǎΙτǎΠɡsHцωЦ(塰棠書楃),℃○M獨家發布┈,明明白白都写在眼睛里了,光用眼神,就够扒光她好几次了。
    裴时萝在心底又啐了他一口,气哼哼地说:“你带我来这种地方,还想给我吃人家吃剩的席面么?我不要,你快送我回去,我……我是不会就范的。”
    她挪着身子一点点往门口退,手捉着自己的领口,看他的眼神像看着什么采花大盗一般。
    秦曕愣了一下,瞥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心想她原来介意这个,自然扬声唤人来收拾残席,本就是预备要再整治一些吃食给她的,可没想到这丫头嚷着不吃,还想趁机溜走,秦曕无法,只得从后抱住她捉小鸡一般将她提了回来。
    因今晚裴时萝的格外不听话,他索性想了个坏办法,将她抱到了窗框上,外面就是水面,她只能攀着他的肩膀稳住自己的身体。
    她很有骨气:
    “你又这样欺负人,我跳下去就是了,你别拦我!”
    秦曕搂住她,不知道她今天怎么就这般作,又好气又好笑:“你要胡闹拿我出气就是,以你的身子骨,跳下去还有命在?乖乖,别动了,我不过想叫你看看这里的风景。”
    这样缠绵的话听来更是刺耳,裴时萝红着眼睛嘟嘴咕哝:“那你也不能带我来这种地方,还是和别人一起待过的。”
    秦曕到底是个聪明人,适才没反应过来,如今又听她说什么“这种地方”“别人”的,仔细想了想,他立刻有了个猜测,但他十分坏心地故意说:
    “是啊,就是这种地方,是我常来的啊,美景美人……也带晏晏来看看,你不喜欢?”
    裴时萝更气了,她胸膛略鼓,呼吸加重,眼角微微泛着红,看在秦曕眼里,却是更添几分靡丽娇艳。
    “你……你真不要脸,流氓,坏人无耻之徒!”
    嘴巴突然被吻住了,一双小拳头也被他握在手里。
    他在她唇上叹息:“真是服了你ST,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这里是正经地方,不是藏污纳垢之所,我适才是与……”
    他在想该怎么介绍那一位。
    “……是与你那位好姐妹的相好一起在这里,谈些事情,后来他的下属在街上见到你们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们这才起了色心,做一回采花贼,分头行动,一人一个掳了回来做坏事啦。”
    前面还是正经话,后头就又是胡诌了。
    “你这醋可是吃的没天理。”
    秦曕被她发了一路脾气,可心情却格外好,还伸手将自己领口扯开了些凑过去,说道:“不信你闻闻,我身上可有半点胭脂味?我都有晏晏了,还能惦记谁去,你瞧,咱们好些日子没亲近了,你不心疼心疼你相公么?”
    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手又摸进了她的衣服去揉她的胸乳。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么?
    裴时萝突然有点尴尬,反正秦曕这个人,在她脑子里,总是会和一些不正经的事联系在一起,这也怪不了她呀。
    他已是耐着性子和她解释了一遍来龙去脉,这会儿早不能忍,见她乖了,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探,裴时萝摸到一片火热,烫得立刻抽手。
    “既然不饿,我们做些好玩的事情消消食吧。”
    他把她抱了下来关上窗,怕夜风太凉吹着了她,放到了撤干净盘盏的四方八仙桌上,欺上身来。
    果真还是为了这回事!
    裴时萝不肯依,却难敌他手腕,很快又散了衣襟,敞开了腿,被他口里含住了乳尖,一手钻进了裙底。
    浑身酥软一片,可她还是没忘记苏雅慧,不死心地问着:“可、可那人到底是谁呀?不是你……你那些喝花酒的朋友吧?阿慧她——啊!”
    乳尖被狠狠咬了一口,秦曕抬起脸来哼道:“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你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裴时萝吓得立刻闭嘴了。
    他飞快地放出了腿间巨龙,竟是不要脸地执着它一下下拍在她腿上,笑道:“乖宝儿,确实欠你相公的大屌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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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又实在登不上了,今天都放一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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