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穿后传同人之——满门忠烈扶桑藩
    扶桑藩,平安京。
    身为驻倭派遣军总大将的平将门,即将迎来的人生巅峰。因为,他正在亲自见证一个历史关头的大事件。
    自从东国武家领袖的源赖朝带着妻妾儿女,走投无路的**在陆奥国的汤长谷城,而带着三神器出逃虾夷的北朝之主小松王,被当地的诸侯执送回来之后之后,扶桑藩的南北对据之势也就到了尾声。
    只要完成这场代表南北朝王室合流,而由南朝之主长庆王迎娶北朝小松王之妹的婚礼,以及随后而来的册封仪式完成,一切就能够尘埃落定了。
    当然,这一切不是没有代价的结果:
    例如,在一统之后的扶桑藩,将对新朝割让九州太宰府和四国探题,分别设置州县为宗国直领;于武藏国设置大镇守府,以总摄扶桑诸侯分藩。自此,扶桑之地的管民治政财赋审刑归于平安朝廷,而总戎军务则尽出镇守府,其余涉外和商事皆要请示宗国;
    此外,重新一统的平安朝廷每年分摊驻军之费的同时,还要对新朝提供力役三万,金银铜铁硫磺等出产数量不等,以为臣贡之礼。
    又比如,作为昔日东西两大武家诸侯、大名集团总领的平氏和源氏,在无法对抗和遏制东土的大势当中,就此众叛亲离而分崩离析相继退出历史舞台;进而而带着诸多分裂出来的家臣和族人子弟,前往海外开拓的变相流放过程。
    就像是神护景云年间的孝谦王治下,平氏和源氏的共同祖先——藤原南家总揽朝政的盛美押公的第四、第六子,在平城京之乱的废立事败后族灭身死的危机压迫之下,出奔海外夷洲而重立源、平两姓家门的故事重演一样。
    于是,现在这片地裂与风暴频频的岛洲土地上,就只剩下一个独一无二的平氏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一眼站在观礼钦使当中的同乡源九郎,不知道该事羡慕妒忌还是有所庆幸呢;同样出自夷洲别支源氏的他,却是做了镇抚南海、外域诸藩的南洋水师大都督;更是保留了那位宇文藩出身庆元后的私臣身份。
    因此,权柄名位并不在他这个别摄东海岛藩的总大将之下,而内眷甚至要更胜一凑;就连他的妾侍静御前,亦是庆元后身侧那位从小跟随的女史紫式部,如今贵为紫昭容曾作《罗氏物语》的一代才女给说合聘定的。
    不过身为在新朝太祖的內宫中,平将门也不是没有凭仗和渊源的;他的平妻巴氏字麻美,亦是一位御前女官,乃是新朝圣主新宠的另一位才女,曾作《枕草子》书的清少纳言,所认下的义姐妹和乌帽子亲。
    只作为他的副手之一倭国义从兼水军都督,就让人有些难以遏制的糟心了。曾经是扶桑本土世代义从家族出身的黑岛仁,却是满脸青白的像是涂了粉一般的难看。
    他自然是知道缘由的,据说是这几个月他都籍着在扶桑新平定土地上,执行《刀狩令》和《乐市乐座令》《石高新成令》的机会,很是把那些历史悠久的扶桑地方神社、宫寺,都给好好访问(敲诈)了一番。
    尤其是在那久负盛名的博丽神社、守矢神社、星伽神社、箱根神社、鹫宮神社、八幡神社、秋叶神社、秩父神社、柳林神社、命莲寺和大祀庙等地,流连忘返了好些时日。
    最终在博丽神社和守矢神社,先后多次接受十万钱一次的招待时出了状况,全身僵直而口吐白沫的被抬了出来,足足养了大半个月才有了初步行走和露面的能力。而作为后续追究和惩罚的条件,只不过是这两家的当家巫女提前换了人而已。
    “太不成体统了。。”
    因为他在黑岛身边还见到了一个看起来温柔款之的“女人”,直觉愈发有些牙疼起来。
    那是黑岛仁的跟班小姓却终日做盛容女装打扮的鸣人。有传闻据说黑岛仁还给“她”去势之后,安排在平城京公卿名门日向家取了个叫雏田的妻子,而在私底下尝做那三人同行之事。
    而且还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叫博人,而由黑岛收养在膝下为假子;这简直是丧尽廉耻而丢尽了归化人一派的脸面,而屡屡成为了南海外藩派和元从派的笑柄了。
    不过,他又想起自己得到内部小道传闻说,这厮其实是在想尽法子自污;因为早年为开朝圣主奔走往来做下的阴私勾当太多了,得罪和触犯的人等也不少,所以需要求助于这般自暴自弃式的非议和丑闻来保全己身。
    想到这里,平将门顿然又放弃了后续训斥和矫正他的意愿了;既然他都便向自请放逐到了这扶桑之地,还要做这种自堕名声姿态;自己又何苦去强求些什么啊,还是尽早完成任上而回到国朝中枢去才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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