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激烈到,辛夷反而觉得很温柔,越来越甜。
    她摸到苏翎的耳朵,狠狠揪了下,苏翎吸着她的舌头,嘴里塞满唾液,唔唔求饶的呼吸喷在辛夷脸上,她又摸到她的下颌骨,确认真的是她,终于放下心来放松紧张的神经。
    舌头被顶在上颚和舌面间,巨大的吸力纠缠起往里更深的拉,辛夷感到自己的舌根有些刺扎的痛,于是扭头嵌进苏翎微张的唇瓣间,努力让自己的舌尖翻转去舔挠苏翎的牙龈。
    浅浅的摩擦,唾液的吸咂声,苏翎换用柔滑如鱼的舌肉,诱着辛夷温凉的舌尖绕圈勾弄,她抬手想去拉床头的灯线,被辛夷撒娇般的强行拽扯回来,一个翻身,裹着蚕丝被坐起来跪在她腰间,双手缠着环住她的脖颈。
    柔软温香的娇躯紧紧压着她,分开嘴静静瞅了瞅苏翎的样子,再次密不可分的贴了上去。
    等结束这个相思入骨,缠绵蕴藉的吻,苏翎已是衣襟汗湿,气喘吁吁,被辛夷彻底压制住倒在床上,清亮含泪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间里,宛如夜空镶嵌的两颗巨大珍珠,烨烨生辉。
    辛夷趴在她软绵绵的胸脯间,轻轻细细地张嘴喘着,柔如无骨的小手抚着她的下颌,带了点怄气埋怨她:“你吓死我了,梦里刚好做噩梦,信不信下次再敢这样夜袭,我就咬断你的舌头,也不知刚刚牙齿有没有划伤你……”
    语气中又带着几分歉意。
    苏翎长长的吁了口气,倾刻间忘了回话,只呆呆地用贪婪的目光描绘月下美人的眉眼,辛夷抬头看她,将养调理好的小脸儿靥透红晕,嫩如娇花,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丝光吊带裙,绯青色的小被像未抽条的嫩叶裹住她,活像只刚蜕皮的玉白幼虫,肉嘟嘟粉嫩嫩。
    胸腔一阵热血翻涌,她懊恼地拍拍额头,移开目光,这种见色起意的既视感,和那些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一样!
    她紧紧地抱住辛夷的腰肢,迫使自己去回想白日不断涌现的记忆,那些残破的街道,血肉模糊的伤口,光着身体满脸污血,却只会哭嚎死去的母亲的婴孩,那些面孔稚嫩的男孩女孩们,目光坚毅地用人体堡垒阻止刺刀炸弹,前赴后继的场景……
    想着想着,辛夷开始不老实地咬她耳朵脖颈,于是又劝慰自己,她即将要做的正是改变这一切暴行的好事,是伟大而惨烈的,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便抛开所有念想,只专心疼爱怀里人吧……
    辛夷只身一人对抗他们的时候,苏翎还在缝纫机前春思无边,待辛夷重获新生后,她又义无反顾的投身革命,相错的立场,不对等的灵魂,穷尽一生,也不知下辈子的命运如何,倒不如提前透支这份爱。
    “翎翎……”辛夷攀着她的脖子往上挪了些,转盼流光,双目含水,凝睇着苏翎通红的耳垂,“我做了很好很好的凉糕,你要吃些吗……”说完就想起身。
    苏翎喉结微动,目光暗沉,急忙从她身后追去,两手一捞,辛夷便跪坐回她怀里,鹅黄色的睡裙被剥落至臀间,柔美光洁的背便贴上苏翎同样赤裸且温暖的胸脯。
    微微颤抖着,再次紧紧地抱她,苏翎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入她散发着花香的秀发里,一动不动。
    再次,那种两人间熟悉仅有的静默。
    辛夷扭头吻她的嘴角,下颌与脖颈拉成趋近平行的弧线,缀在樱唇中央的那颗莹润唇珠,看起来,起初的一切,仿佛确实也和从前迥然不同了。
    然而眼前的这一切,却叫人越来越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依然重复着曾历过的那条老路,剧院的小厢,庭院的床榻,昏暗的夜晚,只不过换了种心情,殊途同归罢了。
    院中夏木森森,光线昏暗,         门窗里映出一团黯淡无力的灯火,檐阶树影斑驳,备显这深夜的寂寥。
    池塘中蛙声此起彼伏,几度哽臾,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入水声,复归寂静,唯有厅中软语切切。
    “……你是吃得太好了些,不过也正正好,可以穿进这件新裙……”苏翎把袜子替她穿上,辛夷立刻提住裙摆在床上站直,左右绕圈给她看。
    无比幸福:“真好看,我真好看啊……唔,就是有些重……翎翎你怎么不穿呢,那件白色婚纱也是极美的呀!对了,怎么不见那件……”
    苏翎眉头皱了皱,拉下跳脱的辛夷,床板咯吱咯吱的直响:“不要跳,小心床断了……那件婚纱,温定俞要回去了,我,我还给她的……她现在什么都不欠我了……”
    “真的?”
    “是啊,现在变成我欠她甚多……”
    烛台落下一滴泪,微火被吹着晃了几下。
    辛夷衣衫不整的仰面躺倒,腰臀间正压着竹片枕头,凉凉的触感浸过龙凤褂,似水一般
    从腰侧蔓延至全身,让人忍不住瑟缩颤抖。
    这是苏翎亲手修补完整的那套嫁服,如今穿在她身上,微云琐结,皎霞残虹,流烟堕雾,石泓秋水,印丹漫漏,蕊粉涂染,缜致柔美。
    何以答欢忻?纨素三条裙。
    大红裙摆铺开,腿间正鼓鼓囊囊的起伏着一颗脑袋,苏翎藏在醇红的光影间,闭眸亲吻辛夷微启的肉缝。
    味道清爽干净,触感湿滑软腻,她可以确定辛夷已经完全康复了。
    “……呼啊……”苏翎掀开裙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辛夷涨红着脸,眼神躲闪着,手上的动作却并无半丝羞怯,她几下脱掉身上的外衣,脱掉内衫,热的汗流浃背,只穿着粉色内裙去脱苏翎。
    她穿着松松垮垮的长衫,领口早已解开,露出粉鱼月白的胸衣,之前虽然解下,但点灯过后,又趁辛夷不注意偷偷合拢。
    苏翎拉住辛夷的手,单手抠紧举过头顶,抽出龙凤褂长裙的腰带,并着床柱捆得结结实实。
    “你,唔,轻点……好啊,你变坏了,从哪里学来的这招呀!”辛夷娇嗔着抬头咬她。
    苏翎浅笑着揉揉她微腴的脸颊,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舔吻,更不忘揶揄:“这次,离开我,你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奖励你还来不及呢……”
    辛夷还想说话,门齿刚分开便被苏翎钻空塞了舌头,它好像对她的牙齿特别感兴趣,一个劲儿地磨着犬齿来回摩擦,被舌头唾液黏黏带过的嘴皮痒痒热热的,辛夷就用自己舌头去顶,想着把她推出去。
    软的舌头硬的牙齿,硬的手指软的阴蒂,辛夷推搡着她的舌尖,苏翎嘴里半退半进,手指就着湿润挤开穴口紧肉,坚定的戳到那片粗糙按住,触电似的剧烈的小幅度按颤。
    “啊啊啊……”辛夷被顶的直唤,苏翎咬了口她露出的半截粉舌,再次钻进她嘴里兴风作浪。
    “唔唔……嗯……”
    全身的血液都冲上头颅,辛夷拼命缩紧小腹,还是没能逃过窒息般的高潮。
    苏翎将流着体液的中指塞进两人唇间,迫使辛夷张嘴舔自己的味道,她用指腹按着摩挲着辛夷尖尖的犬牙,一颗一颗玩过每排牙齿。
    “……唔……做设么嗯嗯……”辛夷含住她的手指吮吸,灵活的舌尖来回抚慰着两侧的指纹,苏翎却表情复杂的按住她的舌面,不让她动弹,插得有些深,辛夷憋的眼角绯红才硬生生忍住喉头涌来的反胃不适。
    “我记得,你嫌我姿势单调?招数无聊?”
    辛夷含着泪愣了,复又咬住她的手指作势要狠狠地咬,苏翎反应敏捷地抽出手,捏她肉嘟嘟的脸颊。
    “唔唔,木有……木有啊……”她欲哭无泪的摇头否认,那个时候她脑子不甚清明,说过什么好像记得又好像忘得彻底。
    苏翎按住身侧不断乱蹬的一条腿,顺势向上扳起,掐着腿窝举到最高处,辛夷筋骨没那么柔韧,腿间撕扯得甚至痛到恐惧,她只得支起另一只腿,来减缓两腿间因距离过大造成的疼痛。
    脑袋已经自动排除反抗拒绝的信号,今晚苏翎就是把她折断,她也甘之如饴。
    娇艳夺目的衫裙软软的垂在腰上,被辛夷的汗水浸湿,黏黏的磨来蹭去,光是维持好这个姿势,两人又热出大片湿汗。
    “今天洗澡了吗?洗这里了吗?”苏翎将她的腿放在肩头扶着,另一手将闪着露珠的花唇翻开按捏,听着辛夷难耐地喘息恶意地又说,“我知道你洗了,还用的是皂角米,不好啊,不干净的东西会弄脏这里的,那么多细菌……花瓣药草什么的也不行哦……”
    她捏到黄豆米大小的阴蒂,两指揪着搓了搓,辛夷哦啊得舒爽,挤了许多晶亮的蜜液给她,偏还破罐子破摔,一脸汗湿狼狈样的刺激苏翎。
    “你就……你就是只会这些……手指都搓出茧了……”
    极短的一瞬间,苏翎看着肥腻淫靡的红肉上的那只手,恍惚中拿着的是美国产最先进手枪,M列75,一发二十颗散弹,她能直直射进敌人脑袋,啪嗒一声,嘣,那人肥大的耳朵便飞了出去,脑瓜四溅,眼珠子咕噜咕噜滚到脚下,再吧唧一声,被她面不改色地踏爆。
    她对男性的厌恶,终于找到了极爽极合理的发泄方式。
    喘口气,吐出厌恶的浊气,她挑眉看着辛夷:“有的你受……”
    扶着大腿那手从辛夷肚脐下,分开肥美的蝴蝶唇,右手从下面扳开两片外肉,同时揉搓着向外撑开,直到露出红得发紫的小肉洞,筷子尖那般粗细的肉穴蠕动着,光滑无物的嫩肉深入半个指头,便是一圈凹凸不平的肉瓣。
    苏翎大拇指向那洞里戳了两下,液体和皮肤摩擦,蹭出汩汩的水声。
    “……呸……”先悄悄吐了口干净的唾液在红肿的阴蒂上,再对着辛夷脸上呸出声,等她生气的瞪人了,才利落地掀开睡裙,露出同样月白色的内裤。
    上好的真丝布料,泛着微微水光,贴向辛夷蠕动开合的阴部,冰冰的凉凉的,极薄,挤压出苏翎温热柔软的两瓣阴唇。
    “嗯啊……好滑啊好湿……”辛夷闭上眼,下半身随着苏翎的蹭动摩擦上下挪动,被顶弄的异常凉爽。
    “还,还不是你自己的水,那么多。”
    ps:枪型是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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