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amp;bsp;“没事的,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如果什么情况都能够预料得到的话,那你就是战神了!”秦
    渊笑笑,从马背上下来,将跪倒在地上的梅红玉扶起来,然后一脸微笑的说道:“没看出来,梅佐堂手下的义子们这么能打,面对十倍于己的敌人的进攻,竟然还都能够保全性命,这样的战斗力就是我们涧山宗的弟子们恐怕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达到了,不知道梅佐堂平日里是怎么训练他们的啊?”
    “如果秦门主需要的话,小人愿意将自己的练兵之法全部都青囊相送,算是梅红玉在此次战斗中预战不利的补偿了!”梅
    红玉有些骄傲的点点头,看着自己身边的义子们,一脸诚恳的说道,秦渊闻言一笑,用手拍拍梅红玉的肩头,微笑说道:“你先开始扩充自己手下的人马吧,想要治理好这座残破的安乐城,所要做的事情可是多得多,我之前就曾经答应过你,等到将涧山宗的人马赶尽杀绝之后,这安乐城就是你的了,今天正好是将涧山宗的人马赶尽杀绝的一天,这安乐城的城主从今天开始就是你了,你开始接管这里面的防务吧,涧山宗的人马既然投降了,你就将他们编入到自己的堂口当中吧,不过要好好筛选一番哦!”说
    完,秦渊看着跪倒在面前的涧山宗弟子们,回头对着马背上一脸索然的邓德伍说道:“邓先生,此战之前,你可曾想到这战斗的结局会是这个样子吗?”
    “没想到,我们唯一没想到的就是秦皇门门主会亲自过来带着人南下安乐城,不然的话,我的计策很可能会成功的!”
    邓德伍摇摇头,双脚跨在马背上,右臂上的袖口在寒风中随风飘荡,阴沉的脸上露出酸涩的苦笑,望着眼前稀稀落落跪倒在地上的涧山宗弟子,失望的情绪似乎已经从他的体内蔓延开了:“不过这可能就是天数吧,如果秦门主不是这样身先士卒,置生死于不顾的当世英豪的话,恐怕秦皇门也不会经受住这么多的打击,如今依然能够生龙活虎的存在于世上,我当初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可惜,常年和那些躲在人后操纵指挥的阴谋高手对决,忽然面对秦门主这样单刀直入的对手,确实还有点不适应呢!”说
    完,邓德伍就长叹一声,低下头来,对着秦渊说道:“秦门主,你不是想要问问原因吗,我可以到安乐城主府当中给你解释清楚,不过解释完之后,还请您给我一个痛快的,如何?我可不想要和这些没有卵蛋的废物生活在一起!”
    说完,邓德伍就抬起头来,一脸鄙夷的看着放下武器投降的涧山宗弟子们,高声呼喊道:“你们知道吗?你们现在做的决定,就是致你们的亲人于不顾,想想那些还在华亭城中等着你们胜利归来的好消息的亲人们吧,当他们失去了涧山宗的保护,那些如同豺狼一样的古武门派,关中世家就会像饿狼一样扑到华亭城中,将你们的妻儿掳走,将你们的财产掠夺,将你们的房宅据为己有或者一把火烧成白地,这就是你们奋斗一生的下场,我涧山宗之所以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就是因为你们这种毫无羞耻感的混蛋混入涧山宗的太多了,懂吗?”
    “将他的嘴捂住!”
    秦渊看着涨红着脸的邓德伍,心中微微一动,让身边的景卫田上去将邓德伍的嘴巴捂住,然后先带到城主府当中幽禁起来,自己则站在众人前面,看着那些满眼泪水的涧山宗弟子大声呼喊道:“你们放心吧,我秦皇门是绝对不会坐视你们的家属被人掳掠的,此次前来,我们就是要将还在华亭山谷当中被围困在山寨中的秦皇门兄弟们救出来,虽然人数只有十几个,但是我们秦皇门是断然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秦皇门的兄弟们,让他们在外面受苦等死的,你们如果愿意加入我秦皇门的话,在拿下华亭城之后,我也会将你们的家属从华亭城中接到这里,让你们接受梅佐堂的指挥的,人生在世,无非就是好好地活着,为了自己,为了家人,我秦渊今天向你们保证,不会让邓德伍那厮所诉说的景象发生的,放心吧!”说
    完,秦渊就让梅红玉留下来收编这些涧山宗的降卒,然后带着一股子的怨气,从安乐城的城门前广场骑着马进入到了安乐城的城主府,此时,一老一少两名身穿锦衣绒袍的男子正跪在城主府大门里面的长廊台阶上,一脸惭愧的低着头,浑身绑着粗麻绳,看样子十分的可怜。“
    这是?”秦
    渊走进城门,一眼就看到了这一老一少两名男子的造型,旁边的景卫田赶忙迎过来,指着两名男子对着秦渊解释道:“这位老人家是安乐城的城主韦昶徽韦城主,旁边的这位就是安乐城城主的少公子,名字叫做韦矫杰,都是安乐城之前的城主,不过最近涧山宗的人马过来之后,将城主的位置封给了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如今那厮已经在城楼上被梅红玉梅佐堂一枪刺死了,所以这两位大人跪倒在这里,是希望能够让门主大人明白,他们父子二人断然没有和秦皇门作对的打算,一切都是逼不得已!”
    “好了,我知道了!”秦
    渊淡然的点点头,目光紧盯着跪坐在地上的两人,右手拿着马鞭,拍打着自己左手的手掌,对着两人傲然说道:“既然二位没有和我们秦皇门主动做对,那我秦皇门自然不会追究两位的罪过的,都起来吧,该干嘛干嘛去,我还要进去教训教训那个姓邓的混蛋呢!”说
    着,秦渊就迈着步子准备从这两个人的身前走过,两个人微微一愣,抬起头看着秦渊,那老人家开口道:“谢过秦门主不杀之恩,不过,秦门主,老夫有一言相告,不知道秦门主可能驻足一听?”
    “说吧!”
    秦渊看着脚边一脸凄苦表情的韦昶徽,淡然的看着他,目光中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后者乖乖点头,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秦渊微笑说道:“秦门主或许是第一次来到这安乐城,对安乐城中的情况不是很了解,这安乐城虽然残破,但是却身在深山野林当中,四处都是刁民乱匪,产出不多,而且距离秦门主的固原城很是遥远,秦门主如果派兵在此的话,肯定会被关中世家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的,所以小人不才,愿意帮助秦皇门镇守此地,岁岁纳贡,年年称臣,不知道秦门主意下如何啊?”
    “不如何!”
    秦渊淡然的摇摇头,看着韦昶徽错愕的表情,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韦城主,虽然我现在处理的事情千头万绪,很是繁多,但是秦某还很年轻,记性还算不错,当日韦城主跟着烛龙城城主薛文皓一起和我谈判萧关城的前途之时,虽然你我二人只有一面之缘,但是秦某还是记得韦城主的模样的,当日嬉笑怒骂,满脸鄙夷的样子,秦某人尚且没有忘记,韦城主似乎已经忘了不成?”
    “这……这个……秦门主饶命啊!”韦
    昶徽高叫一声,听到秦渊的话,顿时想起了自己曾经跟着薛文皓捡秦渊便宜的事情,虽然那一次韦昶徽只是过去帮个人情,但是确实逼迫秦渊将半个萧关城让了出来,安乐城因此也多了一分航运交通的好处,如今看到秦渊竟然记得一清二楚,韦昶徽顿时在心中大叫不好,赶忙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谢罪,虽然他心里很清楚,秦渊既然把这件事情都说出来了,那自己的如意算盘估计是不可能打响了!
    “饶命倒是没问题,不过两位就不要在安乐城呆着了,省的夜长梦多,我说的对不对啊?”
    秦渊淡然一笑,看着如同没了气的气球一样垂头丧气的韦昶徽父子,抬脚就从两人的身前走过,朝着城主府的正堂走去,留下韦昶徽一个劲儿对着自己的脸颊甩着巴掌,悔不该当初。
    一路前行,经过安乐城还算精致的长廊,秦渊很快就进入到了正堂当中,此时,断了一条胳膊的邓德伍已经在主位上坐着了,看到秦渊进来,也不起身,只是微微点头,将左手上的茶碗放在一边,对着秦渊笑道:“秦门主这么着急的过来,是不是想要看看在下求饶的样子啊?对不起,等某人虽然不才,但是屈膝投降这样的事情,是断然干不出来了!”“
    但是你坑人中伤的本事可是了得啊!”
    秦渊淡然一笑,抄起手边的茶碗将一口热茶吞入口中,眼中闪过一丝讥笑,淡然的看着眼前的邓德伍,后者闻言一笑,翘起二郎腿说道:“秦门主说的应该是路辉伽那个叛徒的事情吧,我不中伤他,他自己也会路出马脚的,米王府派到我们涧山宗来的副宗主,如果能够对涧山宗忠心耿耿的话,那才是见了鬼了!不过,秦门主应该不是过来讨论我的道德问题的吧,想来肯定有很多的想要问的东西,趁着现在等某人还没有寻死觅活的时候,请问吧!”“
    蔺修观他们现在怎么样了?”秦
    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一脸随意的邓德伍,双眼如同利箭一样看着他,后者微微一愣,抿了一口茶水说道:“秦门主竟然还真的这么关心自己的属下,我还以为是在众人面前装出来的呢,看来我一开始就算错了这些人对于秦门主的重要性啊!”“
    难道你们觉得,因为这些人太少了,大兵南下救援损失太大,所以我就不救了,即使救援也是找一些忠心有问题的家伙,借刀杀人,让他们南下送死不成?”秦
    渊淡然的看着邓德伍,一抹鄙夷的神色出现在脸上,这些无耻的行径虽然秦渊都有耳闻,但是秦渊却最不屑于做,与其将聪明才智都发挥在如何借刀杀人上面,还不如好好地扩大自己的实力和势力来的正确!“
    没错,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才建议我家宗主在安乐城下打一个胜仗,提升一下涧山宗兄弟们的士气,也让那些虎视眈眈的关中世家们能够明白,我们涧山宗依然不是好惹的,但是现在看来,我完全没料到,这一次,传闻竟然是真的……”amp;amp;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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