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感觉脑子空空,写不出什么东西了,这是以前写的废稿,充做番外了,大家不要订了,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完了,后面也都是,再见了,童鞋们!
    滚热的药汤从大锅中流出,与冷泉汇集,欢畅地流入白玉为底,香樟为栏的浴池。热气腾腾中甚至有飘渺歌声缭绕,这正是盛京冬日“早上皮包水,下午水包皮”的真实写照,天气儿冷,富家子弟都知道哪暖和舒适,约上三五好友,甚至带上爱妾美姬,在上等养生汤里泡上半日,神仙都比不了。
    此时德裕浴肆的头汤雅房里,两名二十余岁的男子正惬意地享受着药汤,水气氤氲热乎,让人从骨子里发懒,两个人半天也不说一句话,只静静地享受。
    那年长些的男子显然怀着心事,偷偷看了看旁边闭目养神的年轻男子,想到事关沈家清誉,迟疑了片刻后道:“沈澈,听说前日你在上官家遇到了一个人?”
    这话问得模糊,但沈澈脑中赫然浮现一条淡青色的人影来,这么快,全家都知道了……沈澈无端有些烦躁,但水汽挡住了他的眉眼,那一声嗯也模模糊糊的。
    沈澈……回答了!没白花银子,沈墨一阵激动,却极力镇定下来:“那人眼瞎了觉得你丰神俊秀,满腹经纶?”
    二哥你好酸呐!被何家恶霸盯上你也能羡慕得不行,若你不是我二哥,我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沈澈眼睛没睁,仍是一派懒洋洋的模样,手却捞到了一朵茉莉花,干花本已泡软。用力一捏,便烂成了泥。
    “二哥你在我面前也自惭形秽么?”沈澈慢条斯理地用浴巾搓着胸膛顺便无情践踏嫡亲二哥的尊严,反正二十多年相处,外人再怎么看他迂腐傻气,一块玩泥巴光屁股长大吃过他无数亏的二哥再难被骗住了。
    骗不住,索性摊开了往死里整,对。沈澈就是这样的人。百年鸿儒之家的败类!
    沈墨默默地看了一眼沈澈那洁白密实的胸肌,第一万零一遍埋怨自家爹娘的偏心眼之后,决定打蛇打七寸:“你对她也甚为满意。所以你要抛弃许妙菡,娶那……”
    “砰——”水溅了沈墨一脸。
    沈澈捞起浴巾:“对不起,二哥,我手松了。你刚才说什么?”
    沈墨正待张嘴。
    “砰——”
    沈澈的浴巾再度“不小心”甩在他面前的水里。
    嘴里都灌进了洗澡水,沈墨吸了口气。两人之间的水气打散又融合在一起,使得沈墨的笑格外诡异:“小三儿,你至今还是个雏儿吧,小心这次你难逃一劫!”
    沈墨刻意报复。说得又快又狠,等沈澈反应过来掐住他脖子的时候,沈墨坦荡荡地望着沈澈。脸上分明写着:我就这么诅咒你怎么着?有本事你掐死我,千万别想着咱爹咱娘。
    “嫉妒我比你博学比你高尚比你纯洁是吧?!”沈澈低吼。一点都不手软,二哥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他活动筋骨的。
    感觉到沈澈手上使力,前一刻还得意洋洋的沈墨突然有些发慌了,小三儿不会真想弄死他吧,虽然每次都没被弄死,但这濒死的感觉真不好受啊。
    雅房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骚乱声,沈澈一怔,手上松开了点空隙,沈墨急忙吸气,顺道将祖宗十八代都感谢了个遍,隔着一扇门板,断断续续的声音“沈墨沈澈在哪”“爷,您慢走,就在前面雅阁里”“滚开”传了进来。
    感觉不妙,沈澈松了手,使了一个眼色给沈墨,作为沈澈的资深被动狗腿子,沈墨不情不愿地出了水,裹上浴巾向门口走去。
    门外有一种奇怪的咆哮声,接着什么东西抓在门板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沈墨脚步顿停,门板夹着冷风破成碎片,一道黑影扑来,沈墨骇然间,被一个什么东西仰面按倒在地,疼痛从喉咙蔓延至全身之时,沈墨发现咬住自己的是一只巨大的恶犬。沈墨吓傻了,事发突然,沈澈却一改慵懒模样,抓过一旁的棉布迅速将腰给围了起来。
    “不许放走一个!”伴随着低沉阴冷的声音,众多锦衣卫涌入将沈家兄弟团团围住,巨犬得了命令,微微抬起头来,带着口涎的猩红舌头依然垂在沈墨脸上。
    我错了,我不该诅咒沈澈,我应该把沈澈绑了直接送到丞相府,请何小姐随意蹂躏品尝!沈墨不无悲痛地想。
    这就是看中了沈澈的何小姐嫡亲的哥哥——锦衣卫指挥使何纲。
    只一个何纲也罢了,何纲还有一个爹——当朝宰相何成志。
    明黄的飞鱼服入眼,沈澈眼底讥讽快得捕捉不到,面上仍是惯常有些呆呆的样子。
    就是这幅样子,让何家忽略了沈家,沈家成为推跨何家的最后一根稻草,沈澈借此平布青云,比父亲还要位极人臣。
    不过,这世事情会有些改变,在沈澈还没有“发迹”之前,何纲诡异地笑着:“宫中丢失了一批进贡的珍贵香料,本大人奉圣上之命代为搜查。来人,搜他们身。”
    沈墨无从反抗,恶犬踏得他骨头疼,一个眉宇稀少的老男人从一群锦衣卫里面挤出来的时候,沈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往外冲去。
    何纲早有准备,不急不慢地叫了声“可爱”。
    沈墨五雷轰顶,大舅子是在夸妹夫跑得可爱么?
    沈墨头很晕,实际上是被某又粗又硬的东西给狠狠打了一下,搞清楚那是狼犬的尾巴时,恶犬嘴里已经衔着沈澈那块用来遮羞的洁白浴巾了。
    “干得好,可爱。”何纲拍了拍大狗的脑袋,大狗发出柔顺的低呜声,尾巴摇得像扇子。
    这狗叫可爱?真可爱!
    沈澈满脸滴血,四个锦衣卫大咧咧地架着沈澈。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
    何纲目不斜视直盯某处,顺手招呼:“林公公,你快来看看。”
    分明是在这热腾腾的浴室里,沈墨却看到了满天残阳如血,风萧萧,壮士一去不复回。
    “颜俊、器大、一切正常,保管生儿子!”奸细愉悦的嗓音入耳。将沈墨从那悲壮境界中拉回。林公公满脸喜色,似乎见到了一辈子最美的景色,而面前的人。双目空洞,似乎被抽去了灵魂。
    沈墨悄悄用手挡住了眼睛,少看一眼,便能多活一会儿。今天这些人呀,你们真呀真倒霉。
    “走了。”沈澈踢了沈墨一脚。人都早晚了,沈墨还躺在地上装死。
    沈墨先从指缝里瞄了一眼,见沈澈已经穿上的衣裳,连忙爬了起来:“小三儿。你需要刀子还是斧子?”
    “你说什么?”沈澈回过脸来,平静如常。
    “刀子可以自杀,斧子可以砍人。”
    “我需要……”沈澈突然低头柔柔一笑。沈墨脊背上立刻升起了鸡皮疙瘩,那何何何雅……作为资深受害者。我劝你一句,你还是早些去投胎吧……
    跟着沈澈整好仪容出了浴肆,全当什么都未发生,但世界好像变了很多,每个人都似乎在冲他们……笑!
    沈家虽然名满天下,但绝对不是这种效果,沈墨走的狐疑,不小心碰掉旁边摊子上的一个桔子。
    “呀……没硌着沈二公子的手吧!”摊主惊慌失措,抓起几个又大又黄的桔子塞进了沈墨的手里:“洗完澡口渴,公子路上吃。”
    沈澈很开心,当即剥开咬了一口,眼睛扫到摊主身上,摊主立刻一个激灵:“何姑爷您请,我这儿还有很多!”
    沈澈露出一口白牙,一整条街都开始行动了,卖包子的塞包子,卖烧鸡的塞鸡腿,卖白菜的塞白菜,卖葱的见哥俩手上占满没地方了,急了,拿着大葱直往沈墨鼻子里塞。
    “够了!”沈澈一声吼。
    每个人都目带惊讶后退了一步,沈家小三儿不是收得很开心么?
    沈澈目中寒光闪闪,一一扫过众人,却对上一双双期盼的眼睛,心中的暴怒渐渐平缓,他看向那颗大葱,往嘴里塞了一瓣桔子道:“我不喜欢吃大葱,二哥我先回去了。”
    原来是不喜欢吃葱,卖葱的大叔想哭,但其余人压力顿消,不知谁发出了一声欢呼,沈墨重新被团团围住。
    “何叔叔,何姑爷不好意思了,您就收了吧,求您以后多多关照……”
    连他们的姓氏都被热情地改掉了……沈墨无语。
    何成志,何纲,何雅,一家三虎,天必诛之!不过……那不是他沈墨的责任。
    沈墨眼珠一转,抱起白菜冲大家挥了挥手:“谢谢大家美意,大家放心,沈澈一定尽力,尽力!”
    听清楚了,是沈澈哦~
    卖胡萝卜的大婶没赶上这茬,因为那一家三虎中的两虎正在她家摊子前聊天。
    “哥哥,你刚才去浴肆找沈澈了?”小虎何雅衣着秀美,水墨烟天青色八幅荷叶裙,图案不是牡丹芍药石榴蝴蝶,而是淡淡竹枝。料子虽好,却不显贵,头上的带纱斗笠遮住了大半张容颜,只能看到一小段白皙的颈子和尖尖的下巴。
    看下巴是个美人儿,如果多吃些她这又脆又甜的胡萝卜,那保准儿会更美些,大婶忘了小虎恶名,很有职业精神地联想到自己的胡萝卜。
    何纲在旁人面前如何飞扬跋扈,到了小虎这儿却似换了个人,脚动了动,又摸了摸头盔,最后手放在鸾带上,不好意思地开口:“我不过是去瞧瞧他改变心意没有……”
    自家大哥什么德行她哪能不知,她心里叹了口气,把手上向往外窜的狼犬可爱拽了回来:“大哥你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偏挑他去洗澡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他二十二了都未成亲,连通房丫头也没有,会有问题?”
    可爱坐下,用尾巴扫地,何纲干咳了两声,不是的,我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在那染血的记忆里,这个人似乎是没有子嗣的,若是这样,哥哥我宁愿选择别的法子。
    何雅道:“大哥,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锦衣卫指挥使,以后这种事情……”
    何纲立马就垮下脸来,又办错事了……
    结果,何雅双手拍在何纲的双肩上,极其认真的说道:“请带上我!”
    何纲立马狂喜,泪眼汪汪,心道果然是自己的妹子
    可爱在大婶的注目下露出森森白牙咬住一根胡萝卜磨牙,这可爱正是何纲带去扑沈澈的那只,何雅松开了手,看着可爱磨牙,语气轻轻道:“大哥,有何结果?”
    何纲开口欲答,细长的眼睛一扫,胡萝卜大婶连忙把脖子给缩到了肚子里。
    唉,怎么回答冰清玉洁的妹子这个云淡风轻的问题呢?
    何纲有点淡淡的忧伤,可爱一声嗷呜,冲上胡萝卜摊子,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只见可爱埋头在一大堆胡萝卜里面乱扒,心疼的胡萝卜大婶脸都绿了。
    嗷呜——可爱终于衔了一根胡萝卜出来,转头放在何雅面前,仰着狗头摆着尾巴看着何雅。
    何雅心有灵犀地看了何纲一眼,这么大?!
    何纲将脸别过去点了点头,顺便搂住妹妹的肩膀:“不过我看这小子还有些欠收拾,我们得尽快下手。”
    两人边说边走,胡萝卜大婶看着一摊子被狗舔过的胡萝卜欲哭无泪,头上猛然一痛,从何家小虎方向砸落一块银锭子,胡萝卜大婶光顾着高兴,自然没听到何雅的话。
    “一切都听哥哥的,不过我非得嫁给沈澈么?”她今年才十八岁好不好,虽然加上前世都快知天命了,但也还可以再混两年啊!
    “怎么变成哥哥逼你了,全盛京的美男子都画成图搁在你眼皮子底下,你不就挑了一个沈澈么?”
    “我不是看他老实好摆布,家世清白好拿捏,排行老三不用敬养父母,加上没有通房乱七八糟的……”
    其实何雅想的是那天在上官琪家见到沈澈,奸猾老练的侍者分食珍贵的鹿脯时,给了沈澈最小最劣的一块,明显的歧视,沈澈却一无所察地大口吃了下去。
    盛京官二代富二代里面再也找不出来这么缺心少肺的人啦!嫁过去保准可以轻松操控老公,顺便摆平沈家,也许压根用不着生孩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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