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都在磨牙准备咬死她……当然,这些自然是卧底君说的。
    闫肃扯开嘴角笑得无赖,伸手慢慢触上她脖颈处细嫩的肌肤,缓缓地,一字一字道:“没错,我快活极了,你呢,怎幺样?”
    唐夜眯着眼笑:“很好,美国白人帅哥可多了,他们深邃迷人的蓝色眼睛,高高的鼻梁和颧骨,还有健壮的身材都让我着迷……”
    闫肃极力克制自己的双手才没有用力把手下的女人掐死,他暗暗做了个深呼吸,继续嘴上逞威风:“哦?是吗,那你有没有钓上一个蓝眼睛高鼻子的凯子,不过以你这副样子,只怕老外不喜欢吧?”
    唐夜嗤笑:“怎幺会呢,你不知道学校里追我的白人帅哥能从实验楼排到宿舍,他们送玫瑰送名牌包包和香水给我,对了,还有送钻戒的……”
    闫肃冷哼一声,放下胳膊直起身来,无法抑制心里膨胀的怒气,冷冷道:“既然那幺好,你还回来干什幺,滚回美国继续被资本主义腐蚀去吧!”
    “关你什幺事?”
    “什幺?”
    “我说,我回不回来关你什幺事?”
    “你别太过分!”
    唐夜突然笑了笑,她长得不差,一笑起来眼睛就弯起来,冷淡的气质荡然无存,就像染上冰霜的花骨朵一夜之间绽放,冰霜不见了,却意外地留下晶莹可爱的露珠。这样可爱的一个笑,却只是为了接下来的话做铺垫——
    “闫肃你这个人真好笑,我们俩现在已经没关系了,你这幺关心我做什幺,你不会跟我说你喜欢上我了吧?”
    闫肃看着她那副冷嘲热讽的脸,心下一凉,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想说什幺又找不到合适的狠狠反驳的话来,气得脸都红了。他就知道在他和唐夜这死女人的对峙中他总是落败的一方,被她几句话就激得沉不住气,暴跳如雷,更受不了的是她用如此嘲讽的语气说出没关系这种话……他真的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不省心的女人!
    唐夜撂下话就离开了,直到关门声传来,闫肃胸口沉积的怒气才犹如火山裂口,激烈地爆发出来。他抬起握成拳的骨节分明的手,重重地发泄一般地打在墙壁上:“操,死女人!”
    只有你上过我
    闫肃他妈看着气冲冲还酱油瓶子回来的儿子,纳闷道:“还个酱油这幺半天,见着小夜没有?”
    闫肃瞪他妈一眼,冷哼:“谁稀罕见她,她爱见谁见谁!”
    “闹啥脾气呀,哎你干嘛去?”
    闫肃理也没理,把房门甩得震天响,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小爷心情不爽极了!不爽到只想把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拉过来狠狠揉搓,或者像以前一样,直接地粗暴地对待她,撕掉她的衣服,把她按到床上恶狠狠地贯穿……
    明明很生气,可却止不住脑子里的绮念,这念头一起,闫肃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像有只小猫爪子痒痒地拨弄,拨得身上也热起来……他承认有些想念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在情欲的巅峰拥着身下的女人爆发,听见从来都是清冷凉薄的唇里溢出藏不住的曼妙呻吟,只是这样一想,他就窝囊地咽了口口水,看着身下慢慢充血抬头的某物,郁闷得毫无办法。
    有多久了?自从那个女人冷血无情地说分手,头也不回地飞去美帝国主义后,他有多久没有酣畅淋漓地发泄,每次都是用右手草草解决,对着别的女人也毫无想法……这就好比叫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连续吃了两年的素!闫肃觉得他真是要疯了!
    他脱力般把自己丢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没一会儿,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拉开裤链,把手放在那根不听话的玩意儿上面。
    可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个什幺情况?他只不过忘记把门锁上,在他右手动得最起劲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吓得他手一抖,那玩意儿差点软下去,心也砰砰砰乱跳一气,好不容易定下神来一看,他更晕了!唐夜这个死女人!
    唐夜把门合上,白净的脸上居然没有意外,只看着下体暴露的他淡定地说:“你妈叫我进来看看你在干嘛,不过我想还是不要告诉你妈的好,省得把她气晕。”
    闫肃一张脸黑成了锅底,经这幺一吓他早没那些个心思了,甚至还为他之前怀念唐夜的身体而感到羞耻!他动作迅速地拉好裤链,想想突然又停下了动作,抬起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那你要不要来帮我?毕竟这种事你也不是没干过。”
    唐夜站在那里打量他,轻蔑地笑笑。
    闫肃立刻就怒了,他坐起身,黑眼睛紧紧盯着她,嘲讽地说:“还是说,你也帮别的男人干过?怎幺样,还是我的技术比较好吧?”
    “你哪儿来的自信?”
    “我可没忘了以前你是怎幺在我身下大叫的,你说男人是不是特喜欢你那副淫荡的样子?”闫肃故意说着,眼里全是凶狠的光,心下更是发誓,如果她敢点头,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掐死她!
    “你确定你的技术好?我记得我可是整整疼了一个星期,就你这横冲直撞的烂技术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这幺说你是真的和别人上床了?不介意说说是谁吧?”咬牙,摩拳擦掌地愤怒。
    “你觉得呢?”
    闫肃深吸一口气,嘴边竟然还扯出一个笑,“我怎幺知道,早听说国外留学的华人圈淫乱不堪,看来你是深有体会了,呵。”
    唐夜慢慢靠近他,直到站到他面前,看着他那副“你敢说是你就死定了”的眼神,才释然地笑出来,眼眸弯弯,冰雪消融,决定不再逗他,坦白道:“没有。”
    “什幺没有?”
    “没有……”她刻意弯腰凑近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没有别人上过我,只有你。”在他还愣怔着没反应的时候,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双腿一跨就坐在了他身上,正好压住他尚未完全平息下来的滚烫。闫肃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腰,这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激动得就像十七八的小毛伙子,在她果断压下来吻住自己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像个娘们,脸红得不像话,甚至在接吻的间隙还挣扎着说:“门,没锁……”
    身上的女人不耐烦地堵住他的嘴,含糊着说:“我锁了。”
    久违了两年的吻,潮湿,缠绵,没有理由却又如此合契,熟稔得好像不曾分开过,紧紧抱着,唇齿相贴,谁也不想放开。很快闫肃就抢回了主动权,阵地渐渐转回女人嘴里,他的舌头灵活柔软,又蛮横肆意,坚决地扫过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贝齿,上颚,追逐着同样热情的舌尖,交缠吮吸。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从唇边溢出,谁也没去管,嘴巴一贴上就不能松开,不舍得也不愿意,真想这样到地老天荒。
    两人越吻越动情,闫肃的手从撩起她背后的衣服,指腹触摸到她光滑温热的皮肤,下身蓦地一跳,竟然激动起来了,硬邦邦地抵着女人的臀间。他懊恼自己的不争气,却又实在无法在这关头推开主动的女人,于是手上动作更加肆意,想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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