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这一句话,庞将军想挽回什么都难了,只要明日过后,庞王妃和明月郡主还活着,就意味着这两个女人和十个男人睡过了,奇耻大辱!

    阿宝冷哼一声,拍拍屁股走人,他的少爷不见了,他当然要去找他的少爷,不会,郡主要他找几个恶心的男人送到庞王妃,还要让所有人知道庞王妃不洁的事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阿宝闷闷停下脚步,想想这个世界能伤他少爷的人少之又少,也不需要他,他调转了脚步,去办事。

    场面十分凌乱,战将军去拖住炎王的脚步。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炎王总感觉战将军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战将军笑得邪恶而诡异,俊美的脸染上一层阴影,“我只是想要和王爷切磋切磋而已。”

    炎王的面色铁青,看模样气得不轻,狠狠一掌,再次挣脱他的纠缠,“切磋?哼!你明知石阑需要本王,却百般阻挠,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战将军笑得更为得意,却没有承认,“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要和你切磋武艺,仅此而已!”

    炎王根本不愿意再和他纠缠,“凤凰!他交给你了!”

    他一声令下,在暗处等待已久的凤凰终于出手,炎王十分骄傲,不喜欢别人救他,没有他出口,他不会轻易出手。

    战将军瞬间被凤凰缠住,眼睁睁看着炎王离去,他狠狠咬牙。没想到凤凰的武功不在炎王之下,他吃了他一掌,连忙后退,做出一个承让的动作,“凤公子的武功当真了得,在下失礼了。”

    凤凰轻轻浮在树梢上,居高临下俯瞰他,似乎是一个王者,他没有和战将军敷衍,如一阵风吹向远方,却找不到炎王的踪迹,他只好作罢。

    战将军轻咳一声,嘴角渗出一道血痕,他握紧拳头狠狠擦掉,“太轻敌了!”

    他一直以为凤凰专攻医术,不是什么高手,没想到居然有这等威力,也好,至少知道凤凰的实力如何。

    一个黑衣女子轻轻落在他身后,那女子左眼眼角如一滴墨泪在滴落,“主人,寻不到郡主的下落。”

    战将军紧紧捏紧拳头,“都是废物!”

    墨泪噗通跪下,“现在庞王妃中了柳如烟下的药,只怕,名声狼藉,不能再利用了。至于柳如烟,她的计谋吸引住郡主的注意力,她以为那就是计谋,她躲开了柳如烟的计,却落入主人的计谋之中,合欢蛊已经在黑蛇血香和夜花凝香中起了作用,今夜,郡主必然失去清白。”

    战将军冷冷道:“别忘记,合欢蛊是和冥王一同喝下去的,只有冥王能解,若换做别人,必死无疑,郡主现在就是一个毒物,谁都不能碰,若冥王不去解毒,郡主死了,我们还要找别的突破口,让这两个人互相残杀!”

    墨泪微微低下头,自知自己办事不利,“为何不让炎王去解,他死了,不是一样吗?”

    战将军遽地转身,一股浓烈的杀气铺天盖地而来,俊美的脸因为恨和怒变得有些扭曲,从齿缝挤出一句话,“我要的,是他们互相残杀,要那高高在上的皇看着他两个儿子死在他面前,要他孤老一生!要他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墨泪哪里还敢啃声,那灭顶而来的气势压得她喘不过气,点了点头。她知道他恨当今圣上,很恨,连同帝师一起,恨之入骨,他恨这两个人,他只想摧毁一切!

    皇宫中,皇上几次三番试探,尹小王爷心中越发不安,最后只能悄悄将慕容哗带到城外的幽兰山庄,他回了东宫敷衍皇上,却不知他这个行动,闹出了一件风流趣事。

    石阑只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孝王府不能呆,只有幽兰山庄才是她的避难所,她有些跌跌撞撞,却似乎发现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她的院落似乎藏着千年寒冰,令她不断走进。

    她的脑袋浑浑噩噩,她害怕看到人,特别是男人,体内的合欢蛊在嘶吼,在咆哮,几乎摧毁她的所有,在院子,她毫不犹豫拿起一桶冷水浇透自己,却于事无补,合欢蛊,能在人的体内活七天,若发作,必须和另一个人一起发生点什么风流事才能解,到底是谁?

    又是一阵燥热不安摧毁她的意识,该死的,若用错了人,两个人都必死无疑,她狠狠咬唇,鲜血随着唇边蔓延,却无法拉回一点理智,意识随之模糊不清。

    她冲进房间,要将自己关起来,可是,眼前这一幕又深深刺激她的眼眸,让她只感觉头晕目眩。

    为什么这个世界有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可以有这么美的人?汇聚着天地间所有美好的光彩,洁白的锦袍泛着柔和的光芒,映照他完美的轮廓,墨发旖旎在床边,随风扬起,似乎在编制一张无形的情网,等待猎物自愿走入它的圈套之中。

    美,完美,如诗句中描述的仙,似画卷里勾画的魔,完美的容颜,眉宇间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与生俱来的王者威严。他的美成为诱饵,牵引着她轻浮的脚步,不断靠近,走入他编制的情网之下,深深困住,她的眼神早已变得迷离,只想靠近,为什么这么清凉。

    神棍?她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他的名字,心中如一根针狠狠扎了进去。他不是神棍,她的神棍是个无颜男,却很温柔,似乎只对她温柔,温柔的目的,竟然是要她心甘情愿献出圣女之血!

    她不介意流那么一点血,可是她介意他的算计,介意!很介意!

    她的双眸似乎被什么刺痛,喃喃自语,“只要不是神棍,就好!”

    神棍?丫头在叫他?丫头……他的白眼狼?

    昏迷中的他似乎在挣扎,沉重的眼皮为何无法抬起。

    “只要不是神棍,就好了,帅哥,陪我下地狱,好吗?”她迷迷糊糊之中,痴笑拍了拍他的脸。

    对他如此不敬?若是往常,他早已经让这个人灰飞烟灭,可是这个人是他的白眼狼,天下人不可以做的事情,她都是一个例外。

    他的眼眸艰难地睁开一条细细的缝隙,浅绿色?她一向穿的都是冰蓝色,难道不是她?

    只听到她似乎在伤感着什么,身子歪歪斜斜摇晃着,模糊不清说道:“只要不是神棍,只要不是神棍,不是他,就好。”

    他吃力睁开双眸,看着眼前脸颊排红的她,是他的白眼狼,她恨他?为什么?他正想开口,却看到她突然痴痴一笑,有些犯花痴的傻笑,像醉了酒一样,又狠狠拍了拍他的脸,这次下手可不轻,却让他清醒了几分。

    眸光有些恼怒,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对他,居然敢打他的脸?生气归生气,他又能拿她怎么办呢?难不成打回去?他舍得吗?答案不言而喻,他如何舍得,疼她还来不及,如何舍得对她下手?

    “不是神棍!呵呵……神棍是个丑八怪,是个丑男人。”嘴上在不断损着他,可是心里却更加难过,似乎很委屈,“为什么不是神棍?他在那里?”

    她一会儿一会哭,却深深感受她体内发出的凄凉和悲哀。她内心最渴望的居然是他,这一刻,她深深明白,神棍在她心中的地位,可是她如何能拉着神棍一起下地狱?

    “不是他,也好!如此美男,就你了,借你一夜!陪我一起下地狱吧!”她脸颊滚烫,眸中那摸晕眩弄得化不开,在眼眶中蔓延,她突然爬上床,扑上他,合欢蛊的咆哮,令她只想着解魅毒,再也不去想,解了媚毒,接下来就是下地狱。

    她的双手毫不客气一把扯开他的衣领,露出大好的胸肌,光洁如玉的肌肤如被月光侵染过,泛着柔和的光芒,诱惑她,想要亲近,想要触摸,指尖轻轻滑过那冰冷的肌肤,带着一阵阵颤栗,仿佛直穿他的心底,令他的身体骤然起了变化。

    “滚开!”他一脸怒气,他不喜欢这种无力的感觉,磨牙低吼。他有种错觉,被她玩弄了,她醉了?可是没有酒味,这脸颊的红……他的心咯噔一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无力反抗,寒毒毒发,只能任由她胡作非为。

    他不希望他用这种方式毁了她,唐念才是陪她终结一生的人,他顶多只能陪她走一年,或者两年,他不希望她在苦难中度过,更不希望在她的人生中涂上一抹污渍。

    “下去!”他想用严厉的言词唤醒她,她却突然俯下身,柔软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话语,记忆中,神棍怎么吻她的,她学会,可是越吻心中就越凄凉,他为什么不是她的神棍?

    “唔……丫头,醒醒……”他终于提起了一层内力,一只手立马捏住她的下颚,强行将她推开,却没有松手。

    丫头?神棍在唤她?她模糊不清的记忆在回荡,那些声音在盘旋,丫头,丫头,每一声都那般美好而温柔,如梦境般的虚无缥缈。

    她迷迷糊糊中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又痴痴一笑,“帅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也许是缘分,要不,陪我一起下地狱,我们再好好探讨一下,在哪儿?”

    他健眉猛蹙,伸手扣住她的脉搏,眸光骤变,合欢蛊?他突然翻身将石阑按住,拍了拍她的小脸,“合欢蛊的另一半在哪?”

    石阑满脑袋都是眼前的这个妖孽,为什么感觉他和神棍那么像?那充满关切的语气,令她心头一颤。他不是神棍,可是为什么却感觉他就是神棍?这个念头再次狠狠刺激她的大脑,又是混沌不堪,令她无法思考。

    突然翻身将他反摁在身下,“给我……”

    话音刚落,她的手毫不客气撕碎了他的衣裳,如狼似虎扑倒他,床帐落下,只见洁白的锦袍,和浅绿色的衣裙化作碎片滑落,地上交错的金色镶边点缀了这美丽的画卷。

    他有毒,她同样有毒,如果注定了只是一个错误的结尾,为什么不能美好结束?

    如果不能陪她走完一生一世,为什么不陪她走完最后一刻?如果他注定孤独,为什么不试图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丫头……”他在她耳边轻唤,似乎要将他一生的眷恋化作一句耳边的呢喃。

    石阑的心似乎又听到了神棍的呼唤,她不记得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觉晕眩,她垂下眼帘,艰难地轻喊他的名字,“神棍……”

    她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处于被动,温柔的吻不断落下,随着她轻喃的呼唤,他突然含住她的唇,伴随着攻城略地的举动,伴随着她吃疼的呼吸,带着血腥味的喘息,他将她的痛全部吞没,原来他在她心中,够了,这就足够了。

    “是我,丫头,你的神棍,你的哗……”他在她耳边轻声述说着,不知她能否听见,但是他只想给她他的全部,给她最美的一夜,给她他一世的柔情,一生的眷恋,将所有美好的事物都给她。

    迷糊之中的石阑已经失去了理智,却隐隐听到他在唤她,她的哗?她的神棍叫慕容哗,是,她的哗。她抬起头深深吻住他,恍如诀别已久,她要吻尽她的思念,就算一起共扑黄泉,她也不怕。她突如其来的吻击碎了他仅存的理智,随着她一起沉沦在爱的海洋里,飘荡着,任由爱的海浪拍打岩石,击出爱的火花。

    不去理会过去,不在窥视未来,不要看清现实,只要看清当下,身下的她,与她一起沉沦。

    秋风撩动着纱帘,旖旎的轻纱轻轻飞舞,这一次,它编制了一张坚不可摧的情网,将他们牢牢困住,这次,谁都休想逃脱,这爱的海域。

    冥王阴沉着脸,在孝王府找了一圈又一圈,稳稳落在莲花苑的阁楼上,炎王一见到他,立马出了杀招,两人如蛟龙争夺海域,激战不易,杀气席卷四周,几乎摧毁了莲花苑。

    “别在打了,只有我能救她,她中了合欢蛊!”冥王狠狠一击,两掌相撞,四周火光不断,震碎了一池枯萎的荷花。

    炎王猛地停下脚步,“合欢蛊?”

    “我刚收到消息,她中了合欢蛊,必然是那日在皇宫中我于她对饮时,有人暗下手脚!”冥王狠狠磨牙,他想要得到,却不是以这样卑鄙的手段!这根本不是他的风格!

    炎王却不这么想,因为他从来都不信任他,从一开始,他们就势不两立,“有人暗下手脚?呵……你确定不是你下的手段?”

    冥王一脸阴沉,根本不屑于和他解释,“找到她,天亮之前若找不到,她必死无疑!”

    炎王的心咯噔一下,掉进冰窟窿里,冥王的神情根本没有说谎,若真如他所言,那么他的石阑,现在很危险,她身在何处?看着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他心中猛然恐慌起来,突然看到那美若谪仙的男子站在屋檐上,一身火红的锦袍渐渐明亮,破晓的阳光渐渐散在他的衣袍上,却照不进他的心底。

    一边的兰笑书瞬间感到无力,瘫坐在屋檐之上,他是一个一直挂着笑容的男子,可是这一刻,他竟然有种要哭的冲动,狠狠咬牙,将头低下。

    唐念的神情没有往日的淡定,绝美的容颜只有阴影,刺眼的阳光都无法刺透一分,但是他并没有放弃,矫健的身姿腾空而起,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地方,他为什么没有想到那里?

    幽兰山庄偏院内,那是石阑的住所,红霞映在雕花纱窗上,刺痛了石阑的双眼,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只感觉腰酸背痛,仿佛被人分拆了一遍,一颗心仿佛被人呵护过,暖暖的,她不记得昨夜的事情,那温暖的感觉为什么令人如此安心?她的手轻轻动了一下,下一秒,她仿佛被定住,谁的手?搭在她的胸前?

    记忆突然侵袭而来,她隐隐记得有一个美得人神共愤的妖孽睡在她床上,像一只猫咪一样,任人宰割,可是后来,后来怎么了?她隐隐记得些什么,他如狼似虎的举动却又温柔如水,一次又一次地索求,让她沉沦。

    她轻轻动了一下身子,哪里还肯再看身后抱着她的人,那炽热的胸膛,十分温暖,可是她的心却猛然一痛,眸光似乎被什么深深撕裂,脑海中全是那冰冷的怀。

    她恨他的算计,可是现在却感觉一切都毫无意义了,她还想着听他亲口辩解,还想着奚落他一遍,狠狠咬他一口,可是这些在这一刻,竟然毫无意义了,她和一个陌生人发生了一夜的风流,她要用什么样的面貌去面对他?

    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石阑的双眸骤然炸裂,白发?她的小手有些颤抖,轻轻去摸自己的发,忍不住扭头去看铜镜中的自己,三千青丝换一头白发,一重一重的打击,令她精致的小脸染上一层浓浓的悲哀,她不是古代女子,不会觉得白发是一种丑陋的化身,可是,它在这个世界却成为一种异类。

    她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笑看镜中的自己,合欢蛊,必合欢,错死对活!难道床上这个人身上有另一半的合欢蛊?她回头去看床上的人儿,绝美的玉颜带着一个淡淡的微笑,为什么感觉这个人这么熟悉?

    石阑扭过头,不再去看这个美得勾魂的男子,穿上衣裳,她穿上一件蓝色的披风,遮住满头白发,悄然离开了幽兰山庄,城外的金玉亭,四周都是湖水,它有一个名字,叫湖心亭,她站在亭中央,目光早已不知飘向何处,整理着所有的思绪。

    合欢蛊只能在人的身体里存活七日,在这七日里,她和谁一起饮酒?合欢蛊只有藏在酒中才不会被她发现,只有这个途径才能将合欢蛊注入她体内。

    冥王?!不是那个陌生的男人!

    石阑的美眸一眯,可是冥王的做事风格应该不是这样的,看来有必要问清楚!

    “阑儿……”唐念终于找到她,他看着那背影,傲立于天地间的姿态,除了石阑,还有那个女子有这样的气势?

    石阑缓缓转身,一缕白发在空中飞舞,她没有想到,一夜承欢,三千青丝竟寸寸变白,她只是随意勾了一下唇角,竟有再也找不到比这更美的容颜,有人说,白发妖娆,一笑倾国,说的一定是她。

    “你的发……”他轻轻拾起一缕白发,眼中满是怜惜之色,他的目光突然凝聚在石阑的玉脖,那雪白的肌肤,被人种下一颗颗爱的印记,如桃花的花瓣凋落。

    那些意味着什么他很明白,“我找了你一夜,是谁解了你的合欢蛊毒?”

    “不认识。”石阑蹙眉,她不记得昨夜那人说他是她的神棍,他是她的哗,她不记得昨夜的狂欢,只记得爱的余温,只记得那炽热的怀,不是她要的冰冷,她不认识这个人,也不想认识,就当做一夜风流,不想去想起。

    唐念眼中的关切之意并未减退一分,大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带着无尽的宠溺,“没关系!能活下来,比什么都强,以后有我,别怕!”

    没关系?女子失去贞洁,他却说没关系,是在安慰她吗?还是他真的觉得没关系?

    石阑唇角微微扬起,却显得十分凄凉,没关系,神棍也会觉得没关系吗?他是那么骄傲一个人,他会不介意吗?就算他不介意,她介意!

    “没什么,念哥哥,我现在很好奇,为什么错的人,还能解毒?”石阑转过身,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眼中的悲哀。

    “除非以毒攻毒!给你解毒的人应该身中剧毒。”唐念眼中闪过什么,却很快消散,目光温柔如水,紧紧将她困在他的视线里。

    石阑垂下眼帘,不愿意去想起昨夜,“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知飞雪和阿宝将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唐念见她不愿意说起,他也不想提起,“走吧,回去就知道了。”

    尹小王爷早早地就再次潜入幽兰山庄,一进门,他猛地僵在原地,盯着满地碎裂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该死的,是哪个不要命的丫头垂怜帝师的美色,趁帝师无力自保将帝师吃干抹净了?

    他急得四处找那个人,暗叹道:“该死的,还带着小帝师跑了?”

    他忍不住去看床下,还是空的,到底是谁?他低头看地上浅绿色的衣裙,这布料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就算是公主也没有几个有这个的布料,这个人是谁?

    他抬起头坐在床沿上,那一刻,他仿佛被什么惊住,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俊眸中如绚丽的烟花不断绽放,宣示他的惊喜,结结巴巴喊道:“帝帝帝……”

    却喊不出一个完整的名字,倒是将慕容哗给惊醒了,他慵懒抬起眼皮,看到尹小王爷,紫眸如利刃横扫而过,伸手将被子盖住身边……

    身边的人呢?她去哪了?

    尹小王爷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才压制住那种狂喜,“帝师,你的寒毒……”

    他还是激动地只能说出这几个字,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

    慕容哗剑眉猛蹙,难怪他睡得这么香,原来是因为昨夜他的寒毒被她的蛊毒给解了?

    “去取一套衣服。”

    尹小王爷兴奋地站了起来,准备走,他又突然压住脚步,回眸一笑八卦道:“那人是谁?”

    慕容哗只是冷眼一抬,尹小王爷哪里还敢多问,立马溜之大吉,去住院拿他的衣服,他一直纳闷,那个人是谁呢?浅绿色,而且还很名贵的布料,不行,为了小帝师不要流露街头,找不着亲爹,他必须知道这个带着小帝师跑了的丫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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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王的鬼妃》完结火文,自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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