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一句话,震得容璇心惊胆战!

    看来,今日的冲击波还没有完,这个认知令容璇心脏一阵紧缩。爱玩爱看就来 。。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难道南宫凌发现了什么吗?

    容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手捧住头顶男人的俊脸,一脸“迷惘”的问,“老公,你怎么了?”

    南宫凌眯起眼,与她对视半晌之后,他勾起唇角看向她,“还装睡呢?”

    “我这不是在等你吗,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容璇垂下眸子,语气真诚。

    “真的?”南宫凌勾起她的下巴,挑眉。

    “骗你有糖吃?”容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点。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男人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打算放过她。

    “什么?”容璇故作不解的看着他,心中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如果他真的因为她强了他的那件事大发雷霆的话,她索性承认了,连未婚生子这样的事情她都做了,还有什么是她害怕的呢?

    南宫凌很有耐心的重复一遍,语气听不出一丝情绪,“我说,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可男人越是这样,容璇心中越是忐忑不安。

    “这个问题重要吗?”容璇当然不能主动说出自己强了男人的实情来找虐。

    南宫凌眸光深邃的凝视着她,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些,“在南宫家,入选为当家主母的女人必须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不论是我,还是南宫家的所有人,都是接受的这种传统教育。这不是古板迂腐的观念,而是南宫家长此以往的基本原则。”容璇越听眉头蹙得更紧,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这么说来,你也很在乎这个是吗?”容璇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表现的镇定一些。

    “如果是我真心深爱的女人。”南宫凌指腹刮着她的脸颊,顿了顿,“我当然在乎她是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容璇有些失望,也很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熏心的上了这个男人,新婚之夜的时候他一定也注意到了她没有落红的事实,那么,他肯定认为自己不是第一次。

    试问,哪一个男人会不介意自己的妻子处子之身不是属于自己的?

    那些婚前口口声声说不在乎女人是不是处女的男人,在婚后因为各种杂事争吵的时候,还是会介意,会拿这个出来说事,翻旧账,男人的大男子主义都会介意这一点。

    “你是吗?”南宫凌一字一顿。

    容璇冷冷的看着他,语气讥诮,“如果我不是,你是不是要和我离婚?”

    她此时的反应很正常,就像每个女人听到自己的男人介意自己那层膜一样,面对这个男人的逼问,个性好强的她自然也会反感,会激动。

    “不,我只想要你的坦白。”南宫凌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坦白?如果我说,我的初次是给你的,你会信吗?”要不是因为她觉得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了一个儿子,以至于对这个身为自己的丈夫的男人心生歉疚,她不会这么直言坦白这个自己分外反感的问题。

    她从小到大都是接受的国外开放式教育,对于贞操什么的,根本没那么看重,而她所认识的国外男人中,也甚少有将女人的那层膜看得这么重要的男人,要不是她在意这个男人,在意这段婚姻,她根本就不屑于解释这种在她看来幼稚的问题。

    南宫凌眸光深深地看着她,似乎想要看清她这话的真实性。

    “新婚之夜我并没有在床单上看到落红。”南宫凌语气镇定,这也是为什么新婚之夜第二天醒来他面色有异的原因,没有一个男人不会介意这一点。

    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她也是他第一次动心的女人,他做不到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

    容璇心一凉,他果然在新婚第二天早上就在在意这件事。

    虽然她本来第一次就是给他的,也没什么好心虚的,可是联系起司轩来想,她承认自己的确理亏。

    容璇想起司轩,头痛欲裂,疲累的破罐破摔,“你想这么样就怎么样吧。”

    可意外的,男人接下来的话令她第一次看不透他了,“我不介意,因为我也不是第一次。”

    容璇一怔,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男人指的是什么。

    听到他这话,她又好气又好笑。

    想不到也会遇到这样一个保守到如此的男人,真是一朵奇葩。

    “哦?你的第一次又是给了谁?”容璇故作好奇地八卦。

    “你不介意?”他可还没有忘记,这个女人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非处男不嫁。

    “介意有用吗?”婚都结了,介意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有意义么?

    这些更她突然多了个儿子来说,这些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想到司轩,她整个人又不好了。

    “那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以后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好吗?”南宫凌搂住娇妻的小蛮腰,轻声细语。

    “嗯,本来提这个就很幼稚。”容璇四两拨千斤,也巴不得他不再提这个。

    不过,不久后发生的一件事告诉她,她高兴太早了。

    南宫凌很满意她的识相,话锋一转,“对了,那小鬼去哪了?”

    “他回家了。”容璇垂下眸子,敛去眼底的异色,“现在如你所愿了,不是很好?”

    南宫凌的确很愉悦,勾起唇角,“说实话我的确不喜欢那个小鬼占了你的心,你是我的,你喜欢小鬼,我们以后可以生很多。”

    容璇强颜欢笑的扯了扯嘴角,嗯了一声。

    “怎么?不开心?”南宫凌见她兴致不高,捏她脸,愠怒,“还舍不得那小鬼?”

    容璇咬着下唇没说话。

    南宫凌以为她还是放不下别人的孩子,安慰,“再喜欢那也不是你的,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有很多。”容璇在心中苦笑,不是她的吗?此时此刻,她倒是希望那孩子不是她的,可事实胜于雄辩!

    她真不敢想象,如果眼前的男人知道她司轩就是她的私生子,该会如何暴怒。

    次日,容璇回到了龙帮,果然如南宫凌所说,这一次上头的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倒是让她这个看热闹的坐收了渔翁之利。

    容璇很容易就收复了北龙帮,南北龙帮顺利合并,容璇独揽大权,顺利登上了z国第一大帮龙帮的龙头宝座。

    为此,容璇专门举办了宴会,邀请了社会各界人士前来参加。

    不管那些颇有地位的上流人士们,看得起看不起容璇这种明显走了狗屎运接力上位的小子,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明面上都得给容璇几分面子。

    因为他们都旁敲侧击的知道,容璇借力上位的支持者是军部的人,能得到军部的支持,那可不仅仅只是运气。

    必须有了不得的人脉关系才走得通。

    只是容璇背后的人会是谁呢?

    宴会的酒店都是容璇交给手下人包办的,容璇一直都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所以,在京城,所有人只知道龙帮换人,是南龙帮的帮主,却并没有亲眼见过容璇的庐山真面目。

    加上容璇一向都表现的很低调,不屑于那些所谓清高的上流社会的人交往,认识的容璇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所以这一次虽然宴会的东道主是自己,可是她却并没有一早就来到酒店,而是和众位宾客一样,夹杂在熙熙攘攘的宾客中姗姗来迟,反正一切都有龙帮的高层撑场子不是吗?容璇只带了阿南和两个不起眼的手下而来,刚到门口,两个守门的小子伸手拦住了他们,容璇淡淡一笑,“南宫凌到了吗?带我去见他们。”

    “南宫大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其中一个守门的小子,轻蔑地嗤了一声。

    容璇眉头拧起,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对身旁的阿南抬了抬下巴。

    “啪!”阿南狠狠地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没有任何留情,那一巴掌将那小子打得原地转了一圈,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牙齿都打掉了几颗,满嘴的鲜血。

    “换人!”容璇冷笑一声,看来北龙帮那些老顽固还不服她呢?显然这两个守门的小子听命的是北龙帮那些老家伙,不是不认识她,而是专门来给她下马威的!

    看来,她日后还要多多收拾那些不服她的老家伙们!

    不然,还以为她真是软趴趴的病猫!

    两个守门的小子见容璇的手下都下手如此之狠,连忙连滚带爬的跑到北龙帮的长老那告状去了。

    “呸!什么东西!容哥,要不要我给他们一点教训?”阿南看着那两个忠于昔日北龙帮的两个小喽啰,忍不住气愤道。

    容璇淡定地摇摇头,“算了。擒贼先擒王,慢慢来收拾,总有他们一个个服帖的时候。”

    这时,酒店大门走来一个中年男人,见到容璇,脸色立刻的堆起了笑容,迎了上来,说道,“容先生,小孩子不懂事,有什么得罪之处的话,千万不要见怪。”

    “容先生?”容璇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不由冷冷的笑了一声。

    这个称呼分明的是表示在和自己划清界限,不承认她已经是南北龙帮的帮主了,他们的造反之心已经昭然若揭。

    “做狗最重要的是要有眼力劲,要知道是谁给他们吃的,要知道他们的一切都是谁给的。如果连这一点都弄不清楚的话,有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容璇淡淡的说道。

    语带双关,言下之意很明显,中年男子自然是听的明白,不卑不亢的说道,“如果那个主人不但不给它食物,而且还要定期从他们的身上割点肉,这样的主人,不要也罢。”

    “看来畜生始终是畜生,竟然连谁对他好都不知道。”容璇扯起一边嘴角,“陈述,我刚接手北龙帮,很多人不服也很正常,可是,我已经是龙帮帮主,若是有人看不清局势,吃里扒外,我也不会顾忌同帮情分。”

    被容璇称之为“陈述”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容先生有这个雄心自然是好,不过,能不能吃得下龙帮这么大个馅饼,就要看容先生自己的本事了,容先生年少轻狂,不要太妄自尊大的好,小心乐极生悲。”

    容璇傲然勾唇,斜睨着他,语气狂傲,“是吗?可是我现在已经站在你的上面俯视你,你只是我下面的一条狗不是吗?”

    “你!”陈述没见过这么狂肆的小子,差点气得仰倒。

    容璇弹了弹并不存在灰尘的优质手工西服,不欲再与这个反面派多说,抬步进了酒店。

    布置奢华大气的宴会厅里,宾客云集,人头攒动。京城的政界名流,商业大亨都齐聚以此,恭贺z国第一大帮龙帮新任帮主走马上任。

    毕竟在这个社会中,黑白两道总要互相制衡这个世界才能平衡。

    容璇出现在宴会厅的大门时,沸腾的人声渐渐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这个踏月而来,如清风明月般潇洒的“男子”。

    抛开俊隽的五官不说,抛开令人仰望的身份不说,单单说容璇这个人,就让无数人挤破了脑袋想要结交,毕竟很多时候有些事情不方便做的,黑道的人反而是最合适出手的那一个。

    进入金光闪闪,富丽堂皇的酒会大厅的时候,军政商三界的首脑们也陆续而来。

    一向喜静的她,手中托着香槟,走到一处来宾休息区,挑了一个并不显眼的位置落座。

    可有些事情是她非做不可的,比如上台说几句场面话。

    随着司仪一句有请龙帮帮主容璇上台讲话。

    她知道哪怕她不喜欢成为众目睽睽之下的焦点,却也是不得不做的,起身,在众人好奇,期待目光中走上台。

    “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还年轻,不过,并不代表我这把浪不会将龙帮发扬光大,推向巅峰,不服,来战,不信,来看!”

    容璇说的并不多也算不上华丽,却句句在要点上,她的目光云淡风轻地掠过那些各怀鬼胎,蠢蠢欲动的人,嘴角翘起肆意的弧度。

    不管是不是各怀鬼胎,还是表面功夫,总之,她的话还是赢得了掌声雷动。

    下台后,容璇见到了一个意外的人,那人长身玉立手中端着高脚酒杯,款步向她走来。

    “恭喜。”男人的嗓音清朗,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

    容璇深吸一口气,坦然面对,微笑,“谢谢。”

    “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司擎看着她身后寸步不离的两个保镖,笑得如沐春风。

    容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挥退了身后的人,两人端着酒杯移步到了安静的花园。

    沉遂的夜色密密匝匝地铺下来,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微弱的月光似乎也掩去了如水的芳华,躲在高高的岚云之后只透出些许的银白,映在花园两旁的树叶上,有着隐隐的浮动。

    一路行走而来,没有了大厅内的喧哗,容璇只听得见两人的脚步声。

    哪怕此时此刻容璇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这一刻,她还是打算以静制动。

    司擎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垂首,语气诚挚,“rose,回到我身边来吧。”

    容璇一愣,与他拉开距离,吸气,“司轩的身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司擎垂下眸子,语气涩然,“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宝贝你也不愿意回头?”

    “我从来都不知情。”容璇咬紧唇瓣,眼底有恨。

    “对不起。”司擎扶额轻叹。

    “我有知情权,我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容璇强忍着怒火,语气冷冽。

    “七年前,你被我父亲抓走,关在一座孤岛上将近一年,直到产下了司轩,不久就因为一次绑架事故,你重伤了头部失去了关于司轩的所有记忆。而司轩一直都被我父亲养在岛上,直到三岁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存在,可是我却不敢告诉你他的存在,我怕你恨我。”司擎坐在藤椅上,娓娓道来。

    “你现在为什么又愿意告诉我他的存在?”容璇眼底带着冷意。

    “直到两年前你失踪的那段时间,司轩被查出患有白血病,我和父亲配型都失败了,我不得不去千方百计地寻找你,只有你才能救他。”司擎手搭在藤椅扶手上,看着天上那颗最亮的星出神。

    容璇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因为这病需要我救命,你根本就不会告诉我司轩的存在。”

    “你忘了吗?你早已是我的未婚妻。”司擎深深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皓月般的脸颊上,笑中含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是笑谑又像是嘲弄,“迟早是我的人,又有什么错?”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是那样自以为是。”容璇冷冷勾唇,敛下眸子不想与那两道犀利的眸光相对。

    司擎唇边扯起一抹几不可辨的微笑,他的小宠物依然如故,还是那样聪慧锋利。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是与众不同得让我想拥有。”他的右腿优雅地叠放在左腿上,轻描淡写间整个人散发着鹰隼般的魅惑,说出的强势霸道话语却是令容璇忍不住想落荒而逃。

    容璇的胸口处腾起一簇火苗,燃于眼底却被硬生生压下,唇边再度扬起明艳笑靥,“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女人,我有我的骄傲,你也休想奈何得了我。”

    司擎闻言后淡淡地笑了笑,痴迷于她如清风明月般的脸上崭露的笑颜,毕竟每一次他遇到她,她都没给过他笑颜。

    “你逃不掉的,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牵绊,血浓于水。”

    “那又如何,我已经结婚了。”容璇黛眉紧蹙,心头的火苗徐徐燃烧,这个男人的势在必得实在令她不悦。

    “你说,要是南宫凌知道你和我儿子都这么大了,他会怎么想?”司擎慢悠悠地来了个话锋大逆转,再抬眼看向对面听到他的话,霎时俏脸一沉的容璇时,有一种猫逗老鼠的笑谑。

    容璇气极反笑,“我还从来不知道阁下还有当阴谋家的潜质。”

    “为了你,岂止是当阴谋家,就是当流氓我也愿意,我的决定关系到你的态度。”司轩唇边勾着兴趣盎然的笑,一双阖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落在她淡如梨花的脸颊上。

    他突然倾身向前,指尖挑起她优美的下颚,深深地凝视着她眼中明显闪烁着火花的俏脸。

    他突然倾身向前,指尖挑起她优美的下颚,深深地凝视着她眼中明显闪烁着火花的俏脸。

    “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我不介意你是不是跟过其他的男人,你知道我愿意包容你的一切。”

    容璇闻言黛眉下意识蹙了蹙,“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司擎浅噙一口红酒,凝视着她的目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占有欲,“跟我一起回mafia。”

    回归mafia?

    只怕没那么简单!

    容璇下意识地攥紧手心,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在敷衍了事,就连现在的笑都没有入眼底,看来这场仗是势必要打下去了!

    “为什么?mafia不是一直都是你们司家觊觎已久的吗?我让位出来不是正合你意?”容璇深吸一口气,仔细与对方周旋。

    司擎对她急于摆脱的说法并不在意,斯文俊逸的脸庞漾上三分邪气,将手臂环抱于胸前连嚣薄的唇稍也漫过难测的笑容,说出的话语却是简言意骇,“你知道我要的从来就不是那些。”

    容璇心中一紧,深呼吸一口,故作镇定地淡笑,“除此之外,我给不了任何东西。”

    “你能。”司擎斯文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不拘的微笑,“我要的也只有你能给。”

    容璇只是淡淡一笑,“我不会回去的,你看到了,以我的能力,哪怕不回mafia,一样可以混得风生水起。”

    “的确,可是你知道,我只要不离开京城,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你的生活还会安稳吗?”司擎笑了笑,慢条斯理的将身子往藤椅上靠了靠。

    “随便你吧。”容璇也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起身走人。

    散了宴会,容璇回到御豪,突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男人刚毅浓黑的剑眉及深邃的双眸,眉宇冷峻,浓密的发丝在月光下散发着如动物般毛发的光泽,连同那双狭长深邃的眸子都透着与生俱来的微冷,薄实的唇微抿着,不苟言笑间透着那股子矜贵和难以令人企及的奢贵神秘感,无限风华将他衬托向更加令人向往的高度……

    极具风华的男人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资料。他就那样坐在那里,淡淡的星光将他笼罩,描绘着那张英俊异常的脸庞轮廓,线条立体,却带着一丝蛊惑的邪魅。

    容璇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怎么还没睡?”

    男人放下手中的资料,抬眸看她一眼,“我有东西和你一起分享。”

    容璇挑眉,“什么东西?”

    “你确定一定要看?”南宫凌靠在沙发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都等了我这么久,不看岂不是辜负了你一番心意?”容璇淡笑。

    南宫凌淡淡地抬眸,神色不明的将手中的一个文件袋递给她,“好好看看。”

    容璇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接过,打开。

    当抽出里面的东西时,赫然瞪大了眼。

    那正是被萧炎拍下的那些照片中,其中角度最好,最清晰的一张!

    容璇俏脸一白,哀叹,自作孽不可活,到底还是东窗事发了!

    “还有什么要狡辩的?”男人看着呆怔在沙发上的人儿,皮笑肉不笑。

    容璇没有说话,似乎早已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

    “对不起,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容璇一闭眼,豁出去了。

    南宫凌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一双犀利的眸子盯着她,直盯得她全身都毛毛的。

    “容璇,你简直是色胆包天!”南宫凌冷冷地瞪着他,恨不能将她瞪出个洞来,阴测测的呲牙笑,对她招手,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老婆,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容璇更害怕了,苦着脸瞄他难看的脸,缩了缩脖子,“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设计我,给我钻狗洞的?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我一气之下就气昏头了,所以想着你终归是我的人,还不如先下手为强给吃了。”

    南宫凌气得恨不能将她狂揍一顿!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怕你生气,所以一直没敢坦白。”容璇都不敢抬头看他黑沉的脸色。

    “你是被司擎给绑架了?”南宫凌笑容阴寒的令人胆寒。

    容璇忙不迭的摇头。

    “我也是被司擎派的人给强了?”南宫凌磨牙霍霍。

    容璇往沙发角落缩了缩。

    “你只要身心干净的男人,不干净的不要?”南宫凌步步紧逼。

    容璇冷汗直冒,不敢抬头。

    “你强了我,这笔账该怎么算?”南宫凌站起身,俯视她。

    容璇冷汗滴落,快掉沙发底下去了。

    “说!”南宫凌忍无可忍,一声厉吼。

    容璇被他的河东狮吼吓得抖了抖。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错了还不行吗?”容璇直接没骨气的给跪了。

    南宫凌这一次也的确是被这个女人给气得狠了,一把扛起容璇直奔卧室。

    “砰”地将她一把狠摔在床上,还没等容璇回过神来,整个高大挺拔的身躯已经如大山一般压了上去。

    容璇欲哭无泪,真心怕了!

    “南宫凌你想干什么?”容璇被暴怒的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讨债!”南宫凌扯下脖颈上的领带,铁钳般的大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快速用领带捆住她的双手,令她不得反抗。

    “南宫凌,你冷静一下好吗?”容璇被他束缚住双手,这令她很没有安全感,没有了双手的自我保护,这让她绷紧了身子,呈防备状态。

    虽然她知道作为丈夫的南宫凌不会真的将她怎么样,可是现在处于暴怒情绪中的他真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吗?

    “当初你强暴我的时候,可有让我有说话反驳的权利?”南宫凌显然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冷静自持。

    容璇哭丧着脸,“我当时不是气疯了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当初我那般反抗甚至咬破你舌尖的时候,你怎么没说放过我?”南宫凌毫不怜惜的撕裂着她身上的衣衫,冷冽的凝视着她。

    容璇索性也不再试图去反抗了,对方反正已经是她老公了,反抗不了就享受呗,反正这是她欠他的。

    本来她想将手中最大的筹码拿出来,让他放自己一马的,可是想着那东西留着还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想了想也就罢了,想来,他也不会将她怎么样,大不了也就是明天下不来床。

    南宫凌见她突然不动也不反抗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看他,一副任君采撷的神色,顿时没了兴致。

    想当初,他被她强的时候,可是奋力反抗来着。

    凭什么到了她这里,却一副无所谓的安然之色?

    “你不是叫的挺欢实的吗?怎么不叫了?”南宫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你是我老公,我犯了错,只要你觉得这么做能消气,我没意见。”容璇神色泰然地看着他。

    南宫凌趴在她的身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四目相对,“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了?”

    “我没这么想,本来就是我的错,你生气是应该的。”容璇不躲不避地迎视着他的目光,“其实当初我还真是被你的美色所迷,加上你当时实在太过倔强,那股子坚贞不屈的性子真的让我又爱又恨,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像你这般硬骨头的男人,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得到你,那种感觉你不懂。”

    南宫凌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此时此刻不但没有将她吓破胆,反而让她有感而发说出了心里话。

    “你不说我怎么会懂?”南宫凌下意识地就想去了解她心之所想。

    “你没发现吗?我们俩的性格其实很像,都是好强不服输的性子,从第一次见面,我们针锋相对那一出赌局就可以看出来。”容璇幽幽的叹息一声。

    南宫凌冷嗤,“这又能说明什么。你以为你说这些,让我对你惺惺相惜,让我改变主意放你一马?”

    容璇摇摇头,抿唇,“我只想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不是你所期待中的那种人,希望你不要恨我。”

    南宫凌觉得她话中有话,“什么意思?”

    容璇深吸一口气,“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也许,我们的结合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南宫凌受不了她这样打哑谜,蹙眉,“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早点休息吧。”容璇现在什么也不怕了,眼底甚至带着一丝戏谑,“还是你还要继续?”

    “我真看不明白你这个女人。”南宫凌探究的视线投注在她的身上,似乎想要看穿她的所思所想。

    容璇苦笑一声,答非所问,“南宫凌,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我。”

    “问。”得不到她的配合,南宫凌也失去了吓唬她的兴致,歪倒在她的身旁。

    “你爱上我了吗?”容璇以前还不觉得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可是在得知自己有了儿子以后,这个问题变得重要起来。

    南宫凌没想到,她会突然直言不讳的问出这么直白的问题,愣了一会,“那么你呢?你可有爱上我?”

    容璇推开他的脸,“是我先问你的。”

    “不知道,我没有对女人动过心,你是第一个,是我唯一一个想要娶回家过日子的女人。”南宫凌也说不上来爱上一个女人是个什么滋味,不过,他不是一个擅于说谎的男人,他说出了自己心中最直白的感受。

    容璇认真的看着他,语气分外的真挚,“南宫凌,我现在对你说的话很认真,你必须给我记好了。”

    南宫凌从未见过容璇如此认真的和他说话,神色也变得肃穆了不少,“你说。”

    “南宫凌,也许你对我的感情并不是所谓的爱情,只是一种你从未见过的新鲜感,你看,你在南宫家那么传统的家族长大,见到的女人都是那种恪守礼教,中规中矩的女人,你很少接触过像我这样女扮男装接近你的女人,所以你好奇,你觉得我与众不同,和你所见到的女人都不同,这是最正常不过的现象,所以,你不一定这辈子非我不可,男子汉大丈夫就该不拘小节,就该经历广泛,好男儿志在四方,像你这般优秀的男儿又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如果以后你见到你真心喜欢的女人,给我们彼此自由好吗?”容璇深吸一口气,她觉得她现在该未雨绸缪,在没有东窗事发之前,将所有的后路都想好,将伤害降到最低,这样对谁都好。

    南宫凌,是她最不想伤害的人。

    ------题外话------

    《枭宠冷妻之陆少借个色》渣小玖

    白新语怎么都想不到,迎接她归国的,会是继母的藏刀笑颜。

    继妹更是挽着她的青梅竹马,笑得春风得意:“姐姐难道不知道?男人,都喜欢软玉温香满怀,没人会想抱着冰块过一辈子的。”

    曾经温馨的家,竟再无她容身之地。

    救死扶伤的职业本能,却又让她卷入一个陌生男人的世界中!

    那个手腕通天却无比腹黑的人,从此就缠上了她,非报她救命之恩不可!

    白新语冷眼斜睨正被她处理伤口的男人——

    俊美、高大、黑衣、邪肆……一看便绝非善类!

    “喂,救命之恩,也不用你以身相许。”还染血的手指轻轻捏住了男人的下颌,白新语忽视掉他唇角那抹玩味的笑容,对着他的脸挑剔又打量片刻,这才肯定地说道:“这张脸借我用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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