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黎心想,果然这个文的所有智商都被我承包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心想着,他连忙朝着楼缎那儿跑去,楼缎飞身而出,将他牢牢地搂在了怀中。

    “教主!”阮思黎抬头,虎目含泪。

    楼缎叹口气,摸了摸阮思黎脑袋上的呆毛,“下次找根绳子把你绑在我身上得了。”

    阮思黎:“这个主意好,棒棒哒(づ ̄3 ̄)づ╭”

    楼缎长长叹了口气,“若真能这样,那就好了,现在司徒无后想要绑架你,就连玉佑因也觊觎着你。”

    阮思黎可耻地红了脸:“诶嘿嘿,人长得英俊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楼缎严肃地打断了阮思黎无边无际的幻想,“他们掳走你,怕是为你身上的圣谕心经。”

    阮思黎:“……”

    阮思黎:“那是什么鬼哦!你确定不是什么玉女心经?”

    楼缎看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女的。”

    阮思黎:“……”

    你说的好对,我竟无法反驳。

    “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以前没有听你们说过?”

    楼缎摇头:“我也是昨日听玉佑因说的才知道的,详细的回去再告诉你,”说着,他一扬头,唤道,“容鹿,走了。”

    司徒无后冷笑:“人被你们接走了,就这样想跑?真是太天真了。”

    他说着,手中刀一弯,直直砍向黄容鹿的肩膀。

    随着楼缎这一声呼唤,黄容鹿也并没有停下与司徒无后的拼搏。

    阮思黎在一旁越看越急:“教主,怎么办啊,难道我们要丢下左护法自己走吗?”

    黄容鹿似乎听见了阮思黎说的话,大声道:“不用管我,你们先走,今日,我就要和司徒一决雌雄。”

    阮思黎:“……别一决雌雄了,你俩不都是雄性吗!!!”

    司徒无后黄容鹿:“……”

    楼缎蹙眉,揽住阮思黎腰身就要离开,司徒无后看得出来极力想要阻止,但是黄容鹿与他势均力敌,又缠着他不放,他又怎么能够分神去追赶楼缎与阮思黎?

    司徒无后正懊悔,可惜,螳螂捕蝉,又岂知黄雀在后?

    就在楼缎转身还没有走出一百步,周围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这声音离他们很近,很清脆,这让楼缎不由得蹙起眉头,将怀中阮思黎搂得更紧了一些,全身都进入了戒备状态。

    阮思黎很显然也感受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睛,看向四周。

    从树林背后突然有两个东西破空而空,直直朝着他们射来,楼缎拔出墨剑,将那两个东西一一打开,那两个东西被他打进树上,阮思黎这才看清楚,那两个东西是做成了蝴蝶样式的小暗器,这暗器打在树上,深陷树身中,立即将旁边树木毒得黑了一圈,显然暗器上有剧毒。

    阮思黎吓得一“咯噔”,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那还得了?

    幸好楼缎武功高强,想到这里,阮思黎不由得又多看了楼缎一眼,这一看,真是觉得楼缎越看越帅。

    楼缎坦然地接受了阮思黎的目光。

    “楼教主果然好身手。”从树丛后面慢慢走出一个妙龄少女,这少女打着赤脚,身穿一身蓝白色背心裙,裙下还垂着流苏,翻起来还有几分现代的感觉,裙子上又有着五颜六色的彩色花纹,头上戴着具有少数民族风情的银饰,身上也挂着各种各样的白花花的银饰,显然那些叮叮当当的响声就是从她的身上传来的。

    阮思黎仔细打量着她,她容貌与一般中原女子差不多,但是打扮完全不一样,穿的衣服以及身上的银器都有点像苗族服饰,而且她光着两只胳膊,一只胳膊缠着一条黄色小蛇,一直胳膊缠着一条青色小蛇。

    那两条小蛇看着阮思黎他们,扬了扬脖子,吐了吐信子。

    阮思黎嘴角一抽,蛇女什么的,有点可怕啊!

    楼缎望着眼前这个少女——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皮肤微黑,却不掩她的美丽风情,明亮的大眼也显得她有几分娇媚。

    “你认得我。”楼缎收了剑,站在那儿打量着她。

    少女笑起来:“不是我认得你,是我的心上人认得你。”

    楼缎蹙眉:“你的心上人是谁?”

    阮思黎也问道:“是啊,是你的心上人派你来杀我们的?”

    少女“咯咯”笑起来,“我的心上人可是大名鼎鼎,不过你们不需要知道他是谁,我也不想杀你们。”

    阮思黎道:“那你还丢暗器。”

    “我知道楼教主能够挡开,”少女摸了摸她胳膊上的小蛇,娇笑道:“我的心上人说了,若是你挡不住,那也就不配做出岫山的主人了。”

    “所以说,”阮思黎扶额,“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你只需知道我是谁就够了,”少女笑道,“你肯定听说过我的,我叫做花似梦。”

    此话一出,楼缎立即变了脸。

    阮思黎没有听说过花似梦的名声,但是见楼缎都变了脸,心中也不由得“咯噔”一下,这个花似梦,看来来头不小。

    “花教主,”楼缎凝视着花似梦的脸,“为何来到江南?”

    花似梦笑道:“自然是为我的心上人而来。”

    阮思黎看着眼前这个被楼缎称作“花教主”的少女,心想,妈蛋,是个人都是个教主宫主什么的。

    楼缎附在阮思黎耳畔,小声与他咬耳朵:“别小看她,她是苗疆第一蛊女,也是苗疆第一大教,圣仙教的教主。”

    苗疆的蛊,无论是小说还是电视,都是那么的神奇神秘,阮思黎看着笑意盈盈的花似梦,还有缠在她胳膊上的那两条小蛇,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苗疆美少女,还喜欢下蛊,这设定也是太经典了。

    要是本文不是123言情纯爱文,而是起点种马文,那这个现在如此娇蛮难缠的花似梦,分分钟就能被收后宫的节奏。

    阮思黎的脑洞一打开,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奔腾西去,楼缎对他这样放空的状态也见怪不怪了,他看了看花似梦,道:“花教主既然找上楼某,必然是有事而来。”

    “不错,”花似梦点头承认了,“我确实是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还放暗器,阮思黎也是醉了。

    楼缎却不如阮思黎精神放松,显然他是知道花似梦的厉害的,从一听说花似梦的名号起,他就一直精神紧张,牢牢握着阮思黎的一只手。

    “能让花教主亲自从苗疆赶来江南的,怕是也只有四大世家中的那位宋公子了。”楼缎冷然望着花似梦,花似梦也不说是与不是,只是笑道:“我偶然得知魔教圣子身上有圣谕心经,可否请楼教主借阅呢?”

    又是圣谕心经!

    虽然阮思黎今天才听说,但是现在已经很吊了的样子,并且它吸引了各界人士前来参观抢夺,但是据说这个东西在自己身上,但是自己根本毫不知情,他穿越过来的时候,除了自己买的那一条坑爹毛毯,啥玩意儿都没有啊!更别说是什么心经一样类似于武功功法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他懂个毛线啊!

    一想到这个,阮思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楼缎摇头:“圣谕心经一事,我也是昨日才听说,都说圣谕心经在我魔教圣子手中,只是我的圣子,根本也不知道什么心经,这事有或者是没有,都还是个变数。”

    花似梦闻言,原本笑意盈盈的脸暗了下去,不一会儿又笑道:“楼教主这么说,是不肯借阅于我了?“

    阮思黎一看,心中暗叫卧槽不好,花似梦这是分分钟要黑化的节奏,就连她胳膊上缠着的那两条蛇都躁动起来对着阮思黎吐着蛇信子,还发出“嘶嘶”的声音。

    于是阮思黎连忙叫道:“花姑娘,且慢啊,话不是这么说的!”

    虽然那一句“花姑娘”叫得自己有一种浓浓的皇军即视感,但是眼看花似梦脸色渐缓,阮思黎不由得吐出一口气,又听花似梦阴测测笑道:“方才我竟然都没注意到你——”

    她的视线停留在阮思黎的额头上,阮思黎心中卧槽一声。

    果然,花似梦笑得更开心了:“没想到魔教圣子就在这里。”

    “好吧,”阮思黎扶额,“我们教主是昨天得知的消息,那我简直就是半个时辰前得知的消息,我连圣谕心经是个啥玩意我都不知道啊,所以不是我们不借,我们真的不知道那是个啥玩意啊。”

    花似梦冷笑:“还想装蒜?你们魔教右护法彭九鳕三日前就透露,圣谕心经在你们的出岫山。”

    她说着,从腰间和包里翻出一个小信封,信封是对折的,她递给楼缎,楼缎打开,白底黑字,分明就是彭九鳕的手笔,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自己上头,与上次楼缎看见的信封一样,都印有彭九鳕特有的印章。

    阮思黎在魔教混久了,也知道魔教中掌握中权的人都有一个印章,在特制密函上都会印有自己的印章,楼缎有,左右护法有,四大长老也有,就连自己这个半路来的圣子,也有一个。

    印章上面刻着名字,下方是魔教的标志,并且有暗记,一般人无法仿制。

    阮思黎看着楼缎手里的那封信函,心“砰砰”得跳快了。

    他也想起了之前那个不靠谱的盛明王说的话:是彭九鳕告诉他,帝姬在魔教手中……现在他又告诉花似梦和各大门派,圣谕心经在自己手中。

    他的心思,无异于想要挑起魔教与各大门派纷争,先是朝廷与那些道貌岸然的假白道,然后是苗疆势力……

    真是细思恐极!假如真的是彭九鳕的话……

    阮思黎看着那个印章上的暗记,咽了咽口水:“若是右护法给你的信函,又不是魔教中的信函,为什么要盖魔教的印章?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让你以为这信是右护法手笔。”

    花似梦冷笑:“你的意思是,有人拿我当剑使?”

    阮思黎缩缩脖子:“我也没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可能是有人故意而为,因为我认识的右护法,不是这样的人。”

    花似梦瞥了一眼阮思黎,将信函收好,继而笑道:“难道彭九鳕亲手交给我的信,我也会看错吗?”

    阮思黎一听这句话,一下子慌了神,有点无助地回头去看楼缎。

    楼缎安抚地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柔声劝慰道:“现在事情没有查明,我们也没有见到九鳕,不要妄下定论。”

    阮思黎连忙点头:“当初你让左右护法守着出岫山,为什么黄容鹿来了?”

    楼缎道:“黄容鹿道,当日盛明王找到了天沐帝姬,苍云铁骑就立即撤出了出岫山,剩下的那些武林正道自知成不了气候,很快就作鸟兽散了,之前我们住的那家客栈是魔教的一个据点,我们入住之后很快就就通知了出岫山,黄容鹿便来接应我们,彭九鳕还留在山上处理残余的事物。”

    花似梦也在一旁听着楼缎叙述,待楼缎叙述完了,她冷冷一笑:“楼教主,我若是你,此时决计是迅速赶回出岫山,彭九鳕既然有疑,那么他支开你们的左护法,独守出岫山,你不担心吗?”

    楼缎神色如常,只是淡淡说道:“若不是花教主此时在这里阻拦,我们怕是早就回到了出岫山。”

    “我的要求很简单,”花似梦道,“我只要圣谕心经。”

    “我早就说了,圣谕心经不在我这里,”楼缎蹙眉,“若是花教主还是无理,就不要怪本座无情。”

    花似梦神色不动,只是笑道,“好,既然你说没有,我就当你没有。”

    阮思黎点头:“哎哟,这就对了……”

    他还没说完,花似梦的蛇突然勃然而起,一口咬在阮思黎的手臂上。

    楼缎眼疾手快,伸手就点住阮思黎手臂上的几处穴道。

    “没用的,”花似梦娇笑道,“他中的不是毒,而是——蛊。”

    作者有话要说:阮思黎:卧槽,我刚摔断腿,你就让我中蛊!

    作者:大概是国庆长假要过完了我心情郁躁吧,放心,这个蛊有特殊的发作方式

    阮思黎:是什么,会打通我的任督二脉吗

    作者:呵呵,会让你发/情

    阮思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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